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衛生

一想到秩序,司馬就想到後世無數人在文章中、言語裡所推崇的德國人,德國人那種幾乎是與生俱來的對紀律遵守和主動對秩序的維護,一直被世人所稱道,當然也不可以否認,於此同時德國人顯得呆板了多了,不知道變通,不知道靈活。

可實際上呢?卻遠非如此,呆板一直不是德國人的性格,而是別人之所以想當然的認爲罷了,記得好像有什麼人曾說過,中國的事情毀就毀在中國人太會變通,做事太過靈活。不知道相比之下,這是幸運還是不幸,

“我們回頭找人幫我們編一部軍事法典,我來想辦法看看弄來一些參考資料,然後咱們以後就用詳盡的軍法來維持軍隊的紀律,還得把整個公司的管理都納入進去。”

司馬有些激動的說到,對公司上下實行軍事化管理,這個主意實在是太棒了,至少可以很大程度上去規範公司上下職工及其家屬的一些行爲。

說實話,雖說現在公司給很多公司的職工以公司貸款的方式提供了住宅,住宅內水、電、衛樣樣諧全,可是實際使用呢?

上次司馬去喝吳滿屯地喜酒時。在公司的職工小區裡的路邊,司馬可以看到隨處可見的垃圾,也可以在樓道內聞到刺鼻的異味,這些發現讓司馬很不適應。

公司可以給他們現代化的住宅,可是卻不能給他們以良好的衛生習慣,顯然在沒有約束的情況下,他們把很多不良好的習慣再次帶進了公司。

有時候想從根本上改變,那麼首先就要先改變一些習慣,而像良好地衛生習慣。無論是出於個人健康或是其它,都必須要做到。

對於良好的個人、家庭、社區衛生保持,僅靠着他們的自覺肯定不行。至少現在這些職工地家庭以及社區的髒亂差地衛生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但是公司現行的規章,只不過是要求職工保持良好的衛生。至於他們地家裡面能否保持良好的衛生,就不在公司的管理範圍之內。

這也是爲什麼在工廠工作的職工,每個人都能保持着人前的良好衛生。可是在他們的家中,顯然這是一個管理的死角。

“想來大家對現在職工的生活區的衛生情況也有一定的瞭解,那裡現在就是公司管理地一個死角,可是如果對整個公司上下實行軍事化管理就不同了,可以直接以軍事化管理的名義,把職工生活的社區也納入管理地範圍,每週不定期的派出憲兵對其衛性情況進行督導。到時我還就不相信,社區地衛生還會像現在這般,當然更重要的是嚴格的軍事化管理,能讓整個公司自上而下形成一個整體。一個團體。”

顯然司馬對未來全公司上面軍事化管理充滿了憧憬,至少在司馬看來只要實行了軍事化的管理,也許就能解決現在所碰到的一些問題。

實際上衛生一真是中國人的主要弊病之一。甚至於在二十一世紀的中國,如何勸導人們保持良好的衛生習慣。依然是一個難題。

尤其是對於農民來說更是如此,在後世當時一些所謂的城裡人看到那些不講究衛生的人,總是會開口譏諷到“農民”,由此可見一般。

事實上,無論是民國時期的“新生活運動”,還是建國之後的“愛國衛生運動”,其目的無非是爲了改變,已經在中國人身上積聚了幾百年的衛生弊病。

雖然這些運動持續時間很長,投資很大,可是所起的效果仍然非常有限,到底是因爲什麼導致如此結果?

司馬記得曾經有人說,在被日軍佔領時的東北、京城、天津等地的大城市,日軍派出了軍警拿着棍子,見到上公車不排隊的人就打上去,結果當時的人們做公車時主動排起了隊,可是後來抗戰勝利了,用棍子約束紀律的的軍警沒有了,結果人們爲了擠公車又是亂作一團。

其實說白了,還是因爲大家少了一個嚴格的紀律約束,只有通過嚴格的約束和適應的懲罰才能使人們保持良好的習慣,至少後世的新加坡就是一個明例。

後世的大多數國人,只要一提到新加坡,就會提到新加坡人的對不遵守衛生的人的重罰,正是這種重罰加上良好的衛生清理,才使得新加坡有了花園城市的別稱。

那怕就是在後世的中國,也曾有那麼一段時期,是依靠罰款來維持城市的衛生,但是顯然這並不是司馬想要的,司馬想要的是一個講究紀律和規則的羣體,而不是一個僅只是在表面上講究衛生的羣體,衛生只是一個方面,紀律和經束纔是根本。

司馬要的是一羣守紀律、講規矩的一個羣體,那怕以後就是近乎呆板,缺乏靈活性。但是這種‘不靈活‘對於國人而言卻是甚爲有益。沒有紀律,何來秩序?沒有規矩,何有認真?

