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澤的慫恿下,常寶寶與徐澤正式住進了成王府。
“弟妹,你覺得本王應該把軍隊調到宮中!”楚東成驚訝的站起身來,常寶寶竟然讓自己把私練的軍隊帶到皇后宮中,以備不測。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用心?且不說自己找什麼樣的理由往皇后身邊安插軍隊,單是皇后看到自己手中有着一隻秘密隊伍就一定會對自己起疑,這樣一來,自己還拿什麼取得皇后的信任!這常寶寶到底要不要幫自己?
常寶寶見到楚東成是這樣的反應倒是沒有驚訝,他的這個反應自己早就料到了,沒有人會捨得這樣暴露自己的,更何況現在還不是攤牌的最好時機。不過這件事必須要有一個開端了,對方一直在暗處給自己使絆子,卻不拿到檯面上來,着實叫人不安,好吧,既然你,們都想在背後動手腳,那我只好把事情都搬到明面來了。但是這個捅破窗戶紙的人卻不能是楚珺灝,必須是楚東成。
“王爺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常寶寶翻翻眼睛說道。
“這……”話雖沒錯,但是自己卻還沒到翻臉的時機,並且也沒有讓他看到對自己有利的地方,又以什麼理由來要求自己冒險呢?
“本王的人,一直都在暗處,這突然轉明,會不會……”言下之意是並不像出動。
常寶寶聽着楚東成的話也並不着急,只是從袖中拿出一枚紅色的丹丸,在手中把玩兒着。“王爺既然說看不到出動軍隊的理由,那我就給王爺一個理由。”常寶寶說完,隔着手帕將丹丸捏碎,輕輕和在茶水中,對着草地一潑,眼看着開的正豔的花朵花邊捲起,雖未凋謝,但是根部卻也隱隱能夠看到黑色蔓延出來。
“這種藥丸不會很快致人死亡,但是卻能讓人精神萎靡,慢慢死去。王爺也知道,皇后沒少對逸王爺下手,難道逸王爺會是個草包?您也知道逸王爺一直在籌謀着什麼,難道王爺就沒有想到在皇后身邊安插一個自己人?如果說王爺沒這麼做,那就只能說您還是沒有逸王爺想得深遠了,逸王爺不但在皇后身邊安插了眼線,並且已經命人將丹丸偷偷加在了皇后每天必喝的蔘湯裡,只怕皇后在這個月身子骨就會現出不好了。”
“你說什麼?”楚東成和徐澤都是一臉的不確信?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常寶寶已經把丹丸給了楚珺灝,而楚珺灝也已經開始行動,但是這樣說來總是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呢?難道說常寶寶與楚珺灝分開是另有目的?兩個人心底暗暗猜測這。
常寶寶看了一眼兩人的表情,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只是微微嘆了口氣繼續說道:“要說這個丹丸就是被楚珺灝知道的太早了一些,他竟然利用我常寶寶幫他推開絆腳石,現在覺得時機成熟了,我常寶寶沒有了利用價值,就想要和那個女人恩恩愛愛了,你覺得我常寶寶會答應麼?”
“不過我們也不是沒有可能扳回這一局。王爺不是說過絕對不能容許皇后安逸的離世嗎?那麼你現在只管帶着軍隊進宮,讓她看看她一直以爲是傻瓜兒子的王爺會怎樣對待她!”
常寶寶說完這句,明顯在楚東成的眼底看到了一絲光亮,她知道成了,不敢鬆懈,加緊勸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王爺曾經在衆大臣身邊安插過幾個女人,王爺應該很清楚那幾個女人的分量吧?”
聽到常寶寶說起那幾個女人,楚東成眼底燃起的希望有些暗淡下去,面上也帶着幾絲頹廢說道:“本王的確安排過幾個女人,但是那幾個女人也並不是本王的人,本王只是受人脅迫才這樣做的。當時其中一個綠衣服的女人給本王看了一封信,本王便不得不做了,也就是那時,本王才中了嗜心蠱。”
聽到楚東成這樣說,常寶寶鬆了一口氣,若是這樣那可真是太過簡單了一些。“王爺不必苦惱,若是我常寶寶能夠讓那些女人聽命於我並且再幫王爺解開嗜心蠱又如何?”
“什麼?你能讓那些女人聽你的?”徐澤也有些驚訝起來,這怎麼可能,那些女子他也聽說過,是紅影樓裡的人,紅影樓是楚珺灝秘密培養的一些人,專門幫楚珺灝蒐羅各地情報的,之前由柳婉的父親代管,而後柳婉的父親因爲救楚珺灝去世了,這些人便被楚珺灝做主由柳婉接手。
其實按說紅影樓雖是被柳婉接手,但卻仍是聽命於楚珺灝的,若不是這次柳婉從中做了手腳,就是金枝等人也決計不會按柳婉的計劃行事,也更加不知道柳婉拿着紅影樓的人要挾楚珺灝一說。常寶寶如果不是拿着楚珺灝給的那枚紅影牌,她也不能有把握能夠讓那些女人明白是上了柳婉的當。
常寶寶略微一笑:“可以說我有八分的把握令那些女人聽我的,但是那些女人被王爺安排在哪裡我便可以去找她們。”
楚東成有些被常寶寶說動了,但是卻仍舊有些不懂:“就算弟妹能夠說動那些女人,那這些女人又與本王帶軍隊入宮有什麼關係?”
常寶寶這次看楚東成的眼神多了一些同情,這一個王爺,腦子笨成了這樣,還總是想着報仇實在是可憐了一些。“難道王爺不打算廢了太子了麼?趁着皇后還沒死,難道就不能趕着讓她看場好戲麼?”
“你的意思是你能說動那些女人給衆位大臣吹吹風,聯名廢了太子?”徐澤有些驚訝的說道,這個女人,怎麼真的攙和進來了?
“沒錯,但是吹風只是一方面,說的好,槍桿子裡出政權,王爺帶上軍隊去皇上面前逼宮,還擔心皇上還會再立太子?”爲了忽悠的再給力一些,常寶寶連都搬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