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倫城人口大約七萬人左右,其中大半約三萬人是各商號員工以及漢人小販小商,初來庫倫之時,很多人都會將這個北地蒙古首府當誤當成口內城市,若不是看
到街頭的這些漢人都是一色男人,恐怕真會讓人如此以爲。
位於西庫倫的庫倫商會是京莊、晉幫以及其它商號商議處事之地,若論其在庫倫城內的影響與實力,恐怕就是蒙古人的博克多哲布尊丹巴活佛、中央政府派出的駐庫倫辦事大員,恐怕都無法與之相提並論。必竟城中半數都是商會直接管理的旅蒙行商。
百年以來,在庫倫城中的庫倫商會會長的可與蒙古活佛、中央駐蒙辦事大臣平起平座,由此可其影響之深。
今天庫倫城商會二樓的會議室中,顯得有些煙霧瀰漫,京莊、晉幫、散商在商會中的代表都難得齊聚一堂,像來的人這麼齊,恐怕除了節氣前後之外,實屬第一次。
“諸位,擾得大家的生意,在這敬齋先和大家道個歉,賠個不是,今個應全興號、大升玉、天和號等十多家商號的請求,召開這個商會大會,實屬事關大家之利的事情與大夥相商,還請大夥多多見諒。”
段履莊站起身來對在座的幾十名商會代表說到,身爲大盛魁的經理,又兼任綏遠、庫倫商會會長之職,這個當然要由段履莊主持。
“段經理客氣,不知道段今個請大家過來有什麼要事。像今天大傢伙聚這麼齊可真夠難得的。”
久成慶庫倫號的掌櫃孫慶山起身持着後輩禮恭敬的說到,對於今天商會臨時通知商會代表來這開會。孫慶山只覺得有些奇怪,最近這庫倫城裡風平浪靜地,按說應該沒什麼事纔是。
“今個請邀大家過來,是合興號的明倫起地頭,不妨讓明倫把事和大家說一下,然後大家在一起討論、討論。”
聽到孫慶山的話。段履莊開口說到,這麼一說等於把合興號的張明倫整個推了出來。
“晚輩張明倫,在這給各號的掌櫃、經理們道個禮,今天明倫邀請大家來,所爲之事,是因爲不到一個月,冷天就到了,到時西北商行就得全力返運自己的貨。所以明倫才冒昧請大家前來商議個對策。好解決這個問題。”
看着眼前的這些個在這庫倫城裡頭俱是頭面人物地各號掌櫃、經理,張明倫開口大聲的說着,同時仔細觀察着各號掌櫃、經理們的臉色。
這些人的表情果然沒出乎張明倫的意料,聽到張明倫說的話後,大多掌櫃、經理們的臉色,明顯一緊,顯然都知道對現在這麼一停的對自家地生意有多大的影響。
“張老闆,咱們這各號都是百年前就來這庫倫城裡做生意。這不過是年前纔有了這西北商行還有他的那個汽車隊。現在人家要用自己的車隊運自家的貨,到也無可厚菲不是,沒有人家西北商行的車隊,咱們就不會做生意了?咱們不是都有各自的駝隊嘛,就是自家沒有駝隊。可這庫倫城裡什麼都能少。還少得了這駝隊不是!”
