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的蠻橫(1)(三更合一起,8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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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月無塵舉步走遠,樓翩翩才推開霽月,呆怔地看向月無塵步履蹣跚的寂寥背影。
一時間,往日的愛恨情仇全都涌了上來,彷彿昨日不曾走遠。
“傷了他,你開心嗎?”月霽的聲音驚醒樓翩翩的思緒。懶
她猝然回神,若無其事地回道:“談不上開不開心。以前倒是很想讓他體會我曾有過的感覺,現在又覺得這一切沒有意義。”
“雖然我喜歡被你這般利用,但我還是想知道,你爲何要這般刺激他。到底是爲了趕走他,報復他,還是其它原因?”月霽情不自禁地想牽上女人的柔荑,卻被她一掌大力甩了開去。
這樣,讓他很沒面子。
“方纔你還主動對我投懷送抱,送上香吻,這會兒將我利用完了,便過河拆橋,會不會太絕情?”月霽嗔怪地瞪着樓翩翩,卻也沒有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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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剛剛纔趕走月無塵,他高興都來不及。
“你知道方纔我是在利用你就好。”樓翩翩眉冷眼冷,看月霽的眼神沒有半點溫度。
月霽卻愛極了她這副表情,覺得比任何女人都要來得好看。或許是太喜歡她,以至於她的任何表情他都愛死了。
“翩翩,別這樣,來,笑一個。雖然你現在也好看,可我更喜歡你笑起來的樣子。若是你以前的臉還在,不知是怎樣的傾城呢。”月霽說着,露出神往的神情。蟲
樓翩翩冷笑輕哼:“月霽,我只能說,你有病,而且病得不輕。”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喜歡你以前的臉,怎麼就被你說成有病了?你這個女人的話,讓人理解不透。”月霽叨叨不休。
樓翩翩閉了嘴。她之所以說月霽有病,是因爲他竟覺得現在的她好看。就她現在這張臉,她自己都不願多看一眼。
不過,她識趣地沒有多言。
與月霽相處,她寧願自己是啞巴,這樣看他一個人怎麼自說自唱。
這回月無塵應該會離開了吧?畢竟她把話說死了,他心氣那麼高,哪曾受過女人的這等閒氣,理應離開屬於月霽的國土……
“女人,你到底是在還是想心事?這一頁,你看了一刻鐘了。”月霽打趣的聲音驚醒樓翩翩的思緒。
她回神,想將注意力集中在書本。
無奈力不從心。原本打算的她,頻頻走神,就這樣到了用晚膳的時辰。
宮女們正要掌燈,樓翩翩見了,淡聲道:“我來吧。”
宮女們依言將火種給了她,她便逐一將鳳儀宮的宮燈全部點燃。
她喜歡在這樣的夜裡,點燃在夜中燃燒的那點光芒,就彷彿在點燃希望的微光,衝散黑夜漫漫。
最後她手執火種,去到殿檐前,逐步將宮燈都點燃。在最後一盞高高懸掛的宮燈前,她踮起腳尖也未能如願,直到有人接過她手裡的宮燈,掌心故意在她手背摩梭了一番,纔將最後一盞宮燈點燃。
她身體微微僵硬,正想錯開他的身體,他卻故意將她圈在他的懷中。
左退右避依然未能走出他的掌控範圍,樓翩翩火了,朝他喝道:“月無塵,請你自重!!”
“朕爲什麼要自重?朕就是想要你的身體,想偷香竊玉,朕順從自己心裡的念想,你管得着麼?”月無塵冷聲道,用力掐緊她的雪齶,左看右看,頻頻搖頭:“這月霽的眼光確實不怎樣,對着這樣的你,竟能下得了手!”
