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細看一下,現在手有什麼不一樣。”
見馬明池並沒有看自己的手,於是申禮有些激動對馬明池說到,這麼大的一個發現,如果是真的話,那麼這個發現將會改變整個歷史。
“有什麼好看的……啊!這……怎麼不是化膿了嗎?怎麼現在好了?”
馬明池打量着申禮的左手,原本的很濃的那種化膿所產生的腥臭味已經消失,紅腫的左手明顯已經消腫,除了傷口還沒完全癒合之外,馬明池根本看不出,申禮現在的左手就是幾天前的那支泛着腥臭的左手。
“這……這怎麼可能,不是說你的手鍊球菌感染,很難好嗎?如果不是你堅持的話,恐怕醫院早都要給你做截肢手術了。怎麼現在幾乎全好了!這……這是怎麼回事。”
看清申禮的手之後,馬明池有些語無倫次的說到,不是馬明池咒申禮,而是因爲實在是太讓人吃驚了。
“哈哈!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的手肯定是沒問題了,頭兩天見輕時我都不相信,今天到醫院換繃帶時,李醫生也被嚇了一跳,說我太幸運了,竟然好清了。傷口處的鏈球菌感染也消失了。李醫生追問我的手有沒有碰過什麼不一樣地東西。可是這幾天除了那天手上沾滿了百浪多息,手上的繃帶都被浸透了之外,別的好像真沒什麼不一樣的,所以我思來想去覺得,也許……也許一切秘密,全部都在這種百浪多息染料裡頭。”
申禮拿出標寫着百浪多息染料的容器,在申禮看來,想要知道自己的手爲什麼能好清,恐怕只能從這裡頭找答案了。
“申禮!你確定自己沒記錯,這是染料!不是藥!怎麼可能。染料怎麼可能能制病。”
雖然對申禮的手能好清感到很高興,但是馬明池顯然不太相信申禮的推測,在馬明池看來,馬明池更願意相信,這是因爲申禮足夠走運罷了,和手上沾過這種染料沒有任何關係。
“明池。雖然我現在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關係。到底是我幸運,還是說是這種染料治好了我的手。可是如果我錯過這種發現的話,估計以後我會後悔一輩子。要知道這是真是它治好了我地手,要知道是鏈球菌啊!這將是一件足夠讓整個世界爲之震驚的事。足以揚國名以海外。”
申禮有些憧憬着未來的說到,正是因爲自己的手被鏈球菌感染化膿幾近截肢的地步,才使得申禮會找資料查看關於鏈球菌的資料。
從醫生地口中和醫院地資料裡。申禮才知道感染上鍊球菌根本就是無藥可治,而它是化膿性球菌的另一類常見地細菌。
廣泛存在於自然界和人及動物糞便和健康人鼻咽部,引起各種化膿性炎症,猩紅熱,丹毒,新生兒敗血症,腦膜炎,產褥熱以及鏈球菌變態反應性疾病等
正是因爲它是常見細菌,甚至於人們可能因咽喉感染而導致死亡。可見其致命性,正因如此才使得每年全世界都有近百萬計的人死於鏈球菌上起地感染性疾病。
申禮可以想像的是,如果真地是這種染料拯救了自己的手,如果他真的可以殺死鏈球菌地話,那麼這個發現會救多少人,會有多少人因此而活下來。
“你真的確定,就是百浪多息治好了你的手?而不是其它原因。”
馬明池看着滿臉堅持的的表情的申禮,於是開口問到自己的老同學,對於這個老同學的執着,馬明池再瞭解不過,他認定的事,就不會改變。
“這個我還不敢確定,我們必須要進行試驗才能知道,到底是不是它救了我,只有試驗以後才能知道準確答案。不過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見馬明池這麼問自己,申禮相信自己的這個朋友被自己說動了,看來接下來想讓他幫忙的事,恐怕就不困難了。
“給你,這瓶棉棒是小云從那個咽喉感染的病人的喉嚨處沾取的,還有這臺顯微鏡是我找小云幫忙問醫院借的,都已調好了,行不行就看你的本事了,回頭你可得請我客啊!”
馬明池提着一個裝着顯微鏡的木箱放在試驗室裡,又從口袋裡頭取出了一支裝着幾根棉棒的試管,交給了申禮。
“謝謝!謝謝兄弟了!以後等我揚名後寫回憶錄時,我一定會重重的寫到,如果沒有我的畢生好友馬明池先生的大辦協助,我想這種奇藥就不會在我的手中被發現,發生這種奇藥具仰賴馬明池先生之協助。當然馬明池先生能夠向我提供幫忙,又全靠其自由戀愛之女友安雲小姐的幫助,總之沒有他們兩口子的幫助,就沒有我……”
見到自己要的東西馬明池幫自己弄到以後,申禮一把握着馬明池的手,在那裡開着玩笑,之所以讓馬明池幫忙,是因爲馬明池的女友是醫院的護士,能幫忙弄到鏈球菌和顯微鏡。
“得了吧你!別在這貧了!趕緊忙你的去吧!”
