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業15號路的北側有一處環境優美,綠化的非常不錯的社區,看着街心的小型公園還有路邊幾十年樹齡的樹木,會讓人有一種錯覺,以爲自己好像來到了西北的中央公園一般,必竟在西北工業區,恐怕只有西北中央公園纔會有這些高大的樹木。
但是隱隱在這些樹木之後的座座中歐式的別墅,卻明明白白的告訴人們這裡是居民社區,並不是那個在數公里之外的那個中央公園,在路中央的街心公園裡,雖然仍是嚴冬,但是仍然有一些孩童其中這裡遊玩。
而在被柳樹和其它樹木圍繞着的人工湖泊裡,凍實的湖面更是人們的在嚴冬時節的玩樂的天堂,來自附近社區的大人、小孩在冰面上快樂的玩耍着,不時可以聽到人們的笑聲。
而在岸邊,可以看到或坐、或站,拿着碎玉米粒餵食着鴿子和其它小島的路人,在這些人羣中,可以看到一些頭戴着禮帽、身上穿着灰色、黑色的大衣的人,這些人和湖邊的路人顯然不甚一樣,至少他們的目光並不在湖上,而是不時打量着周圍,顯然是在觀察着什麼。雖然刺寒地寒風並沒有減弱。但是這些人的大衣並沒有扣攏衣釦,從他們壓底地帽檐下透着的眼神。人們可以感覺到他們的不同,他們都在打量着周圍的同時,大都把目光集中到湖泊對面的那處隱在一片樹木和草坪之後的灰白色的歐式別墅。
這座隱於樹木之後,佔地面積不菲的別墅,在土地被嚴密規劃着地西北,無疑不二的存在,也因爲彰顯出這座別墅主人不同於一般的地位。
當路上的行人在走過這座灰白色的歐式別墅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把目光投入其中。甚至於可以看到一些人在經過那裡時,會對着那座灰白色的歐式別墅鞠躬行禮。
如果是初來西北地人對此一定會覺得奇怪,爲什麼總是有人衝着一座別墅行禮,不過在當他們知道之後,就會釋然,他們不是在向別墅行禮,而是用這種方式在向住別墅裡地人表示自己的敬意。
這座別墅是司馬在西北的工業區內的住處。最初建成的時候。司馬僅僅不過只是爲了享受一下罷了,因此這裡從建成的那天起,就絕對是整個西北最舒適的一處別墅,當然也是得益於其中一些並不屬於這個時代的家用電器。
“楊大叔,我去一下我哥哥那裡。晚上我在那裡吃過再回來。”
穿着一身厚實的呢絨大衣地戴着一頂米白色的針織帽的石靈在臨出門時笑着對楊德安說到。
“小靈啊!去你哥哥那?年三十都沒回去,也該回家多陪陪你哥,你們兄妹兩,哎!”
看着正要出門的石靈,楊德安開口說到。想到兩兄妹不過距離只有百多米,但是總是聚少離多,楊德安纔會這般感慨。說實話最初眼前的石靈最初一來到家裡地時候,楊德安並不喜歡這個面若桃花、眉目含春神情中總是帶着一絲隱隱地狐媚的小女孩。
但一年地相處,對於眼前這個八、九歲時就目睹了父母的被殺。在土匪窩裡呆了五年多。如果不是靠着老天爺的保佑,真不知道這小女孩還會遭什麼罪。幸好那一切都過去了。現在老來無子的楊德安更多的時候,是把這個懂事的小女孩當成自己女兒一般寵愛着。
“你好!王大叔新年好!”
當石靈從那座灰白色別墅裡走出來之後,不過十四、五歲嬌小靈瓏的石靈雖然身着大衣,但是在這裡仍然像是一道冬日靚麗的風景,吸引着人們的目光。走在路邊的人行道上,碰到的熟人時總是熱情的打着招呼。
“小姐回來了!少爺現在在書房裡會客。”
當步行了百多米之後,石靈便走到了一座紅磚別墅的門前,這座別墅附近站着的穿着灰衣的人們,在看清來人後並沒有阻攔這個穿着格子呢絨大衣的女孩子,石靈來到門前剛要扣動門,歐式的木門便被打開了,一個老媽子恭敬的對其開口說到。
“嗯!謝謝你,陳媽!”
看着開門的這個哥哥家裡的僕人,石靈仍然是輕聲輕語的道謝到,然後才朝客廳裡走去,然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着鐘錶就這樣靜靜的等着哥哥。
石磊的書房非常的另類,至少在西北,很少有官員或主管會把自己的書房建在地下室之中,而且在周圍還有厚厚的一層水泥,同時在書房外還有一條有警衛看守着的通道,這是既是石磊的書房,同樣也是石磊在下班之後會見下屬的地方。
“你們記住,在二月底之前,一定要讓參衆兩院通過大老闆提出的那個法案,不惜一切代價,威脅也好、賄賂也罷,那些議員沒有多少乾淨的。好了,你們回去吧!”
