只見屋子附近有好幾個人在看守,而我們這一次需要做的就是把人救出來,是一個男子,他是我們一個弟兄,也可以說故意安排。
因爲我們想的就是讓他假扮的一個臥底,他知道隱藏在我們內部那個人的情況想逃出來給我們傳遞消息,但卻被人發現抓住,因爲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有其他手段把消息傳出去,也爲了弄清楚到底清楚多少資料因此只得抓起來拷問。
而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把這一切弄真實,和大家說完這些消息,我冷冷的開口。
“記住,這件事情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大家要注意,等下我們先進去把人救出來。”
大家也都表示明白,晚上十點多直接往前奔去,我看時間也差不多,因爲帶頭哦我們悄悄摸過去。
在周圍的人不少,全都是我們安排的,甚至連暗哨都準備好,一切都以最真實一面呈現。
一羣人去到屋子裡,把人救出來,大家身上或多或少都是傷口,我和小王倆人身上傷口也不少。
大家就好像是死裡逃生一樣,我們開車往回去,那個人被我們蒙上罩子,親自帶到辦公室。
許多人都很好奇的往我們這邊看來,我拿開這弟兄頭上罩子,現在整場戲都已經演完,我相信在那倆個局外人的訴說下肯定會有人露出馬腳。
但讓我驚訝的是竟然沒有任何異常,這讓我和小王都覺得有些疑惑,難道說我們計劃出現問題?有什麼紕漏?
我仔細回想一下,沒有任何問題啊,這讓我感覺很是奇怪,但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我琢磨一下就讓小王親自帶人,把這弟兄的罩子重新弄上,安排一個住所,讓這人休息。
招呼大家去休息,留下我們手底下的人來看守,我和小王親自躲在暗處觀察。
這一晚天氣涼爽,是不是有冷風吹過,昏黃的路燈下不時有人走過,但卻沒有人到屋子附近。
我們耐心等待下去,一直到深夜一點,還是沒有任何情況,心裡不免有些着急起來。
“葉哥,你說這人是不是看出什麼?要不然他怎麼到現在都不動手,不說做什麼,至少來查探一下這是必須的吧。”小王奇怪的說。
“不知道,但今晚肯定會動手,要知道這人要真是知道他們的情況,肯定會忍不住跳出來,不可能會躲到現在,那根本就是找死。”我淡淡的開口。
正當我這樣說時突然一個人出現在我們的視線裡,這人身穿黑色的皮夾克,頭上戴着帽子,手上叼着煙緩緩的從門口這邊走過,他動作很謹慎。
假裝不經意間往屋子看去,看起來很正常,但卻在門口足足看了三次,雖然時間都很短但卻很奇怪。
我在屋子的二樓看到這一幕,知道這人絕對是來探路的,他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人,現在就是一個機會,不能讓他走掉。
他的奇怪舉動也引起我們看守人員的注意,幾個弟兄直接就朝他衝去,動作很迅速,那人看到這一幕轉身就逃。
我和小王正準備去到樓下幫忙,這時我卻聽到隔壁臥室有響動,心裡一驚,竟然有其他人?
在隔壁的屋子裡我們安排的是一個假人,而真的那個弟兄已經被我們悄悄的替換成一個看守人員,因爲沒有見到他的臉因此也不擔心出問題。
所以說邊上的臥室是沒有人的,有的也只是我們給人的假象,但現在卻傳出來動靜,那證明有人想在屋子裡動手。
我和小王直接打開門跑過去,只見一個男子手裡拿着刀子,他正準備出去,看到我們堵在門口。
這人動作反應很快,一刀子從我們邊上劃過,我們不得不躲閃起來,不敢去硬接。
這人幾下就屋子裡衝出去,但卻被我們安排的人所擋住,我們花費一些時間,終於把這人制服,但讓我們遺憾的是這人竟然提前有準備。
他在嘴裡準備有什麼毒藥,當場就死去,小王一看到這情況,在那大罵起來。
“這些人還真是謹慎,連這東西都準備好了?”
“現在還是別想怎麼多,先看看這人是誰。”我皺起眉頭說。
小王嗯一聲,我們仔細看向這人,這才發現他果然是夜總會原本的人,好像是姓陳,現在人已經死去,我們也沒有其他消息。
這一次最讓我感到驚訝的是他們竟然是倆個人一起行動,這就表明我們想得還是太簡單。
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還有其他同夥,但具體我們並不清楚,只能說我這些人還有幫手。
但有多少我們也不知道,想到這裡我心裡感到一陣涼意,我以爲已經進入到百花集團高層,現在看來我們所接手的根本就是一個爛攤子啊。
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很複雜的地方,我心裡嘆口氣也沒再管這人,沒過多久幾個追出去弟兄回來了。
“葉哥,那人已經逃跑,我們沒能追上,他速度太快,但我們發現一個情況。”
“什麼意思?”我奇怪的說。
“那人身上有一股很淡的清香,我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覺得這應該是女人才會這樣做吧。”一個弟兄開口。
“我們看到的應該是一個男人啊,你們能確定在他身上有一股清香味道嗎?”我疑惑的說起來。
“我們幾個都有聞到,肯定不會錯。”幾人也都開口。
我聽到這裡,心想這人肯定還在夜總會,既然被我們抓到把柄,那就怪不得我們,這人竟然還是女扮男裝、還抽菸,這讓我都沒有想到。
沉默一會兒也沒多想,我讓大家都去休息,忙活一晚上我們還是有收穫的,而且我已經有預感,我們正在逐漸接近。
我相信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能清楚的知道這些人,回到家裡蔣曉蕾正在臥室睡覺,我看她眯着眼睡得正香,也就沒打擾她,正準備走出去房間,這時我卻聽到她緩緩的說起來。
“這麼晚纔回來,你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