站起來說話的是常喜,也是這商會中駝幫地代表。這差不多十個月以來,這西北公司可是把他們駝隊給逼慘了,如果不是因爲各號地貨物還要靠着駱駝駝到蒙古各地,估計這駝隊恐怕真得停了,這好不容易西北商行的車隊要運自己的貨了,常喜當然不會放過這麼一個機會,於是連忙開口說到。
“不知道張老闆指的對策是什麼對策,不會是想算計一下西北商行,用商會的名義來逼西北商行地車隊給大家各號留下份額吧!如果是這樣,那請恕成興源不敢同污。”
自從聽到這張明倫地話,再看一下週圍,已是商會代表的西北商行地經理竟然不在,於是成興源的東家萬飛,便直截了當的開口說到。
萬飛之所以會在這時候站起來,很大程度上是因爲,今年成興源的投資失敗,一時資金難以週轉,最後如果不是月前西北商行拿幾十萬多金城銀行的銀元券助成興源渡過難關,估計成興源這個百年老號也只有關門一途。
欠下西北商行這麼大的一個人情的萬飛,這時當然會站起來爲西北商行站出來說話。
“就是,如果張老闆打的是這個主意,我想這會也沒必要開下去了,咱們拜的是關公,說的就是一個信一個誠字,若是這樣,恐怕就是我們自己砸自家的招牌,更何況,這小十個月,這西北商行給大家的好處,大家不要忘記了,就是合興號恐怕這一季熱天也比往年多掙幾萬兩吧!這不會是見好起意了吧!”
見有人起了頭,全福興的掌櫃馬萬財站起身來說到,全福興今天一個熱季多掙幾萬兩,如此對馬萬財而言已經足夠,在馬萬財看來做人是萬萬不能貪得無厭,現在人家西北商行要用車運自己的貨,無論是於情於理都是份內之事。
“諸位財東、掌櫃,請聽明倫一言,大家誤會明倫的意思了,明倫絕對沒有任何對西北公司不利之心。因爲今年這一個夏天,包括我全興號在內旅蒙的這千家商號,都因西北商行多掙了不少銀子,我想林林總總,各號加在一起,至少有百萬兩之多。這不過是一季而已,若是說有車隊一年到頭給大家運貨,不知道到時各號會多掙多少銀子。”
一見自己話沒說清引起了大家的誤會,張明倫連忙開口說到,見在坐的這些掌櫃、財東們聽到自己的話後靜了了下來,張明倫纔算放下心來。
“張老闆,你的意思是不是另外組建一個車隊,來解決這個問題?你可想過你那來的司機、汽車,莫非不是想打西北公司的主意?”
駝幫代表常喜聽到張明倫這麼一說。心裡頭差點沒給嚇了一跳,要是真有那麼一個車隊。如果再慢慢擴大地話,到時自己的這個駝幫地幾千號駝夫可吃什麼!於是連忙開口挑到。
“常幫主恐怕誤會張明倫的意思了,明倫的意思雖說不是自己建車隊,不過也相差不遠,但絕對沒有打西北公司主意的意思。”
聽到常喜這麼說,張明倫就知道這常喜是想借着這個由頭把水弄混。必竟這一但全用汽車隊運貨,恐怕第一個吃虧的就是他的駝幫。
“哦!不知道張老闆是什麼意思,說出來大家參詳參
大德通地掌櫃喬年節聽張明倫說到常年用汽車運貨,就已經是心動不已,百年來大德通所做的生意最大的一項就是原鹼,過去一年要拉三萬多車,拉原鹼所用都是牛車,一車八百多斤。一年光是夫錢、車錢扔在上面的都是一個非常龐大的數字。
這今天用這西北商行的大卡車拉原鹼,這三個多月,拉回去的數量相當於過去一萬多輛牛車的量,大德通僅此一項就比往年多得十數萬兩。
若是能常年用卡車運貨,不說一年能增加多少運輸量,就是單因此每年省下地銀子,估計都是數目不菲,那裡會有不讓人心動的道理。
這三月下來省下的銀子和多掙的銀子。東家和號裡的財東們可都看着。如果不是因爲卡車着實難購,就是買來一輛兩輛的也沒什麼意思,再加上機司難請,恐怕大德通早都用上自己的卡車運貨了。
“相信大家都知道,現在因爲歐戰日酣。所以汽車異常難購。再加上懂得開車的人地機司也屬稀有。如果咱們自己辦汽車公司,恐怕單這汽車、機司兩個問題。都足夠大夥爲難,大夥說是不是!”