在書房裡的石磊看着手中的文件,然後合實後對坐前的兩人說到,面色仍然和過去一樣冷若冰石,四石就是這樣,永遠都像個石頭一般。
一直以來,對於從司馬那裡傳來的任務,石磊從來都是盡百分之百的努力去完成,而且爲之從來都是不惜一切代價,其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絕對不會讓司馬失望,而一直以來,在大多數時候。石磊都是盡職盡責地做到了這一切。
作爲西北的情報機關地頭子,石磊手中掌握的力量在西北可以排入前三。當然在很多時候,除了司馬和石磊之外,沒有人知道調查部的力量終究有多大,至於有多大,恐怕只有有過親自體驗的人才會知道。
“是,老闆,我們告退了!”
兩名調查部的主管恭敬的站起身來說到,然後便推開了厚實的木門。退出了石磊的書房。
看着下屬已經退出了書房後,石磊便起身從另一個出口走了出去,之前在接見下屬地時候,石磊就接到了管家的電話,對於妹妹的到來,着實讓石磊非常高興,必竟在這個世界上石磊只有這麼一個家人了。
“哥。好吃嗎?”
看着大哥大口吃着自己包的餃子。石靈面帶着笑容的問到,看到哥哥這麼喜歡吃自己的餃子,石靈則是再高興不過了。
“嗯!好吃!”
聽到小妹的話,正吃着餃子地石磊口齒不清地回答到,如果調查部的那些調查員們看到此時的石磊,一定會驚駭掉大牙,必竟此時的石磊和過去的那個鐵石心腸的四石,就像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哥,你喜歡吃就多吃點。下次我再多包一些。”
看着大哥好吃的模樣,石靈開口笑說到,同時把自己的盤中還剩下地幾個餃子撥到大哥的盤子裡。
“靈兒,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希望你能回來住。咱們兄妹兩個人。雖然現在咱們團聚了,但是……像現在這樣。總不是辦法!”
石磊並沒有阻止小妹把餃子撥到自己的碗裡,幾口把盤中的餃子吃完後,看着心情不錯地小妹,石磊開口說到。
石靈從小到大都是石磊最寵愛地妹妹,那怕過了這幾年也是一樣,石磊當年放棄京城的厚祿,在口內、口外尋遍大大小小地市集、匪巢,除了是爲了給父母報仇之外,更重要的就是要找到小妹。
那些年石磊所吃到的苦頭,恐怕只有石磊自己清楚,四年多來無數的經歷讓石磊改變了很多,而唯一不變的,就是對小妹的寵愛之情。
“哥,我在那裡過的很好。”
聽着大哥的話,石靈知道大哥是爲自己好,於是便開口說到,如果要回來和大哥一起的話,石靈恐怕早都回來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小妹……”
看着依然是滿面柔然的靈兒,石磊根本發不出脾氣,對於小妹的堅持,石磊可以理解,就像是自己的堅持一樣,但是在石磊看來,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
“哥!時間不早了,就要回去了!”
對於大哥的話,石靈並沒有回答,只是擡頭看了一下時鐘,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所以便開口說到。對石靈來說,過去幾年所養成的習慣,不可能在一朝一夕中改變。
“靈兒,你們之間不可能知道嗎?在庫倫……”
看着起身要離去妹妹,石磊開口說到,對於妹妹爲什麼留在那裡,石磊知道,除了報恩之外,更多的是因爲妹妹心裡捨不得那裡,所以纔會這麼說。
“哥!別說了,我知道。”
聽着大哥要說的話,石靈身上忍不住一顫,然後開口說到。然後便戴上帽子圍上圍巾走出了大哥的住處。
“哎!”
看着小妹的離去,石磊忍不住嘆口氣,腦子不禁想起了已經走了五年的父母,如果沒有發生當年的慘禍,也許今天的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吧!
