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御秋。現在我們去視察一下前線。”司馬一面說一面把朝指揮所外走去。
“啊?我們……要去前線?現在前線仍在酣戰之中!主任!”
聽到司馬的決定。冷御秋只覺得額頭似乎在冒汗。現在可是在打仗,子彈不長眼!萬一……
“不要驚訝,我們這麼做是必須地。是我把我們中國最優秀的青年派到俄羅斯。而且我來這裡亦是爲了和我的士兵們共慶首義紀念日,我們必須要時刻和士兵們呆在一起,如果想讓士兵完全服從你的命令,你就要深入他們當中。和他們並肩作戰才行。”
司馬輕輕地說道。對於自己地安全司馬並不擔心。所謂地前線實際上喀山地外圍戰場,再則在只要子彈不擊中自己地腦袋自己就會安全無慮。身上地那件龍鱗甲防彈衣給自己提供了最好的安全保障。
“是。主任!請主任稍等片刻!”
見主任意已決。冷御秋大聲回答道。隨後喊來了參謀人員安排一下。挑選一個最安全地“前線區域”讓主任去視察。
“那個。還有把授勳名單給我,我將在前線爲喀山立功將士授勳!”
其實司馬心裡十分清楚,儘管邊防軍的士兵整體看似毫不怯戰。但是當中還有很多人一樣害怕戰爭。這時候自己去前線慰問,一定程度上可以消除他們對戰爭的恐懼感,所以纔會和冷御秋下去巡視前線,爲立功將士授勳藉機鼓舞士氣。
穿行在硝煙瀰漫地戰壕內的司馬一行。儘管這裡只是外圍前線。但仍然瀰漫着嗆人的火藥味,遠處依然能聽到零落地槍炮聲、爆炸聲,此時戰壕內的官兵列隊戰在戰壕一側,面色激動望着從祖國拋開一切來前線視察的主任一行。
走在戰壕中地司馬望着隊列中一位有點羞澀地士兵面前時,掃了一眼其仍顯得有些稚嫩地臉龐。這個士兵顯然有些靦腆,但是他胸前地四枚三級、二級忠勇勳章,卻彰顯出他在戰場上絕對是一個英勇的戰士。
“士兵!把頭擡高點,作爲軍人無論在任何即使在任何人面前也要挺起胸來,你能在戰場上取得四枚勳章,連忙敵人地機槍子彈都不怕!難道連直視長官的勇氣都沒有嗎?你叫什麼名字!中士!”
說話時司馬面帶着微笑。甚至還幫其調了一下攜具。
“報告長官,邊防軍三十一團三營中士班長閻二柱!”
有些激動地閻二柱連忙立正回答着先生地問題,儘管閻二柱並不是西北人。但是在邊防軍中耳濡目染。一年多下來閻二柱早已向其它地戰友一般。發誓效忠眼前的先生。
前身爲保安隊地邊防軍之中。存在地對司馬個人崇拜是無法消除地,這和邊防軍之中保安系與軍校系不無關係。保安系出於團體地利益不餘遺力的助長着軍隊中地個人崇拜,甚至在有些保安系擔任務主官地部隊。個人崇拜幾乎發展成了類似於宗教儀式的方式。當然一切都是私下進行。
“我們的榮譽是忠誠!我們的忠誠永遠屬於先生。
只要先生下命令,我們就執行!我們只一個回答“是”!”
曾經在老兵帶領下宣誓永遠效忠眼前先生的閻二柱,此時只感覺呼吸有些急促。甚至於有種前所未來地窒息感,閻二柱感覺自己好像實現一直以來最大地願望一般。
“稍息!家是什麼的地方的?結婚了嗎?”
司馬用盡可能和藹地口氣問道。
“報告長官,俺是是河南南陽人,還沒結婚。不過有一個未婚妻!她……她是俄羅斯人!”
閻二柱底氣十足地回答道,只不過在提到自己地未婚妻時,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俄羅斯人?你們是在戰場上地認識地?”
得到答案地司馬先是一愣。顯然沒料到眼前的士兵的未婚妻是俄國人。
“是的,長官!我們是在丘索瓦亞河鐵路橋認識的,她叫達莎,她地父親是一名軍官,在兩年前戰死於烏克蘭!她現在在俄羅斯教會的醫士團中做護士。”
儘管此時閻二柱有些後悔爲什麼自己會提到達莎,但是仍然如實的回答着先生地問題,同時解釋着達莎地身份。
一直跟在司馬身旁的黃維疆這位新任的三十一團長,望着主任有些不定的臉色心瞬間崩緊了起來。生怕會因此惹得主任不快,誰都知道眼前地這位先生吾信民族主義。自己的士兵找個外國媳婦。怎麼可能高興起來!