中國人自古就不缺乏靈活和變通,中國人最大的不足恰恰就是太過於靈活和變通。而之所以強調保持個人和家庭、社區的整潔衛生,則僅僅只是其中的一個開始一個前步驟罷了。

“怎麼樣?李營長,是不是要試一下這炮是否合您的心意。”

就在司馬在那裡謀劃着自己的軍管大計時,在機件二廠的院內,史道姆指着排成一排地三門新造的教練炮問到李守安。對這三門教練炮史道姆本人感覺還是非常滿意,估計全世界像這種教練炮也僅只有這麼幾門。

“李營長,你看,擰開炮彈的底火就可以把子彈裝進去,然後再重新擰住底火,就可以裝進炮膛擊發,它的擊發機和實炮彈完全相當,可惜我們公司沒有合適的炮鋼製造炮管,要不然用這三門教練炮改造成實炮。

也不是沒有可能。”

史道姆一邊誇耀着自己造出來的教練炮,一邊搖着頭大叫着可惜,就是因爲沒有合適的鋼材。才使得史道姆根本沒有製造山野炮的可能。

“砰!”

將一發炮彈裝進炮膛後,李守安隨手拉動擊發繩。一聲子彈被擊發的悶響從炮膛中了出來。

“可惜,可惜!要是這炮能打真炮彈,那該有多好。”

“咣”

音。李守安拉動炮栓後炮彈隨之被退出了炮膛,李着可惜,一邊檢察着炮彈。

“炮彈內部實際上相當於一個短小的槍管,子彈被擊發後彈頭直接被打出去,在訓練使用時一定要注意,如果在訓練場上用,最好用空包彈。剛纔裝進去的子彈,就是空包彈。”

史道姆看到李守安在那仔細地檢查着炮彈,於是便開口解釋到,雖說這教練炮最初的簡圖是李守安畫地。

可是實際在生產時。史道姆將其改成的已是面目全非,甚至可以說已經完全脫離了李守安的原本對教練炮地概念。、

“太精緻了,史經理。真的太棒了!”

放下炮彈之後的李守安一邊查驗着教練炮,一邊用手輕拭炮身。稱讚到。看着眼前的教練炮,此時李守安心裡還在那裡嘀咕着,爲什麼不論什麼到了德國人的手裡,總會變成像藝術品一般精緻。至少這種教練造的根本和實炮,除了不能後座外到沒有什麼差別,完美的像藝術品一般。

“李營長,承蒙誇獎,我已經向司馬遞了申請,要一批炮鋼,只要有了炮鋼,我的工廠就會給你們造出最好的大炮,記住是最好的!真正地德國克虜伯大炮!”

史道姆之所以會誇下如此海口,就是因爲史道姆有這個信心,必竟在克虜伯公司工作了近三年,本身就是一個火炮專家的史道姆,當然有這個信心誇下這個海口

“當真!”

在第一次見到史道姆時,對他的話李守安還是有些懷疑,可是現在不同,看過之前地那三門幾近完美的教練炮之後,對史道姆地話,李向安那裡還會懷疑什麼。

“當然!走,有一樣好東西給你看一下。”

正在興頭上的史道姆對李守安說到,然後轉向朝廠房裡走去,一走進廠房,李向安就聽到機器的轟鳴聲,繁忙的工廠里正在不停的生產槍械,以滿足未來的民團的需求。

“你看就是這個。”

走到工廠的一個角落裡,史道姆指着角落中一個被用帆布蓋着的東西說到,然後隨手掀開上面的帆布。

“大炮!”

李守安看到帆布下的物件之後眼前一亮,激動的說到,眼前的這門大炮和外面的教練炮明顯不同,光是炮口處明顯的膛線就說明了這兩者的不同。

“是的!這是我這些天努力的成果,只是爲了試一下自己能不能造出大炮出來,炮管是用火車軸承加工而成,雖然不是炮鋼,不過按照我的計算,用軸承製成的身管雖然不及炮鋼,至少仍然可堪使用。不過打幾百發炮彈應該不需要擔心發會生任何問題吧。這門大炮,只是爲了試驗。要造好炮,還是需要優質的炮鋼,用軸承只不過是臨時試驗罷了。”

史道姆面帶傲色的對李守安說到,能夠在這裡製造出如此之精良的火炮,那怕史道姆不驕傲也不行,必竟連材料都是臨時拼湊的,自從這門大炮製成以來,史道姆都時不時的暗自佩服自己。

史道姆之所以會把李守安帶來讓他看一下這門大炮,一來是爲了讓這個職業軍官給些意見,二來當然是希望從這個炮兵軍官的嘴裡聽到自己想聽到的話,這話自然是對史道姆地奉承之言了。

“這……這門炮是你的工廠製造的?”