看到大家一邊聽着自己說地話,一邊點頭稱是,張明倫就知道這些個掌櫃、經理們已經開心有些心動了,否則也不如聽的這麼認真。
“所以明倫就想,我們自己沒這個能力,不妨把這事交給他們西北商行,我託人打聽過,這西北商行背後的西北公司可有幾百輛卡車,只要他們願意,就是在張庫大道上跑的車隊再大上幾倍,他們也才做到。不過大家都知道,這西北商行來庫倫城所爲僅只是爲了牛羊肉,興是因爲家大業大,這開汽車公司這些蠅頭小利尚不入眼,這熱季爲各號運貨,恐怕也是爲了讓大家幫忙爲其收購牛羊肉罷了。我的想法是……”
見大家在那裡留意着自己地話,張明倫突然頓了一下,這會見衆人明顯有些一愣神地,張明倫就知道這事興許要成了。
“我的想法是,咱們和西北公司組成聯運公司,我們大家出錢把這條張庫大道修成一條公路,他們西北公司一些地車輛,以滿足各號的需求,他們以車入股,我們出錢修公路,以此建成公路公司。若是修通了公路,從張家口到庫倫,至多隻需要一天半,如此一來就是他們西北商行的車隊仍然像現在這樣,只有六十臺卡車,恐怕到時也能當一百二十臺卡車用。到時大家的商號裡頭還用愁着運貨的事嗎?”
看着眼前這些聽着自己的意思的掌櫃、經理們,張明倫慢慢的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做過一次西北商行的車張明倫當然知道這西北商行的車隊爲什麼要三天才來一次,原因就是因爲路。
張明倫可是記得在中間的油站休息時,聽到那些在那裡談話的機司們說,如果修了公司裡的公路,這車速至少能提高一倍,最多四天就能跑一個來回,比現在快上一倍不此。
“修路?張老闆,這從張家口到庫倫城可是有將近2000路,修這麼長的一條公路出來,要費多長時間才能修通不說,光是咱們花的銀子,恐怕都是天文數字,這個張老闆算過沒有。
我們這些小號可不像你們合興號這樣的大號,財大勢粗,能折騰的起。”
聽到張明倫這麼一說,一直在一旁聽着庫倫城散幫的代表站起來說到着。這修路不比其它,尤其是這張庫公路。將近兩千里路修下來花費巨大,他們大號修的起,這些散幫小戶可修不起。
“每年從這張庫公路上運送貨物最多的是這旅蒙地大號,修路集資也是按照以往的規矩各號按規模出份例銀,雖說這張庫公路將近里長,可是我已經打聽過。修公路不同於鐵路,鐵路光是鐵軌、枕木都是天文數字,修公路所需要地主要是石子,這張庫商道兩側這石頭山還少嗎?到時只需要在這公路附近建立採石場採石場就是了!旅蒙商號在有千家之多,多了沒有這湊出百十萬兩還不行嗎?十年前朝廷讓大家出銀子修商道時,我記得咱們旅蒙商號可就湊了一百三十多萬兩。我估計今年各號光是因爲這西北商行的車隊幫忙拉貨,多掙出來的銀子也應該不底這個數吧!”
看着說自豪感的那個散商,張明倫開口說到。本來張明倫就不指往這些散戶,要修路還是得大盛魁、大德通這般百年大號來撐場子。
“湊份子修公路自然是沒什麼,必竟各號都能從中受益,只是你敢保證那西北商行背後的西北公司會願意以車入路股。這公路公司可不比鐵路公司,收入全部在在這汽車上,再就是這既然是要建公路公司,那麼自然也有章程,這個汽車的贏利怎麼算。車是他們西北公司地。路是我們出錢修的。這公司怎麼管。只怕這個公司到時贏利分紅恐怕多有不便吧!恐怕西北公司並不見得會答應下來吧!”