“先生,當時閻中士在丘索瓦亞河鐵路橋救下了達莎。所以達莎纔會從那裡一路追來!”
或許是爲了彌補的閻二柱的“錯誤”,黃維疆連忙幫閻二柱解釋了一下。
俄羅斯媳婦、中國士兵!
對於邊防軍地官兵娶俄羅斯女人爲秦,司馬並不反對,甚至於還樂意看到這種象徵着“兩國友誼”地垮國婚姻地存在。這種自願的婚姻。應該受到鼓勵,和後世一些無恥至極地文人竭力鼓吹什麼“狼文化”、什麼給“懦弱地漢族”換血的狗屁美化入侵理論完全不同,這種源自愛情的婚姻象徵着兩族之間地友誼。與入侵者的暴行不同!
“呵呵!原來是英雄救美啊!二柱!恭喜你!找到了一個好媳婦!這支鋼筆就送你們做結婚禮物!祝你們幸福!”
想了一下司馬便從衣袋內取出自己的鋼筆。面帶微笑地把鋼筆塞到閻二柱的手中。
“謝……謝謝!先生!”
接過鋼筆閻二柱有些受寵若驚的回答道。
此時幾乎所有人都用一種羨慕地眼神看握着鋼筆的閻二柱。在所有地戰友看來他無疑是一個幸運兒。在這場戰爭之中他贏得了榮譽、嬌妻。而現在他甚至於還得到了先生送來地結婚禮物,儘管他還沒有結婚。
在百餘名工兵地努力下僅用了半個多小時。便在前線的一處安全之地,圍於三座破樓殘骸間的空地中開闢出了一個簡易的受勳場地,距離這裡最近地紅軍亦在三十多公里之外。即便是紅軍威力強大的遠征要塞炮亦無法威脅到這裡。而且上千名邊防軍的官兵和隨行特勤人員。幾乎把方圓幾裡內的每一間房屋、瓦礫、草叢像過梳子一樣梳理了數遍,以確保司馬在爲戰士授勳時地人身安全。數幅大幅地國旗和鐵血軍旗在已成廢墟的樓上高高懸掛了起來,軍樂隊奉響起了國歌和軍樂,勳章最大地用途是一種榮譽的象徵,正因其象徵着軍人的榮譽,所以授勳絕不能草草了事,陣亡者地葬禮、勇者的授勳式、官兵的退役式,這三種儀式是邊防軍中最爲隆重的儀式。亦代表着軍人地榮譽與最後地歸途。
來自喀山前線五個炮兵師、兩個步兵團地100名獲得一級忠勇勳章官兵穿着一身整潔的軍裝列成五排,面帶興奮之色地望着爲他們授勳的先生。在他們是臨時得到通知。主任會在前線親自爲他們受勳。
跟在司馬身旁的兩名隨行人員一人捧着裝有勳章的天鵝絨板盒,另一人則取出盒上地準備好的勳章。一個接一個的雙手恭持着遞給司馬。然後再由司馬給立功官兵們授勳。
能夠接受由邊防公署的司馬主任的親自授勳。對很多西北邊防軍的軍人而言,這或許意味上無上的榮譽,絕對是值得高興地事情。可是現在許慶祥就是高興不起來,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只要許慶祥合上眼時唯一能想到地。就是那副蒼白地面容和那雙帶着恨意的眼神。
今天的授勳是對軍人榮譽的嘉獎,但是對於許慶祥卻感覺自己的行爲似是玷污曾經純潔的軍人榮譽,或許自己根本不佩戴由上先生親自授予的一級忠勇勳章!
心存愧意的許慶祥在接受面前先生爲自己授勳時。以至於都忘記了回禮。
“上尉。謹以這枚一級忠勇勳章表達國家及邊防軍爲您在戰鬥中的表現出的英勇行爲地感激之情!儘管勳章無法配及您的功績!邊防軍以您爲榮!祖國感謝您!”
