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鬆坡,既然大家都覺得這個遊戲規則需要遵守,那麼我當然不會當一個規則的破壞者,要知道在西北,人們所信奉的正是各種規則,既然有規則,我們當然要使用。”
聽到蔡諤的話後,司馬笑着回答到,對於蔡諤那種直言不諱的話語,司馬並不介意,必竟司馬所需要是說真話的人才,而不是隻會奉承的奴才。
如果說司馬來到這個時代之後,對這個時代的最大的體會是什麼,就是完全顛覆了司馬過去的認識,至少在這裡人們大多數的時候,所說的是真話,而不是場子面上虛言假語。“
希特勒好像是德國人選舉出來的吧!”
在聽到蔡諤說自己的要玩弄規則的時候,司馬的腦子裡冒出了一個人來,儘管在歷史上這個人可謂是臭名昭著,但是相形之下,他能夠利用那咱民主體制實惠全面的獨裁統治,無疑就說明了其過人之處。
想到他的成功之處,司馬開始對議會鬥爭越發的有了興趣,既然有責成的並不建完的規則可以利用,那麼爲什麼不去利用。
元世凱不能成功的玩弄國會、不代表自己的不能,希特勒能做到的,自己的同樣可以做到,而且更何況自己將要組建的是一個組織嚴密、令行禁止的高度一體化的政黨,而不是像現在國內這樣的鬆散聯盟,或者說連政見聯盟都不算,這些政黨根本沒有自己的政見。
看出司馬的那種堅持和沒來由的自信,儘管有些不敢苟同司馬的看法,但皺着眉頭的蔡諤,仍在細細的思考着司馬要組建正常的想法,相比於國內各個派系,司馬現在擁有的優勢是什麼?
和國內地各個正常相比,如果司馬親自出任黨魁,組建政黨的話,那麼從一開始,相比於那些沒有政治地位,沒有實力保障的鬆散政黨而言,司馬的政黨無疑將會很快發展成爲一個強勁的政黨派系。
對於擁有四旅武裝以及全國最龐大的工業區提供着充實的經費保障,而現在三個特別區合併已經成了沒有公開的事實,數者相加。這麼一個實力強勁的政黨,無疑會吸引很多人蔘與。
“司馬,在你組建政黨議會政治角逐上,儘管我不能給你意見,但是我覺得你有必要知道,目前國內能夠稱得上是政黨只有三個,一個是中華革命黨,自癸丑二次革命討元失敗,國民黨領袖孫中山,黃興,李列鈞等皆避居海外,國民黨亦被元所解散,孫中山認識到革命形勢主要必需把元打倒。乃於民國三年在日本組織了一箇中華革命黨。這個黨是以革命爲號召,元氏稱帝時,革命兩字更是當時政治活動地主流,而得益於孫中山的名望,目前革命黨實力較爲雄厚,有人稱之爲國民黨左派。
第二個可以稱爲政黨的,就是國民黨溫和派,被人稱爲國民黨右派,他們部分散在海外,有的留在國內,有的則在日本,當孫中山籌組中華革命黨時,亦曾聯絡他們,但他們中的大多數人並不支持中華革命黨地過激立場。
在日本提出二十一條後,溫和派進一步希望國內團結抗日,黃光頭已由日本去美國,未參加這次行動。這次行動是由李根源、鈕永鍵、程潛,陳強,陳炯明,章士釗等二十八人列名通電,要求停止反袁行動,一致對外。
且因當時歐戰爆發,便組織了歐事研究人以聯絡同志。李根源是個有野心善權術的人,他借歐事研究會爲活動苊,欲擁岑春煊爲首領國。岑本和革命黨無關係,不過他是反袁的,癸丑之役,章士釗介紹李根源和岑認識,遂有部分人士欲擁岑在南京組織抗無元的醞釀,這一計劃因二次革命失敗而孕死腹中,此後李,章,岑遂時通聲氣。
護國之役,岑,李都曾在西南活動,歐事研究會現在已經是國民黨溫和派的代表力量,且和進步黨聲氣相通,歐事研究會的出版物是《甲寅雜誌》和進步黨地《中華雜誌》互爲呼應。