全福興的掌櫃馬萬財想了一下開口說到,只是稍想一下,馬萬財便覺得這修路之事可行,可是這建公路公司卻萬萬不甚可行,要知道這車可都是西北公司的。這西北公司願意拿出自己的車給他人贏利?顯然不甚可能。
“諸位。你們覺得各自的商號是靠什麼贏利。是靠着這到時公路公司車隊掙的運費,還是靠着這車隊幫大家運來貨物。這個公路公司就如同我們的現在商會一般,而運輸車隊自然還是西北公司地,只不過是西北公司需要將車隊脫離商行,單獨組建一家汽車公司,而汽車公司每年贏利兩成交於公路公司,公司將這些總分錢用於維護公路以及發放人員工資。三年之內公路上汽車車隊僅限西北公司一家,三年後他人方可入行,自建汽車公司。到時每年旅蒙各號來回運的貨再加上夥計返鄉,西北公司都可以從中獲利甚豐,就是他們運的牛羊肉也可以多運許多。如此一來於西北公司而言是百利而無一害,他們西北公司還有拒絕的理由嗎?”
面對馬萬財的質疑,張明倫信誓旦旦面對在座的這些掌櫃們說到,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雖說這西北商行所爲僅只是爲了牛羊肉,可是說到根子還是爲了利,否則也不會如此這般,只要利益足夠大,張明倫保證能說服西北公司同意自己的計劃。
“可是這公路誰來修,就是張家口城裡頭可都沒修公路,那些公路可只有天津北京的城裡城外地纔有幾截。”
大德通地掌櫃想了一下說到,這湊錢容易,一兩百萬兩別的不說,就是這庫倫城裡排得
十幾家就能湊出這些銀子,可是湊銀子容易,修路顯易,在這坐的這些人,坐生意都是把好手,可是若是修路卻個個都是門外漢。
“大家不妨去從那些西北商行的機司那裡打聽打聽,他們西北公司有什麼,他們公司有一個專門修公路地公司,不過這個公司現在只修他們公司內地公里,這麼長的一條路,相信西北公司會非常樂意接修!”
實際上把這條路全部包給西北公司,恰恰就是張明倫用來說明西北公司答應自己地要求的一個重要的條件。
“諸位,還有什麼其它的意見嗎?若是沒有其它意見,不妨我們今天就投票決定是否按照張老闆的意思,集資修建張庫公路!”
相比於這裡的其它人段履莊更知道修這麼一條公路,除了有助於各號的生意之外,更多重要的一點是可以維持中央對蒙古實行有效的控制,要知道現在雖說蒙古僅只自治,可是也是勢同半獨立,無論於國於已。這條公路都應儘快動工。
在段履莊說話之後,在做的衆位庫倫商會代表。
在商議了十來分鐘後,投票表決,最終除三人反對外,其它三十五名代表全部同意集資開修張庫公路。
大盛魁、大德通等二十六家商號在決定通過之後,當場宣佈認款達百萬之巨,衆商號所圖無非是公路修通。交通便利之後,給各號帶來所帶來地鉅額利潤。
兩天後,北方政府駐蒙辦事大員陳毅派出信使火速向中央呈上,旅蒙千家商號集款自修張庫公路的呈文,而同時張明倫搭上了西北商行回張家口地車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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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裡嗎?”
海森伯格看着眼前的這座充滿歐洲風情的洋樓,很難相信這就是公司給自己準備的工作室。
“是的!怎麼樣滿意嗎?公司現在沒有多餘的地方,所以這個化工研究所裡地這座小樓就是你的工作地點。”
看着海森伯格有些激動的樣子!,史道姆連忙開口說到。現在公司大多數建築施工力量都被用在了學校的興建了,爲了保證半個月後小學以及中學開學,公司可以說是頃盡了全力,以至於不少公司的建築項目都已經停了下來。
“當然,當然,只是我沒有想到,公司竟然會給我這麼大一座樓作爲我的工作室,這裡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看着眼前樓房。海森伯格有些激動的說到。在心裡頭海森伯格很是慶幸自己當時答應了史道姆的邀請。
“公司希望你能把你所需要地設備列出一個清單出來,不過因爲知道像這些光學儀器大都需要金屬機加設備,所以公司就自作主張,在一樓建了幾個機加車間,裡面的工人可都是公司特意從手錶廠抽來技術精湛的工人。設備也是一流的。保證可以滿足你的任何需求!”