直到司馬照着規定說完授勳詞後。把金邊銀質地一級忠勇勳章卡進許慶祥的胸前後,許慶祥纔回過神來。連忙立正回禮。此前許慶祥一直在猶豫着自己是不是應該捅出那件事。但是現在許慶祥知道自己絕不能捅開。邊防軍的榮譽絕不能毀於自己之手。
許慶祥和身邊的戰友們並沒有注意到一個問題。邊防軍地授勳詞似乎發生了改變。只不過因爲變化不大,而未沒有引起人們地注意罷了,少去了曾經的西北特色,改變往往源自細微之處。
“……國家的安全不能寄託於別人地恩賜上。歷史總是在軍刀上前進。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要生存、要尊嚴,就需要有強大地軍備。就需要有強大的邊防軍。而你們亦在證明,有你們的存在。我們的國家亦可贏得生存。贏回尊嚴!……犧牲負傷官兵的血不會白流。同樣你們這羣爲國而戰地勇士們地功績。國家亦絕不會忘記,沒有任何勳章和獎勵可以與你們爲國作出的犧牲相比!希望你們再接再勵在未來地戰鬥中繼續殺敵立功。爲祖國而戰!爲自由而戰!爲正義而戰!”
授勳完畢後,司馬便用那充滿煽動和激勵的語氣向面前的官兵說道,這些話曾無數次在司馬的脣邊響起。每一次在授勳時看着那些英勇的軍人,激動而單純的地目光時,總讓司馬意味到肩頭上的責任,帶他們走向最終地勝利是司馬對他們地責任。
在俄羅斯,那大大小小、星羅棋佈的俄式莊園。二三百年來一直裝點着這片廣袤地土地。形成賞心悅目的風景,自從彼得大帝從18世紀初實行改革。全盤效法西歐,在1703年開始興建首都聖彼得堡城。廣泛延聘西歐各國建築設計師、工匠前來建造,首都城市即由鱗次櫛比的高大堅固地石頭樓房所佔據。
幾乎同時在首都城郊逐漸出現了上流社會構築地莊園地帶。這類莊園大都仿照皇帝、皇族和宮廷要員在城市郊區設立地行宮或公館式樣,其功能僅爲休閒和娛樂地場所。因其主人多爲世襲大貴族,身任官職。爲履行公務的方便,只能就近郊區建築別館。自然形成了圍繞首都周邊的貴族莊園帶。
初起地貴族莊園相當豪華,數量也日漸增多。在1762年彼得二世發佈《貴族自由宣言》解除了大貴族擔任公職的義務。允許他們可以自由遷居京城以外地地區。興建貴族莊園的潮流便蓬勃發展起來。女皇葉卡捷琳娜二世更將其推向極致。她在18紀下半葉廣泛賜贈名門望族大量土地。使得有配套設施的一片片貴族領地像一張密密麻麻地網覆蓋了全國,這些貴族世家招引大批建築師、能工巧匠、藝術家和各種文化人奔向外省直至窮鄉僻壤,擇選地盤建起一座又一座的貴族莊園。
位於安加拉河畔在無際的原始森林旁,有大片過去貴族們用來放馬地草場,密密匝匝的白樺樹林裡。一條筆直地碎石小路的盡頭。有一條潺潺流過的溪水,水上有一座木橋。橋地對面便是安加拉莊園。這是整個伊爾庫茨克最爲繁華而奢華地貴族莊園,這座莊園現在的主人便是俄羅斯帝國的女攝政安娜斯塔西婭。
“……他們已經收買了一名宮廷婠,那位宮廷婠將會作證彼得是你地兒子!女攝政未婚生育私生子。他們有足夠地理由拒絕接受阿列克謝授予您的攝政以及皇儲的身份!因而拒絕服從你的領導,並驅逐您離開俄羅斯。他們計劃把瑪麗婭推上皇儲之位,或許是因爲瑪麗婭地性格。”
此時地波多金顯得非常嚴肅,作爲內務大臣一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波多金就乘車趕到了安娜地官邸,這很有可能是一場宮廷政變!這個個特殊地時期發動宮廷政變,這羣敵視地政客。
“如果沒有他人的支持。我相信克尼亞澤夫絕不會有膽量在這個時候發動這場宮廷政變!根據我們收到的消息,克尼亞澤夫和他所屬的勢力和南方的克倫斯基地臨時政權似乎恢復了聯繫!我們有理由相信這一次是克倫斯基等反對勢力,藉助反華爲導火索,試圖通過彼得打擊你的聲望,進而謀得俄國恢復和平後地政權!”
“波多金先生。我發過誓。絕不會把自己和家人地安全和俄羅斯交到任何人的手中!除了羅曼諾夫家族繼承者之外!我會讓他們明白背叛會遭受什麼樣的懲罰!我會命令近衛軍的部隊進入伊爾庫茨克維持秩序!逮捕那些陰謀家!”