李守安仔細檢查着大炮驚奇的問題以,火炮製造的相當精度。至少和李守安在學校裡操作過的滬式山炮相比起來,這門大炮做工顯然要比那幾門滬式山炮更加精良。

“當然!毫無疑問!”

看到李守安驚喜的表情,史道姆有些興奮的說到,對於李守安的這副表現,史道姆感覺非常之滿意。

“咦?怎麼是斷隔螺式炮栓,你們德國人不是例來都是隻用鎖栓式嗎?”

查驗到炮後地李守安發現在了炮栓和自己所知的德國炮完全不同,是英法日常用的斷隔螺式炮栓,於是便好奇地開口問到。

“這個……這個問題,我們沒辦法制造彈殼。所以爲了便於使用發射藥包,就改成了氣密性較好的斷隔螺式地,完全是因爲被副無奈的。”

見李守安這麼問。史道姆有些無奈的說到,相比之下。自己造地這門火炮的最大的不足,就是因爲使用軟發射藥包,所以射速只有可憐的每分五發。根本就不是什麼速射炮。

“不過雖說炮栓改成了斷隔螺式的,可是整個火炮都是我參考FK96N.~它之間最在的區別,就只有這個炮栓還有使用的是機械遊尺瞄準,但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有炮彈嗎?有沒有試射過?”

至於什麼斷隔螺式、什麼鎖栓式對於這會的李守安而言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擺在自己眼前地是一門貨真價實的玩意,這纔是最重要的。

“啊!呵呵!這個……還沒有試射過,炮彈倒是有幾十發。沒試驗是因爲直到前幾天,從天津定地石棉布才運過來。沒有石棉布就沒辦法制炮栓上的緊塞件,沒法有效閉氣。怎麼樣,有興趣嗎?”

史道姆嘿嘿地回答到李守安。這會的史道姆像一個邪惡的魔鬼一般引誘着李守安,必竟這種用火車軸承製成的火炮。所有的數據都是史道姆自己趴在案子上自己推算的,至於試射時會不會發生意外,恐怕史道姆本人也不敢百分百保證。

“史經理,要不這樣,我們現在把炮帶出去試驗成不?要不然只是在這裡擺着樣子,可不就是屈才了!你說是不是?”

事後還沒來的及試射,李守安那裡管得了那麼多,於是開口說到,說這麼多話的目的,無非就是爲了把這門炮拉出去打上幾發炮彈罷了。

“你確定真的想這麼做?這炮可沒試驗過,而且炮管……”

雖說史道姆很是樂意有人主動站出來來承擔試射的事,可是史道姆仍然好心的提醒到李守安。

“當然,大不了把拉發繩加長,然後在後面壘個沙包工整就是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會的李守安腦子裡所想的,無非就是趕緊把炮拉出去,找個地方打上幾炮試一下。看看這炮怎麼樣,至少這門炮的出現讓李守安有了建炮兵營的希望,但是希望還是失望,總要親自試過以後才知道。

既然如此那麼史道姆也就沒再拒絕李守安的要求,叫來幾名工人幫忙把大炮從廠房裡推出去,在廠房裡推出去之後,就直接掛在廠房外的五輪車的掛鉤上。

是太過於興奮的緣幫,以至於當李守安和史道姆開着的從工廠裡出來以後,無不讓看到炮車的人爲之一驚,顯然他們對大炮的出現都很驚奇。

“這西北公司到底是做什麼的?怎麼會有大炮。”

王平看到炮車後低聲自語到,剛纔聽到醫院裡的幾個護士喳喳的吵鬧後,王平走到窗戶前朝外看去,果然看到了剛從醫院門前經過的炮車,炮車是用公司特有的五輪車拉過去的,看那方向,顯然是朝靶場去了。

王平對於公司會出現大炮,也覺得的很是好奇。雖然王平是西北公司醫院的院長,可是在很多時候,王平都發現自己對現在自己所服務的這家西北公司還是不太瞭解。

作爲一個從美國霍普金斯醫學院畢業的高才生,畢業之後便回國一邊在京城的協和醫學堂任教,一邊開着自己的診所,直到去年協和醫學堂被洛克菲勒基金會出資購買之前。王平地生活一直如此。

但是就在洛克菲勒基金會出資購買協和醫學堂之前,王平意外的接到一份邀請信,邀請其出任西北公司附屬醫院院長一職,隨信還附有路費,是一張五百元的交通銀行支票。

對於年齡不過三十歲的王平而言,一家醫院院長的職位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再則西北公司王平也曾聽人說過,是一家實力較強的大公司,雖然說公司所處的位置偏遠了一些。

