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之後,柳嘯天便立即站起來,緩緩的看了眼前三位老人一眼,連忙悶聲說道:“看你們這樣子,貌似也沒給我拒絕的權利,行吧,我答應就是。”
聽到柳嘯天答應下來,一號首長頓時來了精神,立即從辦公椅上站起來,邁步走到柳嘯天的身邊,輕輕拍着他的肩膀,急忙一臉興奮的說道:“好,這就對了嘛,再怎麼說你也是華夏的一份子,既然有這個能力,就應當爲國家的復興,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正在這時,彭老爺子也立即像剛剛睡醒一樣,緩緩的睜開自己的雙眼,朝柳嘯天遞去一個讚賞的眼神,當即欣慰的點了點頭。
“混蛋小子,還真是拉着不走打着倒退的貨,早這樣不就對了,何必呢?”望着對面的柳嘯天,劉文成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當即在心裡暗歎道。
雙眼望着對面的三位老人,柳嘯天突然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低頭沉思了片刻,柳嘯天隨即擡起頭來,朝一號首長和劉文成說道:“各位首長,請恕小子狂妄,要我答應下來也沒什麼,但是我有個小小的要求,希望你們能夠允許。”
“你說,只要不是太苛刻,我都答應你。”一好首長還沒說話,劉文成便立即上前一步,認真的盯着柳嘯天的雙眼,毫不含糊的一口答應下來。
如果說先前劉文成是想推柳嘯天一把的話,那麼現在的他,已然全盤在爲軍隊的發展作考慮,柳嘯天恐怖的身手,加上猛虎特戰大隊這個現實的模版,早就讓劉文成對柳嘯天抱有濃厚的興趣,現在看到柳嘯天答應下來,他又怎麼可能讓他有反口的機會呢。
雙手揹負在身後,柳嘯天站在三位老人的面前,猶如一顆挺拔的白楊。隨後,雙眼緩緩的掃過眼前三位老人,柳嘯天帶着一臉的嚴肅,當即認真的說道:“如果讓我來組建這麼一支特種部隊,那麼期間的所有一切,都得由我來做主。人員的選拔,人事的任命,訓練的方案,等等所有的這些,必須都聽從我的意思。”
看慣了世家大族之間的恩怨,柳嘯天既然決定接手,按照三位老人的意思,去組建這麼一支特種部隊,就不想在這支部隊裡,夾雜任何其他的東西,更不想讓這支部隊,成爲某些大家族之間,爭權鬥勢的工具。
這一點,是柳嘯天必須要堅持的,否則的話,他寧願不接手這事,關於這發麪的堅持,就算是鬧到老爺子那裡,估計也會是同樣的結果。
看出柳嘯天心中所想,一號首長和劉文成兩位老爺子,同時讚賞的點點頭,柳嘯天能夠這樣想,何嘗又不是他們心中所願呢?身爲國家的最高領導人,更加不願意看到大家族之間的紛爭,否則將會引起國家動盪,吃苦受難的還是普通老百姓。
於是,一號首長嚴肅的盯着柳嘯天良久,隨即便緩緩的點了點頭,連忙朝柳嘯天沉聲說道:“這個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對於你的這點要求,我們沒有絲毫異議,你可以仔細考慮下,看看還有什麼要求,今天都當面提出來,能答應你的我們一定會答應的。”
“沒別的了,這事具體從什麼時候開始,提前通知一下我就成了。”輕輕的搖了搖頭,柳嘯天當即微微一笑,低聲朝一號首長說道。
“恩,這事我們只是作了個初步的設想,其他方面的具體*作,還得等上一段時間,這是先和你打個招呼,讓你有個思想準備,免得到時說我們沒提前和你商量。”輕輕拍拍柳嘯天的肩膀,劉文成的語氣頓時變得柔和起來,眼神之中同時夾帶着幾許讚賞神色。
“那行,沒別的事,我就先回去睡覺去,這幾天困死了,得好好修養下。”當即伸了伸懶腰,柳嘯天又恢復了一幅懶散的姿態,朝三位老爺子嘿嘿一笑,隨即便吊兒郎當的說道。
“恩,你先回去吧,等我們將這事確定下來,就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你的。”輕輕的點了點頭,一號首長微笑的看着柳嘯天,急忙低聲說道。
“行,你們慢慢聊,不送。”朝三位老爺子擺了擺手,柳嘯天隨即便嘿嘿一笑,便立即邁步朝門外走去,留下三爲老爺子愣在辦公室裡,彼此苦笑的直搖頭。
與此同時,在京城某處的一間小黑屋裡,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一張書桌面前,埋頭想着心事,而離他三步之遙的地方,則是站着一個面色冰冷的中年人,如同一尊木雕一樣,動都不曾動一下。
