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吃醋的翩翩
“那好,到時你按照我的方法行事即可。. 七路中文樓翩翩輕拍王婉儀的手背。
她壓低聲音,如此這般說出自己的計劃。
王婉儀聽了連連點頭,而後悄悄出了冷清殿。
王婉儀離開後不久,月無塵便殺到冷清殿,緊張地搜尋一遍,待找不到王婉儀的蹤影,這才放了心。懶
“你突然趕到冷清殿,就爲了提醒我小心王婉儀啊?你這樣是不是太小題大作了?”樓翩翩淺笑盈盈,啓脣相問。
“防人之心不可無。你不只要防秋吟,也要防王婉儀,這些女人沒一個是省油的燈。”月無塵見千塵不在,抓準時機在樓翩翩臉上親了幾回。
結果蜻蜒點水不解渴,他索性將樓翩翩拖到沒人的地方,正要一親芳澤,千塵童稚的聲音卻冷不丁地響起:“父皇在對娘做什麼?”
月無塵挫敗地一聲長嘆,回頭怒瞪千塵:“你這個小是不是故意的?”
千塵滿臉童貞,童眸清澈:“父皇方纔在對娘做什麼?!”
“培養感情。”月無塵一把將小不點擰開,一本正經地回道。
樓翩翩一把抱起千塵,在他粉嫩的臉上親了一口,問道:“今日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知道娘有危險便醒了。”千塵對樓翩翩附耳道。
樓翩翩一聽樂了,輕捏千塵的嫩頰道:“小鬼靈精。”蟲
月無塵見樓翩翩和千塵小聲說大聲笑,一是嫉妒,而是感覺幸福。他一手搶過千塵,一手牽着樓翩翩,告誡千塵道:“兒,你娘身虛,以後由父皇抱你,不要有事沒事往你娘懷裡鑽,讓人以爲你是個沒斷奶的孩。”
“娘香香,當然是要娘抱,父皇臭死了。”千塵毫不留情地戳刺月無塵,在月無塵手上動來動去。
月無塵拿孩沒一點辦法,正想向樓翩翩求救,卻見千塵的脖上掉出一塊玉佩,正是天雲之心。
月無塵眸光如水,牽着樓翩翩的手緊了緊,柔聲道:“翩翩,謝謝你生下這個臭小,讓我們有一家團聚的機會。
“你居然也有感性的時候。”樓翩翩打趣道,抿脣一笑。
月無塵臉色微褚,覺得樓翩翩這話在理。他從來都不是感性的人,可是這樣一家團聚的感覺實在美妙。想當年,樓翩翩驟然離世,剩下他孤家寡人,他渾噩渡日。這樣一來,便有了對比。
一家人進入室內。
有千塵在,月無塵想與樓翩翩親近幾乎是不可能。
每每當他想親親摸摸樓翩翩,千塵總是適時出現,打斷他的好事。
這晚,月無塵死皮賴臉地和樓翩翩母同擠一榻。
月無塵理所當然地睡最外面,而千塵則倚在樓翩翩香軟的懷抱,令月無塵好不嫉妒。
兩日時間平安渡過。
樓翩翩在冷清殿的日過得還算安穩,過着與世無爭的日。
秋吟每日必到冷清殿向她請安,樓翩翩因此多長了一個心眼。
雖然看得出秋吟是出自真心喜歡千塵,但若說秋吟沒有目的地接近自己,樓翩翩不敢保證。
畢竟她和秋吟以往並無交情,秋吟以前恨透了她。怎會事到如今,又若無其事地親近她?而這,幾乎成了樓翩翩的一個心病。
就不知秋吟接近她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麼。
這晚月無塵照舊在冷清殿留宿,一家人正睡得酣暢,卻被吵鬧聲驚醒。
“娘娘,不好了,景平苑出大事了!!”秋雨衝到樓翩翩跟前,朝樓翩翩大聲道。
“冷靜點。你也是見慣大世面了,還一驚一詐,也不怕人笑話。”樓翩翩對秋雨淡聲道。
秋雨小臉微褚,囁嚅道:“確實是出了大事,王婉儀被人殺了!”
