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東西了,你們別再給老子哭哭啼啼,要是再聽到你們哭聲,老子把你們都給強了!”
英子的話很奏效,果然,船上本來哭了很久的女孩們,開始停止了抽泣。
饅頭很大,裴嬌等她們都拿過後,伸手拿了一個。
看着硬梆梆的饅頭,她一點食慾也沒有,但是她知道,再不吃東西,就算她還能忍下去,肚裡的孩子,也會受不了。
裴嬌小口小口的嚼着饅頭,隱忍在眼眶裡的淚水,一直咬着牙,沒有讓其掉落。
在裴嬌將一個饅頭咽完後,一直在疾馳前行的船隻,突然停了下來。
船艙的簾子,再次被英子拉開。
“我等下給你們的腳鬆綁,一個接一個的跟着我到另一艘船上,都別給我耍花樣!若是真想死,直接跳進大海里喂鯊魚,我也沒有什麼意見!”最後一句話,英子的目光,看着裴嬌。
裴嬌知道,這個英子,是在怪她先前他想要強佔她時,她準備跳海的事吧!
“知道了。”
裴嬌和女孩們垂着腦袋,小心翼翼的說道。
英子跟女孩們解開腳上的束縛後,讓她們排好隊,跟在英子身後,一個接一個的上到甲板。
藉着亮光,裴嬌細數了一下,加上她,一共被拐進來的女孩,有八個。
她大概是八個女孩中,樣貌姿色是最平凡、普通的一個了!
看來,那個想要害她的真兇,還可能貼了本將她賣出去。
出了船艙,天空中已經飄起了大雪,如綿絮般,落了下來,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裴嬌裹緊大衣,雙手環住瑟瑟發抖的身子,跟着隊伍,上到了另一艘比較豪華的船上。
一個鑲着金牙齒的中年男人,會在大廳裡,他身邊站着一身紅衣的海倫。
“昆爺,這批八個姑娘,我就給您帶到這兒了!”海倫很豪爽的說道。
昆爺剛吃完飯,正拿着牙籤撥牙齒,一條腿放在板凳,一副很粗野的模樣。
“呸!”昆爺將牙籤撥出來的一個殘渣肉絲條吐了出來,說來也巧,正好吐到了裴嬌的臉上。
一股異味,頓時撲鼻而來。
自從懷孕後,裴嬌對異味十分的敏感。
她想要忍住的,可是胃裡一陣翻騰,她受不了的捂住脣,迅速朝外跑去。
早就攔在船艙的門口的保鏢,哪裡會讓裴嬌出去,裴嬌再也忍不下去,直接在大廳裡就狂嘔了起來。
剛吃下去還沒有消化的饅頭,原封不動的吐了出來。
昆爺見此,眸子一眯,透射出一抹危險的冷芒。
“海倫,這就是你要交給我的貨色?”對於裴嬌的舉動,昆爺感到十分的不滿。
海倫在裴嬌狂嘔不止時,也震驚住了,她沒想到這丫頭居然如此大膽,敢將厭惡之情如此明顯的表露。
海倫趕緊朝昆爺賠不是,“昆爺,這丫頭是我免費送您的,如果你要是嫌棄不想要的話,我就將她帶走!”本來是想在昆爺這兒,她能將裴嬌賣個一般的價錢的,可裴嬌這樣一弄,就完全破壞了她的計劃,想到自己損失了一筆錢財,海倫火冒三丈的走到裴嬌身邊,啪的一聲,狠甩了她一個巴掌,早知如此,還不如讓英子先就上了這個沒用的丫頭。
昆爺聽到是免費的貨,不禁細細打量起裴嬌來。
這丫頭初看時,姿色一般般,但多看幾眼後,發現非常的耐看。
膚色勝雪,五官小巧,身形雖然削瘦,卻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韻致,特別是她貝齒緊咬住脣畔時,脣角下方的那兩顆小梨蝸,美得不可思議!
