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尉先生,根據司令部的指令,警察局裡內的一百六十五名願意繼續服務的警察,已經開始配合貴軍在城內收繳武器,同時搜捕社工黨廣義派成員及其支持者。剛纔治安部報告已經收繳了包拓燧發槍在內的步手槍一千六百多支,幸好這些武器已經被收繳,否則真得很難想象會對上烏金斯克的治安造成什麼樣的惡劣影響。”
在上烏金斯克市維持會所在的一處豪宅內,普拉留維奇恭敬的對眼前的中國軍隊派來的聯絡官黃其海上尉說道,同時言語中帶着巴結、奉承的意思。
“市長閣下,非常感謝您的配合,您忠實的服務以及對邊防軍的友好的態度,一定會得到來自司令部的嘉獎。另外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您,司令部已經得到指示,司馬主任將會在合適的時間接見市長閣您以及維持會的其它委員!”
作爲駐維持會聯絡員的黃其海面帶着笑意的說道,言語中帶着官式的尊重,作爲接受過專門訓練的聯絡員,黃其海知道必須要保持對這些俄國合作官員的基本尊重,只有這樣才能換得他們更多好的合作。如果依仗着佔領軍高人一等的身份,仗勢欺人不將其放在眼中,那麼對方的合作往往只是應付而已,甚至於會倒向社工黨廣義派。
“黃上尉,真的非常感謝您們的信任!請您相信,上烏金斯克市維持會永遠會是中國西北邊防軍在這裡最好的合作伙伴!”
普拉留維奇正色說道,同時對於能夠得到他們口中的高級官員地接見而感覺有些榮幸。僅僅只是幾個小時的時間,普拉留維奇就已經發生了根本上的轉變,現在地普拉留維奇對西北邊防軍充滿感激之情。而作爲回報普拉留維奇選擇地是合作和服務來回報自己的恩人。
作爲上烏金斯克市的市長普拉留維奇。經歷了一場地獄和天堂轉變,就在昨天尚被關押在監獄內的普拉留維奇每天當着監獄內院傳出的槍聲的時候,被嚇壞的已經崩潰的普拉留維奇則每時每刻地向上帝祈禱着,以祈求自己能夠活下來。
有時無比地虔誠真得可以起到作用,似乎是上帝真得聽到了普拉留維奇的祈禱。在昨天清晨密集的炮擊之後,原本已經幾近絕望的普拉留維奇看到的那些穿着墨綠着軍裝、頭戴着蒙布鋼盔滿面硝煙的中國士兵,當他們用俄語喊出“你們自由了”地時候,普拉留維奇把這些在兩週前還是“黃皮膚的魔鬼”的中國士兵。此時則成爲了普拉留維奇心中的上帝派來拯救自己的救星。
而更讓普拉留維奇驚喜交加的是。在對監獄裡的關押的官員以及軍官、企業主等人進行登記時,那些看起來和藹可親、親切友好的中國軍官在得知自己是上烏金斯克市市長地時候,立即尊稱自己爲市長先生,隨後普拉留維奇受到了中國軍隊地最高指揮官的接見,接着普拉留維奇被重新任命爲上烏金斯克市市長,同時負責建立上烏金斯克市維持會。用於維持地方治安和臨時主持地方工作。
對邊防軍充滿感激之情地普拉留維奇自然是欣然接受了這個任命,並且立即以前所未有的熱情,投入到了臨時政權機關的籌建之中,僅僅只用了幾個小時的時間,普拉留維奇就搭起了維持會的架子,畢竟在監獄中關押着不少前自治會的成員和有名望富人。
而至於那個被蘇維埃用武力手段解散的原上烏金斯克地方自治委員會,則直接被冷御秋無視了。在上烏金斯克的一切,都是嚴格按照一號作戰計劃中制定的“佔領後地方維持”的內容進行,即利用原地方自治政府官員組成地方維持會。維持會委員的選定必須選擇反對社會民主工黨廣義派的富人、企業及前政府官員。當然最好的是家人受到社工黨廣義派槍殺、迫害的人選最爲合適。
按照作戰計劃中對維持會編成,上烏金斯克市維持會下設六個部門。總務部,職責是負責處理維持會內部事務,收發文書,會議會務。民政部,負責城區市民糧食供應發放。聯絡部,職責是接洽西北邊防軍,並在未來供給駐上烏金斯克邊防軍的後勤保障事務。治安部,維持城內秩序,配合邊防軍清除城內不安定因素。宣傳部,職責是進行各種反對社工黨廣義派的各項宣傳活動,同時負責宣傳中俄合作,中國出兵是爲保護俄羅斯人民的自由。自然的最後還有一個負責稅收以及地方政府支出的財政部。
在佔領上烏金斯克的當天,在調查部駐上市情報機構及軍事情報局和外貝加爾集團軍政治部協調配合下,一個建立在原被蘇維埃解散原地方自治機關的基礎上建立的上烏金斯克維持會被建立了起來。這是西北軍在俄羅斯境內建立的第一個臨時政權機構,未來上烏金斯克模式必定會在佔領區內的每一個城市進行推廣。
“……爲避免社工黨廣義派匪徒混雜在市民之中!所有上烏金斯克居民必須在五日內到警察局辦理良好市民證,否則將無法購得食物!”