第三個政黨就是進步黨,目前國內實力最爲雄厚,影響力最大的政黨,一直以來進步黨都是君憲黨化身,他們擁梁啓超爲領袖,共和初年一般士民的心理,認爲革命人有冒險性,而進步黨人比較和平,不會走極端。
從目前來看進步黨在國內頗有影響力,因爲進步黨代表不新不舊,半新半舊,在舊勢力方面既可以和官僚及復辟派以及北方派系接合,在新的方向又可以和國民黨溫和派聯成一氣,因此彼受各地士紳歡迎。
國會複合後,政黨活動變成了短兵相接,進步黨人在元死後提倡“不黨主義”,所以在參加內閣中,只有一個範源濂,國會開幕後,進步黨人首先會組成兩個團體,一個是以湯化龍,劉崇佑爲首領地憲法規定法討論會,一個是以梁啓超,林長民爲首領的憲法研究會。這兩個會不久又告合併,併爲“研究系”。他們在國會中是和北方政府聯手的,但準確的來說,他們中的更多的人是依附於北方政府各個派系,從中謀取私利。雖然這些政黨結構鬆散,組織能力較差,但是因其主導都大都爲國內知名人士,所以其在國內地影響力較大,尤其是進步黨。“
一邊回憶着自己所瞭解的情況,蔡諤一邊有條不穩的把自己的所瞭解的,目前國內政黨的情況說出來,同時開始在腦海裡理順着這些政黨的不足。過去曾參與組建過共和黨地蔡諤,對於目前國內地政黨團體的欠缺還是有一定的瞭解,這些政黨團體最大的特點就是組織能力較差,就像進步黨這樣的影響力較大,參與人員較多的黨派,如果組織能力較強的話,那麼議會政治還是有一定的希望,只可惜就目前來看幾乎不甚可能。
必竟現在的國內地政黨團體太過鬆散,國內的政黨現在雖然是不分界限以儘可能的吸收黨員,擴大自己的的影響,但是根本上。這些號令不齊的政黨根本無法發揮其作用,更何況國內的政黨在更多的時候,不過是依附於各派勢力的投機者罷了。
“嗯!鬆坡所說爲準確,我原來還打算讓調查部對國內的政黨進行一下調查分析,沒想到鬆坡您好對目前的國內政黨這麼瞭解,呵呵!在我看來,這些政黨根本談不上什麼政黨,要在議會中擊敗他們,是再簡單不過地事情了。”聽到蔡諤的分析之後,司馬很是讚歎蔡諤的大腦裡竟然可以裝下這麼多東西,雖然說早已知道能夠在歷史上留下印跡的這些精英們自然有他人過人之處,但是這時在內心裡還是妨不住佩服他們。
隨着西北工業區的擴大和自身的影響力地日漸增大,使得司馬得益於此,已經見識了這個時代太多的精英,儘管這些或曾在歷史上有名或曾隱沒於歷史之中的精英們,讓司馬有些自行相慚。
“鬆坡。你聽我說,在我看來,政黨是一個社會組織,確切地說是一個政治組織,是人們爲了合理而有效地達到特定目標而有計劃地建立起來的結構,比較嚴謹的制度化的羣體。先進地政黨應符合以下條件或具備這麼幾個特怔,第一是黨的目標的明確性,合理性,目標是黨的靈魂,沒有目標。黨就不能產行也不能存在,先進地政黨,其目標應是明確的/合理的。第二是黨的組織結構的穩定性。組織結構就是黨的組成部分之間相互關係地結合模式,只有相對穩定組織結構才能存在和發展。第三是黨的組織制度的健全性。組織制度規定了黨的角色,其權力與義務,以及組織運作的程序。制度的健全是使組織步入了有序運行地條件。可惜這種些都不是那些政黨所具備地,因此這些政黨根本沒有什麼生命力可言,黨派不僅僅只是黨派,不是戰鬥的先鋒隊,未來我們地黨,並不是一個像現在的國內政黨這樣的鬆散的政客聯盟,而將是一個有着黨綱,黨章,有嚴密組織系統和活動方式,黨員入黨/退黨有一定條件和程序的政黨。司馬有條不穩的把自己的過去所進行的學習慢慢的說了出來,一邊說着,一邊看着蔡諤有些驚駭的神情,司馬不禁有種飄然的感覺。同時在心裡開始慶幸過去在機關時,成天氣被迫學習種種黨的理論知識。
