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年到了,祝大家在虎年裡虎虎生威、事業有成、和家興旺、財源廣進!)
在亞洲,在面對困難和處於逆境時,民族精神最爲強悍的是日本人。我用個字來概括日本人的民族精神,就是“忍耐、執着、自律”。日本的明、字、藝傳統是由國傳入的。在世界歷史上,日本曾是個微不足道的國家。在滿清野蠻人盜居原時,日本就徹底地對擁有當時世界最高科技明的歐洲關閉大門,而且一關就是200年。
但是從19世紀開始,被美國海軍將領佩裡用艦炮轟開國門的日本開放學習西方的科技明,以驚人的忍耐、執着、自律這種意志精神和超人的智慧,迅速在化與制度方面趕上歐洲列強。1866年,日本還停留在世紀的封建主義階段,然而到1899年,日本已是一個完全西化的民族,能和西方最先進的國家媲美。英國曆史學家威爾士說:“在人類歷史上,還沒有一個國家像當時的日本一樣如此大步前進。”“日本徹底擊穿了亞洲必然落後於歐洲的偏見,並使歐洲的進步歷程相形見絀。”
共和12年7月以後,全世界大都從國防軍拍攝的電影紀錄片看到那麼一幕,在朝鮮的灘頭,?一眼往不到邊的日本兵站在灘頭,在他們的面前所有的武器已排成整齊的幾列,分門別類,一目瞭然。一位軍官正步上前,彙報了武器的數目。他一直保持着標準的軍姿。這就是日本軍隊向國防軍解除武裝時的一幕。
這一幕在所有人看來,似乎意味着日本帝國的衰落以及共和國的崛起,至少在很多人看來,的確如此。在戰場上他們的軍隊遭受重創,在後方他們的國家幾乎毀滅於轟炸,百姓流離失所、半個世界積蓄的工業毀於一旦。
他們都沒有留意到一點,日.軍交械時,將所有武器都擦拭得乾乾淨淨,軍隊都以正規隊列,有條不紊的撤退,絲毫不顯慌亂,讓人感覺他們不是被打敗投降,而是在辦理移交。
“事以至此,一舉終戰。我們將忍下.世間難忍之事,千國民齊奮起,二十年再創帝國昨日榮光!”
當國人歡呼着勝利之時,那.些忍耐、執着、自律的日本開始埋起頭來重建他們的家園,從朝鮮、琉球撤回國的軍隊開始重整,並猛烈的向意圖毀滅日本的赤軍發起有史以來最猛烈的進攻,僅僅一個半月,曾經風光無比幾乎兵臨東京的赤軍,就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創,面對皇軍的全面進攻赤軍全線敗退,赤軍的防線幾乎達到搖搖欲墜的地步。
在赤軍陷入搖搖欲墜之境時,在曾經遭受重創東.京、橫濱、州等過去聚集着日本工業力量的城市之,已經開始了轟轟烈烈的重建,幾乎是在停戰的第一時間,日本政丶府便以世間最苛刻的代價,從美國銀行界獲得了的超過30億美元的貸款,這些貸款被日本政丶府轉貸於國內各財團、會社,企業便向全世界的發出定單,購買工業重建所需的機械設備,美國、英國、德國甚至就是曾經的敵人,國的企業亦獲得了大量的訂單。而在一片廢墟之,第一批動工除了工廠的廠房之外,更多則是學校。
“日本帝國正在用日本式的艱忍進行着國家的重.建,二十年後日本帝國將重新屹立於遠東!”
