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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譁、啦、啦……”
二月的華盛頓仍舊是寒意十足,尤其是下起了這場不小的春雨之後,更讓人覺得天氣多了幾分幾絲陰冷,路邊的行人不禁裹緊身上的防水風衣,這種中國生產的防水風衣自從去年開始,經過各種渠道密集的廣告轟炸,像風暴一樣在美國迅速流行開來。
這種用紗支細而密的帶斜紋的棉織布製成,再用很稀薄的橡膠溶液浸漬處理過後,製成的防水面料製成的風衣,雨淋在上面就像荷葉上的露珠那樣,不會溼透衣料。而且因輕巧保暖又透氣的風衣的防風性能甚至於優於呢絨大衣,當然只不過是沒有大衣挺括而已。
儘管如此經過修身設計的風衣,穿在身上仍然使人顯得英挺,需要這種風衣的不僅只平民,更多的定單其實是來自英法聯軍。當這種風衣在去年被英法兩國採購部門採購送到前線之後,前線塹壕中的士兵們都認爲很好。
能開能合的領子豎起來可以擋風雨,放下來能開闊視線,腰帶一收,可使腰部以上不再受凍;遮蓋布有兩層,而且都在身體的上部,對於加強防雨水的效果非常好;寬大的下襬便於行動,不會妨礙作戰時的動作。士兵們非常滿意地認爲這種塹壕大衣很適合在雨中作戰穿用,就這樣這種風衣便成爲了兩國陸軍的制式服裝。
爲了滿足來自己美、英、法三國民間以及軍隊的龐大定單,一時之間在南北中國各省,有數百家工廠同時生產着數十種風格各異的風衣。不論是中國的風衣生產商,而生產這種輕薄的風衣面料的紡織廠,都從中獲得了不菲的利潤,而作爲風衣面料專利持有者以及風衣發明者西北公司下屬的騎兵服裝公司,也從中獲得了豐厚的回報,現在的騎兵服裝在歐美已經成爲了知名度最高的男性服裝品牌。
當亞德雷堅着衣領,從座維多利亞式的大樓裡走出來的之後,就堅衣風衣的衣領,用公事包擋着雨快步朝街對面不遠處的酒吧跑去,對於亞德雷而言,這就是自己每天的生活工作、在酒吧裡喝上兩杯,然後回家研究自己喜歡事情。
自從幾年前進入找到這份工作之後,作爲一個密碼服務員的工作,每個月80美元的工薪。而且這份工作的空閒時間太多,亞德雷更多的時候是把精力都放在自己喜歡的密碼技術上,幾年下來亞德雷已經成爲美國密碼分析界的大師。
“亞德雷先生,我想下次您也許應該準備一把摺疊雨傘,每一把摺疊雨傘只需要一個美元而已,中國生產質量絕對可靠。”
當亞德雷快步跑到街對面的時候,剛要朝走廊下去去好抖去身上的雨水時,只見一個穿着土黃色的風衣的亞洲人站在自己的面前,用熟練的略帶着英國味的英語說到,似乎是在說着一句廣告。這個亞洲男子的手中舉着一把最近剛剛流行開來的摺疊雨傘。
“請問先生,你是?”
看着眼前的這個陌生的亞洲人,亞德雷知道自己並不認識一個亞洲人,而這個人一上來就叫出自己的名子,顯然就是衝着自己來的,他想做什麼?於是亞德雷用一種警惕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這個亞洲人,同時開口問到。
“忘記介紹一下了,我是中國西北電報局的技術主管於心潔,亞德雷先生可以稱呼我爲於,這是我的名片,早在中國的時候我就聽說在美國密碼界有一位大師級的密碼學大師赫伯特。奧利弗。亞德雷!所以這次來美國,我纔會冒昧的前來拜訪,還希望亞德雷先生不要見怪。如果閣下有興趣的話,我想請您喝一杯,可以嗎?這是作爲一個萬里之外的同行的敬意。”
看着眼前的這個不過只有24歲的年青人,於心潔帶着自己招牌式的笑容着開口說到,這次來華盛頓,於心潔所要尋找的目標就是眼前的這個年青人。
“啊!當然,當然可以!”