樓翩翩蹙緊秀眉,正欲反駁,卻不料月無塵的吻突然落下,狠狠咬上她的下脣。她吃痛間張開小嘴,他便趁隙而入,捲起她的輾轉吸/吮。
樓翩翩哪肯就這樣被他輕薄,惱羞成怒之下,她狠狠咬上他的舌/尖,以爲這樣就能逼退他。他卻似沒有痛感,兀自緊纏着她的,榨取她的所有甜蜜……
“月無塵!!”月霽趕到的時候,入目便是月無塵親吻樓翩翩的一幕。
他拔劍刺向月無塵,月無塵不閃不避,樓翩翩眼尖地看到,心跳頓時停止,瞪大美眸看着月霽的劍刺向月無塵的背部。
她以爲,月無塵避不開這一劍。
卻不料最後關頭,有一人從黑暗中衝出,輕易便隔開月霽的劍鋒。
那人的速度快如閃電,月霽不過與他對了一招,心下便大駭。
他的武功自是不弱,可這人竟能在一招之內拆解他的殺招,此人的武功竟如此高深莫測。
待那人退回原地,月霽便看清來人,正是月無塵帶過來的那個相貌平平的年輕人。
月無塵避過一劫,樓翩翩這才自驚愕中回神。她一掌狠狠甩向月無塵的臉,不餘遺力。
月無塵淡掃她一眼,冷聲道:“人長得醜,脾氣也大,吃起來索然無味。月霽,你對這樣的女人竟也下得了手。你揀朕不要的女人,不覺得自己很窩囊麼?”
月霽衝到樓翩翩跟前,緊張地問道:“翩翩,你怎麼樣?”
樓翩翩偎進他的懷中,以躲避月無塵毒辣的眸光。原以爲,以月無塵的驕傲自負,會一氣之下離開南朝皇宮。卻不想他不只留下來,還故意給月霽難堪,這點是她始料未及的。
“月無塵,你有什麼事衝着我來,強迫一個女人,算什麼真男人?”月霽想起方纔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親吻,頓時妒火攻心。
他與樓翩翩成親這些年,就親過她一回。
月無塵倒好,今日纔來到南朝,第一天便親到了這個女人,怎不教他恨?!
“那你可錯了。你以爲朕想親這個醜女人麼?朕是看她飢/渴的樣子,勉強親了她一回。方纔你也看到了,她喜歡朕的親吻。月霽,這你就要好好檢討自己一番了!”月無塵說着,自顧自地進入鳳儀宮,好像這是他的地盤,可自由出入。
月霽看了火冒三丈,沉聲喝道:“來人,攔住月無塵--”
月無塵卻在此時回眸,淡笑勾脣:“月霽,你身爲南朝帝王,肚量就只有這點?朕不過是來鳳儀宮蹭頓飯吃,你便出手相阻,朕對你有點失望。就不知道此事傳到坊間,世人會怎麼看你這個桃花公子。也許人們會說,桃花公子出身江湖,只沾染了江湖人士喊打喊殺的惡習,卻沒學會怎麼做一個受萬民敬仰的皇帝!”
“好你個月無塵,以爲用激將法朕便不敢對你怎麼樣嗎?朕告訴你,今日你不準踏入鳳儀宮半步!”月霽朝月無塵吼道,情緒失控。
竟敢跑到他的地盤上對他說教,月無塵真以爲他不敢殺人?