在日本的西方觀察家們如此說到,他們在日本.所看到不是自甘墜落、不是心灰意冷,而是舉國一致的艱忍與重建,數千萬日本國民匍匐在重建國家的目標下,忍耐着、付出着、犧牲着,似乎明治精神又一次回到了日本人的心頭。
大正十二年,西.元1923年9月1日,正午時分從東京到橫濱,關東大平原一派昇平景象。在那些戰爭的廢墟之,到處都是的一片工地,停戰以來,日本人一直用百倍的努力去完成了他們的國家重建,儘管他們居住在用木板、紙片搭建的簡陋的“臨居房”內,但他們依然像天皇在報紙上要求的那樣“忍耐、奉公、犧牲、勤勞”,婦女們用簡陋的爐,燒着簡單的米湯,眼前的困難讓絕大多數日本人不得不忍飢挨餓,不過現在要比戰爭結束之前好上許多,至少他們可以喝到米湯,雖然大米是從國外用寶貴的外匯進口的。
在繁忙、安寧的氣息,幾乎沒有人意識到一個問題,按照故舊相傳的說法,每年9月1日是大凶之日,正如西方的13號加上星期五。直到11時57分,豪華郵輪“皇后號”又一次鳴笛時,美國學者、科羅拉多大學教授科克里爾還在甲板上頻頻揮手,而前來爲親友送行的瓊.詹森則在碼頭上不斷揮舞手帕。一切一如既往的是平靜、從容、基調歡快的,沒有人意識到,幾十秒後,毀滅性的災難將降臨在他們的頭上。
同時一時間,在東京赤阪離宮,年僅22歲的裕仁攝政舉行盛大國宴,招待各國使節以及英美等國金融界代表,以感激他們提供的大量貸款,資助日本的重建,儘管有不少日本人指責貸款的利息太高,但此時迫切需要資本注入的日本只有選擇接受。
儘管共和國早已經結束了國內不穩定的局面,而國內同樣進行着大規模的國內工業建設,但是國國內相對苛刻的工業保護法對美國的投資者和銀行家們來說仍然是個障礙,?儘管國是美國的第二大貿易伙伴,但是此時華爾街更樂意把資金投到日本正在重建的工業之,而白宮亦同樣對華爾街的轉變持樂觀態度,在白宮看來,華爾街的舉動有益於東亞日兩國的勢力平衡。
在美妙的音樂聲,在賓主言歡之際,一陣猛烈的、突如其來的顫抖從地底深處傳來,在搖晃的大地、叮噹作響的碗筷與目瞪口呆的來賓間,年青的裕仁不顧禮節,踉踉蹌蹌地跑向殿外的花園。他看到了一幅山崩地陷般的圖景。
無數曾在轟炸逃過一劫的高大建築頃刻間土崩瓦解。東京一下顯得低矮、空曠了,只有嘈雜的人羣、鼎沸的聲息和漸漸沖天的火光,連接着孤島一般的赤阪離宮與遭逢滅頂之災的日本。此時在餘震不斷的離宮大院裡,剛剛重戰敗的創傷走出來的裕仁表情變得木訥起來,他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心冒出一個不祥的念頭。
“難道大神真的要毀滅帝國嗎?”
作爲日本歷史上的第一幢抗震建築,這一天,赤阪離宮只遭受了輕微損傷,而在幾百裡外的日光小城,天皇與皇后也安然無恙。然而,對這個年輕的皇儲、在未來將會代表着日本的“人間之神”來說,此時發生的地震幾乎讓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絕望與恐慌之。
僅僅一分鐘以後,科克里爾目睹了一種可怕的、恍若幻覺的景象。
港口驟然猛的上升起來,碼頭也如同麪糰一般急劇扭曲、變形着。在這一切開始的瞬間,包括科克里爾在內的所有人全都懵了。幾乎是在一兩分鐘之後,纔有人驚恐的尖叫着、哭喊着“地震”、“地震”,這時驚魂未定的科克里爾才知道發生了什麼。往遠處看,城市上空塵霧蔽天、整個城市都被灰濛濛的塵土煙霧籠罩着……
與船上的科克里爾相比,站在碼頭爲親人送人的瓊.詹森的印象更爲深刻。站在碼頭上的她直接感受到了來自地底的力量是如此巨大,以至於包括他在內的人們都狠狠的拋向天空。象柱戲裡的木柱一樣相互碰撞後,隨後瓊.詹森和很多人一起都掉進了海水,這救了他一命。在海水的波濤拼命掙扎的他看到船塢兩頭也沉入了水裡,護海堤有一半倒塌。
此時何止是碼頭、船塢、護海堤?幾乎同一瞬間,一個西方遊客目睹了聳人聽聞的一幕。一大片森林以快逾火車、大約十英里的速度,幾近平移地從丹澤山上衝下!在越過一個村莊和一條鐵路後,它裹挾着幾百村民與無數巨石直衝入海,片刻之後,幾平方英里的海域都變成了一片血紅色。