聽到眼前的這個亞洲人的恭維亞德雷面帶着喜色的開口說到,能夠得到萬里之外的同行的承認和恭維,顯然讓亞德雷倍覺驚喜,怎麼會心生拒絕之意。
“亞德雷先生,這裡並不適合您這種大師級的天才,您應該呆在最適合的您的地方,發揮出您的作用以及您的專業。像你這樣的大師級的天才,我想沒有什麼比從事密碼學研究和破譯更適合您的了。”
看着在自己的恭維聲之中顯得已經放鬆不少的亞德雷,於心潔便開口說到,這一次於心潔來到美國,除了協助購船之外,調查部交待的另一項任務就是務必把眼前的這個亞德雷聘請到西北,協助調查部建立密碼破譯機構。
對於出身軍諮處二廳的石磊而言,在建立調查部的時候,各種情報人員的訓練、滲透等等石磊並不陌生,儘管調查部按照傳統的中國的密碼,建立了多種密碼體系。
但是在密碼電報的破譯上,卻是一直是調查部的一個弱項,而密碼破譯人才欠缺則是這一切的根本,爲了儘快改變這一切,所以石磊便把目光投向了美國,通過華人互助會在美國查探了了數月之後,石磊便把目光投向了赫伯特。奧利弗。亞德雷。
這個當初只用了幾個月就解開了所有正在使用的美國密碼,然後就此寫出一份題爲《美國外交密碼破解說明》的報告,強調歐洲同行肯定能毫不費力地讀懂美國密碼。
而這個亞德雷把報告呈交上司,沒想到那位上司就是編制這套密碼的人,他氣急敗壞地指責亞德雷是在胡鬧。亞德雷索性孤注一擲,放肆地打開上司的保險櫃,拿出密碼本——亞德雷斷定,這份密碼組合方法是上司根據威爾遜總統未婚妻的電話號碼設置的。
雖然最後亞德雷賭贏了。一時間,關於這位密碼天才的故事也在美軍領導層傳開,但是同樣的,亞德雷這個年青人,同樣受到了上司的排斥,對於調查部而言,像這麼一個懷才不遇的人當然是再好不過的選擇。
“於,您的意思是希望我到貴公司服務?”
正喝着酒的亞德雷看着眼前的這個亞洲人,聽着對方的話,亞德雷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於是便開口說到,同時暗暗的警惕的看着眼前的這個亞洲人,必竟現在是戰爭時期,誰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亞德雷先生,我誠心誠意的希望您能到西北電報局工作,同時領導一支電報破譯機構,不知道亞德雷先生意下如何,一個在您的領導下,可以發揮出您的全部才華的密碼破譯機構。當然我們會開出與您的才華相等的薪金,年薪3600美元,我們覺得只有這個薪金才與您的才華相等。”
對於亞德雷突然用警惕的目光看着自己,早已在於心潔的意料之中,這些人如果連這份警惕性都沒有,那恐怕就是自己找錯人了,於是便開口說到,同時仔細觀察着眼前的這個年青的外國人。
按照調查部的人種心理分析資料,像亞德雷這樣歐美人,他們最大的特點就是功利心重,所以於心潔堅信眼前的這個在這裡懷才不遇的亞德雷,絕對不會拒絕的自己開出的條件,當於心潔看到亞德雷眼神之後,於心潔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於是便面帶着微笑的輕輕的喝了一口杯中的烈酒。
“我希望顧大使,能夠就此次的貴國的行爲,做出必要的解釋,貴國的這種行爲,已經涉嫌資助同盟國,嚴重侵犯了美國政府以及協約國的利益。”
看着眼前的中國人羅伯特。蘭辛厲聲問道,如果不是從今天從報紙上看到霍波肯港、奧克蘭港等十幾處美國各港的德國公司專屬碼頭的德國國旗被降下,而陌生的中國的五色旗被升起的新聞,以及隨後聯邦運輸部、聯邦海事委員會,接到由中立國大使館轉交德國大使館以及中國大使館開出的38艘滯留美國德籍商船,已被出售給中華航運公司的證明文件和船籍所屬國證明。
在得到這些文件之後,羅伯特。蘭辛感覺中國人愚弄了美國,在美國既將參戰的時候,中國人用極底的價格,把早以被視爲美國政府財產的德國船運公司在美資產的大部買走,現在即便是美國立即參戰,也沒有任何辦法改變這一事實!