儘管暮色已經籠罩着上烏金斯克,但是剛剛恢復工作便提着警棍走上街頭的警察,仍然在街道上大聲的喊着,同時將相關的告示貼在街邊的牆上以及樹上,以告知市內的每一個居民到警察局辦理良好市民證。
良好市民證簡稱“良民證”,是作戰計劃內製定的“佔領後地方維持”之中最爲重要的一個環節,對佔領區居民實行身份管理制度中推行的身份證明,通過嚴格的身份管理,以保障佔領區地安全,確定人員身份。
建立這種嚴格的身份管理。需要爲每一位佔領區居民發放良民證。儘管工作量大,但是爲了整個佔領區的安全,暫時也只得如此。爲了確保良民證地發放。所以在計劃中將良民證和食品供應掛鉤。俄羅斯人所食用地面包大都購自麪包坊。所以只需要卡住這一關,就等於卡住了他們的脖子。
在這些警察張貼着告示的時候,在上烏金斯克城內,數萬名未參戰的外貝加爾集團軍的士兵們則開始清理着街道上的廢墟,同時填平路上的彈坑,至於路兩邊的被炸成廢墟地建築,則在軍隊地清理範圍之外,畢竟這些廢墟還需要做爲邊防軍的戰績之一向世人展示。再則城市重建、廢墟清理。那是地方維持會的事情。
作爲一個擁有近三百年曆史的商業據點,在上烏金斯克市郊分佈着大量的屬於城中富商的豪宅,因爲戰爭地原因這些豪宅的原主人大都搬到了伊爾庫茨克、赤塔、海參崴等地,以躲避戰爭的傷害,而他們的在城外的空置的豪宅隨後被俄軍徵用,而現在邊防軍仍然繼續徵用這些豪宅。而外貝加爾集團軍司令部就位於城外的一處佔地規模不菲的豪宅內。
“亞歷山大將軍,出於對您和您的下屬地尊敬,您可以自己決定是否去迎接西北邊防軍地最高指揮官司馬主任的到來!”
冷御秋看着眼前地彼得留拉得夫中將說道,儘管作爲敵人,但是冷御秋仍然非常同情眼前的這位前上烏金斯克城防司令,一名被自己暴動的士兵關進監獄中的將軍。
爲了在記者們面前突顯出西北邊防軍的軍功,所以冷御秋希望眼前的彼得留拉得夫將軍和他的下屬能夠在明天時到達賽馬場上迎接主任。但是儘管很希望,但是卻給了對方去或不去的選擇權。
“謝謝您!無論是出於禮節或是一個被俘軍人的自覺,我想我和我的朋友們都會去的。另外。我還有一個請求。希望能夠得到將軍閣下的幫助。”
彼得留拉得夫並沒有拒絕明天的迎接,作爲戰敗者去迎接勝利者的到來。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再則自己也想見見那個創造了西北奇蹟的年青人,這麼一個機會自然不能錯過。
在半年前彼得留拉得夫未曾聽說過那個年青人的名字,而現在因爲出任上烏金斯克城防司令的需要,所以彼得留拉得夫通過一切渠道收集了關於西北和西北軍的資料。通過那些資料彼得留拉得夫知道創造西北的一切的根源,就是明天將乘飛艇到達上烏金斯克的那個年青人,是他創造了這一切。
“嗯?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地方,中將閣下儘管直言!”
