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一輛大巴車剛剛靠近的時候,從‘藍天’夜總會裡,突然衝出一大羣人,個個手裡提着明晃晃的砍刀,氣勢洶洶的朝大巴車砍來。
就在這時,從大巴車的後面,同樣衝過來一大批黑衣人,殺氣騰騰的撲了過來去。先前離‘藍天’夜總會還有段距離的時候,排在第三,四,五,這三輛大巴車的黑衣大漢,就已經提前下車,守護在大巴車的兩側。防止敵人衝到車門邊上,進行‘砍王八’戰術。
看到這突然衝出的一羣黑衣人,先前從‘藍天’夜總會裡衝出來的那批人,立即被對方的氣勢所震懾,全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當即往後退了一步。
趁着這個空擋,第一,二輛大巴車上的黑衣大漢,頓時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怒吼着朝車下面衝去。後面大巴車上的那些漢子,也沒有浪費時間,全都蜂擁的衝下車子,帶着一股驚天的氣勢,朝前面奔了過來。
察覺情況有些不對,曹大維和仇玉剛兩人當即心神一凜,隨即便伸手分開衆人,疾步走到手下弟兄們的前面,怒視着對面的這羣黑衣人。
對面的這些黑衣人,衝到最前面的那輛大巴車前面時,就站在那裡沒動了。但是他們眼裡的殺氣,身上透出來的那種血腥味,卻讓嶺南幫這邊的所有成員,都感到有些不寒而慄。
同樣感覺到這些不妙形勢,曹大維和仇玉剛立即相互對視一眼,神情慢慢變得凝重起來。隨即,曹大維和仇玉剛兩人,立即向各自的手下發出訊號,慢慢的收縮靠攏,準備應對對面這些人的進攻。
就在局面極其緊張的時候,在旁邊的兩輛小車裡,卻是慢悠悠的鑽出幾個人影。第一輛的小車裡,出來的是兩個華夏年輕人,一個滿頭白髮,身形消瘦,雙眼裡透着無盡的滄桑。另外一個則是面無表情,冷眼掃視着面前的衆人,似乎這眼前的一切,都與他不存在任何的關係。
後面那輛小車上,出來的卻是三個外國人。臉上含着淡淡的笑容,三人一鑽出車門,就立即向那白髮年輕人靠攏,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後。
“想必你就是逍遙門的門主——柳嘯天吧?”_等那白髮年輕人走近,曹大維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朝年輕人微微一笑,當即便扯着嗓門問道。
尷尬的笑了笑,柳嘯天摸摸自己滿頭的白髮,朝曹大維微微的點點頭,當即淡然笑道:“沒錯,想來也瞞不過你們,畢竟這麼多人一起過來拜訪,要想做到悄無聲息,那是不可能的。”
說完這話,柳嘯天還特意的朝身後看了看。隨即,柳嘯天便雙眼盯着曹大維,笑呵呵的站在那裡。
“柳門主,其實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恩怨,我們可以坐下來談談的。”仇玉剛往前竄出一步,雙眼望着柳嘯天,沉吟了片刻,隨即便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不可能。”輕輕的搖了搖頭,柳嘯天淡然笑了笑。隨即,柳嘯天突然面色一冷,雙眼看着面前的曹大維和仇玉剛,當即冷冷的說道:“在洪無涯向我的女人動手,在我的孩子失去的那一刻,我就在心裡發過誓言,要將嶺南幫連根拔起。”
隨後,柳嘯天又慢慢的擡起右手,緩緩的指向嶺南幫的衆人,語氣森寒的說道:“在我那六名兄弟,倒在我懷裡的那一刻,我更是在心裡發下血誓,要在年前覆滅你們整個嶺南幫,將洪起雲和洪無涯的人頭,拿來祭奠我那六名逍遙門的熱血兒郎。”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們沒在這段時間裡,抓住機會離開嶺南幫。”此時的柳嘯天,如同來自地獄的使者,渾身冒着凜然的殺氣。緊接着,柳嘯天從旁邊一個逍遙門兄弟的手裡,接過一把明晃晃的砍刀,當即發出一聲怒吼:“殺。”
就在柳嘯天怒吼發出的當時,最先殺過去的不是柳嘯天自己,也不是逍遙門的四大戰將,更不是逍遙門的衆多兄弟。而是,一直跟在柳嘯天身邊,充當影子的影。
那次範思雨的受傷,影從心底裡感到憤怒;柳嘯天的一夜白頭,讓他從心裡感到哀傷,六名熱血兒郎的早逝,讓他從心裡感到悲痛。然而,這所有的一切都還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範思雨肚子裡孩子的夭折,纔是影心裡最大的刺痛。
