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爲長島是北美洲在大西洋內的個島,個千北美洲爾甘開一,屬於美國紐約州。
從地理學的角度上來說,長島實際上是一個半島。
它與美洲大陸隔赫德遜河河口的潮汐帶。
長島東部依然是一個農業地區。
包括許多葡萄園和傳統的農莊,漁業同樣是這裡的產業之一。
相比於紐約的繁華,長島是偏僻與落後的代名詞,至少在戰爭結束之前,戰爭結束後。
隨着六座卡什鎮的修建,和大量跟風的卡什鎮式房產。
這片曾經的農場很多些地區已經完全城市化。
卡什鎮是長島的第一個新城市。
城市化的過程從西向東進展。
隨着商業的建立越來越多的居民也開始住在島上。
南叉的漢普頓地區也是戰後居民數量劇增的地區。
濱臨海灘的漢普頓,在過去的三年中,從落後走向了繁榮,與長島絕大多數地區卡什鎮的繁榮不同,這裡從一開始,就有集中着富人與富人的豪宅。
在旅遊旺季。
每天這個城市的往來人口超過萬人。
這個城市的南區和北區涇渭分明,南區是富人的集中地,早在戰前就已經作爲富人的休閒之地而在北區,居住的卻是一些中產階級同樣的也是紐約人放鬆休閒的地方,當戰後的中國利用十數大型渡輪,在中國推廣着“歡樂勞動”時,紐約人認爲自己有足夠的資格嘲諷他們,因爲他們是自費旅行的,雖然他們只是在長島而已。
數公里長的漢普頓沙灘上。
並沒有遊人如織的場景,畢竟現在只是二月份而已,偶爾會有些忙中偷閒紐約的男男女女,成雙成對的在海灘上走着,女郎們一面與身邊的男伴們悄悄輕吻着。
在所有人的眼裡。
漢普頓無論何時都是一個美麗的地方。
但完美的事情實際上是不存在的,在海灘邊緣,北漢普頓的一座古堡式的別墅中,有個。
人正在沉思小窗外完美的景色並沒有讓他更快樂一些。
這間套房的設備和裝修,和他的外表一樣都是一流的,酒紅色的羊毛地毯,白色的絲綢簾幕,以及房間裡似乎無所不在的高雅都讓人迷眠在很長時間中,對於很多紐約人和美國人而言,他們都以在這樣建築之中裡享受一夜而自豪,即便是在北漢普頓,能夠擁有一座這樣的別墅。
也是令人羨慕和嚮往的。
窗邊茶几前坐着一名男子,湯到的歲之間,帶有明顯的日耳曼血統,鷹臉,藍眼,留淺褐色頭髮仔細的分過。
他此刻正盯着窗外的人羣。
專注的神情彷彿是在觀看一件非常值得一看的事情一般。
然而。
他想的完全是不同的東西。
他再一次拿起茶几上放着的幾張文件。
準備再看一遍。
一想到很多事情可能因爲這幾張紙而改變。
而他,將是促使事情改變的人。
他就擺脫了心頭的煩惱,又躊躇滿志起來。
“佈施恩叔叔!”突然外間傳來一聲嬌柔卻帶着驚喜的喊着,一聽聲音,他就知道是海珊娜聲音,想到海珊娜每一次望着佈施恩時流露出的異樣,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已經愛上了英俊的佈施恩,她已經十七歲了,是個大女孩了,愛上別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想通這點後他微微一笑,然後站起身朝屋內看去,佈施恩這會已經走了進來,臉上依還帶着笑容。
但在看到他後,他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
“佈施恩。
你知道。
當我知道你進了醫院之後。
我多麼想到聖路易斯去看望你!”他的臉上的誠摯與關切,不帶絲毫的虛假,這種關心是發自己內心的,實際上早在三年前,當這個人冒着風險把他救出來之後,他就已經把這個英俊的年青人當成了自己的家人。
是的!是家人!謝謝!”施布恩禮貌的笑了一下,然後做到椅上。
他受的傷並不重。
只是被大腿被破片發傷,可即便如此,他也是“墓地大屠殺”中一百二十六個傷員中的一員。