月無塵卻充耳不聞,徑自在鳳儀宮閒適地踱步,漫不經心地應道:“你忘了,朕已經身在鳳儀宮了。”說着,他徑自往寢殿而去。
就在月霽及樓翩翩目瞪口呆地注視下,月無塵旁若無人地入內,在鳳榻上躺下--
月霽與樓翩翩對視一眼,眸中表達着相同的訊息,那就是--月無塵是個瘋子。
“月霽,你女人的牀榻很臭。”躺了一會兒,月無塵拿起一個棉花枕頭聞嗅一番,嫌惡地扔在了地上。
樓翩翩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小枕頭。月無塵真知道怎麼甩東西,偏甩她最喜歡的。他爲什麼不扔其它枕頭?月無塵還嫌不夠,下了鳳榻,一腳狠狠踩在綿花枕上,邊踩邊笑:“這樣的破東西,朕踩一腳都覺髒。”樓翩翩緊抿紅脣,雙拳緊握,告訴自己要冷靜。
如果她生氣,就是着了這個臭男人的道。
“翩翩,無妨,下回朕再給你做個更好的軟枕。一個不夠,就做一百個,一百個不夠,做一千個,做到你滿意爲止。”月霽自然知道樓翩翩的喜好,把她所有表情收入眼底,忙着向她賠笑。
樓翩翩僵硬地點頭,出了寢殿。
在看到寢殿的衆多美人時,樓翩翩再次愕然。
她下意識地回頭看向慵懶地倚立在珠簾前的月無塵。不作他想,肯定又是月無塵搞的鬼。
“月霽,真不是朕說你。朕好歹是風月王朝的皇帝,朕堂堂一國之君,你沒有派人大張旗鼓地歡迎朕倒也罷了,竟連歡迎朕的晚宴也給省了。難道你南朝這樣的窮鄉僻壤,真窮成了這般?看看這些舞姬,沒一個像樣。其實也對,一個醜八怪都能當上皇后,其他女人能好到哪裡去?”月無塵又是一番毫不留情的奚落,完全不給月霽面子。
“月無塵,你別太過分!”月霽咬牙切齒地道。
“好說。朕還沒說,你這個皇位是怎麼得來。憑你一個江湖採花賊,憑南朝這樣的窮鄉僻壤,以爲就能養出一個皇帝麼?”月無塵繼續往月霽身上戳刺,笑容張狂而不懷好意。
月霽臉色不好看,樓翩翩輕拉他的衣袖,對他搖頭道:“月霽,別跟他一般見識,爲這樣的人惱怒,不值。不如我們騰地兒給他,就讓他住在鳳儀宮好了。”
月霽搖頭,壓低聲音回道:“荒唐,鳳儀宮是皇后的寢宮,怎能讓他在此留宿--”
“女人不只長得醜,人也笨,還是月霽更聰明。朕不怕告訴你們,你們若走了,朕今晚在鳳儀宮留宿的消息便會傳遍天下。月霽,朕會告訴全天下人,你的皇后不守婦道,乃淫/娃蕩/婦。你滿足不了她的需求,她便對朕下手,把朕睡了……”月無塵說完,放聲大笑,笑得花枝亂顫。
“變態!”樓翩翩忍不住一聲輕斥,惱羞至極。
就沒見過比月無塵更變態的男人。
以前她是月天放的皇后時,他就喜歡跟她玩曖昧。如今好了,她好歹是月霽的掛名皇后,他還是不放過她,在口頭上佔盡她的便宜。
這人無恥的程度,讓人歎爲觀止。
偏生他還真說對了,月霽丟不起這個人,更何況,她也不能讓月霽這麼丟人。
畢竟這件事始作恿者是她。
解鈴還須繫鈴人。若不是她激怒了月無塵,他又怎會這麼變態地強加刁難?
只要把月無塵趕走了,她就能回覆往日的清靜,也能令月霽的名聲不至於受損。
“以前你可是很喜歡朕的變態,母--後--”月無塵故意說得曖昧,再令樓翩翩變了臉色。
月霽也是恨得牙癢癢。
月無塵居然在他的地盤,踩在他的頭上,無論如何,他都要想個辦法把這個人辦了。
“醜陋的母后,過來,陪朕喝一杯。”月無塵大刺刺地在樓翩翩的鳳椅坐下,翹起二郎腿,好不自在的模樣。
“月無塵,翩翩不是青樓女子,不陪酒不陪笑!”月霽真想拉着樓翩翩一走了之。
偏生月無塵說對了,不能讓他在鳳儀宮留宿,更不能讓南朝成爲天下人的笑柄。
更令他鬱悶的是,他居然讓月無塵牽着他的鼻子走。
“在朕的眼中,母后連賣笑的女子都比不上。母后,過來吧,你早點過來,朕就早點離去,否則朕晚就在此留宿,就躺在母后睡的鳳榻上歇着。”月無塵眉眼輕吊,邪肆風/流,薄脣勾出邪佞的笑意,此言曖昧之極。
想了想,樓翩翩還是舉步向前,接過月無塵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
“等等--”月無塵這二字在她喝酒的同時吐出,已晚了一步。
他狀似扼惋地搖頭嘆息:“母后就是急性子,未等兒臣把說完便把酒喝了。朕想說,這酒是給自己喝的,下了一點助性藥……”
他笑得很壞,手指在場衆多衣着暴露的舞姬:“朕原本是想有酒助性,與她們好生玩樂一番。可酒讓母后喝了,這可怎生是好?難不成要朕解母后的酒性?”
