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靜的房間內,隱約可以聽到座鐘的滴答聲,屋外春雨舊賞舊打着玻璃窗。出細微的聲響,會議室中煙霧瀰漫着,鋪設着黑色法絨桌布的長桌兩側,那些偶爾的言行會被外界視爲一種信號的內閣成員們。吸菸的靜靜的吸着煙,喝茶的靜靜的喝着茶。即便是偶爾將茶末喝入嘴中,也未像過去一樣吐出,而是直接和着茶喝了進去。
所有人都是一副心神不在的模樣,這種情況在內閣會議的歷史上尚屬次。
將手中幾乎燃盡的菸蒂按滅在鋪着細沙的菸灰缸內,瞅着只言不的衆人。司馬打破了這種有些異樣的沉寂。
“都吧!”
總理的話聲打破了先前的沉默,原本一直以沉默應對的衆人。在這個時候已經無法保持先前的沉默。
“按照現在美國方提出的條件,停戰斷難讓國民信服”。
交通部總長陳祖燕第一個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國民以其愛國之心購買了刃刀餘億自由債券,國民對這場戰爭寄於厚望,而如果我們接受了美方的條件,無疑於置國民願望於不顧!”
置國民願望於不顧!
陳祖燕一匕來就扣上這麼一頂帽子,並沒有出乎他人的意料,所謂的國民願意只不過是藉口,出身於上海的陳祖燕之所以反對,根本原因是美國人的條件距離華東財團所謀求的利益差距過大,國民的願望與財團的利益往往可以在政客的口中上等號。
“現在停戰,對我們來說利大於弊,我想這一點大家並不反對不是嗎?現在唯一的問題是一些利益上的劃分。美國人與我們所希望的差距較大”。
當顧維鈞說話時,司馬用餘光看了眼陳祖燕,果然他點了點頭。看來對於停戰,陳祖燕並不反對,所反對的只是一些利益上的差距。
“總理,我們能否達成這樣一種協議
陳祖燕繼續着說着自己的看法。
“我們現在和美國之間的差距,是集中於日本和澳大利亞,我們能不能對這些比例進行調整,雖然美國承諾他們進攻日本本土,並進行戰後清算後,美軍會撤軍,但這顯然是不可信任的!一但其不同意撤軍,那麼無疑等於引狼入室。即便是按照協議,國防軍會隨同同步進軍。但卻無法改變美軍進入日本的現實,這與我國一慣主張的亞洲是亞洲人的亞洲有違
幾乎所有人都不自主的點點頭。
“但是,我們都明白,不可能阻止美國對日本的報復
顧維鈞反駁道。如果說先前陳祖燕是爲了財團的利益,那麼現在他的建議無疑是橫生事端,日美達成協議的根本,這是一個不可能繞開的問題。
“那麼,顧總長是否能夠保證,美軍進攻日本後,一定會如約撤軍?日本絕不可能成爲美軍的前進基地?美國絕不可能在日本設立軍事基地或佔領區,構成對我國的威脅?。
陳祖燕一連串的反問,令所有人爲之一啞,儘管有協議但誰敢保證呢?
“而且這場戰爭結束後,我國無疑將在亞洲擁有更多的影響力。可以主導整個亞洲、甚至更遠的地方,但是我們需要的是一個絕對的權威,而不是權威受到挑戰,假若。美國進軍日本後,其拒絕撤軍,無疑將挑戰我國的權威,總理。我請問界時。我們是否需要再次向美國宣戰?還是說接受現狀”。
對着總理投來的視線,陳祖燕態度堅定的反問道。司馬點了點頭,算是贊同了陳祖燕的看法。”火奴奴魯事件。把日本送上了絕路,同樣的也把美國送上了絕路。美國只要還有一口氣。他們就一定要打到日本本土報復日本人,在澳大利亞的麥克阿瑟甚至公開對記者提到“打到日本後,至少會殺到勸萬日本人。”儘管他的“屠夫。言論受到外界的指責,但華盛頓卻出人意料的未加任何批評,麥克阿瑟只不過是說了美國人的心聲而已。
中國不可能阻止美國登陸日本、報復日本的決心,但中國絕不可能接受日本出現美**事基地,最終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在波哥大變成了一種妥協,在時機成熟後,中美兩國同路進軍日本,表面上美國人打仗中國人佔領,是解決了問題。
但未來一定時期內數百萬美軍在日本的存在,卻是不可能迴避的現實,陳祖燕只是提出了一個大家忽略的現實。
“而且,我共和中國自共和十四年起,向以亞洲領袖居於世界。現更爲亞淵解放者、保護者。總理。如果我們和美國共同進攻一個亞洲國家,那麼對於我國聲譽的打擊。恐出我們的想象,一些亞洲國家會看到我們出賣了亞洲國家!或許。這纔是美國人所樂意看到的!”