“快做下,你的傷還沒完全好清!”他連忙拉開一張椅子說道。
在他的眼中,佈施恩他的家人,而不僅僅只是下屬,甚至於有一天他會真的成爲他的家人。
“路易斯安那州法官已經向包括盧比?萬斯在內的一百六十三名猶太富商和知名人物發出的傳票!”佈施恩剛一坐下,他就將一份報紙遞到佈施恩的面前。
佈施恩點下頭,接過報紙看着報紙上那些猶太人的照片。
“我從路易斯安那回來前。
在法庭上已經聽說了這件事!”親自爲佈施恩到滿一杯咖啡後,他站了起來,雙眼望着窗外。
“墓地大屠殺轟動了整個美國。
即便是猶太憑藉他們的財富也無法阻擋一些事情!或許你在飛機上並不知道。
從墓地屠殺案之後,福特的《國際猶太人》在美國銷售了三百萬冊,這不是老福特的免費贈予,而是在書店裡購買我們出版的巫美分一本的書!”這會的他顯得躊躇滿志甚至對未來充滿了憧憬。
“也許,這一次那一百多個猶太富商和知名人士,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甚至於蘭斯基也有可能不會進監獄,但是,我們還是成功的至少現在國社運動聯盟,不是一個暴力訕……2嗎。
你和同志們用身體尖保護那蚊幾常,整個美國洲允古傷着你們的義舉,而猶太人得到的是什麼?他們就是一羣瘋狂的甚至於喪心病狂的屠夫他在說話時臉上帶着得意。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策劃的,甚至於連那個墓地大衛屠夫,也是他的人,那個。
人是猶太人嗎?當然不是,他可是高貴日爾曼人啊!甚至還是一名光榮而忠誠的黨衛軍戰士,否則他也不會有勇氣發起那必死攻擊。
“美國人很單純,看待事物的方式很單純,甚至非常理想主義。
在羅斯福的宣傳下。
當然還有中國人,他們中的很多人相信納粹是邪惡的。
就像集中營和大屠殺就是納粹的罪證。
所以,他們中的很多人會產生牴觸情緒,但是,當他們看到國社運動聯盟的成員用自己的身體保護那些孩子時,卻又非常的感動。
在菲利斯等人的葬禮甚至有幾萬人參加,現在他們已經相信了一個事實!”他轉過身看着佈施恩,眼中盡是一種狂熱與歡喜。
“德國納粹就是納粹。
而美國國社聯盟,就是美國國社聯盟,兩者是截然不同的兩個個!”這會佈施恩看到他表情中的嘲諷與輕蔑。
“美國人的很愚蠢不是嗎?。
“約瑟夫,美國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愚蠢?在我看來,美國的比我們想象的更爲理智,美國不同於歐洲,這片新大陸,人們更渴望的是財富。
他們在看到猶太人富人時,或許會產生其它情緒,但更多的卻是對財富的嚮往,”“佈施恩,你並不瞭解人性!”約瑟夫笑看着佈施恩,佈施恩是個非常聰明的年青人,但是日爾曼式的性格太過於強烈,就像他的模樣一樣。
“福特爲什麼痛恨猶太人?在美國的猶太人主要從事服裝、鞋帽、玩具、電影等行業,並且在這些行業實現了奎斷,他們常常利用種種奎斷隨意提價,從中牟取暴利,這些問題的絕大多數美國人,同樣是感同身受,而那些在目前佔美國電影業從業者姚的猶太人,更是利用電影演染黑暗、暴力等不健康的思維和生活方式。
這多少讓很多受傳統清教徒影響的美國人感到厭惡,在禁酒法之前,凡是賣酒的人,大多數是猶太人。
即使是在禁酒法頒佈生效之後,許多猶太人只是把造酒賣酒的生意轉入地下而已,他們通過賣酒謀求了暴利,而那些大腹便便的銀行家,更大都是猶太人,他們中許多人在刃年的經濟危機中破產,但所謂的破產並沒有影響他們個。
人,他們中的很多人,依舊過着富足的生活,只是苦了在銀行中存款的美國人小就像當年的德國一樣!”這會約瑟夫倒乏在心乍一嘆。
如果希特勒早五年掌權,那麼美國的歷史就會改變。
當美國的納粹運動興起時。