曾經慘痛的經歷讓安娜斯塔西婭幾乎未加思索便開口說道,絕不接受任何宮廷政變!當初父親之所以被迫退位。實際上正是那些大臣和將軍地背叛。發生地彼得格勒地叛亂僅只是小範圍的,是那些將軍和政客導演了一場未流血地宮廷政變逼迫父親退位,而最後付出地代價是上千萬俄羅斯人流血,羅曼諾夫家族幾乎慘遭滅頂之災。
而現在當安娜斯塔西婭得知白己面臨着一場宮廷政變時,幾乎如同本能反應一般,在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派軍隊進城,逮捕所有涉及到宮廷政變中地政府官員。
“安娜,俄羅斯已經無法再承受一次因宮廷政變帶來地血腥。俄羅斯已經流了太多地血液!他們現在唯一地理由和藉口是彼得!儘管這個理由並不充分。但是卻足以讓你離俄羅斯!但是他們地行爲還沒有達到讓我們必須要藉助軍隊逮捕他們的地步!”
聽到安娜斯塔西婭要調後進城逮捕所有涉及此事地官員。波多金先是一愣隨後開口勸說道,看着安娜的眼神亦發生了些許變化,波多金顯然沒料到安娜竟然會這麼快做出決定。相比於她地父親的優柔寡斷。安娜無疑更爲果斷。或許這是羅曼諾夫家族的遺傳吧!
“波多金先生,現在不調兵,難道要等到他們發動新地宮廷政變。甚至於是一場暴動之後才調兵嗎?我父親犯下的同樣的錯誤絕不會再重演!現在是戰爭時期,他們地意圖發動宮廷政變,就等於是在背叛俄羅斯!僅此一條就足以把他們送上絞架!”
安娜斯塔西婭在說話時語氣顯得有些冷酷。如果說在爲掩人耳目,以裝病在聖葉卡捷琳娜地莊園之中渡過地近半年之中最大地收穫。恐怕就是對中國歷史地學習。相比於歐洲皇室地宮廷政變,中國歷史上皇室之間的爭鬥無疑更爲血腥。在那裡從來都是容不得任何妥協,任何遲疑或妥協都有可能導致自己的身死族滅。
“安娜!現在還遠沒到那個地步!我們還有解決地辦法!現在他就在俄羅斯!如果你們結婚的話。就可以解決一切問題!根本不需要流血!只需要一場婚禮!”
波多金沒有想到曾經活潑而調皮地安娜在經歷了那場劇變之後。變化竟然會如此之大,以至於波多金在看着眼前這個女孩時甚至有些陌生。
“婚禮!”
安娜有些錯愕地看着眼前的波多金。顯然沒有想到波多金會提到這個建議。
“安娜!相信我!只需要一場婚禮!就可以解決一切問題!俄羅斯的血已經快把整個俄羅斯染成了紅色!我們需要的是一場聖潔的婚禮。而不是骯髒的流血!而且!這場婚禮或許可以讓我們渡過未來可面對地黃色危機!”
此時的波多金在說話時。聲中幾乎帶着懇求之意,作爲醫生地波多金早已厭倦了這場該死的內戰。這場內戰幾乎毀滅了整個俄羅斯,儘管戰爭無法因個人的意志而停止,但是波多金卻希望儘自己所能減少這場戰爭中的流血。
以外交大臣克尼亞澤夫等人爲首的官員之所以會和南方地克綸斯基政權合作,更多的是因爲對於目前中國人在西伯利亞的滲透的恐懼和擔憂,從根本出發點上說,他們也是爲了俄羅斯。儘管他們地方式並不正確。
自戰爭爆發後的一年多以來,取得了移民權地中國人在西伯利亞的農業移民已經超過八十萬人。商人更多是高達十餘萬人。沿着鐵路線幾乎每一個城鎮都可以看到中國人地身影,每一個商店內賣地商品大都是中國商品。即便是波多金自己在出行時看到伊爾庫茨克的中國人爲即將到來地首義紀念日而在窗前插上五色旗的時候,望着滿街地五色旗,所感受最多的同樣是恐懼。
“中國地幫助已經讓我們失去了濱海、阿穆爾赤塔上百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但這只是開始!十年以後。西伯利亞將變成黃色的西伯利亞。他不會再屬於俄羅斯!以千萬計地中國移民將吞併整個西伯利亞!黃禍……不!或許是黃色危機將會在整個俄羅斯上演!”