對於中美秘密談判,陳祖燕從來不曾得到消息,如果不是召開戰時內閣會議的話,恐怕自己還不曾得到這個信息,幾乎是在看到那份所謂的分割協議時,幾乎是在下意識間即將其與陰謀劃上了等號。
“現在我們和美國還沒有達成最後的協議,這只是美國人提出的一個解決方案,是否接受仍然需要進行討論,而且我個人並不打算接受這個方案
司馬話令會叭二”與會的衆人愣,總理的態度在他們眼中變得其牽鑰些忻口,尤其是顧維鈞更是如此,在幾個時前,當自己彙報時,總理甚至還提到過。
“如果可以這麼結束的話。或許還不錯”。
怎麼現在總理又生了逆轉?
“立夫,你有什麼好的見解。不妨說出來看看。”
面對大家的疑惑時,司馬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把視線投給了陳祖燕,這個一直被自己選擇性忽視的交通部總長,在過去的幾年之中。他和交通部一直致力於構建亞州“交通網絡。體系,僅僅是這個體系的初步成型,就足夠讓自己對他另眼相待。
過去的二十年在自己的推動下,省際高公路網開始興建,目標是把中國的主要城市都用高公路連接起來。高公路改變了中國的面貌,對中國經濟的影響不可估量,在製造業和工程行業提供了更多的就業機會。鄉村更加開放,省際高公路改變了整個中國。
而陳祖燕卻在過去的幾年中,利用戰爭時期的特殊需求,依靠戰時撥款在國內對舊國道、鐵路進行改造,利用派出顧問的機會,在南洋、南亞協助各獨立國家規“亞洲幹線交通體系。”而這個,“亞洲幹線交通體系。又與中國公路、鐵路交通網形成整體,最終依靠交通系統將中國化爲亞洲的中心,“亞洲幹線交通體系”完全是以服務中國爲基本,這個以陸海空三種形式構成的交通體系,同樣改變了南洋、南亞、中東的社會生活形態,唯一的區別是這些地區對中國開放,而中國對這些地區卻是封閉的。
“總理,共和兇聳,曼谷事件生後,你曾說過自家的孩子犯錯了,自然有他的家長去教”。
陳祖燕用異常平靜的口吻說道,他甚至忽視了自己的話會弓起什麼樣的後果。
果然他的話音一落,立即就引起了他人的攻擊!
“陳立夫,中國老百姓欠你的是不是”。
“自己的家長去教!你話說的輕鬆!你知道如果我們去打日本,會死多少青年人”。
在他人指責陳祖燕的時候。司馬同樣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的陳祖燕,他話說的輕鬆,所謂的中美同步進軍,可不是什麼中美協調作戰,幾乎就是“跟隨行軍”硬仗美國人去打。國防軍的進攻只是確保在日本的力量平衡。而陳祖燕的建議卻完全換了個調子,是中國拋開美國去打日本。
“總理,諸位,進攻日本本土,並不一定需要用我們的力量,韓國、越南整個,亞洲都可以投入自己的力量,我們進攻日本並不是爲配合美國對亞洲的入侵行爲!”