“蘭辛國務卿,對於此事,我想我國政府沒有任何必要向貴國進行任解釋。原因有以上幾點,第一這次是民間商業行爲,作爲駐美大使,爲我國國民正當的商業行爲提供幫助和支持,是我國法律和國際公約授予我的義務和權力。第二至於閣下指責的資敵,我想羅伯特國務卿應清楚,去年我國對英、法、俄協約國的物資出口總額超過五萬萬關兩,其中大部爲三**隊定購的軍需物資,而因爲一週前,日本政府通過的《非國貨運輸法案》致使協約國定購的數以百萬噸的軍用物資,被積壓在中國的碼頭和工廠倉庫之中,在這種情況下,我國商人爲保障對協約國的物資供應,因而集資購買商船,用於向各協約國運輸物資。這是資敵行爲嗎?再則我提請羅伯特國務卿注意一點,中國現在是中立國,與德國之間的無論是民間還是官方的商業行爲,都是受到國際約法所保護的,就是貴國在月前,還向德國政府提供了500萬美元的貸款一樣。這都國際約法授予中美兩國的權力。我國公司購買這些商船,是充分利用閒置的同盟國資源,以支持協約國打贏這場正義的戰爭,這一點我希望蘭辛國務卿能夠明白。”
對於羅伯特。蘭辛的指責,顧維鈞直接開口回答到,這一次顧維鈞之所以態度如此強硬,一來是因爲顧維鈞知道只要自己表現出有一絲的軟弱的態度,對方很有可能以一些藉口要求自己扣留這些中國籍商船,以用於對協約國的物資運輸,美國人需要這批商船,但是顧維鈞更知道這批商船對中國實業界的重要性,它直接關係到了中國實業界的存亡。
正因爲如此,顧維鈞纔會據理力爭,顧維鈞知道這一次之後,恐怕自己外交官生涯就會畫上一個句號,顧維鈞並不希望自己以犧牲事業爲代價換來的商船,被美方扣留,所以顧維鈞的態度纔會如此的強硬。
“vikyuin,我國政府希望能夠徵用這批商船,用於保障協約**事物資的運送,所以我國政府希望您能夠說服中華航運公司將這批船借給聯邦運輸部,用於協約國的物資運輸,當然美國政府會向貴國的中華航運公司提供必要的經濟補償。20萬載重噸的運輸能力,在目前德國恢復了無限制潛艇戰的特殊時期,顯得再重要不過,希望貴國能夠給予必要的協助。”
經過近半小時的交談之後,羅伯特。蘭辛見再做爭執也沒有任何意義,現在那些商船已經成爲中國籍商船的事實已經無法更改,所以現在能只能退居其次徵用那些商船,於是開口說到。
“蘭辛國務卿,我以及我國政府和我國國民都支持協約國家正在進行的這場正義戰爭,並願意爲支持協約國打贏這場正義的戰爭貢獻出自己的綿薄之力,自戰爭爆發以來,我國實業界就以最低廉的價格,向協約國家提供了質量最優的軍需品,爲這場戰爭獻出了自己的綿薄之力,然受限於我國海運力量的薄弱,雖然我國向協約國提供了大量的軍需物資,但卻浪費了協約國家寶貴的海運力量,爲此愛好和平支持正義的我國國民深感不安。爲此我國國民在驚聞德國在美閒置地有大批商船之時,便利用中國身爲中立國的優勢,購買這批一直閒置在港口的德國商船,用於對協約國運輸軍用物資,以節約協約國寶貴的運力資源,這批商船投入使用後,可以使協約國能將亞洲以及太平洋航線上的運力,抽調至大西洋航線,我想對於貴國以及協約國家而言,都是非常樂見此事的,對此,無論是英國駐美大使,還是法國駐大使,都對此表示了諒解,並委託我祝賀我國中華航運公司儘快開闢中國赴英、法兩國航線。這批商船系我國實業界人士集資購得,我國政府無任何權力說服中華航運公司借船給貴國。我想美國作爲一個民主自由的共和國之典範,應該不會侵犯受到法律保護的私產之神聖性,也正因爲如此,美國政府至今沒有徵用、扣留平民財產法案。而同樣中國政府也從末有徵用任何民間財產的相關法律。”