美國已經慢慢的走出大蕭條,已經失去了發展的最佳時機,對於一個新興政黨而言,沒有比經濟危機更合適的發展時機了。
正是經濟危機讓希特勒掌了權,在其它國家,如果有了適當的機會,也是同樣。
“猶太人!”約瑟夫突然頓沉思了一下。
“我們的目標並不是猶太人小之所以在這麼對付他們,除去給他們一個教之外,同樣也是爲了幫國社運動正名,畢竟”在這件事上,我們甚至需要感謝一下猶太人,當然,如果時機合適的話,猶太人也是可以犧牲的!”“也許吧!”佈施恩點下頭,倒沒說什麼,他一直充當的角色是約瑟夫和喬冶之間聯繫人,這個,聯繫人是作爲約瑟夫和那羣人的代表,他就是一個傳聲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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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對於外界,他就是這麼一個角色。
不過約瑟夫看來,佈施恩絕不可能永遠都是傳聲筒,他比許多人都聰明,而是善學、善於思考,而約瑟夫也同樣的不斷把自己的所知道的一切都教授給這個年青人。
“從來到美國之後,我對美國最感興趣的地方,就是他卡什鎮!”“卡什鎮?”“是的,這種鎮子應起源於中國的國民住宅,當然在中國並不算成功,那是受到經濟危機的影響。
不過,也正因如此,我一直都在關注着卡什鎮,畢竟他改變了美國,將美國從城市引向了城郊!當然在這之中,美國人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這會約瑟夫突然一笑,笑的很燦爛。
“美國的複員軍人靠着士兵權利法案,馬上就可結婚。
任何人都不會認爲:新婚夫婦躺在牀上,只是停留在接吻擁抱而已。
他們並沒有像丑年代他們的老一輩那樣,在生育問題上會有所剋制。
這些複員軍人夫婦們。
他們所有一切都被戰爭壓抑着,在戰爭結束後,完全被釋放了出來,他們總想把稱心如意的東西馬上拿到手,似乎今天拿不到就再也沒有似的。
什麼房子、車子、洗衣機、孩子”他想馬上樣樣都有。
他們要了孩子再說,而不考慮將來給孩子整齒和送他們上大學要花多少錢。
生孩子很容易。
而且很好玩在約瑟夫提到這些時,佈施恩的腦海中浮現出年初,他從生活雜誌上看到一篇文章中的一句話來。”
在四年年末,每千分之四點八秒美國就有人射精一次。
在美”在他想到這句話時,約瑟夫又繼續說了下去。
“這種後果。
就是造就成房地產市場的繁榮也許你很難想象,從咄年到,吶年,美國國內一共售出貼萬棟卡什鎮式建築。
還有,巫萬套公窩式住宅,在美國政府的擔保下和士兵權利法案的幫助下,美國銀行向購房者提供了超過美元的貸款!而那些複員軍人夫妻,又通過貸款的方式買車、購物,按照美國統計局的數字,凶年年末,美國銀行提供的貸款是7囚乙元,其中曬億元是個人貸款!用於國內工商業發展的僅只有不足的億美元!佈施恩,如果你是一個經濟學家,或許你會明白這意味着什麼!”“嗯?。
佈施恩先一愣,然後擡起頭看着約瑟夫。
“如果現在爆發一場新的經濟危機的話。
美國的金融界遭受的創傷將遠超過喲年,上一次,經濟危機並沒有把所有人趕出他們的房子,而這一次,卻能夠把至少刃力萬美國人趕出他們的房屋,你可以想象那時會發生什麼嗎?”佈施恩被約瑟夫的話給驚呆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約瑟夫,沉默好一會才反問了一句。
“有可能會爆發經濟危機嗎?”“一定會爆發經濟危機!”司馬微微一笑。
乎作着請的姿勢,自己不過剛回西北,舟冠升就上了門,原本自己並不想說些什麼,但有些話總是要說的。
“還請先生明示!”雖已身居總理之位,但舟冠升話語間依帶着尊敬,這種尊敬更多的是一種對單一個人的尊敬。