這見申禮這會又拿自己和小云開涮,於是一巴掌朝申禮的頭頂上拍去,笑罵到。可惜申禮感激的話沒說話,就被馬明池一把打斷了。
“這怎麼可能?怎麼會!怎麼可能沒有效果!”
申禮通過顯微鏡觀察着從試管裡取出的浸有百浪多息的棉棒,依然活躍着的鏈球菌,徑真出現在申禮的面前,申禮有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地說到。
“這怎麼可能?難道說我從一開始就錯了?但是我的手怎麼會好?不可能的!”
滿懷信心的試驗結果卻遭受了失敗。顯然有些不太相信會是如此結果的申禮從顯微鏡前站起身來,看着自己已經將要癒合的左手喃喃的自語到。
“難道說自己真的錯了?可是……這是?”
申禮看着左手喃喃道,同時細細的打量着自己左手,這時申禮才注意自己的傷口周圍好像有什麼不一樣,皮膚好像變紅了,仔細看了一下,明顯不是染上去地,而像是從皮肉之中透出的紅色。
“難道是……”
申禮看着自己的傷口附近的紅色,這些滲進皮肉之中的顏色是上次殘留的,記得那次紗布上浸滿了百浪多息地溶液。好像之後因爲工作太忙,直過了幾個小時之後,自己纔有機會去換地紗布,那
會是這個百浪多息通過傷口滲進了自己的體內呢?。
申禮開始懷疑起用百浪多息溶液在試管內試驗很有可能一開始就選錯了方向,也許百浪多息只是在體內有效,當然這時地申禮顯然沒有之前那麼自信。
“要不去試一下?可是到那裡到願意試驗的人呢?要不然……”
忽然之間申禮心裡頭有了一個瘋狂地設想。申禮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這麼做的會引起什麼樣地後果。但顯然這時什麼後果並不重要,在申禮的心裡更重要的只有這個驚天地大發現。
既然心裡有了想法。那就要付之行動,取出一個小容器取出一些百良多息之後。申禮便把容器裝進衣袋後,提着裝着顯微鏡的手提箱離開了試驗室。
十多分鐘之後。提着手提箱的申禮來到了距離化工研究所不遠的公司附屬醫院,申禮是來還顯微鏡的,順便做一些事情。
“方醫生。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把這個借給我,我可還直不知道該怎麼辦,真的很謝謝你。”
在醫院的化驗室旁邊的醫生值班室中,歸還顯微鏡的申禮像化驗室的方醫生道着謝。
“沒什麼,沒什麼,小云是我乾妹妹,你是她朋友的朋友也就我的朋友,幫個小忙也是應該的。
看着眼前的這個化工所的實習生,方子南如此回答到。
“醫生!快!救命啊!快來醫生!”
就在這時忽然從外面的走道之中傳出一聲急切的吼叫聲,說話的人顯然很是着急,要不然也不會用那麼粗暴的口氣。
聽到外面有人在大叫着醫生,方子南連想都沒想就從值班室中衝了出去,剛一出去就看到幾個穿着民團軍裝的軍人擡着一個滿身是血的老百姓,他們後面還站着一個神情有些慌亂的外國人。
“醫生!我是總團炮兵營的,你們趕緊快點救這個人!一定要救活他。”
此時的李守安遠比不像一個多小時之前那般軍容整齊,現在的他軍裝的衣領大開着,軍帽也不知道掉在什麼地方,整個人只是急切的向醫生求助着。
“快!先把這個人送到手術室去!小李快去通知陳醫生他們作好手術準備。這個人是怎麼回事。”
從值班室裡出來的方子南看到用帆布擡着滿身是血的病人開口說到,同時讓值班室裡的護士去通知外科醫生,一邊把這些人朝手術室帶去。
“我們在試射大炮,都清過場了,沒想到這個人忽然出現在靶場,然後被炮彈炸傷了。”
一邊朝手術室去,李守安一邊向方醫生介紹着情況,如果說有後悔藥可吃的話,李守安肯定不會拉動那根拉火繩,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讓一個老百姓被炮彈炸成重傷,可惜世界上並沒有後悔藥可吃,這會的李守安除了後悔之外,已經沒了旁的什麼心思。
“沒想到這麼巧,可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見到方醫生還有值班室裡的護士都前後出了值班室,值班室中只剩下了申禮一個人後,看着值班室的衣架上掛着的一架醫生的白大褂,申禮暗自對自己說到。
