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彼得格勒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夜已經很深了,塔夫裡達宮戰前那耀眼的***早已不再亮起,爲了節約寶貴的燃料,整個彼得格勒的路燈都熄滅了,以至於現在的彼得格勒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浸着冰雪的石塊砌成的路面在星光和月色的照射下閃動着異樣的反光,,似乎像是地獄裡的暗路一般,街頭上不時有一些人影走動。
1917年3月12日,當從波羅的海的飄來的海霧還未散去的時候,成千上萬的工人向彼得格勒市中心行進,無數的工人從各個方向市中心行進着,柏油路面、石塊砌成的路面在數十萬工人的腳下發出轟隆的聲響。
“噓!”“輕一點!”
在沃倫禁衛團教導隊的軍官宿舍的牆外,數名穿着便服和軍裝的手持着手槍、刺刀的社會民主工黨的成員和士兵們輕手輕腳打開了教導隊長的宿舍。
“砰!”
隨着教導隊隊長宿舍中傳出的一聲槍響之後,原本就受到社會民主工黨的宣傳影響到的軍教導隊的士兵們轉到革命的方面,然後他們上街,開往附近的普列奧勃拉任斯基團和立托夫斯基團,把這兩個團的士兵聯合起來。
整理好隊伍後,受到社會民主工黨控制的起義兵團開往維堡同工人會合。駐在維堡區地莫斯科禁衛團教導隊進行反抗,阻止士兵參加起義。起義士兵和工人衝進營房,擊斃教導隊長,奪取了武器。武裝了工人。工人和起義士兵奪取了兵工總廠和炮兵總部,繳獲4萬支步槍、3萬支手槍和大量子彈。
“砰!砰!轟!砰!”“烏拉!烏拉!”
在並不算密集的槍聲和爆炸聲音的和起義的工人和士兵們的歡呼聲中,被武裝起來的工人和士兵攻佔了俄羅斯的巴士底獄——施利塞爾堡要塞,釋放了出了數天前被關扣的社會民主工黨俄羅斯局的領導人,到當天晚上參加起義的軍隊已經達到了66700人,革命已經不可避免了。
“從外面傳來地消息說在瑪麗亞宮開會的大臣們被起義的工人們逮捕了!”
在彼得格勒城中的麪包作坊之中,冷峰開口對身邊趙永強說,在冷峰說的話的時候,在麪包作坊中還可以聽到外界傳來地並不算密集的槍炮聲。
“記住,絕對不能讓任何人闖進唐人街!彼得格勒的3萬多華人安全。可全指往着我們,你在外界有一定的影響力,如果需要就由你出面交涉。”
此時的趙永強已經不再是那個華福洋行的經理,作爲俄羅斯華人互助會的會長,此時地趙永強必須要擔負起一切,尤其是這彼得格勒城中一萬多華人安全。
“總部那裡有消息來嗎?”
看了看時間。趙永強有些緊張的開口問道身邊的電報員,趙永強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擔負起如此重大的使命,在彼得堡格勒有一萬多華商和他們的家人,需要互助會保護,在前線分佈在兩百多個營地之中十萬華工同樣需要互助會地指示,就是在西伯利亞鐵路沿線的數百個火車站之中,還有十多萬華工需要互助會指示和幫助。
可是在這個節骨眼上。總部那裡到現在都沒有任何消息!讓趙永強不得不擔心自己能不能擔起這麼大的擔子,稍有不慎可能就會全盤皆輸。
“趙會長,咱們在這唐人街出入口都設了機槍卡,可……可是這麼做會不會引起那些俄國暴民對咱們地誤會?到時那些俄國暴民會不會……”
在人羣之中的渾身胖乎乎的一身肥肉,緊張的憶經是一頭大汗的孫業。看到正在那等着部裡的電報的趙永強,於是便開口問到。
“孫經理,如果不這麼做。那些暴民衝進來,你們覺得咱們能保住自己地家嗎?如果大家覺得如果我們放下武器,撤掉機槍卡,咱們就能保住一切,儘管試試!”