見眼前的羅伯特。蘭辛已經有些鬆動,顧維鈞便開口說到,借船給美國肯定沒有一絲的可能,這批船對於中國實業界的重性性自然不容質疑,顧維鈞知道那怕自己有一絲的讓步,都有可能成爲民族的罪人,所以顧維鈞只能選擇絕不妥協。
正因爲如此,顧維鈞纔會在一回到華盛頓之後,顧維鈞就緊急約見英法兩國駐美大使,就此事取得了兩國的諒解,對於英法兩國而言,這批閒置着的德國商船變成中國商船後投入亞洲至歐洲的航線運輸,那就意味着兩國可以從亞洲航線抽調出更多的商船補充到大西洋航線,以緩解目前的大西洋航線上運輸壓力,補充商船損失。
雖然現在美國國內反德情緒高漲,但是因爲伍羅德。威爾遜這個信奉和平主義的總統,美國參戰的雖然是早晚的事情,但是必竟誰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只要美國不參戰,美國就不可能沒收那些德國商船,所以就不可能有助於緩解目前大西洋上德國潛艇不停的擊沉商船所帶來的運輸壓力。
這時中國公司出面把這些德國商船買下之後,那麼英法兩國自然可以把更多的商船從亞洲調走,對此兩國當然樂意看到,在不存在任何利益衝突的前提下,英法國兩國自然沒有任何反對的理由。
“嘟……”
當停靠在霍波肯港的北德公司專屬碼頭,不!現在應該是中華航運公司的專屬碼頭,“祖國號”巨型郵輪在發出一陣雷鳴般的氣笛聲之後,已經停靠在這裡長達近三年的祖國號開始緩緩的駛離了霍波肯港。
在霍波肯的碼頭上,聞訊而來的上萬名德裔美國人是爲船上的朋友送行也好,是爲眼前的這艘巨輪送行也罷,這些德裔美國人用複雜的眼光看着緩緩駛離的“祖國號”,這個他們心目中德意志的象徵,已經不再屬於德國。
在過去的近三年之中,這些碼頭上的德國人,曾經在這條巨型豪華郵輪上舉辦着各種酒會、舞會爲自己的祖國募捐,以支持祖國的打贏這場戰爭,當時很多人都說當“祖國號”再次駛入大海的時候,就是戰爭結束的時候,現在“祖國號”再一次駛離了港口,駛向了大海。
但是戰爭仍然在進行,雖然“祖國號”仍舊還是祖國號,但是船頭上德文字母“vaterland”,卻換成了三個泛着黃色色的銅鑄漢字“祖國號”,儘管在船上很多地方仍然可以看到“vaterland”,但是現在這艘船已經成了中國人的“祖國號”。
十餘掛20萬響的鞭炮從原本德國北港公司的辦公樓的樓頂上伸下,劈哩啪啦的鞭炮聲和帶着火藥味的煙霧在碼頭上瀰漫着,從中華會館請來的舞獅隊在那裡興奮的舞動着獅子,數千名旅美華人,在碼頭上面色興奮的看着駛離港口的“世界第一大船”,中國人的祖國號!
“知道中國人,爲什麼會在船身上漆上大大的“vaterland”嗎?”