原本他是來向先生尋找一個答案,結果。
先生卻不願意和自己談論國內的事情,而是談起了美國,他顯然是不願意再對國內事物提出什麼建議。
他是怕這種建議成爲對新內閣的干涉。
“還在戰爭剛結束時,美國的企業家就迫不及待地要國會取消嚨年起實行的物價管制。
吶年6月到。
月,物價管制全面取消,從此。
商品價格連續猛漲,食品價格上漲尤其兇猛。
小舟冠升點點頭。
作爲國務總理每天的情報彙編上,總少不了美國的情報。
“根據美國官方統計,價格管制取消後僅兩年時間,消費物價指數就上漲了嘔5%。
其中食品價格上漲了舊劣左右。
物價暴漲至少吞食了美國中下層民衆收入的四分之三,這等於兩年來,美國的實際工資的急劇下降先生說出這些時,舟冠升並沒有感覺有什麼意外,他得到這些資料,並不需要通過政府,深藍公司是先生名下的一家公司,如果他需要什麼資料,公司會第一時間給他送來,先生雖然不在過問國內政事。
但並不意味着他不關心政治。
“而那些戰時夫婦迫於生活所需,從一開始,就已經陷入債務網中。
但是這幾年,物價的持續上漲。
通貨膨脹的加劇,收入的實際減少,迫使他們就不得不削減開始小購買力嚴重萎縮,儘管消費信貸人爲地擴大銷路,仍沒有阻擋住消費水平的降低”。
在說出這些時,司馬的臉上微揚着些笑色,遠比另一個時空更嚴重的通貨膨脹,實際上得益於調查局的插手。
調查局在美國的潛水艇與合夥人。
在那進行了一場完全不同常規的經濟戰。
這場經濟戰他們已經成功了。
就像美國的房價,合夥人在美國的併購與炒做,成功的推高了美國房價。
卡什鎮一期和六期的價格懸殊高達三倍,四年的房價更是衆年的近四倍。
現在的美國提前半個世紀享受到了另一個時空中中國人的待遇。
順便的榨取了那些美國人本就不多的財富。
“個人消費支出的增長也落後於國民生產總值的增加,個人消費開支佔國民生產總值的部分也下降了舊%以上。
這表明,對於美國國內市場的容量說來,生產能力顯然已擴充過度,加劇了生產擴張同國內市場之間的矛盾,而國外市場”你們做的很好!”司馬朝着舟冠升看了眼,自己在離任時。
在實際政務上只提過一個建議。
就是擴大海外市場,中國的貿易不同於美國,美國的海外貿易是單邊的,他們實行的是片面的多出口、少進口,他的貿易國不能獲得美元外匯來支付進口美國商品小几乎每一個美國的夥伴國家,都不同程度的發生了美元荒。
而中國在出口工業品的同時。
進口的初級產品幾不遜於出口而且還有政府擔保的靈活支付政策作爲支撐,在亞盟實施易貨貿易與代工,在歐洲實施代工,華元荒並未形成,像德國甚至在短短兩年內,就積下了數億華元的外匯儲備。
“先生。
這完全得益於當你們制定的哈爾濱體系!”舟冠升笑推了先生的稱讚。
這個功勞完全歸功於先生當年的遠見,共和三十三年中俄以及亞洲獨立的旺個國家,在哈爾濱簽署了《國際貨幣基金協議》,也正是那個小協議,確立了華元與黃金掛鉤、其他貨幣與華元掛鉤的金匯兌體系,而在戰後,歐洲各國爲獲得中國貸款,也紛紛加入了這一體系,從而形成了一個橫跨歐亞影響卻波及世界的儘管美國也有一個佈雷頓森林體系,確立了美元金匯體系,但美國沒有擺脫傳統經濟觀念,造成體系內的美元荒。
但中國卻在短短的兩年中,通過更現代的現代金融手段,配以國際分工思想和靈活的貿易手段。
卻使得華元成爲世界主導貨幣,甚至在南美各國,華元也開始佔據了市場。
不過三年功夫,除去英美之外,幾乎所國家都主動可被動的接受了美元金本位,全世界的國家都開始使用華元,用先生的話說,這等於讓全世界人爲中國打工,中國輸出的只是紙製的華元,但換回的卻是浸染着各國人民汗水的勞動成果,微順差確保了整個華元世界的貿易穩定。