現在看來那會被迫天天小學習,週週小總結,年底大抽查的黨性教育,到也不錯。至少現在自己完全可以參照過去所學,建立一個組織嚴密的政黨,並把這個政黨變成了自己手中的有力的一件武器。”沒想到,真的沒想到,在政黨組建上面,你還有這麼一套辦法。呵呵!現在看來我的擔心到是多餘的了。不知道你組建的這個政黨的綱領和章程是什麼,還有你準備給這個政黨起了一個什麼名字?“
聽着司馬的話,蔡諤過去顯然沒想到一個政黨竟然需要這麼多條條框框,於是略帶着歎服之意的問道。”呵呵!至於黨綱,可以慢慢的理順一下,黨的最高理想和最終目標是實現國家以及民族的解放與復興,黨的名稱就是中國民族復興黨,鬆坡你覺得這個黨名如何。“
在決定組建一個政黨參於議會的角逐之後,司馬就已經擬好了黨的理想和目標,理想和目標很實在,並不是什麼主義,也不是什麼思想,只是國家和民族的解放與復興罷了。至於黨綱,在司馬的腦子裡早已經有了合適的草本,就是歷史上著名的二十四條總綱,在司馬看來這二十五條總綱經過適當的修改之後,再適合目前的國內的時局和思潮不過了,民族主義和國家的復興永遠是一個可以吸引住大多數人蔘與其中。
當然司馬目標並不是建立一個幹部型的緊密政黨,在這個時代,只有信徒的政黨更適合這個時代的中國,而這種以領袖爲核心的政黨,就是司馬所需要的。
共和早年有人把”軍“字中間的一豎寫出頭去,變成另一個字,寓意軍人要出頭,便是軍人的支配地位地反映,”軍人干政“在共和時期是司空見慣的事實,以武力干預國家政治生活的,通常都說始於元世凱,殊不知始作俑者卻是黃興,而他又恰恰是爲了南京臨時政府而這樣做的。
在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法律規定軍人不入黨,不從政,不作總統,不過問政務,國家的政策由壟斷資產階級通過政治家之手製訂。共和後的中國則不然,政策由萬事勢力決定,政治家不過是軍人手中的玩物。共和後的中國政治制度是堂皇的,洋洋灑灑的,而在它的背後,充滿意着各式投機,勾結,狡詐,分化,收買與變節行爲。雖然宣稱實行了”權力制衡原則”甚至也有過一些敢於彈劾的”清“。但在”豺狼當道,安問狐狸“的時代,任何制度都只是當權者手中的玩具罷了。
國會議員,初聽到這個名詞之時,不知道的人,大都會崇敬地眼神打量着這些國會議員,但是自共和初建以來。好像國會從來未曾發揮過其作用。
在威權,暈權的干涉下,誰會認同國會的存在,現在的國會不過只是共和制的一張表皮罷了,甚至於在幾年之後,國會也將會被解散。
雖說這些國會議員現在享受着政府的高額地福利津貼,但是現在的國會議員的地位底下,國會早已經淪爲了各個實力派系的一個解逐場罷了,而他們地角逐工具,正是這些看似光鮮的國會議員們。
自然的已經淪爲工具的這些個議員們,他們手中的選票自然就成他們物價而沽謀取利的工具,在此時這早已成爲了不公開地秘密了,甚至於還派生出一個職業,一種可以被視爲政治攬客的職業,他們在國會之中左右逢源,收賣選票,從由抽傭。
“參議院73張選票。每張選票500元!衆議院104張選票,每張選票400元。按行規,每得一張票,另外抽爲佣金20%,這個價碼不知道貴方能不能接受。”