聽到孫業地話後,趙永強強撐着開口正色回答到,看着眼前的這些同胞。趙永強想起了來西北地時候。部長對自己說到那句話“中國人太過於膽小怕事了”的正確性,這些國商們加入華人互助會。無非是爲了多一份安全的保障,可是當互助會行駛自己的責任保護他們的時候,他們又開始擔心會不會引起俄國人的報復。
“不過請大家放心,等局勢稍一穩定,冷峰冷經理就會出面和那些俄國人進行交涉,只要咱們得到了安全保證,大家又可以重新開門做生意。”
儘管並不喜歡這些人的膽小怕事,但是趙永強還是開口好言安慰到,必竟現在的當物之急還是先保證這些國商們和他們的家人的安全,至於在各個勞動營中的華工們,相信現在亂局還沒有影響到他們那裡,更何況趙永強相信那些已經被西北軍的軍官們秘密接管的華工營,自保絕對沒有問題。
“會長,從達塔夫裡達宮傳來的消息,彼得格勒革命執行委員會已經成立了,國家杜馬代表尼.齊赫澤當選爲彼得格勒革命執行委員會主席,克倫斯基和斯柯別列夫當選爲副主席。參加執行委員會的,大多數也都是國家杜馬的代表。社會民主工黨纔有3名代表參加彼得格勒革命執行委員會。”
剛剛從內線那裡得到消息的冷峰走進趙永強的辦公室後向其彙報着外界革命的最新進展,如果說這一年多之中冷峰在彼得格勒最大的成就是什麼?就是在彼得格勒打造了一個如同蜘蛛網一般的情報網,而這個情報網中情報員是來自彼得格勒各個階層的那些俄國人,這也是爲什麼直到現在在這種亂局之中,冷峰仍然可以得到外界地情報原因。
“尼.齊赫澤他們都是屬於可以交涉的一派,不過我個人覺得這只不過是暫時的妥協,那些主導着整次罷工並控制着起義的軍隊和工人的社會民主工黨絕對不可能接受,爲他人做嫁衣的事實。更何況兩派之間還有着不可調和的矛盾,因此我推測接下來俄國會越來越混亂,我們應該做好撤離的準備!”
作爲一個調查員除了收集情報之外,更重要的一點是在收集情報的基礎着進行情報分析,而冷峰根據自己目前掌握地情況來看,現在的彼得格勒革命執行委員會的委員構成,已經註定了將會在不及之後引發新的動亂。
“冷峰,明天看看和俄國人接觸一下,在新的命令沒到之前,我們必須要得到彼得格勒革命執行委員會給予的安全保障!否則我們只能靠自己進行自保。還有再和社會民主工黨地人接觸一下。他們控制着軍隊還有起義者,他們的安全保障要比委員會的保障更重要!”
聽到冷峰的彙報之後趙永強皺着眉頭開口說到,現在的趙永強就是兩邊壓着籌碼,目的再簡單不過了,僅僅只是一個安全保障。
“報告!總部發來的電報!”
就在這時辦公室門外傳來了機要員地聲音。
“快!快把電報給我!”
聽到總部的電報拍來之後趙永強連忙站起來一把接過電報,把電報拿到手裡一看。看着開頭的幾句話,趙永強知道這是商定的特殊密碼。
“天!原本是這樣!”
當趙永強從自己的書櫃上抽出了一本書,翻看着書本逐字譯出電報地內容之後,看着電報內容的趙永強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趙永強沒有想到總部竟然下達了這樣地命令,瞬間趙永強腦中想起了歷史上的一些典故。
“冷峰,這有一份從總部來的任傷。你親自負責!需要什麼人手都由你負責。記住一點,絕對不容有失!”
仔細的考慮一會之後,趙永強決定把這個任務交給冷峰負責,趙永強相信冷峰有足夠的人脈和關係,在影響儘可能小的情況下。完成這一個任務。
“這是……?可以知道爲什麼嗎?”