樓翩翩的酒量本就不好,這會兒頭有些暈,臉色發燙,身子好熱。她失態地衝上前,揪着月無塵的衣領大吼:“月無塵,你這卑鄙無恥的混蛋!”
月無塵卻輕佻地摸上她的手背:“朕喜歡這個稱號,這樣朕做壞事的時候,更可以無所顧忌了!”
月霽見情勢不對,忙上前拉住樓翩翩,只觸到她火熱的臉頰。
“該死,月無塵,給朕解藥!”月霽朝月無塵怒吼道。
月無塵眸色一閃,鋒芒畢露,脣畔掀出一抹了然的笑意,卻沒有道破。
“朕爲什麼要給你解藥?是她自己犯傻,把朕的酒給喝了,朕還沒興師問罪!”月無塵似笑非笑地道,目光灼灼地看着春意萌動的樓翩翩。
月霽將樓翩翩帶入懷中,樓翩翩便虛軟無力地偎進他的懷中,一時間,他竟動了邪念。
這是月無塵下的藥,他何不趁機將這個女人吃幹抹淨?這可是難得的契機。
樓翩翩清醒時總是拒他於千里之外,這個時候,難得這麼乖巧地倚在他懷中嬌/喘……
這個念頭乍起,越來越強烈,令月霽身體緊繃,感覺自己也像是吃了媚/藥。
還有一絲理智的樓翩翩卻在此時用力推開月霽,往殿外而去。渾身酥軟無力,熱得發燙,她得用冷水澆醒自己才行。
結果她才走至殿門口,身子一軟,便倒在了地上。
月霽忙上前攙扶起樓翩翩,卻見她臉色潮紅,雙脣嬌豔欲滴,滿眼媚態地瞅着他,令他下腹一緊,欲/望來得快而猛疾。
正在他心猿意馬之際,有一人拉住樓翩翩的一隻手臂,用力一帶,便將樓翩翩奪到了他的懷中。
他掏出藥丸,給樓翩翩服下,一邊道:
“女人哪,都這樣,什麼貞潔烈女都是屁話。”
他好笑地瞅着藥效未退的女人在他的胸口蹭了蹭,頭也不回地對月霽道:“看到了嗎?她在向朕求歡呢。朕的自制力素來不怎樣……”
說着他用力在樓翩翩的紅脣親了一回,在月霽發難前,他將樓翩翩推回月霽的懷中。
這一來一回,樓翩翩所中的媚/藥藥效漸散,神色回覆清明。
只是頭還有點昏沉,不在狀態,她眨了眨雙眼,看看月霽,又看看月無塵,小聲問月霽道:“剛纔我有沒有做什麼丟人的事?”