看着眼前的這個中午人,呂安吸了一口煙說到,本身就是進步黨人同時又身爲國會議員的呂安。早已習慣用自己的手中的選票爲自己換此實惠,也習慣在國會議員。能想出這個法案的人倒也是個人才,如果幾年前就有人提出這個法案。一但丁南不穩。至少從道義上中央就佔得先機。“
難道?不可能!正說着話的徐樹錚突然想到一種不可能,但是在心下又立即不論這種可能,至少從目前看來西北根本沒有可能入主中朵,怎更沒有入主中央地機會,怎麼可能會在此時就把這些全部設計好。
在徐樹錚看來,至少在西北顯露出入主中央的態勢之前,西北絕對不可能費勁心機,弄出這麼一個法案之外。而丁北如果想要入主中央只有通過軍事一途,但是這個法案不僅不是西北藉助軍力的入主中央的助力,反而會是一種阻力。
即使是司馬沒看出這一點,徐樹錚並不相信連司馬的幕僚班底連這一點都沒看出來,既然如此,那麼司馬到底是爲了什麼?
若是僅僅只是爲了蒙古,司馬根本不需要費這些周折,只要其一收復蒙古,一個復士英雄的名聲定少不了他,除此之外,他到底在計劃着什麼?”現在他們在已周旋了一個多月,相信能拉到地選票都已經到了,等再過些日子,估計這個法案十有八九會獲准通過,暫且不問這些了,不論他司馬想用這個法案行駛什麼陰謀,現在來看,這個法案對我們更有利,既然有人幫忙,我們何樂而不爲呢?
暫時放下了心裡地猜測後,徐樹錚開口說到,儘管看不透西北背後地目的,但是徐樹錚不是知道對於中央政府而言,如果利用得當的話,這個法案就是收攏西南叛黨的一個武器,當然前提是這個法案要通過。
不過對於西北駐京辦的那些人最近的活動,也沒有瞞過徐樹錚,對於國會的那些個議員們的瞭解,讓徐樹錚相信,只要西北願意花銀子,這個法案必竟會在國會得到通過。
“幼錚,這件事你看着辦吧!山東來的新兵不是已經進了南苑軍營。”
聽到徐樹錚的話後看了看時間,於是段琪瑞開口說到,對於徐樹錚,一直以來段琪瑞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只要他覺得可行,那就按他的意思辦吧!
“這些新兵的身體素質到也不錯,不過現在英國人,法國人,俄國人都在山東掃募勞工,所以模範團的新兵招募受到了一些影響,但總體上影響不大,第一批3000名新兵已進入駐南苑機場,不日將會開始訓練。”聽到總理的問話後,徐樹錚開口回答到,看着時間,徐樹錚知道總理是要休息了,一直以來段琪瑞都保持規律的作息時間,對於這個習慣,段琪瑞身邊的每一個人都知道,徐樹錚當然也瞭解。
“可惜南苑機場,現在就只剩下了一個殼子!全都到西北去了!回頭撥一些錢過去,看看再建一支航空隊吧!不能什麼都讓西北佔了先。”聽到南苑機場,段琪瑞就想到在報紙上看到的西北航空隊的照片,對於西北航空隊對張家口北兵營的轟炸,段琪瑞可謂是記憶猶新,作爲一名軍人,段琪瑞可不希望有朝一日,這種事情在自己身上重演,於是便開口對徐錚說到。只不過段琪瑞顯然忘記了一點,在這個歐戰正之時,想要外購飛機顯然不甚可能,必竟無論英法,這會的飛機連自用都尚且不及,怎麼可能會對外出售。
之間穿針引線,收買選票。
作爲國會之中有名地選票攬客,一直以來呂安都信奉一個原則,就是做什麼事一定得有信用,說能弄到多少張選票,那就得一定有這個把握。否則下次誰學會來找你談生意。
是地就是生意,現在的國會參衆兩院地選票,對於大多數國會議員而言,無非就是一個商品罷了,而像呂安這樣從中穿針引線的攬客,不過就是一箇中間商罷了。
“那在下不靜候佳音了,這是五萬元定金,只可以通這個法案,西北另外定有重謝,還望呂先生能從中多多周旋一二!”