當說到“配合美國對亞洲的入侵行爲。時,陳祖燕刻意加重了語氣進行了強調。
“而是根據亞洲獨立國家腦會議作出的“消滅極權政權、恢復日本自由。的決定,所採取的適當的軍事行動。日本在檀香山的大屠殺,已經違背了人類最基本的道德底線,出於維護亞洲的安全和日本民衆的自由需要,獨立國家腦會議不得不做出的決定。亞洲民族的自由並不僅僅侷限於歐洲殖民統治者的統治,同樣還有源自本國內部的極權政權,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極權政權對本民族的迫害遠甚於歐洲殖民者。”
陳祖燕的這番話,幾乎讓司馬有膛目結舌之感,儘管自己過去一再的像他們強調“任何軍事行動都需要冠以正義的理由,共和中國的軍事行動必須是正義的事業,而非帝國主義的侵略擴張但他們對於那一套“光明正大。的理論思想似乎體會不深,每一次都需要自己點撥一番後方才反應過來。
但誰曾想陳祖燕竟然輕輕鬆鬆的說出了一番大道理來,此時司馬甚至感覺陳祖燕甚至化身成了國務院的新聞言人,在向外界遺憾的表示軍事行動是最後的迫於無奈的選擇。
“立夫,把你的想法和大家分享一下”。
煞有興趣的看着陳祖燕,司馬伸手示意他繼續說下去。“在合適的時間內,可以舉行亞洲獨立國家腦會議,由一個國家提出對檀香山大屠殺的反人類罪行進行譴責的提案,而腦會議可以通過這一決議,當然這一決議的廣泛的。不僅僅涉及到檀香山的大屠殺事件,同樣涉及日本的人權問題、民主問題以及其它諸多問題。最終,要求日本接受亞洲安全委員會對檀香山大屠殺進行調查、公開普選等日本無法接受的條件,從而爲軍事行動鋪平道路
“鋪平道路?即使是拉上那些國家的軍隊,但也無法改變以國防軍爲主力的根本現實,日本有多少軍隊?數百萬軍隊,國防軍會付出多少傷亡?少則幾十萬青年的死傷。而原本這些傷亡都是可以避免的!立夫,是幾十萬人,不是幾十人!他們的爹媽把他們養了十八年才養成*人!而你一句話,就讓幾十萬青年到日本去送死!”
傷亡!
這是不可能迴避的現實,陳祖燕的辦法雖說解決了美國兵逼亞洲問題,但是對於國防軍需要付出的代價卻沒有任何提及,相比於可以避免的損失。人們往往更傾向於前者。
“如果說美國兵逼日本,那麼在未來他們可能給我“追淺兇損失遠其千我們佔領日本的損失,而且那時我國的剛美國轟炸機的陰影下,這個犧牲無疑是值得的!任何戰爭都不可能避免傷亡!我們必須要接受這個現實,是現在的犧牲,還是將來不斷的犧牲!”
陳祖燕平靜的反駁道,多年來國人早就習慣了戰爭的“低付出”高回報,過去士兵對於政府而言是炮灰,而現在士兵的傷亡卻在一定程度上左右着民意,大家都希望所有人看到自己“珍視”士兵生命的一面,而不是將他們視爲炮灰。
“你這是不負責的言論!是把士兵當成炮灰!”
出人意料的是,當他們爭論的時候,蔡愕反而靜靜的一言不,相比於他們,在士兵的傷亡上,身爲國防部長的他無疑更有言權,而海軍部長沈鴻烈同樣一言不,兩人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聽着他們的爭辯。
“好了!”
見會議即將產生爭執後,司馬出聲打斷了他們的爭論。
“立夫,你的話只說了一半,接着說下去!”
司馬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無疑此時他更傾向於支持陳祖燕的觀點,受到總理的支持後,陳祖燕緩了一口氣,不無感激的看着總理,自己的這個建議不可能獲得廣泛的支持,畢竟犧牲的是中國的青年。
“在展開對日本軍事進攻的同時,我們必須要向美國表明態度,當然這可以在媾和復交後,單方面提出,我國絕不可能接受美國對日本本土的任何軍事進攻,但我國可以接受亞洲國家組織摧毀日本社工政權後,美軍派出一或幾個,師進駐,當然駐防地由我方指定,時間可以商定五年或者更長、更短,同時成立遠東特別軍事法庭,就日本戰爭期間的任何行爲進行審判,在這個法庭上,美方可以占主導地位”
司馬驚訝的看着陳祖燕,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於在一瞬間,司馬都有一種錯覺,陳祖燕是不是和自己一樣,來自於後世,否則他怎麼可能提出什麼遠東特別軍事法庭。
“如果美軍進駐之後,拒絕撤出日本呢?”