當王平告別了新婚妻子來到西北公司時。看到那座中西合璧、用料考究、設施完善的醫院建築羣時,王平徹底被這家還沒有投入使用地八百個牀位的大型醫院給吸引住了。

在看着醫院的科室規劃時,王平在上面看到了化驗室、X光室地字樣。顯然爲之一動,尤其是看到X光室。在這個時候共和五年的中國,若大地中國還沒有一臺醫用的X光機。

雖然早在1896年李鴻章就在德國拍.院的美國監理公會地傳教醫生柏樂文。就將X光機引入到了中國,可是正式的全套醫用X光儀器引入中國則在共和六年,也就是一年以後的年。

在已經建好的科室裡,王平見到設備如此健全的醫院時,當然歡心喜地的欣然答應留下來出任醫院院長,可是在合同簽定下來不到半小時,王平就開始忍不住後悔了起來。

王平後悔的原因很簡單,整個西北公司附屬醫院,雖然各類設備齊全,但是卻沒有一名醫生、一名護士。

王平至今還記得當司馬笑咪咪的告訴自己醫院的真實情況時。王平當時可是連腸子都悔青了,建這麼大的一家醫院,竟然沒有一個醫生。這西北公司也太可笑了吧!什麼都沒有倒是先把醫院辦起來了。

地確是很可笑。可是也是沒有辦法,司馬辦醫院的原因就是因爲親眼看到。一個工人在工作時小心手掌被削掉之後,沒有醫生、沒有藥物,只是用塊乾淨的布包裹着傷口。在公司裡地各個分廠之中,各種輕重工傷總是不斷。

可是在這麼大的公司竟然沒有一個醫生,這些工人在受傷後,也大都是到莊子上找個先生看一下,然後就聽天由命,雖說司馬給他們拿來了酒精、碘酒之類地讓他們消毒,甚至還拿了消炎藥,可是這也不過只是解一時之急罷了,要想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只有建一家醫院。

正因爲如此,去年打退馬匪之後沒幾天,這家醫院就開始動工了,圖紙是在二十一世紀讓那些建築師們繪製的,整個醫院的建築是中西合璧的特色,西式的四層建築,中式的房頂,用那些建築師的話說,多少年沒人讓設計過中國味這麼濃的建築了。

整個醫院從設計時就從病人的需要來進行設計,還使用了在國內非常少見的大型電梯以方便病人上下樓,甚至於這醫院還是整個西北公司當時唯一的一家有暖氣供應的地方。

爲了建設這家醫院,司馬可謂是不惜工本,很多材料都是直接從後世的現代社會運來,甚至爲了蓋這座樓,還專門買了兩臺捲揚機。

這家醫院裡的大多數的醫用設備,像化驗室裡的設備、X光機、手術牀、手術用無影燈等等大都是司馬從後世購買,然後直接去掉了銘牌。就連醫院內像聽診器之類的大多數的醫療器械都是司馬從後世購買。

爲了湊齊像X光機和心電圖儀這樣的設備,司馬可以託了幾家中介公司幾乎是用了三個多月,才湊齊三臺50年代國產的三種類型有心電圖儀。

可以說這家醫院,除了醫院的門窗、醫生的辦公桌椅、病牀之類是公司自己製造的之外,幾乎全部的醫用設備、醫療器械、甚至於包括部分建材,都是特意從後世選購。

總而言之,爲了醫院這一切,司馬可謂是煞費苦心,可是醫院的硬件好解決,花錢買就行了,但像醫生這樣的必不可少的軟件卻非常不容易解決。

沒有辦法,經人介紹後,司馬當初用着半騙半哄的方式,才把王平這個霍普金斯醫學院畢業的高才生從他自己開的診所裡哄過來。

當王平簽了合同之後,那可是連想反悔的機會都沒有了,如果不是王平心裡也期待着,把這麼一家從設備上來說應該是全中國最齊全、最先進的醫院,辦成全中國最好的醫院的話,估計別說簽了合同,就是簽了賣身契王平也會找機會逃跑,而不是呆在這裡。

就這麼半哄半騙中又是你情我願的王平成了西北公司附屬醫院的院長,剛一上任時,除了手下的幾十名醫院的雜工外,整個就是個光桿司令的王平,所要解決的第一個問題,就是醫院裡即沒有護士,更沒有醫生。

一般的勤雜護士倒好解決,至少在這種一無所有的情況下,王平親自把關,從公司的職工子女裡挑選了幾十個年青的女孩子當護士。

當然培訓這些護士,顯然也需要王平親自出面,幸好王平原來在京城開的那家診所裡也來幾個護士,再加上王平的妻子也是中醫家庭出身,培訓護士倒沒有什麼問題。

整個醫院只有一個問題,就是沒有足夠醫生,也許用足夠來形容並不對,準確的來說,這麼一家有八百張牀位三十多個門診科室的醫院,現在只有王平兩口子,還有王平岳父三個醫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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