通過翻譯知道了彼得留拉沒有拒絕自己的要求後,而其又有事向自己求助,心情不錯的冷御秋便開口說道。
“將軍閣下,您知道當無知的士兵們在社工黨的煽動下發動暴動後,軍官們在解除武裝後,被關進了監獄。隨後在革命委員會的組織下大批的軍官被處決,有一部分是在監獄內被槍決,還有相當一部分是被捆綁起來後,在腿上繫上石塊從色楞格河鐵路橋推進了河中。作爲他們的指揮官,我希望能夠將他們的屍體從河中撈出,然後在將他們安葬在城外的墓地!出於軍人之間的尊重,我需要您的幫助!”
彼得留拉得夫提出了自己的請求,打撈在河中的軍官們的屍體。
當第二天的朝陽再一次升起的時候,上烏金斯克儘管仍然隨處可見轟炸及炮擊造成的廢墟,但是原本被工事廢墟堵塞的街道已經暢通了,在炮擊中被夷爲平地的用木料搭建的俄軍的野戰軍營的原址上,搭起了無數頂邊防軍帳蓬,現在的上烏金斯克仍然和之前一樣,基本上相當於一座大兵營,只不過是城裡的俄軍,現在換成了邊防軍而已。
“看!那是爲主任一行護航的戰鬥機!飛艇馬上就在到了!”
在上午十點鐘的時候,當六架編隊飛行的F/H-1型戰鬥機出現在上烏金斯克的天空中的時候,在上烏金斯克賽馬場開闊地草坪上迎接主任一行到來官兵們便有些激動的喊着喊着。空中的六架戰鬥機排在空中排成一個整齊地倒“V”型地編隊,從賽馬場的上空一掠而過。最前面的那場戰鬥機搖晃了一下機翼,向地面發出了信號。
十數分鐘後,當FK-2型客運飛艇漂亮的雪茄型的艇身。在數十架戰鬥機的環衛下。緩緩出現在人們的視線內。在戰鬥機環衛下的兩艘一大一小地飛艇,此時是所有人焦點。
“嘟!”
“全體各就各位!快!快!動作快點!”
隨着一聲哨聲和接下來地號令,賽馬場邊頓時忙碌了起來。那些原本在那裡閒聊的外貝加爾集團軍的軍官們連忙散開,他們按照軍銜和所屬部隊站到預定的位置上,而第十一師、第十二師的軍官們這一次則站最前方,畢竟這座城市是他們打下來的。
在賽馬場迎接地人羣之中被明顯得分成了兩塊,一塊是是外貝加爾集團軍的軍官,而另一塊則是以普拉留維奇爲首的上烏金斯克市維持會的二十幾名部長和維持會委員還有他們的妻女。這些從監獄中被救出的前自治機構成員以及本地富人。對拯救了他們並歸還給了他們財產的西北軍充滿了好感。此時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是翹首以待。
但是最爲特殊的要數以彼得留拉得夫將軍爲首地一百多名身穿俄羅斯陸軍以及海軍軍官制服地軍官們排成的隊列,這些在軍校中接受着貴族教育地軍官們,儘管保持着一如既往的風度翩翩,但是卻不能掩飾一個事實,他們是被邊防軍從監獄中解救出來的,而此時他們中的大多數人的臉上都帶着一些複雜的表情。
外貝加爾師精心挑選的儀仗隊最後一次整理軍容。這些年青的士兵都是從此次戰鬥中擔任主攻的十一、十二師精心挑選了出來的。而儀仗隊的軍官扶着指揮刀從隊首一直檢查到隊尾以確定列隊的士兵們以最佳軍容迎接主任的到來。
在準備工作有條不紊的進行着的同時,所有人都屏氣凝神,神情肅穆的仰視着空中在涵道式發動機的作用下緩降的飛艇,龐大的飛艇緩降時給賽馬場上的迎接的人們造成的壓力超過人們的想象,尤其對於以普拉留維奇爲首的維持會委員和他們的家人而言,看着飛艇在他們頭頂緩降,他們中大多數人都感覺到雙腿發軟,而他們的妻女甚至忍不住發出了輕微的尖叫。