“當其他國家必須獲得你的貨幣才能進行貿易,必須儲備你的貨幣才能維護他們自身貨幣價值時,你的債券就可以溢價銷售了!如果一來,你便不用進行大量貿易,並可以毫無痛苦的享有適應的貿易和預算赤字”總之,就根上就是,從紙幣掠奪世界,用紙幣綁架世界想到先生曾對自己說過的話語,舟冠升看着先生的目光也發生了些許變化,他知道。
即便是先生退出了政壇,甚至直到他死去,整個中國都將從這個。
華元世界中受益無窮。
一張薄薄的紙幣把幾乎大半個世界都綁架上進了中國的大船。
或許人們尊敬他的原因就是如此,想到月前,先生臼歲生日時民間的“祝壽。
風,舟冠升知道,或許究其未來百年,也沒有任何人可以超越他的所享有的威望,離開沒有傷害他的威望,只是進一步提高了。
在接下來的長達一兩個小時中,司馬和丹冠升談論的,一直都是一個問題,美國的經濟危機,根本沒有涉及到任何國內問題,但對於舟冠升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先生,如果美國的經濟危機真的發生了,那麼”“那麼,一切都會結束了。
或者說,會有一個新的開始,那個開始”無人能夠預料!但我想。
總好過,其它的開始!有時候解決一種威脅,必須要將自己置於另一種危險之上。
兩者相權取其輕!作爲政治家。
你比我更會取捨不是嗎?”話說完時,司馬端起了茶杯卻未喝茶,舟冠升微微一笑,起身了,端茶送客的道理,他還是懂得,今天先生能和他談一個下午,已經打破常例了,而且他也得到了自己需要的一個答案,知道自己應該去做些什麼。
更準備的來說是準備作什麼。
在舟冠升離開後。
原本閉着眼睛的司馬。
睜開眼睛看了眼窗外。
眼神有些迷茫,這種迷茫完全是對未來的迷茫,他根本不知道未來。
未來會發生什麼,對於這個小世界的未來,或許已經不再屬於他所能夠預測的範圍了,一但大洋對岸真的發生那場變故,對於這個世界,究竟是福還是禍?無從得知!無法預知的未來讓司馬的心中有煩躁,從沙發上坐起來,便朝窗邊走去。
屋外的草地上依帶着些雪花,自己的孫子和孫女們正在那裡打着雪仗,看着他們的笑容,司馬笑了笑,兒童總是無憂無慮的,儘管自己說着可以放下一切,但總歸還是放不下。
“爸爸,我回來的路上,看到總理的車隊!”進屋的司馬翰墨看着的窗邊的父親,便問了一句。
“嗯!少山剛。
走”。
“爸爸,只要你回西北,他們總是會來找你的!”脫下身上的軍裝,司馬翰墨的語中多少帶着些抱怨的味道,作爲兒子,他知道自己的父親現在最渴望的或許就是放下這一切,從卸任後他就像放逐自己一般,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他試圖用躲開的方式,讓自己迴避一些事情,但總有人希望從他這裡得到一些答案。
兒子的話,讓司馬苦笑了一下,他們把以爲自己無所不能,可無所不能的時代早已經結束了。
“只覺得大都等你給他們帶來希望,但卻沒考慮你有多辛苦”。
沒來由的一句話在司馬的腦海中浮現了出來,這似乎是十八年前,一個人曾對自己說的過,那時她在看着自己時甚至帶着種憐憫的目光。
搖搖頭將回憶搖出自己的腦海,看着窗外的孫子和孫女們。
“有一些事情,他們以爲我這裡有答案。
實際上,對於未來的答案。
我也不知道”。
背對着兒子的司馬苦笑着。
或許現在自己真的需要那種憐憫,也許那種憐憫能夠讓自己輕鬆一些。
雖然明知自己已經無法預知未來了!但卻總是還想再些什麼,似乎只有那麼做了,纔會放心一些。
無法預知的未來會怎麼樣呢?未來他們或許會從中受益,但在享受的同時,也意味着付出,究竟會付出什麼呢?這或許是未來人們纔會知道的,至於自己”現在的擔心或許真有點杞人憂天的味道了。
“但願,一切順利吧”小不知道爲什麼,司馬甚至在心裡爲大洋對岸的一些人祈禱着,祈禱着那裡的一切能夠順順利利的!但也同樣是爲了這裡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