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副校長帶着疑惑走了去出,那位老師領着他來到電腦面前,點開學校的網站,羅副校長掃了上面的內容一眼,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他沉着臉問到:“這是誰發的?”那位老師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這時辦公室的電話響了,羅副校長接起電話,還沒等他開口,電話裡就傳來一聲急呼:“副校長,不好拉,學校門口來了大批記者,甚至還有京城駐我們深海的記者也來了,說是什麼關於學校不雅視頻要採訪您。”
羅副校長說了句你先擋着,就砰的一下掛了電話,接着就拿起一個水杯往地上一砸,砰的一下就砸碎了。
這時辦公室的門開了,走進一個大腹便便的五十多歲的男人,那人一走進來就說到:“羅副校長,好大的火氣啊!”
羅副校長擡頭一看,連忙說到:“甄副廳長,您怎麼來拉?”
來人是廣南省教育廳副廳長甄前,甄前冷哼了一聲說到:“我能不來嗎,一個大都市的大學校園,居然出了如此的暴力事件,而且還牽涉到深海市重點外資企業,現在就連省委都很重視,你說我能不來嗎?”說着就往會議室走去。甄謙奏一看自己的叔叔來了,頓時就安心多了。
羅副校長也是追了進去,哭着臉說到:“那個甄副廳長,這事它有點難辦了。我們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甄前一聽勃然色變,口裡大聲說到:“有什麼難辦的?那個叫柳嘯天的學生打了外商的公子,現在人家都還在醫院,在老師教育他的時候,他不但不聽,反而連老師都一起大打,眼前的甄主任就是人證。我不管他有多大的來頭,都要把他給我嚴肅處理。”
就在這時,外面剛剛那位老師又跑進來喊到:“不好了,羅副校長,來了好多學生,口裡喊着要我們把。。把。。”說到這裡,那老師就說不下去了。
羅副校長急忙問到:“要我們怎麼樣,你倒是說清楚啊。”
那老師看了甄廳長和甄謙奏一眼,也就牙一咬說到:“反正你們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甄前皺着眉頭說到:“來了好多學生?他們不上課跑這裡做什麼?要造反嗎?你看看你這個副校長是怎麼當的,走去看看。”
甄前和羅副校長帶着衆人來到外面,只見密密麻麻的學生站在辦公室大樓的草坪前面,口裡大喊:“把甄謙奏那個禽獸趕出深海大學,爲我們學校正名。”]“昨日我以深海大學爲榮,今日我以深海大學爲恥。”
“強烈要求學校給我們學生一個公道。”
“高麗人欺人太甚,我等奮起反抗反遭被抓。”
看着眼前的場景,甄前咳嗽了兩聲,然後大聲的說到:“同學們,我是教育廳副廳長甄前,對於學校有學生被抓進警察局的事,希望你們能搞清事實,柳嘯天他不但毆打同學,在你們教導主任教育他的時候,他連教導主任都打,這樣的學生不配做深海大學的學生,請同學們冷靜,立刻回教室上課,否則一律嚴肅處理。”
這不提甄謙奏還好,一提起他同學就更火了,一個個的礦泉水瓶子就對着學校領導這方向砸了過來,學校領導們頓時一個個狼狽不堪。
這時一羣記者突破學校保安的攔阻衝了進來,舉着手裡的長槍短炮跑到學校領導的面前問到:“現在網絡上大量流傳着學校教導主任的不雅視頻,請問校方對此有什麼解釋?”
甄前也一下懵了,不由疑惑的問羅副校長:“視頻,什麼不雅視頻?”
羅副校長苦笑着把甄前拉進辦公室,打開電腦讓甄副廳長自己看。看到視頻甄副廳長也是臉色鐵青,衝出來對着甄謙奏就是一耳光說到:“畜牲,自己的事自己解決。”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甄謙奏看到自己的叔叔走了,也是面如死灰的癱倒在地。羅副校長鄙視的看了甄謙奏一眼,對着媒體和學生就大聲說到:“對於此次事件,我們學校會盡快妥善處理,在這裡我先代表學校領導層向學生們道歉,我們學校出了這樣的社會敗類,做爲學校領導,我們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們會馬上聯繫警方給柳嘯天同學一個公平的交代。現在請同學們先回教室上課,至於記者朋友們,我們學校會在適當的時候,召開一個新聞發佈會,通告事件的全過程。希望大家能夠理解,謝謝。”說完對着大家,羅副校長深深的鞠了個躬。見到如此情況學生們也就散了。
話說柳嘯天被帶回警局之後,就碰上了範思雨。範思雨看到柳嘯天就問:“嘯天,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又惹事了?”