當看到命令的內容後,連一向以冷靜自稱地冷峰有些驚駭地看着手中的電報,根本不相信自己需要完成地竟然是這樣的任務。而且是在這個時候。
“作爲一名調查員,你所需要只是完成任務,而不是對任務產生疑問知道嗎?你就知道了,總之你一定要完成這個任務,記住是一定!”
見冷峰的疑問趙永強便開口回答到,這種對任務的疑問絕對不能出現在一名調查員的身上,尤其是冷峰這樣的未來的調查部高級主管的身上。
“嘸……”
聽到窗外順着風聲傳來的狼嚎。正吃着飯的金昊習慣性的伸手想去摸一下身旁的步槍。雖說金昊和老婆已經在這裡生活了一個多月,可是金昊還是有些不太適合這裡的生活。這裡就像是一個被世人遺忘的一個角落一樣。
尤其是當聽到外面的狼嚎聲,人們常說鬼哭狼嚎,狼嚎時而淒厲,時而哀怨,震憾人心,徹夜不絕於耳,最初剛來到這個加壓站時,金昊和老婆對狼嚎聲非常的恐懼,如果不是厚實在的磚牆、帶着鋼盤的窗戶爲金昊壯着膽,金昊和老婆兩人恐怕會成天擔心這草原上的狼羣會不會破門而入。
“孩他娘,沒事吧!”
聽着廚房裡傳來的碗筷的聲音,金昊便開口問到,金昊知道讓媳婦陪自己在這種地方守着,的確是夠難爲的,必竟這裡和工業區裡比起來,這天天只聽着狼嚎聲。見不着人影更聽到人聲的地方,確實不是人呆的地方。
但是相比於每個月二十五塊錢工資、包吃包住地收入而言,金昊就顧不得這麼多了,右手缺了幾個手指頭的金昊知道自己這樣的人,即便是在西北能當一個月掙到十多塊錢的建築工人就算不錯了,這種殘廢會有幾個廠子裡願意要。
“沒事!現在這狼嚎聲聽慣了,到也不覺得害怕了,就是心裡頭怪惦記寶的。不知道他在學校咋樣了,現在雖說都已入春了,可是這口外的天可比關裡冷多了。天還是這麼冷,該不會凍着吧!這纔剛過罷年就回學校了,真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才能着寶。”
在廚房裡洗着碗筷的金王氏開口說到,擡頭看着窗外白茫茫雪原,再聽着入耳的狼嚎聲,金王氏知道當家的心裡想些什麼。於是便開口說到。
在關裡的時候金王氏就聽人說過,在西北這地方,沒人會問你過去做過什麼,只要你好好幹活,就能掙到足夠一家人吃用不愁地錢,能讓家裡人過讓好日子,所以才從關裡來到了西北。
再說像現在這種簡單的活。雖說是住的地方偏了點,但是金王氏知道像自己丈夫這種殘廢人,能找到現在的這份工作也不容易,所以金王氏也顧不得記較這些,必竟一個月二十五塊錢的工資。擱過去金王氏想都不敢想。
只不過想到被迫留在工業區小學裡的兒子,金王氏免不得還是有些惦念,如果不是工業區規定像兒子那般大地小孩必須要上學。金王氏絕對會把兒子帶在身邊,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扔在幾百裡外的工業區的學校裡頭,以至於像現在都快過年了,兒子還在學校裡呆着。
“你就放心吧!那學校裡有暖氣,可比咱們這暖和不少,再說學校裡不是還有先生嘛!我去查一下壓,你洗好碗早點睡吧!”
一邊安慰着老婆。金昊一邊披上大衣。然後提着身旁的步槍,打開門朝外走去。之所以這麼放心是因爲房外是一個獨院,院子被兩米高的圍牆保護着。
“嗯!”