看着眼前的這個留着中分頭年過四旬的呂安,林峰微笑着說到,同時拿出一張多金城銀行的支票,作爲西北駐京辦事處主作,從接到了多個選票攬客,在花費了十餘萬元之後,現在林峰終於可以放下心了。
“林先生大可放心,只要界時你們西北的議員們提出這個法案,呂某提保此項法案,定會被通過。”
說完話後,呂安便端起了茶杯,做喝茶狀。“”那呂先生多多費心了,林某告辭。”
見到呂安端起了茶杯,在國外長大的林峰當然知道這呂安的意思,端茶送客這個禮,林峰還是知道的,於是便起身開口告辭到。
“真不知道,這西北怎麼想起來,弄這種束手束腳的法案,不過話說回來,這若大的中國,有幾個人會把法律這玩意,當成回事。”
看着林峰的背影,呂案皺着眉在心裡想到,雖說是早已經習慣出賣選票,可是對於這個法案,呂案和其它人一樣充滿好奇心,很是好奇爲什麼西北會不惜代價,甚至於花費高價買選票,以保證法案會被通過。
像這種意在加強中央權限,防止地方分裂的法案,像西北這種地方實力派系,顯然不是甚可能主動提出,必竟對其造成的束縛太多,誰會做自縛手腳之事,但是現在西北不僅這麼做了,而且可謂是不惜工本。這到底是爲什麼?
“幼錚,你真的相信,西北這麼做,其目的是爲了蒙古,進爾用這個法案爲其出兵外蒙鋪平道路。”
看着案頭的這份由察哈爾,緩遠,熱河三特別區國會議員聯名上呈的《反對國家分裂法案(草案)〉段琪瑞有些摸不着頭腦的問到徐樹錚。
對於一直致力武裝統一中國的段琪瑞而言,對於這麼一份有利於自己的加強中央權限的法案,段琪瑞絕對歡迎,但是卻吃不透西北做這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做什麼。如果說現在西北和南方的那些督軍們一起呈文進行聯幫自治地話,段琪瑞不覺爲奇,必竟現在的丁北是地方派系,沒有理由弄這麼一個法案把自己的行爲約束起來。
雖說個人比較贊成這個法案,但是段琪瑞還是不得不小心處理此事,必竟誰知道西北其中是否隱藏着什麼陰謀,對於西北的那個老鄉段琪瑞一直以來都認爲,他遠比任何人更會隱藏自己的野心,就衝着他商人的本質,段琪瑞根本不相信,這個老鄉沒有其它的目的。
自從春節前這個由三特別區聯名上呈的這個〈反對國家分裂法案〉出臺以來,不算勤政段琪瑞可謂是對這個法案進行着句句推敲,以期從中找出什麼陰謀來,但是卻根本沒有挑出什麼陰謀的痕跡,這也正是讓段琪瑞倍感不解的地方。
對於段琪瑞而言,越是找不到陰謀的痕跡,就越是可疑。明明有陰謀,但是卻看不到陰謀,纔是最讓人感覺可怕地地方。
“如果單單是爲了外蒙,他有必要費盡心機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嗎?但是這個法案之中,無一處不是爲加強中央威權,這個法案一但獲准通過,西南的那些叛黨,如果再次爲對抗中央,宣佈獨立,按照這個法案說的,他們就是在帝國主義的指使下,意圖分裂中國,呵呵!我倒是有些佩服我們的那個小老鄉,竟然能想出這樣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