柳嘯天苦笑的搖搖頭,把事情的經過跟範思雨說了一遍。範思雨聽了也是咬牙切齒的說到:“那混蛋該打。想不到堂堂大學校園也有這樣的斯文敗類。你別怕,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說完就把柳嘯天拉到她辦公室去裡,帶柳嘯天回來的警察一看,也沒說什麼。隊長過問了,他也沒有辦法。
柳嘯天一進範思雨的辦公室就把門關了,抱着範思雨就親了一口。範思雨拍了一下柳嘯天說到:“你要死啊,這是辦公室。”
柳嘯天嘿嘿一笑,說:“沒辦法,誰叫我老婆那麼迷人呢?”
範思雨聽了心裡美滋滋的,但臉上還是佯怒到:“誰是你老婆啊,也不害臊。”
柳嘯天連忙說到:“你啊,你不是我老婆還是誰的?”說完抱着範思雨就又吻了過去。
範思雨象徵性的掙扎了兩下就放棄了,慢慢的她也迷醉在這激情的熱吻中了。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把兩人驚醒,範思雨整了整衣服,臉色羞紅的瞪了柳嘯天一眼,就跑過去開門了,柳嘯天呵呵一笑,也不說什麼。
範思雨打開門一看,臉色頓時就更紅了,結結巴巴的說到:“爸,你怎麼來了?”
“我就不能來嗎?”範利軍走進來一看也愣了。柳嘯天這小子正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抽着煙。這哪裡是一個打了人,被帶進警察局的做調查的人啊,這簡直就是來警察做客的。然後範利軍又回頭看着自己的女兒,看到老爸在看自己,範思雨心虛的低下了頭。有情況,看樣子自己女兒跟這小子關係不一般啊,範利軍心想。想到這段時間自己女兒的一些變化,他忍不住感嘆,看來自己對女兒的關心真的太少了,女兒有了心上人,自己這個做父親的居然什麼都不知道,要不是自己今天無意過來遇上,說不定自己哪天突然做了外公都不知道。不過柳嘯天這小子不是個安分的主啊,他真的適合自己的女兒嗎,可又一想自己女兒的脾氣,範利軍又嘆了口氣,算了,女兒長大了,她自己的事就由她自己做主吧。
看到氣氛有點沉悶,柳嘯天站起來走到範利軍的面前,遞了根菸開口說到:“範局長,好久不見啊。最進過得還好吧?”
範思雨也接過話頭問到:“爸,你來我這有什麼事嗎?”
一聽這話範利軍就頓時來氣了,衝着柳嘯天就喊到:“來做什麼,還不是爲了眼前這小子?還好久不見,要是可以的話,我寧願永遠都不見。過得好不好?只要沒你這小子,我過得比誰都好。”
一聽自己父親對柳嘯天的印象這麼差,範思雨很是緊張的說到:“爸,嘯天他沒錯,是別人先打了他兄弟他纔出手了,至於那個教導主任,他被打是他該打,他就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範利軍看到女兒的緊張樣,也是心嘆到,真是女大不由人啊,這八字還沒一撇呢,就緊張成這樣。於是他看着柳嘯天慢慢的說到:“別人打了你兄弟,你就要以暴治暴。就算教導主任是個禽獸,那也輪不到你去打啊。你知不知道,你打了高麗國的學生,人家通過駐華夏大使館發來公函進行施壓,現在上面的電話是一個接一個,現在就不是打人事件那麼簡單了,現在已經是國際糾紛問題了。你說我該怎麼說你這小子,動手的時候也不用腦子想想。”
範思雨一聽事情變得這麼嚴重了,急忙就問到:“爸,那怎麼辦,你快想想辦法啊,你一定要幫幫嘯天啊。”
範利軍也是無奈的說到:“怎麼辦,我就是一個小小的警察局局長,我還能怎麼辦,現在只希望想辦法平息下對方的怒火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看着眼前的父女兩人,柳嘯天也很是感動,這麼幾年一個人在外,除了幾個生死兄弟,他幾乎沒被人關心過。現在看到範利軍父女發自內心的關懷,他忍不住有點鼻酸的說到:“範叔,思雨。你們放心我不會事的。”丫的,稱呼都改了。
範利軍點點頭說到:“希望是這樣,沒事我就先走了。”說完就走了出去,順手把門關上了。
柳嘯天看着範利軍走了,就一下抱住範思雨說到:“老婆,我們繼續。”
範思雨掙脫開笑到:“想的美。”說完就往外面跑去,快到門口了才丟下一句話說:“我給你打飯去,你在這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