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別想太多。”拉着趙雨桐走到沙發邊上,柳嘯天看着懷裡的嬌人,急忙將話題轉開:“對了,南雲集團到底出了什麼狀況,還有,你爲什麼不和我說下,也許我能幫上點忙啊?至少,多個人出出注意,也沒什麼壞出不是?”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反正應該是有人要惡意針對南雲集團,說實話,就連黃叔叔的金龍集團,也遭到了同樣的惡意打擊,不過,好在他們是以娛樂業爲住,而逍遙門幾乎又控制了深海的所有地下產業,所以他們目前所面臨的困境,並沒有像南雲集團那麼明顯。”
聽到柳嘯天開口問起,趙雨桐立即帶着一幅愁容,將南雲集團目前的情況,低聲朝他介紹了一遍,隨後,怯怯的望着柳嘯天,趙雨桐急忙低聲說道:“這段時間你很忙,所以我想先試着自己想想辦法,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再來和你商量的。”
“算了,以後別那麼傻,有什麼事先跟我商量下。”輕輕捏了下趙雨桐的小瓊鼻,柳嘯天突然站起身來,邁步走到包廂門口,順口將沈星河叫了進來。
“嫂子,真是對不起,在我的眼皮底下,還讓你遇上這樣不愉快的事情。”望着沙發上的趙雨桐,躲無可躲的沈星河,立即帶着一臉的歉意,急忙朝趙雨桐低聲說道,由於包廂裡沒有外人,沈星河對趙雨桐的稱呼,也隨之而做出改變。
聽到沈星河的這個稱呼,趙雨桐頓時微微一愣,隨即在紅霞滿面的同時,臉上也盪漾着幾許幸福的微笑。
緊接着,趙雨桐輕輕的搖了搖頭,朝沈星河嫣然一笑之後,當即朝他嬌聲說道:”這事不怨你,只怪我自已太自負了,另外,我還得感謝你的出手相救。”
“不敢,這些都是我們的本份。”對於趙雨桐的開口稱謝,沈星河又豈敢接受?當即朝趙雨桐微微彎了下腰,沈星河帶着一臉的惶恐,急忙向她沉聲說道。
“都是自家人,那些沒營養的話就別說了。”輕聲打斷兩人的客套,柳嘯天立即看着身邊的趙雨桐,沉聲開口說道:“雨桐,你把南雲集團目前的情況,再仔細的說上一遍。”
雙眼掃視了一下柳嘯天和沈星河,趙雨桐帶着一臉的凝重,當即將事情的原委,儘可能詳細的再次述說了一遍。
聽完趙雨桐的述說之後,柳嘯天望着對面的沈星河,當即嚴肅的問道:“星河,這事你怎麼看?”
“生意場上的事情我不大懂,不過我始終認爲,我們應該先找出這個幕後推手,然後再來作出相應的對策。另外,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深海新上任的市委書記,應該也是一枚重要的棋子,只要我們盯緊他,想要找出這個幕後黑手,應該不是難事。”
聽到柳嘯天問起自己的意見,沈星河沒有絲毫遲疑,當即將自已心中的想法,朝眼前兩人全盤托出。
“嗯。”贊同的點了點頭,柳嘯天掏出一根香畑點上,當即深深的吸了一口,隨即便朝沈星河沉聲說道:“立即命令‘天眼’全體出動,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
“是。”朝柳嘯天沉聲迴應了一句,沈星河便立即掏出電話,起身走開兩三步之後,便急忙對着電話裡,將柳嘯天的命令發佈出去。
“對了,把念宗和傑克也叫過來,在金融這方面,咱們還真不如他們在行。”沈星河剛掛斷電話,柳嘯天的聲音又在包廂響起,於是,按照柳嘯天的意思,沈星河便立即翻出號碼,急忙挨個打去電話。
隨後,三人便圍坐在沙發上,靜心等着‘天眼’那邊的回覆,以及胡念宗和傑克他們到來。
不一會,包廂的房門突然被人敲響,還沒等柳嘯天他們迴應,一個健壯的身影,就立即自己推門進來,眼晴同時在四處掃望着。
“爸,您怎麼來了?”看到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這人,趙雨桐立即站了起來,急忙詫異的問道。
“你沒事吧?”沒有理會自家女兒的疑問,趙震南帶着一臉急切的表情,朝趙雨桐沉聲反問道。
隨即,突然警覺到柳嘯天和沈星河也在,再一看自家寶貝女兒的神態,趙震南頓時覺得自己算是白問了。
於是,雙眼微瞪了趙雨桐一眼,趙震南換上一幅慈愛的表情,當即朝她連連責怪道:“我說你這孩子怎麼就聽不進去呢?說了公司裡面的事情,你爸我會親自處理,你硬是要摻和進來做什麼?你說你要是出點什麼狀況,你讓我一個人守着南雲集團,又有什麼意義呢?”
說着說着,趙震南的情緒,頓時變得有些激動起來,今天他從羅立成的辦公室回來,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愁眉苦臉的想着心事。
突然,趙震南的私人電話,傳來一陣悅耳的鈴聲,當即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電話是趙雨桐的好姐妹範思雨打來的,趙震南剛一接通電話,範思雨就在電話裡直接了當的問道,說趙雨桐是不是還在南雲集團?