即使是以彼得留拉得夫爲首的俄羅斯的軍官們,同樣用一種充滿敬畏的眼神看着龐大的飛艇。儘管他們並不像普拉留維奇等人那般驚恐。但是龐大的飛艇仍然在他們的心中留下了一個陰影,就像西北軍的轟炸機一樣。
第一個降落的飛艇是搭載着記者的體積稍小的FK-1型客運飛艇。當飛艇的幾處舷梯一落下,近百名各個報社、雜誌社的記者立即跑到指定的位置,準備用相機記錄下賽馬場上的一切,當然他們手中相機自然不會過放過前來迎接的人羣,無論是身着墨綠色軍禮服肩掛金色綴帶的邊防軍軍官或是身着盛裝的普拉留維奇等人,還是同樣身着軍禮服的彼得留拉得夫等俄國軍官們,都讓這些記者耗費了至少一卷膠捲,因爲來不及更換膠捲,他們紛紛又拿出備用相機。幸好他們用的小型便攜式的35毫米相機和35毫米膠捲都產自西北,所以這些記者才能夠如此的奢侈。
在這些來自各社的記者們忙活着時候,早在半夜就已經先期到達的西北邊防公署宣傳處的攝影師們,已經架設了多部電影攝影機。而西北實業報等半官方的報社、雜誌社的記者們也早已經佔據着這裡最好的位置。
終於在飛艇艇艙距離地面還有兩米左右的位置,龐大而漂亮的FK-2型客運飛艇停止了降落過程。隨後在人們的注視中,飛艇的艙門被打開了,隨即艙口出現了兩名公署警衛隊的警衛,他們熟練的放下了飛艇的舷梯,然後手持胸前掛着地衝鋒槍,挺胸站立在舷梯邊。
反應稍微遲鈍了數秒的軍樂隊的指揮連忙軍下指揮棒,隨之讓人激盪不已地《邊防軍之歌》響起。穿着便服地司馬出現在艙口處,然後順着舷梯走了下來。
“主任,我代表在此所邊防軍軍官及士兵。歡迎您來到上烏金斯克。”
上前一步的冷御秋恭敬的向眼前主任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御秋。再次見到你我很高興!”
司馬微笑着說道。
接下來的一切,都是例行公事一般,司馬一個個的和外貝加爾集團軍的軍官們握手,同時感謝他們爲祖國作出的貢獻。
直到走到以彼得留拉得夫將軍爲首地俄軍軍官隊伍前地時候,司馬便停下了腳步,非常誠懇的說道。
“亞歷山大.彼得留拉得夫將軍,對於您和你的下屬的遭遇,我個人深表同情!如果什麼地方需要我的幫忙的話。我一定盡力而爲。請相信。我們之間並不是敵人!而是朋友!”
“先生,……謝謝!”
彼得留拉得夫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的這個面帶着真摯的笑容的年青人,有些弄不清楚爲什麼他會對自己這麼熱情,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同,以至於彼得留拉得夫用數秒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眼前這個面帶着笑容的年青人,讓彼得留拉得夫不禁提高的警惕。畢竟通過幾個月以來收集的資料來看,眼前的這個年青人根本就是俄羅斯在亞洲最大地敵人,此時地他誠摯的笑容,讓彼得留拉得夫想起了曾經給女兒說過地童話。
“亞歷山大將軍,等您到西北後我們還會再次見面的!到時也許你會改變對我的看法!”