“有我在,你怎麼可能做丟臉的事?”月霽板着臉回道,下腹還繃得很緊。
這個女人輕易挑起了他的火,她自己的媚/藥解了,可苦了他,比中了藥物還慘。
樓翩翩渾然不知月霽忍了一身的火,纔對他淺笑,卻被他用力扣緊她的手腕。她不解地看向月霽,眸中詢問爲什麼。
月霽才覺自己失態。
他要怎麼告訴這個女人,身爲男人,生理欲/望是一道難過的關口。他每日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只能看不能碰,這已是一種煎熬,更何況還有--
月霽這纔想起還有一個月無塵,思及此,便正對上月無塵似笑非笑的神情,好像是在嘲笑他,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不能碰。
“母后,過來,陪朕賞賞南朝的豔舞。”月無塵開了尊口,看向不在狀態的樓翩翩道。
傻子也看得出月霽對樓翩翩有着深濃的欲/望,只是樓翩翩凡事精明,但在情事上……
思及此,他笑意加深,朝樓翩翩招手,柔聲道:“過來呀,母后,朕又不會吃了你。”
樓翩翩還在猶豫,月無塵見狀,便索性上前,一把將她用力拉往自己的懷中。
樓翩翩差點跌會在他的大腿,她忙不迭地站端正,抽回自己的手,站在月無塵的身畔看向殿中正欲跳舞的舞姬們。
月霽怕樓翩翩吃虧,站在她身畔,彷彿這樣能給她鼓勵。突然感覺,自己做個皇帝怎麼就這麼窩囊?竟被月無塵踩在他頭上,還不如讓他做桃花公子自在……
恍覺自己在想什麼,月霽狠狠唾棄了自己一番。
這時月無塵又發話了,淡聲道:“母后忘恩負義,這點不大好。”
樓翩翩不想接話,權當自己耳背,任由月無塵自說自話。
“方纔若不是朕大發慈悲,給了母后解藥,月霽早就對你下手了。朕看母后飢/渴的模樣,就知道月霽一人是滿足不了你的,也許還需要朕的幫忙。若是這般,情景倒是好看了。”月無塵極爲無恥地調笑,氣得樓翩翩板緊了小臉。
她告訴自己彆氣,生氣就着了這個死男人的道了。
只是她腮幫子還是鼓起,粉拳緊握,呼吸也在加重。
月無塵似笑非笑地看向旁邊的女人,看見她生氣的傻樣,笑意不覺加深。突然間覺得,人生很美好。
他過得不快活,定是會拉一個人墊背,讓別人過得比他更不快活。
“怎麼,朕戳到了母后的痛處,所以母后生氣了?其實也對,畢竟事實的真像總是讓人難以接受。”月無塵說着起了身,往貌美如花的舞姬衝去,對跳舞的舞姬們調笑,這個摸一回,那個親一下,風/流浪蕩公子哥兒的欠扁模樣。
在美人堆裡玩了好一會兒,月無塵朝樓翩翩招手:“母后,過來學學她們,怎麼做一個人見人愛的女人。既然先天不足,就該後天補上。月霽後宮美人這麼多,母后若沒有一點姿本,要怎麼留住你的男人?”
樓翩翩繃緊小臉,目不斜視,完全無視月無塵的調笑。
月無塵見了,並不打算放過樓翩翩,飛身到了樓翩翩跟前,剛欲對她動手動腳。
月霽見情勢不對,快速擋在樓翩翩跟前道:“時辰不早了。月無塵,你是時候離開鳳儀宮了。”
“朕還未盡興,不急着離開。”月無塵不置可否地道,穿過月霽的肩膀,看向被他擋在身後的女人,放肆地瞅着她高聳的胸部位置。
“下/流!”樓翩翩從齒縫中吐出這兩字兒,爲避開他放肆的眸光,索性背轉了身子。
月無塵頗覺冤枉:“朕可沒對母后做什麼,母后既然覺得朕下/流,那朕就下/流給母后看……”
他說着,隨手撈起一個美人在懷,就要親上。
只是眼前美人的脣看是好看,就是讓他親不下嘴。
他眼角的餘光看到樓翩翩,卻見她根本不看他一眼,他演了也白演。
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月無塵將眼冒紅星的美人推開,“這個女人就是你們南朝的美人麼?長得真難看!”
