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美女輕柔的走到了錢小東的身邊待要一邊一個投懷坐下時錢小東馬上制止住了,“何老闆的盛情款待我錢某人欣然接受了,但是這——那個”
錢小東的意思是飯我吃但這兩位美女我吃不下,不是個不貪女色的人,但已學會了拒絕。有了沈碧柔那樣美貌的妻子,有了每日圍繞在身邊打轉的黃林兒就沒有必要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看到錢小東的行爲舉止站在一旁的老三是恨不得馬上跳出來接受兩位美女,有美女送入懷抱這樣的浪費真是“可恥”的!
何亮當然也是聽出了錢小東話裡的意思,馬上笑道:“錢公子真是高風亮節啊!這樣的安排是我何某人欠妥了,失禮失禮!你們兩個趕緊下去,可不要壞了錢公子的聲譽。”
兩位美女慼慼的退出了房間。
“這也是何老闆的一番美意啊!來到了昆陽才知道昆陽縣的美女如雲,只是我一心撲在了生意上對這些——抱歉辜負了何老闆的美意了。”錢小東道,何亮在這麼高檔的酒家設宴又安排了兩位侍奉的美女,錢小東怎麼不知道他的用意,無非就是要跟自己好好做“大生意”賺大錢罷了。
何亮是越發的欣賞眼前這個錢公子了,那眼神裡除了有賺金山銀山的乞求之色,還有一縷異樣的思考。
其實坐着的錢小東心裡是不舒服的,那就是與自己一起演這場戲的老三卑躬身後,之前老三還說說笑笑的說今晚能吃大餐,可是融入到了這樣的一種主僕界限氛圍裡就要遵守遊戲的規則。老三,只能委屈你了,這頓後一定好好的補償你的付出。
佳餚美酒上桌,盛宴開始了。
周掌櫃爲錢小東和何亮倒上美酒,何亮帶着感嘆的口吻道:“這世間的事情真是難料啊!能讓我何某人與錢公子相逢聚於這酒桌之上,端起酒杯我們不單單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更是要好的朋友。”說着端起酒杯來敬錢小東的酒,“這第一杯酒我何某人敬錢公子您。”
錢小東臉上露出一副能與你何亮從今往後成爲朋友合作伙伴真是緣分的表情,心裡在嘀咕你何亮可以當我是給你送金山銀山來的朋友,但你何亮不是我錢小東的朋友,只是被我在進行案情調查的可憐蟲,將可能會被我這個“朋友”送上斷頭臺。想歸想,端起酒杯來喝了何亮敬的這第一杯酒,“何老闆,以後在生意上還得多多照顧,互利共贏。”
“錢公子上個直爽的人,從此時開始我們互利共贏。”何亮是歡喜得合不上嘴,那想要賺大錢的心被倒進肚子裡的酒燒得越發的熱烈。
“何老闆,您也知道了我錢某人是個直性子的人,這喝酒歸喝酒之前在週記糧店您給我那些數量糧食的承諾可不能違了我!”錢小東道,他這句話是在給何亮挖更深的坑,何亮已經站在坑邊緣了,只要他跳進去了就是被埋的節奏。
聽了錢小東的話何亮是全身細胞迅速活躍起來呼吸着金色的空氣,只要你姓錢的能讓我賺大發了別說那些個糧食的承諾,就是再翻個兩倍三倍我何亮也立馬給你弄去!
何亮馬上又斟滿酒把杯子湊近錢小東,“錢公子這您就放一萬個心,糧食我何某人的倉庫從來就不缺。”
“何老闆,與您合作真是愉快極了!”錢小東喝了何亮敬的第二杯酒又還敬了他一杯。
喝了酒這場戲是越來越上道了。
酒桌上的你來我往讓站在錢小東身後老三心裡是一萬個不爽,爲了轉移思緒心裡不停的在謾罵着何亮十八輩祖宗。
總是聊生意那也沒意思,反倒是讓對方認爲自己是個眼裡只有金錢沒有人情的人,何亮轉移了話題,“錢公子風華正茂卻把生意做遍到了大江南北,這是讓我何某人望塵莫及自嘆不如啊!像錢公子這樣把全身心都投入到生意上定然會顧忌不上家中的事務了?”
對於何亮的問話錢小東瞎編道:“家父是生意人,家母也能獨擋一面,家中又有何能讓我顧忌的呢!”
錢小東的回答似乎擊中了何亮的某根神經,眼中有了一絲不知爲何而起的喜色。
何亮眼中的喜色爲何而生呢!?沒錯,是因爲錢小東話語中的蛛絲馬跡而起,何亮之所以轉移到關乎於錢小東家中的話題就是在試探他是否成家,現在的何亮很關心這個問題!
“這樣說錢公子是還沒有成家!?”何亮小心翼翼的問道。
喝酒談生意,打聽別人是否娶妻生子這樣的私事是很不禮貌的!我錢小東成家沒成家關你鳥事!
既然問到了這個問題錢小東又不能刻意的去迴避,沒必要,畢竟雙方合作的事宜還在進行中,只能繼續往下編咯,我錢小東編故事那也算得上是行家的。
放下筷子,錢小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到成家還真是——”故作感概,“本也是到了成家立業的年紀,現在生意做得也算是有那麼點起色,立業沒有落下。可這成家給擱下了!”
“一個人走南闖北做生意,想要定下來成家對於我這種人來說可是件難事啊!”
“也許是錢公子還沒有遇到那個緣分人啊。”何亮道,“婚姻與做生意是有異曲同工之妙的,看緣分,就像我何某能與錢公子今日坐在同一張桌子上談生意,緣分啊!”
與一個將要被自己查辦的罪人坐在這裡談天說地真的很不爽,可是爲了不讓氣氛顯得尷尬錢小東也只能硬着頭皮附和他,也許以後他就只有與閻王爺說話的機會了。
“在家父家母的安排下也曾見過幾個官府小姐大家閨秀,都覺得不合適,或許就像何老闆所說的是緣分沒到吧!”錢小東感嘆道。
老三不動聲色的杵着,只顧聽着錢小東編織着謊言與何亮扯淡。他知道小東哥是一個頭腦了得的人,每一言一行都有他的道理,再說了這只是在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