石磊的父親石安仁是前清的知府,當山西發生革命後,作爲外省人的石安仁爲了保全自己和家人,而選擇放棄官位,拱手把知府之位讓於當時參議會選出的知府,然後帶着家人回鄉。
沒想到在路上,石家的車隊被石安仁在任時曾經清剿過的土匪截殺,除少數幾人得已倖存,其它人都慘死於土匪地刀下。當時只有九歲的石靈和其它府上地的丫環被土匪掠回到位於口外的山寨。
當時在京城任職的石磊在辦完了父母的喪事之後,就辭去了在京中的職務。在口外成一個槍客,混跡於多股的土匪之中,除了是爲了給父母報仇之外,更重要的就是爲了找到自己地妹妹。
而掠走石靈和一羣丫環的一線紅,在回到自己的窩點後,一線紅的大奶奶正好需要一個丫環,於就是在這羣剛搶回的丫環之中選中了石靈,就這樣石靈成了大***丫環。進大***房裡當了丫環,石靈才得已在土匪窩中生活了近四年。
隨着年齡越大,出落地越發水靈地石靈,自然成了一線紅垂涎之物,如果不是醋意十足的大奶奶在那硬扛着,估計早讓一線紅得了逞。而那個原本那個一直護着石靈的大奶奶在看到一線紅的那份心思後,就動了要弄死石靈的念頭。所以在一線紅離開老窩後。石靈便被關進了地牢裡頭,直到後來西北的護廠隊清剿了一線紅的老窩後,石靈纔算得救。
在之後的將近四年之中,石磊靠着在朝中任職多年積下的經驗,不知道歷經了多少次生死考驗,雖然最後知道了元兇就是父親曾派兵清剿過地一線紅,但是受限於自己的實力,雖然曾試過暗殺一線紅,但幾次都以失手告終。後來隨着一線紅被西北公司護廠隊剿殺。爲了報恩,也是爲了打聽小妹的消息,石磊就到了當時的西北公司。
而這時被護廠隊救出來的石靈,因爲早已沒有去處,所以就選留在了西北。而此時因爲司馬那裡除了廚子、管家、媽子之外。並沒有什麼人照顧起居,石靈和另外幾個人。就被當時地老高挑去送到了司馬那裡。而兄妹兩人再次重逢已經是半年之後。
“哎!希望爹孃在天空之靈不會怪我!”
想到妹妹地選擇,嘆了口氣後。知道自己根本無法勸動妹妹,對此無能爲力的石磊便輕嘆了口氣,輕聲自語到。
“希望這份法案可以通過吧!”
放下手中這份可以說是凝結着司馬和西北地一羣幕僚們的心血的《反對分裂國家法案》,坐在書房裡的司馬自語着。
這份《反對分裂國家法案》可以說是司馬的得益之作,當認準目標之後,爲了便於日後搶佔道德至高點,司馬便參照後世的《反國家分裂法》制定了這份《反對分裂國家法案》。雖說這份法案單就是對司馬而言,雖然有些作繭自縛的感覺。但是實際上,司馬卻是想用這份法案,達到一個比較隱密的目的,現在的西北不過是偏居一地罷了,通過這份法案對西北而言顯然有些束手束腳。
但是如果有一天,當需要的時候,這份早已經由合法國會通過的《反對分裂國家法案》,就可以成爲司馬手中最有利的武器,在司馬看來,其威力甚至於大過十個師。
在這個時代,中國政局最大的特點之一,就是一但各地對中央政府不滿的時候,就會通電全國某省獨立,以示和中央的決裂,甚至於會另外組建中央政府,以於中央政府對抗。
對於這些省份的通電獨立、另建政府的正確性,司馬個人不予任何評價,但是最可怕的是,這個時代的中國人,竟然大都認同這種通電獨立,另建中央政府的行爲。
在這個地方主義盛行的時代,國人的這種支持省份獨立的思潮,無疑是進一步助漲了各地督軍、政客的野心。甚至於這種獨立還可以使得那些督軍、政客們佔據道義的致高點,即使是司馬的西北也曾做過同樣的事情。
但是現在,既然司馬已經做出了決定,那麼司馬就要想辦法制止這種思想,尤其是要從道義上把這種獨立思潮徹底從道義上打倒,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利用全國國民所公認的“合法的國會”參衆兩院的名義,通過這一個《反對分裂國家法案》。
要知道這個《反對分裂國家法案》之中。對司馬而言最重要,也是唯一有用地一條就是“中國是一個由直隸、奉天、吉林、黑龍江、山東、河南、山西、江蘇、安徽、江西、福建、浙江、湖北、湖南、陝西、甘肅、新疆、四川、廣東、廣西、雲南、貴州、川邊、熱河、察哈爾、綏遠、青海、西藏、外蒙等29個省以及特別區組成。中國的主權和領土完整不容分割。維護國家主權和領土完整是包括海外同胞在內地全中國人民的共同義務。嚴禁任何個人、政黨以及地方政府以任何名義、任何方式宣佈獨立,並最終從中國分裂出去。”
當然還少不了一條“地方分裂勢力以任何名義、任何方式造成各地從中國分裂獨立出去的事實,或者發生將會導致各省以及特別區從中國分裂出去的重大事變,政府得采取非和平方式及其他必要措施,捍衛國家主權和領土完整。”
整個法案之中,只有這兩條纔是司馬想要的,目的並不是爲了維護北方政府的權威,而是在未來需要時。拿出來用一下罷了。
只有通過這個法案,未來才能夠合情合理的打倒一些人,達到一些目地。必竟,有了這個法案的這張皮,到時就不是所謂的政見之分,而是你違反了法律,所以打你不過是國會通過的法律授於權力罷了。
當然這個嚴重損害了地方主義的法案。在這時提出。所指並非是關內,尤其是南方各省,而是以西藏、青海、蒙古三個特別區爲目標,而最終在用上這個法案的,只有南方那些喜歡獨立的省份。 шшш●ttκá n●¢ ○
在這個聯省自治地聯邦主義盛行地時代,除了通過這份即使是對西北,對司馬都有些束縛的法案之外,司馬不知道還有什麼能夠使得自己在不久之後,能夠搶佔道德的致高點。在法律的授權下達成自己想要達成的目的。
“陽謀纔是真正無懈可擊的計謀”
這句話是司馬在什麼地方聽說的,司馬早已經忘記,但是司馬知道所謂之陽謀,就是把一切都放在你面前的計謀。它沒有隱私,沒有秘密。他地幾乎一切都是透明的。所以它沒有破綻。
到時只要把握住方向就行了。可以說它是借勢而動。推動一切必然的發展而達到自己的目的。就像洪水決堤,誰都知道會死人。可是擋在它前面地還是非死不可,走都走不了。
“哼哼!”