“嗯!當然。這個所需要設備清單我早都已經列好了,製造光學鏡片只需要有研磨拋光機就行。最重要的是光學玻璃,只要公司有這兩樣,我就可以保證製造出用於瞄準器的鏡片,最後再製造出合格的光學瞄準器。”
打量眼前這座這座小樓,聽到史道姆地話後海森伯格連忙開口說到海禁伯格怎麼也沒有想自己竟然可以擁有這一切,至少在德國時自己僅只是一個光學器材技師罷了,在日本時那些日本人也只是把自己當成一個修理工而已。
“另外……有一件事我告訴你一下,公司希望你在幫助公司製造光學器材時,必須要幫助公司培養一些技術人員,公司從內地一些眼鏡行裡找來了一些磨鏡師,而且還有一些高中學生來給幫忙,這個你務必需要答應。當然公司會另外付你一筆學費。你覺得怎麼樣?”
看着眼前有些激動地海森伯格,史道姆開口說到,原本自己只是告訴他是來製造光學瞄準設備,可是現在卻需要他傳授技藝,這讓史道姆覺得有一種欺騙對方的感覺。
“嗯!當然沒有問題,培訓新人是每個技術人員的職責之一,這件事完全沒有任何問題,我這裡還有幾本從德國帶來的關於光學器材的一些書籍,回頭我可以整理一些教材出來,以幫助他們。”
對史道姆地話,海森伯格並不覺得有什麼,必竟在無論是在德國還是在日本,海森伯格都曾向新人傳授過維修光學器材地知識和技術,對於這一點,在海森伯格看來這就是自己的責任之一。
“呵呵!海森伯格,我地朋友,請相信我,你永遠都不會後悔今天的選擇。”
史道看着眼前的這個朋友有些動情的說到,對於來這裡史道姆沒有後悔自己的選擇,同樣的,史道姆相信自己的朋友也不會後悔今天的決定。
“我當然不會後悔,謝謝你,我的朋友,如果不是你,恐怕我也沒有這麼一個機會,能夠親自嘗試製造光學器材,在德國我根本不會得到這樣的機會。”
無論是在德國,還是在日本,海森伯格知道在他們的眼中,自己永遠只是一個維修光學器材的技師罷了,動手製造光學器材,這種機會不會輪到維修技師,而製造出光學器材,卻是海森伯格一直的夢想,這也是海森伯格連想都沒想就選擇和史道姆一起來到西北公司的根本原因。
“當然,這裡就是我們的夢想之地,在這裡我們將有機會實現過去無法實現的夢想!我們也將在這裡證明,這裡就是一個夢工廠!”
聽到海森伯格這麼,史道姆何嘗不是這麼想,在這裡史道姆實現在自己獨立設計製造火炮的夢想,而現在自己的朋友也將在這裡實現他的夢想,而對於那些在這裡工作的中國人而言,這裡又何嘗不是他們的夢想之地!
有時很多時候,史道姆都覺得也許西北公司並不應該叫西北公司,而應該叫夢工廠,正是因爲太瞭解這個地方,才使得史道姆會這麼認爲,最根本的一個原因,還是因爲在這裡,你永遠都有機會去實現一直以來的夢想,就像公司裡的中國人一樣,包括那些主動放棄口內大城市良好的生活的學生們,對於他們而言,這裡就是他們實現夢想的夢工廠。
“每一個人都擁有一個他自己的夢想,而西北公司就是讓他們得到實現自己夢想的機會。”
史道姆記得曾經司馬好像對自己這麼說過,夢工廠,也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