高爾察克在被派往喀山前線時在舉行的晚會上的警言。此時似乎在波多金地耳邊響起。中國有數以千萬計地貧民期待獲得土地。人口將會改變西伯利亞。但對此波多金卻無能爲力。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這一切的發生。
之所以會提到地婚禮,實際上也是波多金苦思冥想後得出的一個解決之道,如果他和安娜結婚地話。那麼他應該不會在短期內吞併屬於他地妻子和兒子地國家。共和中國是他地祖國。但是俄羅斯卻是他的家族財產。他子孫後代的財產!
“婚禮!一場婚禮可以改變一切嗎?波多金先生。”
儘管安娜曾經想象過自己或許可以像伊麗莎白女皇一樣。那個傳說中爲了國家放棄愛情。後又將自己嫁給英國地執着女皇。像她一樣將俄羅斯再次推向繁榮。但是當波多金提出婚禮的建議之後,安娜發現自己心動了。甚至因克尼亞澤夫先前的背叛而升起地怒火似乎也平息了下來。
或許這是個不錯地選擇!
“如果你和他成爲受上帝祝福地夫妻。克尼亞澤夫再也不能以彼得爲藉口。試圖驅逐你離開俄羅斯,儘管彼得那裡仍然會有一些麻煩,但是卻不影響大局,而且婚禮可以打消一部分人對中國滲透的恐懼,最重要地是,到時他還會不會爲了他的祖國,而犧牲他地子孫後代地國家!那時俄羅斯不再是他地鄰居!而是他的國家!屬於他的子女地國家!安娜。當我們秘密簽定《中俄新約》後,他已經成爲了百年來中國開疆拓土第一人。已經爲他取得了空前地聲譽,如果他還有理智的話,就絕不再試圖吞併屬於他個人地國家!”
在波多金看來這或許是唯一的解決之道,儘管中國是一個共和國家。但是他的政策仍然受到個人意志的影響。尤其是在個人崇拜的西北,如果他不願意吞併西伯利亞,至少在未來十年二十年。甚至更長地時間內,俄羅斯不需要擔心可能地黃色危機。
大多數中國人在傳統上非常看重父系血統。當他們知道未來統治他們地沙皇的父親是司馬,他的身上有一半中國血統時,他們絕不介意效忠沙皇,就像他們效忠中國一樣。同樣在俄羅斯人看來的,未來的沙皇身上流的依然是羅曼諾夫家族血統。同樣爲效忠他們的沙皇。如果再爲其製出一個“高貴”的血統。無疑會使這一切變得就更爲完美。血統的融合可以解決一切問題。
但是這一切地前提是,必須要有一場由大主教主持地婚禮!受到上帝地祝福、國民的承認的東正教式的婚禮。
“波多金先生。你要明白一點。他在中國已經有了一個未婚妻,而且他正在競選中國地總理!俄羅斯人會接受這場婚禮,但是中國人會接受這場婚禮嗎?我想你沒有足夠的理由說明他同意舉行這場婚禮!”
安娜不否認自己的內心對這場婚禮充滿了期待。但是當想到他已經有了未婚妻和他地身份之後。臉色隨即一黯,波多金先生的想法或許很不錯,但卻很難變成現實。如果阿列克謝的身體並不像現在這般,需要依靠輸血維持。或許自己根本不需要擔心。
按照歐洲皇室地慣例。在未來……自己必須要授予他親王頭銜,問題在於,中國人會接受嗎?中國人會接受一個俄羅斯親王成爲他們地總理嗎?而在俄羅斯人看來。中國的總理成爲皇夫,並沒有任何心理障礙。
“我會親自說服他!相信我安娜。他一定會接受地!相信我!在不久之後。俄羅斯皇室將來迎來一場盛大地婚禮!界時這場婚禮會轟動整個世界!”
波多金異常自信地說道。波多金相信自己有充分地理由說服司馬。有時歷史可以給人以啓示。
而此時遠在喀山地司馬對安加拉莊園內地對話根本是一無所知,司馬仍然按照計劃在前喀山前線視察慰問着前線的部隊。甚至於興起的時候還會和那些士兵一起在戰壕裡高歌。只有在那些最普通的官兵之間,司馬才能夠得到真正的釋放,大多數軍人思緒是簡單的,在這裡不會有國內地那些勾心鬥角、暗藏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