“斷水、斷電、斷絕全部物資供給,他們即將是想從天上飛,利用空中補給,也沒有機場可供利用,想從海上去,港口都在我們的控制之中!總理,林則徐曾以此迫使英國人交出鴉片,”
“陳總長,別忘了還有鴉片戰爭,如果美國人拒絕撤軍,要和我們打仗呢?”
“沈總長,我想請問,如果美國海軍進攻的話,海軍有沒有能力阻止美軍,或者說威懾美軍讓其不敢採取任何軍事行動?”陳祖燕並沒有迴應這個問題,而是把問題踢給了海軍部。
“海軍有能力摧毀美國海軍全部力量!”
現在的沈鴻烈顯然比四年前更爲自信,除去空前強大的擁有出艘大型航空母艦的實力之外,海軍裝備的核魚雷以及原子彈,這些都足以改變戰爭。
“那麼對我們來說就簡單了,美國人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撤軍,要麼和我們打一仗,我們的艦隊、我們的空軍,都將會成爲美國人的惡夢,而在那個,時候,在美國人認爲自己已經懲戒了日本的時候,他們的國民或者新政府還會願意爲了日本的駐軍權,冒着我們打全面戰爭的風險嗎?而且我們可以,”
說到這,陳祖燕的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一出機場,一輛標有元帥徽的轎車便沿着7號公路風馳電掣般疾馳而去,一個時後,汽車在碰大道向左來了個急轉彎,拐入了共和大道,夜間急馳的汽車幾乎沒有顧慮任何交通規則,甚至於多次闖過紅燈。
終於。在元帥督促了十數次後,遠遠的看到燈光下共和廣場對面國務院大廈時,好不容易纔鬆下一口氣司機才放緩車,在大門口稍稍剎車接受安全檢查時,負責安全檢查的陸戰隊員瞅見車後座的人時忍不住一愣。
今個是什麼日子,怎麼這些元帥、將軍們都跑了回來!
接受安全檢查後,汽車直接駛入了國務院地下停車場,在一部電梯附近停了下來,電梯旁的衛兵連忙打開車門,一名領佩元帥軍銜的軍官從車上走了下來,直接登上了電梯,電話中的指示非常清楚,不得有副官陪同,因此張鎮國在返回西北時,並沒有讓自己的副官隨行。
一走出電梯,映在張鎮國眼前的是熟悉的總理辦公室外工作處,張鎮國稍掃視了一眼顯得有些空蕩的工作處,或許是已近深夜的緣故,除去一些值班人員和機要文員外,只有幾名軍官和特勤局的特式。
“元帥!”
一名總理辦公室的議員一走過來,張鎮國便將軍帽摘下和公文包一起遞給了那人,然後徑直沿着的走道朝着總理辦公室走去。在經過候客室時,張鎮國順便朝牆上的落地大鏡子掃了一眼,剎時間想到臉颳得還不夠乾淨,最後一次刮臉是在飛離伊犁司令部之前。
掃了眼這間橢圓形的大候客室,候客室是空的。
“就只有自己嗎?”
疑惑間右拐彎,順着走廊走去,走廊左就是總理的辦公室。
“有什備人嗎?”
張鎮國走進接待室,向坐在桌後的工作人
“我是奉命直接飛過來的。”
“張元帥,來的好快啊!其它的元帥們還在路上!”
總理辦公室的工作人員簡短地回答,讓張鎮國一愣,其它的元帥還在路上?難道接到命令的並不僅僅只有自己,總理這個時候召大傢伙回西北,是爲了什麼事。
“張元帥,總理在作戰地圖室!”