儘管彼得留拉得夫的臉上同樣帶着笑容,但是司馬還是注意到了他警惕的眼神,於是司馬便笑說道,此時司馬仍然緊握着彼得留拉得夫的手,兩人顯得非常的親近。
根據軍事情報局提供的資料。這個亞歷山大.彼得留拉得夫中將一定程度上傾向於保皇派。在二月革命後,正是因爲這一種傾向纔會被解職。如果不是因爲上烏金斯克的局勢緊張,恐怕臨時政府也不會派這麼一會將軍過來。
司馬需要給自己即將建立的那支俄羅斯軍隊準備一位參謀長,或許眼前的這個彼得留拉得夫中將是個不錯的選擇,當然這只是司馬的一個想法,畢竟眼前的這名中將太俄羅斯了!他並不是最好的選擇。
而這一幕立即被記者們用相機、攝像機拍了下來。甚至於一些記者都在腦海中構思了照片的標題。
“勝利者與被解放者之間”
作爲一個現代化的軍隊,西北邊防軍擁有完善的後勤保障。其中傷兵的醫療保障在這個時代或許是全世界最爲出色的,按照西北邊防軍的三級傷員治療體系的規定,重傷員在野戰醫院接受基本治療後,需要視其傷情轉送至後方醫院接受治療,通常千里之外的重傷員,最多會在三天內被運回醫療條件最好的西北醫院接受治療。
當搭載着記者的FK-1型飛艇上的記者全部下艇之後,十幾輛卡車開到了飛艇旁,然後醫務兵們便用擔架擡着重傷員將其送上飛艇,以將其運回西北在西北接受治療,在返程時運送重傷員是這艘飛艇的任務之一。
當司馬結束和彼得留拉得夫的交談轉身時,司馬看到了百米開外醫務兵們用擔架擡着重傷員正在朝登艇,儘管距離遠達百米,但是司馬還是看到擔架上的傷員身上白色的繃帶滲着的腥紅。
“主任,他們是後送的傷員!”
看着主任看去的方向,冷御秋便開口說道。
此時司馬臉色變得有些凝重,沒有猶豫的司馬便朝那些將被轉送至後方的重傷員走去。那些記者們看到這些後,也急忙跟了過去,他們看到了觸動着他們的靈魂的一幕,擔架上百名重傷員,他們的身上的繃帶上仍然滲着血,這些記者們的心情瞬間變得沉重起來,不再有抓住新聞的那種興奮。
被醫護兵擡着的傷員們看到集團軍的高級軍官們簇擁着一名身着便服的年青人走過來的時候,待看清了年青人的模樣後,這些承受着傷痛的傷員們驚呆了,他們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見到他們的領袖。
“主……主任!我……我們打下上烏金斯克了!”
擔架上的傷員看着司馬有些激動的說道,強忍着傷處疼痛掙扎着想行一個軍禮,但是僅只剩下半截的手臂怎麼可能行出軍禮。
“是的!祖國感謝你!西北感謝你!”
看着眼前的這名佩帶着少尉軍銜的傷員,司馬強忍着的眼間有些酸楚對其說到。
“報告長官!我是一名邊防軍軍人,爲祖國效命是我的最高榮譽!爲國犧牲無怨無悔!”擔架上的面色蒼白而虛弱的少尉軍官大聲的回答道!作爲軍人早已有了犧牲的自覺。
“士兵們!你們是中國最優秀的精英!見到你們這些爲祖國犧牲良多的軍人!是我最大的榮幸!士兵們,沒有任何勳章能夠配得上您們的功績!沒有任何勳章能夠表達國家對你們的感激之情!歷史會永遠記住你們的功勳!你們是每一箇中國人的榜樣,你們是最優秀的中國軍人!祖國以你們爲榮!邊防軍以你們爲榮!祖國感謝你們!”
看着眼前的這些身受重傷的傷員,司馬有些激動的說到。這些重傷員中的半數仍然昏迷着,他們爲國犧牲是爲了什麼?不就是爲了他們的身後的祖國嗎?自己現在所需要做的,就是絕不能讓他們的犧牲白白付出!他們用生命和鮮血換來的一切,絕對不容任何人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