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的人很識趣的不去打聽,就算聽見了的都當沒聽見,吃完飯都去見見今日主角秦丞,和秦龔一樣的冷臉娃,再借亂七八糟的理由離開。
都感覺到今日自從那女人來鬧過後,李宰相都黑着臉,王府的氣氛是更加的緊張,最好的方法就是避而遠之,則是官場法則。
李久久看着秦龔,表情已經正常了,可是李淵,一直很着臉,劉氏根本不敢接近李淵,自從成親以來他就沒見李淵這般黑着臉。
李久久看着劉氏在一旁旁乖乖坐着,一副出嫁從夫的標準好女人樣,李久久不由的一笑。
秦龔看着自己的女人嘲笑別人,小聲的從後面抱住她,在耳邊說道:“是不是覺得那種出嫁從夫的女人很好笑?”
點點頭,望着男人,你也覺得好笑是不是,李久久看着秦龔,看着他,希望得到他的答案。
嗆到笑了笑,緊了緊她的腰上的:“你越來越不聽話了,出了月子就請幾個教習嬤嬤來教你,教你怎麼伺候相公。”
教習嬤嬤,李久久對這還有印象,不是有一部電視劇還珠格格,小燕子的教習嬤嬤,容嬤嬤拿針刺她,這種壞嬤嬤誰受得了,李久久望着他,哀求着。
秦龔看着小女人的樣,他今天必須這麼做,這樣就能有和諧的生活關係,想着以後漫漫長夜的滋味,心裡就不由得一樂,這事必須狠心。
李久久看着男人甩手向李淵走去,心裡不由的一愁了,這下怎麼辦啊。
秦龔站在李淵的面前問道:“不知岳父大人留住那女人有什麼用?”
劉氏望着秦龔,李淵留住那女人了,急於想知道結果表象很明顯,李淵瞪了劉氏一眼,劉氏有些委屈,李淵爲人老實,從不近女色,自己也當初這樣才嫁給他。
李久久看着秦龔,小手拉了拉,這件事她最清楚,大概所有的男人都不能接受自己的女人背叛另嫁他人。
李久久小聲的說到:“相公,還是讓爹爹在房間裡靜靜吧。”
秦龔轉身看看自己的女人,這女人似乎知道一二,還在阻止自己去問,不過李久久要是肯獻身,秦龔就不八卦,不好奇。
男人很倔,不聽,看來自己的吸引力不夠啊,李久久把自己的整個身子都貼在秦龔的身上,大熱天的,李久久這麼一貼,死人都有知覺,更何況着正常的男人。
秦龔笑了笑,美人送懷,不接住似乎不合情理,秦龔望着女人笑了笑,很邪惡。
李久久的小手揉了揉秦龔的腰,小聲的說道:“我們回房吧,我給你說事。”
事,什麼事,開葷的事?秦龔很想知道,眼睛不停的在李久久的身上掃描着,弄得李久久心裡毛毛的,不過把這男人騙回房間纔是最爲重要的事。
一回房,李久久就跳開說道:“好熱啊,我去拿把蒲扇來。”
秦龔看着女人人想逃,勾起他的就這麼走了可能嗎?敢騙他進屋,是要付出代價的,大手抓住李久久的手,一拉回到男人的懷裡,秦龔笑着說道:“現在知道熱了,晚了。”
看着那張噁心的脣慢慢的向自己襲來,李久久立即拿手抱住秦龔的臉,不要他吻到自己,在背部遊走的大手抽一隻手來抓住李久久的手,一拉,李久久一低頭,吻到秀髮上。
秦龔笑了笑說到:“女人,你是想我從秀髮開始嗎,你說一聲就是了。”
“不是。”
“狡辯不好哦。”
“你放開我,我還在坐月子。”
這句話就像冷水一樣腳在秦龔的頭上,所有的火都沒有了,秦龔看着女人,但是身子很不好受,難受到他都要瘋了。
乘他清醒,李久久立即從他的懷裡跑出來,坐在一邊眼神暗淡的說道:今天鬧事的是我的本尊孃親。
秦龔看着小女人那痛心的模樣,就像把那女人千刀萬剮,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安慰着女人,秦龔走過去,抱着她的腰,緊緊的,給她安慰的眼神。
李久久繼續麻木的說道:我都記不清了,那是太小了,我們的村子洪災,我們逃出來,忍受飢餓,跟着災民來到都城,希望能開糧倉賑災,她說爹爹在這考試,我們就去找爹爹,後來蔣氏餓暈在買米的店門口,店家看着我們可伶,收留了我們,後來他們在一起了,一年後有孩子,店家天天說我是閒人,那時候正好先帝駕崩不久,王府招人,我就被變賣進王府。
聽着女人說自己的經歷,那麼小得事都記住了,那應該是很痛苦的事吧,自己當時還折磨她,讓她做這,做那。
秦龔看着李久久的臉頰的流下一顆顆淚珠,心裡也有些難過,大手溫柔的幫她擦乾,小聲的說道:“不要哭了,我會好好待你的,以後我們一家就好好地生活。”
李久久看着男人,那可對他的心就軟了,想着男人會對自己好的,頭靠着他。
秦龔心裡發誓,不能放那女人走,讓自己的女人傷心掉淚,覺得不能讓她好過。
秦龔喊人,吩咐下人把那人扣住的時候,李久久搖搖頭說道:“讓她走,放她走,我不要再見到她了好不好。”
看着女人的哀求,秦龔有些不明白,但他知道女人的意思是不想自己傷害她,秦龔心裡有些矛盾,不知道自己答不答應着女人。
秦龔心軟的時候,只聽見外面大聲喊着饒命啊,李久久第一想到的就是自己的母親,大步的跑出去看,是李淵在的人在打她。
李久久跑到李淵的身邊,眼睛還有些紅潤,喊着:“住手,爹爹,你放她走吧。”
“對,你放我走吧,我不會來了。”
“一切已晚。”
秦龔看着女人,知道她的心腸軟,對着旁邊的傭人點點頭,示意他們去阻擋,李淵望着李久久問道:“你真的要我放了她嗎?”
李久久點點頭說道:“就當沒這人的存在好了。”
李淵點點頭,王府的護衛拖着已經打暈的蔣蝶到一個巷道,一盆水潑去,不管人醒沒醒都走了。沒人顧她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