有很多時候,人們的衝動總是那麼一瞬間,當時申禮穿上醫生的白大褂,再從值班室順出一個注射器之後。但悄然離開了值班室,正好留給從手術室回來的方醫生一個背影。
“給我拿一支蒸餾水,再拿些酒精棉、碘酒棉。”
在病房區之外地護士值班室外,帶着口罩的申禮壓啞聲音對值班室裡的護士說到,然後隨手在簽字單上隨意的簽了方醫生的名子。
“咦!方醫生,你的聲音怎麼了。”
值班的護士遞過來的申禮要的東西時,覺得“方醫生”的聲音好像變得有些吵啞於是開口問到。
“沒……沒事,我去一下病房,你忙。”
見護士這麼問,有些慌神地申禮接過自己要的東西。便慌忙朝病房那邊快步走過去。
“呼-呼!剛纔差點露餡了,幸好走的快。”
開門走進一門空置的病房的申禮緊張的一邊呼吸放鬆心情,一邊自己語到。申禮把手裡拿地兩支蒸水,還有酒精棉棒放在桌子上,然後從口袋裡取出裝着百浪裡多地容器。
簡單的匯好藥之後,看着裝滿通紅地液體的注射器。申禮心下開始猶豫了起來。必竟申禮也不知道這麼做到底會不會有效,要是到時萬一發生什麼意外地話。申禮不禁開始有些擔心起來。
可是現在事情已經做了這麼多,如果就此放棄的話又太過可惜了。申禮顯然不願意就這麼白白浪費這麼一個好機會。
猶豫再三之後,申禮還是咬咬牙決定去把自己地設想付之於行動。並不是學醫出身的申禮並不知道,像這樣的實驗可以先在小白鼠之類地動物身先試驗之後,然後再在人的身上試驗。
不過此時申禮那怕就是知道了這些。恐怕也不一定會如此做,這時的申禮整個人所想着的就是爲了驗證自己的發現在,有時候科學總是會讓人暫時發狂。就像這時的申禮一般。
當申禮推開這間集體病房時,病房內的人總是習慣性的朝門口看到,申禮底着頭朝這些病人的病牀的牀頭上的吊牌看過去,這吊牌上的寫的有病人的詳細情況。
“鏈球菌敗血症!”
當申禮看到六號牀的吊牌上寫着的這幾字時,看着牀上的昏迷不醒的病人,申禮難以抑制自己激動的心情,呼吸開始緊張起來,這時申禮看到牀上的病人手臂上連着一個吊瓶,這到省去了申禮的一些功夫。
平緩了一下自己的呼之後,申禮都沒細想就直接把裝着紅色液體的注射器,從吊瓶的瓶口橡皮塞處刺了進去,然後猛的把紅色的液體匯進吊瓶之中。
“劉小姐,剛纔你這裡有沒有一個醫生過來?”
在病房護士值班處,方子南問到正要值班的劉護士,之前看到一個醫生從自己值班室裡走了出去,最初沒覺得有什麼,可是一進值班室,方子南才注意到自己的工作服竟然被人拿走了。
和之前從自己值班室裡走出的那個人一聯繫,方子南就連忙追了出去,可惜那個人已經走運,於是方子南一路問到了這裡。
“咦?醫生?剛纔不就只你一個人進去了嗎?還從這領了兩支蒸餾和酒精棉,方醫生什麼時候出來的,還有你的嗓子怎麼?”
劉護士對方醫生的話顯然有些奇怪,之前他不是才從自己這裡拿過兩支蒸餾水
有這方醫生的嗓子怎麼這麼快就好了。
“什麼?我才進去?劉小姐趕緊打電話給保安處,那個人穿的是我的衣服。”
方子南一聽到有人冒充自己,從這裡領了了蒸餾水和酒精棉之後,連忙朝病房跑過去,一邊跑一邊讓劉護士打電放給保安處。
因爲並不知道那個人到了那間病房,方子南只能一間病房一間病房的檢查,尤其是雙人病房,更是見到病人就問剛纔有沒有醫生進來。
既然有人化妝成醫生潛進醫院,還在病房外領了兩支蒸餾水和酒精棉,又進了病房,顯然是要給某一個病人打針,在方醫生看來這絕對不可能是什麼好事,十有八九是那個人潛進來的人是想要害什麼人。
“是你!”
申禮看着吊瓶中被染成赤紅所剩不多的輸液的慢慢地只滴入病人的體內時,心下不斷的祈禱着,祈禱着這一定要見效。同時也祈禱着那怕就是沒有效果,可也千萬不能死人。
要不然到時候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
已經急的一頭是汗的方醫生走進這間集體病房之前,一開始並沒有抱什麼希望,可是一進病房,他就看到坐一房牀旁的穿着醫衣的白大褂的申禮,於是開口喊到。正在默默祈禱着的申禮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斥責聲。
“你朝他地藥裡注射了什麼?”
