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聽到溫宛芝這麼一說,錢大海頓時驚訝的睜大了雙眼,隨即,看到溫宛芝的點頭,錢大海立即笑呵呵的說道:“那真是太好了,我就說,以柳老那麼好的人,老天怎麼可能讓他遭受那麼多不幸呢?”
對於溫宛芝的這個消息,錢大海是由衷的替柳家感到高興,柳家當年的變故,他們這些身爲部下的,多少都知道一些,曾幾何時,柳家,彭家,葉家等部下,幾乎是遍撒海網,都希望能幫柳老爺子盡點心意,但是,任憑他們將華夏翻遍,都不曾找到柳氏兄妹的下落。
後來,隨着柳老爺子的閉門自封,這些人也就只得帶着滿腹的遺憾,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生活節奏之中,只是柳老爺子的那些鐵桿追隨着,仍然在華夏各地四處尋找,同時靜心期待柳家重開家門的那天。
眼下,柳氏兄妹都被溫宛芝一一找了回來,那麼想必柳老爺子也就不會像以前那樣閉門謝客了,而他們這些老部下,也就可以重新不時去探望一下自己的老首長了。
同時,錢大海的心裡也暗暗感到疑惑,既然柳嘯天是柳老的親孫子,那麼他的老首長葉明鋒,再給他打電話的時候,怎麼就沒提起這件事情呢?如果葉明鋒稍微有透露一點,那麼錢大海即便是頂着這個司令不當的風險,估計也會親自帶人過來。
但是,錢大海哪裡知道,眼下柳嘯天還沒有正式迴歸柳家,像葉明鋒他們這些知道一些內情的人,自然也就不會隨便向外界吐露絲毫。
“姐姐,還是請這位首長先坐下來,咱們再慢慢聊吧。”這時,許美菱的一聲招呼,頓時打斷了錢大海的思緒。
家裡突然來了位將軍,準備去幫女兒收拾行李的許美菱,只得又立即調轉身來,疾步走到錢大海和溫宛芝的面前,許美菱立即熱情的打了聲招呼。
隨即,洛英男夫妻倆便分工合作,許美菱在打了聲招呼過後,便緝捕走向廚房,動手爲客廳裡的衆人泡茶遞水,而洛英男則是在招呼錢大海坐下來之後,便立即散煙招呼。
看着拘謹站在一旁的洛英南,錢大海立即拍拍身上的衣服,然後朝眼前的衆人笑呵呵的說道:“都別緊張,今天我過來,一是想見見將港島攪得混亂不堪的角色,二來就是想看看令千金的情況,沒看我是穿着便服出來的麼,所以大家都不要太過緊張。”
說到這裡,錢大海稍微停頓了一下,隨即又帶着滿臉的淡笑,錢大海急忙朝眼前的洛英男繼續說道:“當然,在這裡意外碰上故人,我又不得不稍微做出一點改變,既然當年宛芝失散的丫頭,如今生活在港島洛家,那麼我錢大海以後恐怕少不得經常過來走走,今天不請自來,就算是先來認認門,以後要來的時候也方便一些,只希望洛董不要嫌我煩就好。”
“首長說哪裡話?洛家能請到您這樣的人物,那是洛家的榮幸,又豈敢在心裡嫌煩呢?”聽到錢大海的後面一段話,洛英男立即誠惶誠恐的低聲說道。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洛英男的這個回答,頓時惹得錢大海發出一聲爆笑,緊接着,望着眼前的洛英男,錢大海急忙笑呵呵的點了點頭。
隨即,從許美菱的手裡接過熱茶,錢大海轉頭望着身邊的柳嘯天,似乎就想說些什麼,卻不曾想,柳嘯天倒是搶先他一步,急忙朝錢大海沉聲問道:“錢司令,不知道先前那幾位兄弟,現在怎麼樣了?”