看着巨大的“祖國號”正在拖船推動下駛離碼頭,福蘭克。林德曼開口問到身邊的施坦因,而此時的施坦因則看着停在港口的另外一艘郵輪“威廉二世號”那艘曾經屬於北德公司的大型郵輪。
“他們害怕帝國海軍的潛艇,在半路上把祖國號擊沉,沒有任何一個潛艇艇長會擊沉德國海運界的驕傲“vaterland”,但是祖國號卻就不敢保證了。一百五十萬美元,比買廢鐵還便宜!聽說中國人準備把“威廉二世號”命名爲“中國號”,取代中國郵船公司的那艘“中國號”,不知道中國有多少人願意花費4000美元搭乘這些豪華郵輪。”
看着港口上的“威廉二世號”的施坦因開口說到,對於中國人的之所以那麼做,每一個人都知道原因,是怕德國的潛艇,不過德國的潛艇能跑到紐約嗎?好像幾年前曾來過一條貿易潛艇。
“至少在祖國號上,有上千名德裔美國人願意花費4000美元塔乘“vaterland”,在他們的心裡,這艘“vaterland”雖然已經是中國人的祖國號,但是它永遠是德國海運界的驕傲,福克先生應該慶幸,這艘船還是祖國號。”
聽到施坦因的話後,福蘭克。林德曼開口說到,福蘭克知道這艘船上的6000多名乘客,大部分是中國人在美國招聘來的受到排擠的美裔德國人和他們的家人,而船上真正的乘客,只有千名德裔以及並不多的中國人,必竟4000美元的票價,並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起的。
“居恩,真沒有想到,我們竟然是搭乘“祖國號”到中國!如果不是這些中國服務員,我真會以爲祖國號仍然是過去的那條“vaterland”,上次我們來這是爲祖國募捐,而這次我們是坐爲乘客搭乘這艘全世界最豪華、噸位最大的祖國號。”
心情不錯的漢斯。格拉佩爾站在船舷上看着周圍那些說着英語、德語的同胞們,開口對站在身邊的朋友說到。
“也許,我們的選擇是正確的,看看我們周圍,他們都和我們一樣,是到中國工作。看着眼前的一幕,讓我想起來30年前從德國來美國的畫片,不過那時候我是人坐在三等倉中。”
額頭上的傷口已癒合的居恩。格拉斯開口回答到,此時對於居恩而言,這一次離開美國,就像上一次離德國一樣,都是爲了開始新的生活,居恩相信自己的選擇,就像30年前自己的選擇一樣。
“知道嗎?漢斯,剛纔一位來自明尼蘇達的建築師說,在他們那裡一個教士被瘋狂的當地人用私刑拷打致死,原因竟然就是因爲他在一個只懂德語的婦女彌留之際,爲他用德語祈禱。現在的美國已經瘋狂了,許多州禁止教授德語,禁止用德語做禮拜,甚至於就連德國泡菜也改名叫自由白菜,德國風疹都成了自由風疹,甚至於就是連忙小吃部裡都不提供椒鹽捲餅。現在我開始慶幸我們帶着家人離開了這個瘋狂的國家,誰知道這個失去了寬容的國家,還會怎麼瘋狂下去,也許不久之後,碼頭上的這些人也會向我們一樣選擇離開這個瘋狂的國家。”
看着在甲板上玩弄的孩子,居恩開口說到,在居恩看來現在的這個國家太瘋狂了,除了離開這裡居恩不知道自己還有別的選擇,尤其是聽到船上的來自各地和自己一樣的德裔同胞們他們講述的遭遇之後,更讓居恩確信自己選擇的正確性。
“今天升起了中國的五色旗的祖國號離開了霍波肯港,帶着數千名到亞洲尋找新生活德裔離開了美國,但願龐大的祖國號,能帶走在美國的每一個德國人。”
在“祖國號”駛離霍波肯港的當天,《紐約時報》上的一條簡訊,用極爲簡短的報道,報道了這一新聞,在這個簡短致極的報道中,透着時下美國人敵視德裔美國人的社會現實,這個國家在此時失去了固有的包容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