方子南看到病牀牀頭櫃上面的注射器,一把拿過來看着仍殘留着些許紅液的注射器問到。
“方醫生,我可以解釋的,我……”
看着面帶怒色的方子南的斥責,申禮已經沒有之前地那種狂熱。只是有些心虛地緊張的說到,就在這時申禮看到一個護士帶着幾名保安隊員走進了醫房,臉色一下煞白起來。
“劉護士,把這個病人轉進單人病房,注意觀察。我跟過去和他們一起去一下保安處。”
在申禮被保安處地人帶走之後,方子南仔細檢察了一下病人。病人好像並沒有什麼大礙。於是交待到劉護士。
“李!我需要你的解釋!你不是說靶場已經清場了嗎?而且沒有人。爲什麼!爲什麼會炸到人!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在醫院地手術室的門前,已經從最初地震驚中反應過來的史道姆。怒火沖天的責問着靠在牆壁上吸着煙地李守安。
“這事不怪李營長,我們當時的確清了場。靶區附近確實沒有人,然後我們給你們信號後。就進了掩體,誰知道那個溝子裡竟然呆着人。”
見這個外國人怒火沖天的斥責着營長,徐夫纔開口說到。要說冤恐怕沒有比徐夫才這幾個當時負責清場的軍官更冤的了。
當時徐夫才帶着幾個排長可是仔細你檢查了四周,根本沒有人,可是偏偏自己這邊給過安全的信號,那邊一打炮,這邊那人就從溝子裡冒出了頭,沒被當場炸死,已經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史經理,如果裡面的那個人死了,我會承擔全部責任的,現在不是我們生氣發火就能解決問題的時候,我已經讓人通知了總團,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希望手術室裡的那個人能活下來,解釋?我有什麼好解釋的,我不會推卸我的責任。”
見史道姆這般憤怒,李守安開口說到,史道姆當然有憤怒的理由,原本好好的試射,竟然變成了這樣,現在連那門大炮和炮彈都被扔在靶場上。
雖然已經被護士說過多少次,可是李守安還是堅持把煙吸完,必竟這個時候李守安需要靠香菸來平緩心情,發生這種事情誰也不想,可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還有什麼辦法。
“營長,都對我,如果當時再仔細一些,估計就能看到那道溝子裡的人了,都怪我,如果再細心一些。”
聽到營長這麼說,徐夫才站起來走到營長的面前說到,如果要說責任,恐怕大部分責任都在自己,可現在營長要攬下所有的責任。
“好了!如果今天我沒有堅持出去試射,恐怕也不會發生這種意外,和你們無關,以後清理靶場時,一定得細心一些,現在我們求神拜佛的求着裡頭躺着的那個別死了就行。”
李守安拍拍自己的這個一連長的肩膀隨口說到,他們檢察的不夠仔細固然是錯了,可是必竟是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開的頭,承擔全部的責任倒也冤枉不到那裡去。
“手術結束了。”
就在這時,史道姆看到手術室上的紅燈滅了於是開口說到,話音沒落手術室的門就被從裡推開,一個醫生從手術室內走了出來。
“手術很成功,傷者身上的彈片大都取了下來,幸虧送來的急時,再加上沒有命中要害,所以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以後你們訓練可得小心一些,可別把炮彈打到了這醫院,到時恐怕想救都沒有醫生了。”
陳一允解下口罩對在走道里等着的這些公司民團的軍官們說到,陳一允都有些懷疑這個公司是不是也忒兒戲,訓練的時候竟然能讓大炮打中人,因爲過去的一些經歷,陳一允對這些軍人並沒有什麼好感,再加上這些人竟然又在訓練中傷到平民,於是忍不住開口譏諷到。
“是!醫生說是!以後我們訓練時一定小心,對不起給您們添麻煩了。”
聽到這位醫生這麼說,李守安只感覺有些臉上火辣辣的,感覺非常之羞愧。正是因爲犯錯在前,所以這會纔會被人這麼譏諷,李守安想通這些更覺得的丟人,一時間走廊之中的氣氛一下尷尬起來。
“讓一讓,請讓一下。”
就在這時幾個護士把傷員從手術室裡推了出來,一下把原本有些尷尬的氣氛給化解下來,陳一允也藉着這個機會和這些軍官告辭,走廊之中只剩下李守安、史道姆還有幾名炮兵營的軍官。
“走吧!我先回去向總團解釋一下,夫才,你在這裡等着,如果那個傷者醒了,問一個他家在那,通知一下他的家人。”
既然那個人已經被救了過來,那麼也就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裡,於是李守安開口說到。
“怎麼會?這個病人燒竟然退了下來?”
在單人病房裡劉護士,按時間給這個方醫生專門交待要留意觀察的病人量體溫時,發現原本這個得了敗血病的病人的體溫竟然降了下來。“難道是那個人朝他的吊瓶裡注射的東西起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