11時58分,也就是大地震來臨的那一刻,一列開往真鶴、載員二百餘人的火車緩緩開進了根川府車站。幾乎還來不及停穩,鋪天蓋地的泥石流就洶涌而來。輕易地吞噬了這列火車後,泥石流緩緩流向東京灣,與它同時消失的還有根川府的幾個村莊。
這個瞬間,從橫濱港、東京灣到廣漠的日本海,八千餘艘船隻頃刻沉沒,在城鎮林立、人煙稠密的關東大平原,在一瞬間所有土地都如海水波濤一樣上下起伏,丘陵、山巒急劇扭動着。在過去的兩個月,日本人用破木爛板搭建了百餘萬間簡陋的臨時房屋,在地震來臨的瞬間轟然倒塌,屋內的婦女和兒童根本就沒有時間逃出這些簡陋的一吹就倒的房屋。
這場里氏7.9級、震源在東京西南方向十公里外相模灣的大地震,讓央氣象臺、東京帝國大學的日本科學家們驚呆了,地震儀先是狂亂顫動,繼而指針全部被震飛了,除一臺進口儀器能勉強監測外,整個日本在地震發生之後,根本找不出另一架完好的地震儀,由於強度太大,人們根本不知道這場地震極數到底是多少,以至在幾十年後,人們依然爭論着,這場地震到底是7.9級還是8.2級……
與萬餘名瞬間喪命者相比,瓊.詹森無疑是一個上旁寵愛的幸運兒。掉進海里、受了一點輕傷後,她趕上了退潮。在左右搖晃的海水裡,她勉強站了起來,並慢慢蹚水走上陸地。而在她驚恐、不知所措的目光前方,是無數被夷爲廢墟的城鎮與村莊,無數來不及哭泣、猶如無頭蒼蠅般的地震災民。
這在一次在關東大平原發生的大地震是罕見的,但是誰能想到在地震之後發生的事情遠大於地震本身的帶來的浩劫。幾乎是大地剛剛開始搖晃,千百萬居住在頻震區、從小就學會如何逃生的居民,根本沒有時間離開了自己的居所,這些在轟炸之失去家園,現在只是用木板搭建一處遮風擋雨的住所,這些簡陋的住所即便是在平常,也幾乎是搖搖欲墜,而此時當地震到來時,瞬間全部倒塌了,將人們埋於房內。然而,此時不僅有塌陷的房屋,還有傾倒了的、正煮着午餐的碳爐。片刻之間,無數處起火點出現了。
位於關東地區的東京、橫濱兩大城市不僅人口稠密,而且那些臨時搭建的房屋和轟炸前的房屋一樣多爲木結構,地震又將煤氣管道破壞,煤氣四溢,遇火即燃。居民的爐竈提供了火源,煤氣、木結構房屋又是上好的“燃料”,幾種因素的組合,使東京等地變成一片火海,爆炸聲、火災人們的呼救聲此起彼伏。
火災發生後,本來火勢就難以控制,可是地震帶來的衝擊波又在這一地區激起了巨大的狂風,失火地區馬上變成了一片火海,風助火勢越燒越烈。不僅如此,狂風還把火種向四面傳播。火種傳播到哪裡,哪裡便燃起沖天大火。工廠在燃燒,學校在燃燒,居民住宅在燃燒……
就像東京曾經經歷的那場轟炸一樣,世間的一切統統都在燃燒。整個東京被烈火吞沒,彷彿天在燃燒,地也在燃燒。烈火蔓延之快,超出了人們的想象。在烈火蔓延過程,凡遇易燃、易爆物品,不是發生大爆炸,就是火焰沖天。由於大部分地區的房屋已在大火前被地震差不多夷平,所以大火可以暢行無阻。
東京等地的消防隊傾巢出動,準備同火魔搏鬥,(一路看小說網,電腦站)但由於地下自來水管道遭到破壞,根本找不到水源。消防隊員自然無法赤手空拳同大火搏鬥,更加之倒塌的房屋已將各條街道堵塞,消防車根本無法通行。消防車進入火場後也寸步難行。面對大火和麪對地震一樣,人們差不多束手無策,任其肆虐。
一些僥倖逃出來的人們跑到街上,雖逃離了震魔,又遇上了火妖。他們倒在地上,渾身都是火燙的血泡。比起那些被燒得只剩一把灰的人來說,他們也許是幸運的。最爲悲慘的是那些被壓在廢墟的倖存者,如果沒有大火,這些人還有獲救的可能。大火燃起後,許多廢墟、瓦礫的倖存者被大火活活燒死。一些逃脫地震災難的人被大火包圍。滾滾濃煙將他們薰倒,烈火將他們燒死。空氣到處瀰漫着被燒焦的人肉的刺鼻臭味。那一堆堆、一片片的灰燼,究竟包含着多少生命呢?沒有人知道……成千上萬人在火化爲焦炭。
關東大地震時間並不長,可是地震後的大火卻一連燒了三天三夜,直燒得天昏地暗,直到將火場內所有的東西都化爲灰燼爲止。好不容易逃脫地震的人們,在驚恐萬狀又要躲避可怕的火魔。慌亂的人羣離開居民區,離開火場,擁向室外的空曠地帶。街道、廣場、公園、海灘、學校的操場等地,都成爲人們逃避大火的避難場所。一時間,許多空曠地帶裡擠滿了人羣。