“呵呵,你說的是那一幫臭小子啊,沒辦法,上面壓力大,帶頭的那個營長,回去之後就被我撤了,跟着出來的那羣混蛋,也全部口頭警告一次,就連我自己本人都是被記了個嚴重警告啊。”聽到柳肖天問起這事,錢大海急忙放下手中的茶杯,隨即朝眼前的柳嘯天笑呵呵的說道。
突然聽到這個消息,柳嘯天的心裡頓時一沉,沒想到還是因爲自己的事,從而牽連到了別人,於是,望着錢大海的雙眼裡,頓時流露出幾分愧疚的神色。
“真是不好意思,儘管我心裡有一百個不願意,沒想到還是連累到了錢司令你們。”
對於柳嘯天的這句歉意,錢大海立即輕輕的揮了揮手,隨即,慢慢眯起自己的雙眼,錢大海急忙朝眼前的柳嘯天沉聲說道:“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不過就是一個警告而已,相比你這個少將被撤,我們這些處分又算得了什麼?”
“什麼……”
聽到錢大海從嘴裡突然冒出這麼一句,原本低頭站在一旁的範思雨,蕭豔霞,夏可馨,以及梅言芳等女,頓時全都驚訝的餓擡起頭來,隨即望着眼前的柳嘯天,眼裡盡是一幅敢置信的神色,她們真心沒有想到,這次的事情竟然會這麼嚴重,一個堂堂的軍中少將,居然喊撤就撤。
而自從錢大海進來之後,就一直靜靜坐在旁邊的海伯和蔣天養等人,在聽到這個意外消息之後,頓時忍不住在心裡暗暗想道:“這次爲了救雪雁丫頭,柳嘯天付出的代價是不是有點大?”
惟有柳嘯天的親生母親,聽到自己兒子被撤職的消息之後,臉上表情卻是並沒有多大的變化,在溫宛芝的眼裡看來,無官一身輕,眼下只要自己的兒子不再去當那個什麼特種部隊的教官,柳嘯天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就要少擔許多風險,這樣她也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被上次劉老爺子弄了這麼一出,溫宛芝是真怕了,她可不想前些時日的場景,再度在自己的生活中上演,所以在聽到自己兒子被撤職的消息後,溫宛芝不但沒有絲毫的不悅,反而還有種竊喜的味道。
“怎麼,你貌似還不知道?”將衆人的反應看在眼裡,錢大海頓時忍不住微微一愣,在他看來,這事的處理結果,應該第一時間,第一個人,通知的就是柳嘯天才對,怎麼他這個主要責任人,到現在貌似都還不知情呢?
衝着錢大海搖了搖頭,柳嘯天伸手理了下自己的短髮,當即朝眼前的錢大海苦笑着說道:“這事我還真不知道,或許是處分報告傳到了部隊,卻被那幫混蛋小子扣下來,故意向我隱瞞的也說不定。”
“錢爺爺,不過就是砸了警察局而已麼?再說這人也是我帶進去的,爲什麼要撤我們首長的職務呢?”聽到錢大海的這話,站在一旁的葉問天頓時就急了,於是,雙眼緊盯着眼前的錢大海,葉問天試圖將自己推出去,從而換回柳嘯天的少將軍銜。
“問天,這事又不是錢司令的主意。”看到葉問天的反應,柳嘯天頓時皺了下眉頭,隨即,緩緩掃過正朝自己投射過來的關切眼神,柳嘯天急忙笑呵呵的說道:“撤了就撤了,沒什麼好奇怪的,總得有人站出來爲這事負責。”
“不錯。”看着柳嘯天眼前的這反應,錢大海頓時在心裡暗暗感嘆了一句,少將軍銜喊撤就撤,而當事人卻像個沒事人一樣,仍然坐在這裡談笑風聲,就柳嘯天如此淡然的定力,這世間上還真是不多見。
“呵呵,我還以爲你接到消息了呢,沒想到,這次我錢大海倒是當了個傳話筒。”確定柳嘯天真不知情,錢大海頓時苦笑的搖了搖頭,隨即,望着眼前的柳嘯天,錢大海頓時尷尬萬分的自嘲了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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