不料美人卻纏上他了,纔剛推開又往他懷裡鑽,他嫌惡地避開,美人嬌嗔地對他拋媚眼:“讓奴家好好服侍皇上,一定讓皇上稱心如意。”
“不知死活的東西!”月無塵冷笑,一腳便將美人狠狠踹飛。
美人的身子摔倒在地,口吐鮮血,傷得不清,好不狼狽。
樓翩翩看了,心一跳,下意識地就想上前攙扶。
待感覺到月無塵不懷好意的視線,她硬生生頓下腳步。
月無塵是存心不讓她好過,連諷帶刺地道:“好一個善良的母后啊。對一個陌生人尚且存有一絲憐憫,爲何獨獨對……”
恍覺自己在說什麼,月無塵頓住話頭。
月霽感覺到樓翩翩與月無塵之間的暗潮洶涌,只覺自己是多餘的一個。
可他分明是樓翩翩的夫君,憑什麼任由月無塵欺負他的女人?
“月無塵,你有什麼事衝着朕來即可,何必欺負一個女人?!”月霽衝到月無塵跟前,神情難得嚴肅一回。
“還真讓你說對了,朕就愛欺負女人,尤其是這個女人,朕看着就好欺負。”月無塵伸手指向樓翩翩,陰邪的眉目間帶着肅殺之氣。
“翩翩,你去我宮殿歇着,這裡有我應付。”月霽朝僵站在一旁的樓翩翩道。
樓翩翩點頭,想要離開鳳儀宮。
月無塵哪容得自己的獵物逃跑?這個女人走了,這齣戲就沒味道了。
“母后儘管離開試試。你若一走,關於你勾/引朕的消息便會傳遍天下。朕會讓全天下人都知道,是你看上了朕,對朕下藥,把朕睡了!”最後四個字,月無塵加重語氣。
“月無塵,你無恥!”樓翩翩回眸狠狠瞪向月無塵,一聲怒斥。
“好說,朕無恥又不是一兩天的事,母后無須時刻提醒朕!”月無塵邪肆魅笑,張狂而跋扈。
“月無塵,你就不怕朕對你痛下殺手?!”月霽的臉也跟着黑了。
現在的他和樓翩翩被月無塵捏在手掌心,兩夫妻聯手居然還鬥不過一個惡霸,豈有此理。
月無塵啞然失笑,薄脣掀出譏誚的弧度:“你時時刻刻都想要朕的命,朕今日送上門任你宰割。莫說朕不怕你的下三濫伎倆,就算朕栽在你手裡,關於樓翩翩不守婦道的消息也一樣將傳遍天下。朕若有個不測,關於母后不守婦道的消息又是另一種說法了。人們只道你月霽怕家醜外揚,所以殺朕滅口!”
“你這樣的人,死不足惜!”月霽冷聲道。
“月霽,你又錯了。朕不過是受人陷害就要死,那像你這樣的亂臣賊子,豈不是要不得好死?!”月無塵冷眼睨向月霽,冷聲反諷。
“你?!!”月霽頓時語塞。
“你荒/淫無道,卑鄙下作,風月王朝民不聊生--”
“你何須找這樣的藉口爲自己開脫?據朕所知,風月王朝的子民安居樂業,若不是你們爲了自己的野心,風月王朝何至於四分五裂?你所謂的民不聊生,不妨舉個例子,好讓朕心服口服。”月無塵不客氣地打斷了月霽的話。
月霽再次語塞。
傳聞中月無塵確實荒/淫無道,引得朝臣怨聲載道。但在坊間來說,百姓過着的卻是富庶日子。這點,卻是事實。
“朕也知道你們兩夫妻不好客,不歡迎朕。好吧,朕再玩一小會兒就回去歇着了,”說及此,月無塵話音一頓:“前提是,母后單獨送朕回宮歇着。”
“朕來送你!”月霽接話道。
月無塵似笑非笑地看向被月霽擋在身後的女人:“朕喜歡被醜女人送一程。月霽,你放心,朕不會吃了你的醜皇后。看着她的那張臉,已經讓朕倒盡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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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更合一起了,補上上星期欠大家的加更。最近66忙得抽筋,所以未能及時回留言,但有在看的,親親們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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