想到法案如果獲得通過地話,司馬便忍不住輕聲笑了笑。雖然在最開始無法顯現這個法案的威力,但是最終這種法案將會成爲很多人地一個惡夢。
“咚、咚”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
雖然人還沒進來,僅僅只是聽着敲門聲,司馬就已經知道是門外是誰,這種敲門聲,只有她纔會如此。
“嗯!”
坐靠在沙發上閉着眼睛的司馬,享受着肩頭的那雙玉手按摩脖徑時帶來的舒適感,司馬忍俊不住鼻間輕聲的嗯了一聲。
過去司馬也問過自己,爲什麼自己會對這個時代越來越眷戀,當時的司馬只有一個答案,就是金錢、地位、尊嚴,在這個時代司馬得到了很多自己從來未曾得到的東西,就像此時一樣。
如果說在過去的一年多之中,對司馬來說最大的影響是什麼,恐怕就是現在的司馬越來越會享受了,至少在後世,司馬可從來沒有想象過有朝一日會有一個美少女在自己的身後給自己按摩肩膀。
這半年多來,司馬早已習慣了每天自己剛剛感覺到疲倦的時候,就會有這麼一雙蔥瑩玉白的纖手,總會適時的出現自己的身後,爲自己消除全身的疲倦,對於這種生活,司馬早已習慣成爲了自然。
看着閉着眼睛享受着的少爺,石靈忍不住仔細的端詳着這個年齡和自己大哥年歲相近的男人。閉着眼睛的少爺長相很普通,至少在很多人眼中都是如此。
但是石靈知道每一次自己看到少爺的時候,總會有一種心安的感覺,好像從自己來到這座白灰色的別墅的第一天起,第一看到他的時候,石靈四年多來第一次有了那種心安的感覺。
就是這種安全的感覺,讓石靈即使在和大哥重逢之後,石靈也沒有選擇大哥一起生活,而是選擇留在了這裡,一直到現在。
“她真的是你的未婚妻嗎?”
一邊按摩着少爺的太陽穴,看着閉目養神的少爺,石靈忍不住想起從大哥那回的時候,大哥說的那句話,於是忍不住在心底自問到。
對於庫倫城裡的那位陳小姐,石靈曾經聽楊大叔說過,也知道少爺和那位陳小姐一直在通着信,一直以來石靈都是讓自己不去想這些,但是今天卻被大哥重新提了出來。
“算了不去想了!”
雖然從大哥家裡出來之後,心裡並不舒服的石靈在湖邊一個人坐了半個多小時,儘管心裡並不舒服,但是此時看着閉着眼睛的少爺,石靈在心裡自己對說到。
“啊!”看到少爺鼻樑上的一根頭髮,石靈輕輕的想用手指捏起了鼻樑上的頭髮,可是手剛觸到少爺的鼻樑,手就被司馬給握住了,於是忍不住驚喝了一聲,臉頰一下通紅了起來。
握着手中的這隻纖纖玉手,感覺着手中的這雙感覺熟悉的柔荑,聽着靈兒的驚喝,司馬忍俊不住嘴角露出一些笑意,然後輕輕的把靈兒的手重新放到自己肩上,用手輕輕的拍了一下靈兒的纖手,示意她接着給自己按摩。
“也許,就這樣也很好。要是能……”
雖然司馬已經鬆開了手,但是此時的靈兒仍然有些面紅耳赤,看着少爺的嘴角露出的笑意,靈兒忍不住在心裡到,儘管腦子裡冒出這樣的想法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更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