走到位於總理辦公室的左邊第一間的作戰地圖室,看着熟悉的榨色橡木門。張鎮國憶起上一次來這個房間。還是半年前的事情,這間作戰地圖室事戰略的心臟,參謀部所有的作戰計劃,最終都需要遞交到此,在這裡由總理來敲定。
推開房間在蒙着綠呢檯布的長會議桌上攤着一張張地圖,放着幾支削尖的錯筆。在入口處的地圖桌邊圍着幾名國務院軍事辦公室的將軍們。而總理背對着自己的,全神投入到地圖上的將軍們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走了進來。
進入房後,張鎮國習慣性的朝着在堆滿公文和卷宗的辦公桌旁邊的牆上看了一眼,牆上掛着一副龐大的世界地圖,地圖上用各種顏色分着主要國家的勢力範圍和佔領區,張鎮國知道這張世界地圖,在最頻繁的時候幾乎每週都會進行更換。而在過去的近一年中,這份地圖似乎沒有生什麼變化。
“或許很快就要換一份地圖了!”
只好的!就這麼做!”
司馬正在接電話,談話網結束。
便放下話,看到已經走進來張鎮國,臉上露出了笑容同時走了過去伸出手。
“成輔,來的很快啊!”
“總理”
原本滿心疑惑的張鎮國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司馬就打斷了他。
“鬆坡告訴你了嗎??”
這個問題完全出乎意外,自己接到了電話後,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趕到了機場,那裡見過蔡總長。困惑不懈地瞧了瞧總理,不太有把握地回答。
“按照我接到的命令,我沒有去國防部。就直接從機場到您這兒來了。”
司馬正在一心一意想着什麼事情,在長桌旁的紅色長條地毯上走了幾步,接着站住了。轉過身子來看着自己的突鍘斯坦集團軍羣的司令官。
“我把南亞軍羣、中東軍羣、南洋軍羣還有駐俄軍羣和突廁軍羣的主官都召了回來!”
打量了一下穿着件普通制式軍裝的張鎮國,司馬知道他肯定是在接到電話後,就立即飛了回來。
“或許他給你電話的時候。你已經在飛機上了,不妨事。這件事早晚都是一樣!”
總理有些莫明其妙的話。弄得張鎮國一愣一愣的,以至半晌不知道如何接過總理的話題,根本就說不出話來。五大集團軍羣的主官在同一天內被招回西北,難道說現在局勢生了變化?是什麼變化?張鎮國在腦海中回憶着自己能夠接觸的每一份情報,似乎都沒有可以引這種動靜的情報。
難道是”
“成輔,你來了!”
月被推開時傳來了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
“我給你去了電話,不過你的副官告訴我,你已經出了!”
將公文包放在辦公桌上。蔡楞一邊摘着手套,一邊若有所思的看着張鎮國。他或許不是最近的,但他是第一個回到西北的,突廁集團軍羣是目前中國最強大的集團軍羣。或許他是在用這種方式表明自己的某種態度。
多年來,突廁集團軍羣一直是國會的心腹之患,而這個集團軍羣又是中國唯一保持長年戰備的軍隊,尤其是一名主官負責這個軍羣長達口年,國會對突刻集團軍羣可謂是怨氣頗深。與其說他是向總理表明態度,到不如說是想讓國會明白,他只是一個元帥,只需要一個命令但蔡楞更願意理解成只需總理的一個命令。
“劉秘書的電話說讓立即返回,所以我就回來了!”
在張鎮國和蔡穆說話時。走到地圖桌旁的司馬示意兩人到地圖旁。這時張鎮國纔算看清地圖桌的地圖,長達6米寬互米的大型地圖桌上,分別放置着兩張地圖,一張是歐洲地圖。而另一張稍大的則是太平洋地圖。兩張地圖上都插滿了各色旗幟。
難道說
在看到這張地圖的瞬間,張鎮國就明白了總理召集五大集團軍羣主官回國的原因,沉寂了近三年後國防軍恐怕是要有大動作了!如果沒錯的話,國防軍有可能在兩個方向,同時展開軍事行動。想到這張鎮國的呼吸不禁變得急促了起來,尤其是看着桌上的那張歐洲地圖,看來這次突劇集團軍羣能派上用場了,不像過去一樣,只是作爲一個“練營”和戰略預備隊的存在。
這時站在地圖桌邊的司馬隨手拿了一個旗架,將五色旗按到了一個位置,同時將那裡的旗架取掉,然後擡起頭看着張鎮國。
“成輔,過去的十幾年,你一直負責突刷方向,你如實的告訴我,如果現在我們向德國宣戰。你要多長時間能打到華沙!”
“總理,半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