樓翩翩秀眉微蹙,下意識地就要衝出冷清殿。
月無塵上前扣住她的皓腕,無奈地道:“翩翩,你如今住在冷宮,沒有哪個妃嬪住在冷宮還能自由出入。”
“可我不是你的妃嬪。”樓翩翩朝月無塵咧齒一笑。
月無塵無奈地輕捏她的粉頰:“還對我使用美人計,你也知道,我對你這個美人素來無法抗拒。”
春風秋雨在一旁聽了竊笑連連,千塵則作嘔吐狀:“娘,父皇不知對多少美人說過同樣的話,娘千萬莫當真。”
樓翩翩掀脣一笑,點頭附和:“就是,月無塵,你究竟對多少女人說過同樣的甜言蜜語?”
“甜言蜜語只對你說。”月無塵毫不猶豫地回道。
“是嗎?那月漓呢?!”樓翩翩不屑地反問,心裡冒酸味。
明知他們那一段是過去式,可一想到月無塵在她之前還愛過其他女人,她就嫉妒。
“景平苑不是出事麼?到底什麼人敢對妃嬪下手,朕要去看看究竟!”月無塵一聽提起月漓,忙轉到正題,匆匆離開了冷清殿。
樓翩翩瞪着月無塵的背影,朝他吼道:“月無塵,你心虛!”
月無塵不敢停留,跑得更快。
其實,他也無奈。
當年的情形,現在他記得很清楚。那時他對月漓確實有點狂熱,所以他才愧對於樓翩翩,更不敢在樓翩翩跟前提起關於月漓的事。
另一方面,他和月漓的事確實已經過去,他也不曾後悔真心喜歡過月漓這個女人。
月漓,確實是一個好女人,而他欠月漓的,這輩都不可能還清。
“娘娘,要不要追出去?!”見樓翩翩站在原地生悶氣,春風湊上前問道。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樓翩翩吃醋的樣,覺得好有趣。
樓翩翩性一向淡泊,好像什麼也不放在眼中心裡,除了很緊張千塵,她幾乎不會有什麼特別在意一個人的表情。
可是方纔,只要是明眼人,便知樓翩翩妒火攻心。
“我在住冷宮,怎麼可以隨便出入?!”樓翩翩咬牙切齒地道,衝回寢室,坐在榻上生悶氣。
她是討厭月無塵的反應。
躲得比誰都快,她以爲自己不是那麼在意月漓曾經的存在,可此刻她知道,她該死地在意極了。
就不知月無塵現在是不是還在想着月漓,若不是,爲什麼一見到她,月無塵躲得比誰都快?!
思及此,樓翩翩更是酸泡直冒,在室內來回踱步,完全坐不住。
“娘,不怕,沒了父皇,還有我會一直愛娘。”千塵樂呵呵地道。
他巴不得兩個大人吵架,冷卻一下感情,他還有機會趁虛而入。
現在他很有危機意識。再這樣下去,他這個兒得靠邊站,完全沒有插足的餘地。
這怎麼行呢?他好歹是孃的親兒,月無塵不能總霸着他的娘不放。
“還是我的千塵乖。那千塵以後長大了,是不是不娶媳婦兒,只守着娘一個就夠了?”樓翩翩抱過千塵,在他臉上親了兩口以表尉籍。
男人靠不住,還是兒可靠,千塵這孩就很乖巧,跟月無塵完全不同的兩種性。
“我纔不要娶媳婦兒,要娶就娶娘--”
春風和秋雨聽了,“卟哧”一聲笑出來:“小皇,娘娘是皇上將來的皇后,也就是皇上的妻。小皇只能是娘娘的兒,哪有兒要娶親孃的道理?!”
“纔不是。我那個父皇叫娘就是叫母后,那不就是兒娶娘麼?”千塵不甘示弱地反駁道。
春風和秋雨傻了眼,覺得千塵這話在理。
這是不是就叫做上樑不正下樑歪?!
“可是娘娘跟皇上並非親生母,小皇跟娘娘卻是親生,所以不同。”春風糾結地回道。
“反正都是兒娶娘,一樣,以前沒有這種行例,就由我來開創!”千塵豪氣千雲地回道。
春風和秋雨被千塵逗樂。
本在吃酸醋的樓翩翩也笑了,捏着千塵的嫩頰道:“我的乖兒還是娶媳婦兒吧,不然世界會亂了套。”
千塵卻神情認真,搖頭道:“我就要娶娘,這樣娘就不會被人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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