如果不是那場意外,那將是自己未來的少主,更是整個天山之顛的寶貝,少爺也就不會一夜白頭。影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如果柳嘯天帶着孩子迴天山,天山上的那兩位老人,包刮自己的師傅七劍,會是多麼的喜出望外。
然而,這一切都一切,都因爲自己的大意,導致一幕悲劇的發生。這段時間裡,影一直默默的待在東廣市,細心的打理着逍遙門的分堂。在這段時間裡,影只回過一次深海,隨即又匆匆的離開。不是影不想待在柳嘯天的身邊,是他感覺自己沒臉面見少爺。所以,他一直堅守在東廣市,因爲這裡離廣洋市最近,也將會是逍遙門征戰嶺南幫的最前線。
“殺”暴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怒吼,影突然騰空而起。凌空泛起一道銀光,影帶着一股凌厲的殺氣,朝嶺南幫衆人撲了過去。
正在驚異逍遙門門主柳嘯天,居然不顧風度說打就打,曹大維和仇玉剛兩人,當即臉色一變。卻沒想到隨之而來的影,身上所發出來的殺氣,更是讓他們感到恐懼。於是,曹大維和仇玉剛兩人,急忙相互對視一眼,立即朝各自的手下大喝一聲:“給我上。”
聽到兩位堂主發出命令,嶺南幫的一幫成員,當即揮舞着手裡的砍刀,朝逍遙門那邊衝了過去。
看到影已經發動進攻,逍遙門的四大戰將也沒有絲毫的猶豫,隨即便高舉着砍刀,朝天發出一聲暴吼:“跟我衝。”
也就在這一時,影也已經撲到嶺南幫幫衆的人羣裡,“咣鐺”,“咣鐺”,接連響起一陣脆響,影手中的軟劍,瞬間便在嶺南幫成員的砍刀上,留下一道道的缺口。
隨即,影的右手又是一揮,只見一道寒光閃過之後,眨眼間便帶起一道血箭,嶺南幫的好幾個成員,便歪歪扭扭的倒了下去。
跟在影身後而至的則是,逍遙門的門主柳嘯天,只見他高舉着手裡的砍刀,身上暴起一陣冷冽的殺氣,帶着一股雷霆之勢,當即狠狠的朝嶺南幫幫衆砍去。
眼見已經無路可退,曹大維和仇玉剛只得揮起砍刀,帶着手下一幫兄弟,硬着頭皮往上衝。
曹大維和仇玉剛帶着手下的弟兄們,剛一衝上去的時候,逍遙門的四大戰將,正好帶着人撲了上來,於是,雙方全都紅着眼睛,瞬間便交戰在一起,狠狠的揮動着手裡的砍刀,都希望能將各自的對手,立即斬於刀下。
一時之間,鮮血殘肢接連在衆人的頭頂上飛舞,從沒有間斷過。柳嘯天越過影的身軀,帶着無邊的殺氣,衝在最前面,爲身後的逍遙門弟子,開出一條血腥之路。
周晨和諸葛小胖兩人,帶着各自堂下的弟兄們,當即兵分兩路,一左一右的包插在嶺南幫成員的兩側,狠狠的揮舞着手裡的砍刀。
柳隨風和段成勇兩人,則是帶着自己的兄弟,緊跟着柳嘯天的腳步,進一步的將那條血腥之路,儘可能的拓展開來。
尤其的柳隨風,真是如同瘋子一樣,不時舔着刀口的鮮血,朝嶺南幫的成員們,發出一陣陣的狂笑。柳隨風和段成勇兩人,在全力撕殺敵人的時候,不時的抽空回頭大喊_:“弟兄們,都他孃的給我賣力點,也得讓門主看看,我們雖然是新建堂口,但是手下的砍刀卻一點都不新。”
聽到各自堂主的喊叫,血殺堂和戰魄堂的弟兄們,當即回以一聲怒吼,紛紛高舉着手裡的砍刀,如同猛虎一般朝嶺南幫幫衆砍去。
看到血殺,戰魄兩堂的氣勢,周晨和諸葛小胖頓時大吃一驚,隨即,兩人急忙回過頭去,赤紅着雙眼吼道:“弟兄們,都跟老子打起精神來,別讓門主笑話咱們,這老堂口的人真的老了,連新建堂口的兄弟們都不如。否則,老子會直接剝了你們的皮。”
被周晨和諸葛小胖這話一刺激,血戰堂和戰魂堂兩堂的人馬,頓時雙眼一紅,身上的氣勢又加強了幾分,以更猛烈的攻勢,來回應各自堂主的喊話。
“你們該上了,這個我不拿手。”朝米勒和爆熊撇了一眼,傑克指着前面的戰場,笑眯眯的朝身邊兩人說道。
同時鄙視的看了傑克一眼,米勒和爆熊立即竄出兩步,冷眼緩緩的掃過全場,思索着自己準備從那裡下手。面對這樣的一羣人,米勒和爆熊確實沒多大的興趣。
隨後,盯着嶺南幫的曹大維和仇玉剛,米勒和爆熊相互對視了一眼,便立即暴射而去。
雖然先前從這幫黑衣人身上的氣勢,曹大維和仇玉剛就覺得逍遙門難對付。但是等他們帶着人衝上去,真刀真槍的過了幾招之後,曹大維和仇玉剛這才發現,原來自己還是低估了逍遙門的強大。
柳嘯天和影兩人就不說了,逍遙門的幾個堂主也可以拋開不談,讓曹大剛和仇玉剛感到驚心的是,就連逍遙門的普通幫衆,竟然也是個個強大無比。自己手下的一幫成員,要是同級別單對單的話,估計沒人能是逍遙門成員的三招之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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