回想起二十多年前,坐着的那位中年男人,頓時苦笑的搖了搖頭,想當年,他也曾算是京城的一號人物,但是那時的他太過張揚,所以被不少人記恨,同時也因爲浪蕩不羈的性格,加上顯赫的家世以及俊美的外表,也曾搏得不少家族千金的愛慕。
也正是因爲這兩點,才導致他被痛苦內疚折磨了二十多年,特別是十八年前的那場意外,更是讓他的人生,從此變得無比的黑暗起來。
因爲那一場誤會,他被自己的妻子所記恨,從而遠離了他的身邊,緊接着,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一場骨肉分離的悲劇,又在他的面前上演。
最後,痛定思痛的他,經過一段時間的冷靜後,突然發現這一切的背後,似乎有支強有力的黑手,一直在精心的導演着這一切。
於是,經過一番仔細的推敲,他決心尋找這件事情的真相,爲了早日找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狠心拋棄自己的仕途,從而在衆人的視線裡,整整頹廢了十八年。
在這調查的過程之中,他也曾去找過當天的主要當事人,然而讓他失望的是,當年的主要當事人,只是倒在他的懷裡,悔恨的說了聲對不起,就永遠的閉上了她的雙眼。
接下來,在後續的調查之中,他也慢慢的找到了一些線索,但是仍然還不夠,至少最關鍵的人物,還沒有絲毫的下落。
如今,他的親生骨肉已然出現在他的視線,但是卻根本不肯接受他們夫妻倆,自己的調查也還沒有突破性的進展,這讓他很是惱火。
不過想到自己的親生孩子,中年人的臉上頓時浮現幾絲慈愛的微笑,將自己的身體調換了個角度,中年男人斜靠在椅子上,雙眼無神的望着前方,當即在心裡暗暗嘆道:“那混蛋小子的性格,還真是跟他母親極其相似,都是那麼的倔強。”
也正是因爲想到了自己的兒子,中年男人同樣的想到了自己懷疑的那個家族,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怒容,雙眼更是射出一道寒芒,隨即,中年男人一掌拍在書桌上,當即咬牙切齒的低吼道:“呵呵,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就不妨讓你們再多得意一陣,等我掌握了足夠的證據,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的。”
中年男人的這一掌,同時也將他面前的書桌,硬生生的切下一個角來,隨即發出一聲脆響,聽到這聲響動之後,站着的那個中年人,這才猛的擡起頭來,雙眼望着對面的中年男人,神經緊繃的等着他的命令。
“十八,你跟了我多少年了?”望着眼前站立的中年人,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人,當即沉聲問道。
“整整十八年。”聽到被問起這事,站立的中年人立即恭身應到,同時臉上頓時浮起一絲苦笑。
十八年來,自從他跟了眼前的這位爺之後,他就沒有過具體的名字,按照時間的流逝,他的名字也是一改再改,到今年整整十八年了,他的名字也就隨即被稱之爲十八。爲的就是時刻提醒眼前的這位爺,他們已經在這件事上花了多少時間,以後都得找人算回來。
苦笑的搖了搖頭,坐着的中年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急忙朝十八低聲說道:“呵呵,是啊,我都忘了,一晃眼十八年又過去了,現在少爺的下落已經知道了,你從今天起就叫回自己的名字吧,我也不用再從你的名字上面找提醒了。”
“好的,無塵明白。”
“恩,從今天開始,你就不用再跟在我的身邊,你帶着一批精英成員,暗中跟在少爺的身邊,爲他添加點助力,另外要記住的是,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跟他正面接觸,以免引起他的反感,關於這點自己去把握,總之一切小心爲上,要知道他的身手不是你們可以想象的。”
“是”
無塵的回答,仍然是那麼的惜字如金。
“恩,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朝無塵揮了揮手,中年男人便不在說話,緊接着,整個房間裡又變得沉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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