到了加壓室裡,加壓室裡的加壓機在電力的帶動下轟鳴着,借昏暗地燈光看了看壓力錶以及其它的儀表,在確定一切正常後,金昊便在記錄本上,記下了幾個簡單的數字。
金昊知道如果不是自己當初上過初小的話,恐怕自己還真不一定能得到現在的這份工作,每隔兩個小時檢查一次加壓室裡地機器和壓力錶,就是每天金昊的工作,枯燥而乏味。
“順着這管道走,就能一走回工業區!趕明什麼時候教教媳婦騎馬,讓她騎着馬順着管道到工業區裡看看寶也行,省得她天天呆在這裡想寶!”
看着室內的從牆體延伸出去地管道,金昊開口自語到,雖然不知道公司建這幾百里長的管道運那些黑油有什麼用,但是金昊知道只要順着這管道走,就可以走回工業區。
想到老婆經常想着在工業區的學校裡上着學的兒子,金昊心裡便動了這樣的念頭,反正每隔幾十裡地都有加壓站,金昊倒也能放下心來,不過這一切都得等到金昊教會自己媳婦學會騎馬再說。
金昊看護的這個加壓站是和位於二連盤地中的二連油田地數十口油井相連接地三百多公里石油運輸管道中的一個加壓站,在整個石油運輸管線上分佈着十多個這樣地夫妻加壓站。
看管着石油管道的他們,並不知道這些管道對於工業區的重要性,也不知道工業區一但離開這些從二連的那些個小油田裡輸送過來的石油,工業區中就會有上萬部機器因此停轉。作爲一個從後世來的現代人,司馬當然知道石油對於工業的重要性,世界工業史一次又一次地證明石油立國的理論。不管承認不承認,世紀以來的世界,是石油將人類引向了一個又一個輝煌。誰忽略了對“地球之血”的重視,誰就無法駕馭代表現代文明的本國工業社會的前進巨輪。
在這個石油應用並不普及的你時代,恐怕全世界沒有任何一個地區會對石油的產品之一柴油如此地依賴,西北工業區的電力供應中的60%以上依靠柴油發機,西北的交通95%的依賴柴油和汽油帶動的汽車。西北民團對於機動車輛的依賴性,更是達到不可缺少的地步。
可以說從西北從建立的那一天起,始於後世技術的西北對於油料地依賴性,就遠遠超過這個時代的任何一個工業區或者城市,必竟西北直接繼承了後世對於石油的高度依賴的社會特徵。
雖然在這個低油價的時代,油價之低遠超過後世人們的想象。但是每個月龐大地油料進口開支都佔到西北進口物資總額的40%,而這些柴油、汽油、潤滑油全部依靠從美國進口,隨着西北對於油料的依賴性越大,爲了西北的未來,同樣也是爲了中國工業的未來。無論是西北還是中國都必須要擺脫“洋油”,要有自己的工業之血!
在這個時代,中國是一個連一口工業產量的油井都沒有,雖說在陝西省早在清末時,清政府就已經在陝西地延長油礦開採石油,但從清政府到現在的共和政府的開採都不理想。年產量不過百噸千噸左右。
雖說陝北油田已經開採。雖然不甚理想,但是還算有些基礎,但是司馬並沒有選擇陝北的油田作爲西北的石油開發地重點,一來是油礦的礦權早已清末時就被出賣給了美國的美孚公司,二來是因爲延長油礦地地質問題。
一位地質學家這樣形容說:陝北油藏是蜂窩狀的,好比一塊摔得粉碎的玻璃,井井見油。井井不流。資源分散,投入大,產量卻很低,導致開採風險大而出現虧損,再則交通也多少不便。
受限於交通條件。司馬幾乎是趴在地圖上選油田,看着後世地圖上標明的油田位置,司馬第一時間就否定的大慶、大港、勝利等油田。雖說這些油田相對交通便利。但是司馬知道依靠現在西北的實力,根本無法保證控制這些遠離西北的油田,司馬到不是擔心北方政府,而是另外一個外部地敵人,現在地西北並沒有能力挑戰日本,再則司馬也不願意在自己實力不足時抱着一個耀眼的金娃娃,在那裡招搖過市。