地震爆發後,無數市民紛紛渡過隅田河,到河東地帶避難,大約四萬四千人聚集在陸軍被服廠的空地上。然而,午後四時許,一陣龍捲風攜來了幾點火星,並燃着了市民攜帶的行李,以及被服廠一堆又一堆的軍裝。除了十幾名倖存者,大約44030人被燒死。被服廠大火持續了幾個小時。
爲逃避地震和火災,僥倖逃生的人羣開始尋找一個建築物倒塌後壓不着、大火又燒不到的地方暫時棲身。能滿足這兩種要求的地方只有海灘、港口和碼頭。於是,恐懼的人們紛紛涌向東京、橫濱等地的海灘、碼頭、港口。但地震造成的海嘯,掀起滔天巨*,惡魔般瘋狂地撲向相漠灣沿岸的港口、碼頭、海灘,那些災民們以爲是安全的棲身場所。
因此次地震震在相漠灣海底,又造成了大規模的海嘯。由於強烈的地震,使海底地殼發生大規模運動,大島附近海底最大垂直移動達400米,向北移動了4米。館山附近海底隆起,向東南方向移動了3米。如此劇烈的海底地殼運動,致使海水涌起滔天巨*,猛烈衝擊着海岸。地震、火災之後,大規模的海嘯又發生了。
而此時大海一下失去了人筆下的溫柔和浪漫,變得猙獰可怕。避難的災民看到十幾米高的橫空巨*鋪天蓋地地涌來時,又慌忙向內陸奔命,踐踏致死者甚衆。其實,想從海嘯的虎口逃生也難於上青天,因爲巨*是以每小時750公里的速度撲向海岸的,所以岸上的人瞬間即被大浪吞沒,或被捲到了海洋深處,或被大浪拋向半空,有的則被巨*拋向陸地。
那些停泊在各港口、碼頭的各種船隻不是被兇猛的大浪擊碎、擊沉,就是在海嘯衝擊下相互撞沉。海嘯退卻後,又將這些碎船全部捲走。橫濱港曾停泊着一艘較大的漁船,巨大的海浪將其擊成碎片,船上的人無一倖存。
東京、橫濱兩地的港口、碼頭設施、地震毀壞的房屋也被海嘯的巨*洗劫一空。狂暴的大海平靜後,東京等地的海灘變成大垃圾場,到處都是木製房屋的屋頂、牀板、門窗、船的碎片和人的屍體。海面上也漂浮着類似的東西。但這些殘留物只不過是大海狂暴發怒後所剩下的、來不及和潮水一同退去的一小部分,絕大多數被大海吞沒,早已無影無蹤。
這次地震造成的大海嘯共擊沉各類船隻八千多艘,東京、橫濱、橫須賀、千等地的大小港口、碼頭統統癱瘓。這些地方尚未從轟炸的陰影走出之時,今天又經歷了一場真正的浩劫。
當海嘯結束之後,又有一些僥倖逃脫的人依然朝着海涌去,他們並不知道一場水上的火葬正在等待着他們。當火勢愈演愈烈之際,數萬名無法忍受灼熱的災民,爲了避免被燒死他們依然跳進了東京灣,他們或抓住船舷、或依託着一塊木板,漂浮在水面。這些跳入水的日本人,以爲這樣會非常保險、非常安全。
但他們忽略了不遠處的標準石油公司及其油庫。傍晚前後,伴隨着巨大的爆炸聲,十幾萬噸石油泄入東京灣,並引起了熊熊烈焰。火在水上燃燒!更要命的是,東京灣附近海域被燒沸了!僥倖躲避開大火的災民,也無一例外地被活活燙死。或許此時只有國的那句古老的成語水深火熱,才能夠來描述這種最可怕的景象……
新瀉縣,日本赤軍曾興起於此處,此時這裡已經不見了兩個月前的狂熱與歡天喜到,街頭上隨處可以看到那些包裹着紗布的殘兵敗將,自40天前,反動政丶府派出的白匪軍反起全面**之後,赤軍就遭受了重創,40天來,紅軍已經失去了東南部的兩個縣,目前赤軍正在上越山脈同白匪軍激戰,如果不是國際師團在上越山脈頑強的阻止的白匪軍的攻勢,或許現在白匪軍已經兵臨赤軍的大本營新瀉縣。
滿眼血絲的福井川看着面前指揮員臉上未帶任何表情,自日停戰之後,赤軍的春天就結束了,爲了阻止前線的潰退,福井川用盡了一切可能的辦法,槍斃意志不堅的指揮員和士兵,組織戴罪立營,甚至於連逃兵的家人都不放過,但依然未能阻止佔有絕對優勢的皇軍的**,正如外界說的那樣,赤軍已經到了搖搖欲墜的地步,昨天圖哈切夫斯基等人甚至勸說自己考慮流亡蘇聯。
“……現在我軍的形勢非常嚴峻,幾乎已經達到是勝利或是滅亡的地步,日本的革命之火絕不能熄滅,我已經下達了不許撤退的命令,任何一支赤軍部隊擅自撤退,官兵全部執行戰場紀律,我要求我們的士兵和指揮員必須要明白自己肩負的責任,我們有神聖的革命……”
話未說完,地下掩體的電燈劇烈的搖晃了起來,那些被參謀長的視線B的本就心神不定的參謀人員和指揮員們,甚至因爲未站穩而摔在地上。
“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