被範思雨這麼一提醒,趙震南這才突然想起,自已先前回公司時,就沒發現趙雨桐的人影,不過當時他也沒多想,以爲自己的寶貝女兒先行回去了。
現在聽到範思雨的追問,趙震南立即有種不妙的預感,於是,趙震南急忙致電自已的秘書,通過秘書的嘴裡,趙震南這才得知,趙雨桐私下約了深海建行的穆副行長,這下差點將趙震南嚇得魂飛魄散。
過去由於資金上面的門題,趙震南和穆代銀有過不少接觸,對於穆代銀是個什麼貨色,趙震南心裡如同明鏡似的。趙雨桐上次中槍,就已經讓趙震南飽受過一次心理上的煎熬,這番要是再出點意外,趙震南真心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再次承受心靈上的衝擊。
好在趙雨桐在臨走時,順口說了句約見的地點,於是,趙震南立即按照秘書給出的地點,一路朝廣緣酒吧直奔而來。
剛一衝進廣緣酒吧,趙震南便找到酒吧的客服經理,急聲詢問趙雨桐所在的包廂。聽到趙震南報出趙雨桐的名號,那名客服經理立即臉色大變,低聲詢問了下趙震南和趙雨桐之間的關係之後,那名客服經理急忙低頭走在前面,一經將趙震南帶至眼前這個包廂,從而也就有了先前的那一幕。
“趙叔,您別擔心,雨桐只是受了點驚嚇。”朝趙震南遞去一個安心的微笑,柳嘯天急忙拉着趙雨桐的小手,輕聲朝趙震南說道:“咱們還是坐下來說吧。”
“嗯”輕輕的點了點頭,趙震南立即走到沙發邊上,和柳嘯天,趙雨桐,以及沈星河等人一起,各自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屁股剛貼在沙發上面,沈星河口袋裡的電話,卻在這個時候急促的響了起來,朝眼前幾個歉意的笑了笑,沈星河便立即走到一旁,順手接通了電話。
聽着電話那頭的彙報,沈星河的臉色,隨之慢慢變得陰沉起來,朝電話裡低聲交侍了兩句之後,沈星河便立即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情況如何?”看着沈星河欲言又止的模樣,柳嘯天立即皺着眉頭,連聲朝沈星河問道。
帶着一幅遲疑的表情,沈星河連忙掃視了趙家父女一眼,最後將視線落在柳嘯天的身上。
“門主,這事恐怕與你有關,或者說他們最終的目的,還是在你的身上。”
“哦,怎麼說?”
聽到沈星河這麼一說,不僅僅是柳嘯天本人,就連趙震南和趙雨桐兩父女,都是帶着一臉的疑惑,靜心等着沈星河的解釋。
“根據那邊剛剛傳來的消息,新年剛過沒多久,華夏排名第三的‘祥和’集團,就曾多次和深海的不少企業有過接觸,而這些被他們接觸過的企業,無一例外的都和南雲集團和金龍集團有着長期的合作關係。最重要的是,根據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祥和集團其實就是京城黃家的家族產業,另外,深海新上任的市委書記羅立成,也是黃家的那一派系人馬。”
“明白了。”聽到沈星河的這一番解釋,柳嘯天頓時啞然一笑,隨即便朝趙震南苦笑着說道:“趙叔,看來這事還真是被我連累了,黃家肯定是以爲您和黃叔名下的公司,是我或者說是逍遙門發展的依仗,所以他們想先整跨南雲和金龍這兩個集團,籍此斬斷我經濟上的依靠,從而再來對付我和我手下的逍遙門。”
“原來是這樣,那就說得通了。”輕輕的點了點頭,趙震南頓時恍然大悟,對於柳嘯天和黃家的恩怨,他早就有所耳聞,也只有黃家這樣的豪門世家,才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裡,發動那麼大的能量,從而向南雲集團和金龍集團同時下黑手。
於是,趙震南立即望着柳嘯天,當即認真的說道:“你也別往身上攬,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這就已經足夠了,至於眼前的這事,他們愛怎麼折騰就讓他們怎麼去折騰。”
趙雨桐身上的某些變化,趙震南作爲一個過來人,又怎麼可能沒有注意到?既然現在是因爲柳嘯天,才導致出這麼一連串的事情,那麼南雲集團能否撐過眼前的這個難關,也就變得不那麼重要了,對於趙震南來說,趙雨桐能否幸福,纔是他最在意的焦點。
趙震南想得到是蠻開的,可是柳嘯天卻不這樣認爲,既然別人都打到家門口來了,他要再不作出反應,豈不是顯得太過懦弱了?
於是,嚴肅的望着對面的沈星河,柳嘯天立即沉聲下着命令:“星河,立即傳令下去,我要這次所有單方面撕毀,和南雲集團以及金龍集團合作計劃的企業名單。另外,深海目前太平靜了,以前伍書記在這裡,咱們還可以賣他點人情,現在別人已經高升調走了,咱們該怎麼來還是怎麼來。”
“是,門主。”認真的點了點頭,沈星河帶着一幅嚴肅的表情,當即朝柳嘯天低聲問道:“對於那個羅立成,咱們是不是採取點非常手段?”
“這個你自己拿捏,不過一定要按照遊戲規則來,既然他們想玩,咱們就陪他們玩個痛快。”輕輕的揮了揮手,柳嘯天帶着一臉的淡然的笑容,連忙朝沈星河沉聲說道:“至於那個穆代銀,先將他送去醫院,並派人看守起來就是,我倒要看看深海建行,怎麼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是”
恭敬的迴應了一句,沈星河便帶着一臉的玩味笑容,閃身退了出去,想要在逍遙門的頭上踩一腳,得看看他們夠不夠身高。
“起風了,趙叔,我們也早點回去休息吧。”緊緊捏着趙雨桐的小手,柳嘯天帶着一臉的微笑,隨即陪着趙震南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