最終司馬選擇了處於西北控制範圍內地錫林郭勒盟二連盆地的二連油田。在這個時代受限於技術水平。尤其是地質堪探技術的侷限,此時的二連盤地絕對不是一個產油區。但是後世這裡卻有着一個產量一般的小型油田,當然這個小型油田是用後世的規模來形容,如果開發成功的話,每年超過50萬噸的石油產量,足以支持西北近期所需。
石油勘探是個龐大的系統工程。這一系統工程可以概括爲:普查先行,物探定論,鑽井出油。,僅僅地質勘探用了多長時間,對於司馬來說,根本不需要那麼費神,司馬在決定開發二連油田的時候,所需要的僅僅是一份列着二連油田內2000多口油井、水井的經緯度參數。
有了這一份在後世用gps定位得到的經緯度參數之後,司馬另外購進了幾臺4000米級的深鑽,以及一批套管、採油機之類的油田開發設備後,就在西北公司用從延長油田挖來的技術人員、技術工人,搭建起了西北石油公司。最初他們是在工業區內使用石油鑽機打深井以掌握“新型”鑽機的操縱技術,很快就以此建立了十多個鑽井隊。
與此同時把民團測量大隊派出後,按照司馬給的那份記錄着二連油田後世開採的2000多口油、水井的經緯度資料,派到了二連盆地中在東西寬600公里、南北長200公里的範圍內,在那裡按照經緯度標定,通過打樁之類的方式,標定井位。
早在決定開發二連油田之前,西北公司下屬於的多家工廠,就已經按照公司提供的圖紙製造煉油廠所需要的機械設備,在此時司馬所需要並不是一個完整的石化體系,不過僅僅只是一個可以生產汽油、柴油、煤油之類的簡單燃料的普通的煉油廠罷了。
再則在這個時代,全世界的石油工業也不過都是這般,所謂的石油工業實際上不過是煉油工業,僅此而已,此時的西北建立的年處理五萬噸原油煉油廠,即使是在亞洲也屬於規模較大的大型煉油工廠。
由於解決了軟硬件問題只用了六個多月,十多支鑽井隊就在二連盤地裡打出二十多口日出油量在五至二十五噸油井,雖說產量相對不大,但是每天三百多噸的石油產量,足夠滿足工業區目前的需求量的一半,更何況還不斷的有新井的投入使用。
在油田的投入生產的前提下,原油的運輸就擺了出來,依靠汽車運輸顯然並不經濟,而且道路條件也欠佳,最終石油公司選擇使用石油管道運輸,於是便建這條長度有三百多公里,管道直徑只有四英寸石油運輸管道,並沒用多長時間,在數千名工人努力下通過分段施工。不過僅僅只用了兩個來月,也就是在共和五年的10月份的時候,石油管道就從油田接入工業區的煉油廠,當月第一批使用二連油田的原油提煉出的第一批汽柴油就被生產了出來,柴油自用,而大多數的汽油、煤油則被出售到天津、上海等地用於謀利,同時與進口的“洋油”搶奪市場。
“聽會新聞機吧!”
從加壓室走出來回到了臥室之後,把槍放在牀頭邊,然後閒着沒事的金昊便打開收音機自語到,這收音機是這個遠離人煙的加壓站中唯一一個瞭解外界的一切渠道,一直以來金昊和老婆最喜歡的是新聞播完後的音樂,必竟對於金昊而言那些新聞上的內容距離自己實在太遠了。
“……起義者已經佔領了整個彼得格勒,社會民主工黨中央委員會以傳單形式發表了《告全體俄國公民書》,宣告沙皇制度垮臺,首都已經轉到起義人民手中;指出工人階級和革命軍隊的主要任務是建立民主共和國,沒收地主土地,實行8小時工作制,聯合各交戰國人民制止帝國主義戰爭……”
收音機中的新聞讓金昊聽的一頭霧水,這報道着的外國新聞顯得報金昊沒有什麼關係,聽不出來頭緒的金昊把收音機的聲音調小,然後躺在牀上等着一會兒的歌曲,必竟那纔是金昊和老婆所喜歡的,最好再放了一段戲,那可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