昆爺拍了下桌子,對海倫點點頭,“這個貨色還比較合我的胃口,我昆爺也不是那種喜歡白佔便宜的人,多少我還是會給你補貼點錢的。”
昆爺笑的時候,露出門前兩顆金光閃閃大門牙,裴嬌看得一陣心驚膽戰。
“好了,海倫你去領錢吧,英子你去將其他的姑娘關起來!我要讓這個看着我就覺得噁心的姑娘陪着去睡覺。”
昆爺眼中流露出來的赤果果的慾望,讓裴嬌一陣毛骨悚然。
昆爺走到渾身打哆嗦的裴嬌跟前,挑起她精緻小巧的下巴,“小美人兒,你這個樣子,真是勾起了我內心潛藏很久的憐惜欲啊!”
裴嬌朝後大退了一步,她想要躲開昆爺的靠近,可是,她朝後退一步,昆爺就緊逼一步,直到她無路可退,抵到了船艙的牆壁上。
“昆爺,我會做飯,也很會搞衛生,只要您不佔有我,您讓我幹什麼都可以!”裴嬌惶恐不已。
昆爺看着楚楚動人的裴嬌,他雙臂一伸,抱住裴嬌纖細的腰肢,他低頭,便朝裴嬌的櫻桃小嘴咬去,裴嬌嚇得尖叫一聲,連忙撇過臉避開。
昆爺看着還有點小脾氣的裴嬌,不禁點了點頭,“你這丫頭,很合爺的胃口,爺很不喜歡逆來順受的女人,你越反抗,越是激起爺的征服慾望。”
裴嬌在心裡罵了聲變態!她雙手抵在昆爺的胸膛上,用力推拒着他,不讓他臭氣熏天的嘴巴靠近自己。
昆爺笑了笑,他一眨不眨的看着做着無用功的裴嬌,隔近了距離看這丫頭,皮膚還真是好到爆,細膩光滑得連毛細血孔都看不到。
“昆爺,我懷孕了,我是被人陷害賣到這裡的,求求你發發善心,放開我好不好?”裴嬌嚇得驚惶失措,她很害怕會失身於昆爺身下。
昆爺不爲所動,他一把將裴嬌打橫抱起,淫邪的笑道,“我還從沒有搞過孕婦呢!正好,讓我嚐嚐滋味!”說着,昆爺將裴嬌抱進了一間裝修得不堪不流的房間中,牆上四處都掛着男人和女人結合在一起赤身裸體的油畫,而且,在牀邊,還擺着一個推車,上面放着各種刑具。
手銬、蠟燭、皮鞭等等……
裴嬌突然回想到了那個在公交車上遇到了黃牙男子,他也是如此的變態,放有這些刑具。
當初的一幕幕,如放電影般迴旋進裴嬌的腦海裡。
她的衣服被用力撕開,一個皮鞭狠狠的落了下來。
黃牙男子骯髒的手,撫上了她胸部,肆意的揉捏。
她覺得好惡心,好難受,如同吞了蒼蠅般。
“啊啊啊!”裴嬌不停地搖頭,尖叫不止,纖柔的身子,如篩糠般顫抖起來。
昆爺見他還沒有碰她,她就發瘋似的狂尖不止,一把掐住她的喉嚨,厲聲說道,“快給我停止尖叫,不然我掐死你!”
裴嬌好似沒有聽到昆爺的話,依舊像得了癲癇的病人一樣,尖叫着、顫抖着。
她抖動的頻率很快,昆爺壓根就沒有辦法碰她。
“臭丫頭,不給你一點顏色,你是不知道我昆爺的手段的!”說罷,昆爺一把掐住了裴嬌的脖子,雖然止住了她的尖叫,卻無法控制她顫抖的身子。
昆爺從沒有在女人手中失敗過,他在非洲怎麼說也是個有名的人物,要什麼樣的女人,隨便一勾指,都會無數女人朝他貼過來,這個死丫頭倒還本事,反感他就算了,還跟他裝癲癇,他就不信那個邪了!
想罷,昆爺一把扯落裴嬌的外套,就在他伸手,想要從她的毛衣底擺探進去時,她突然躬起身子,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臭丫頭,快放開!”
裴嬌咬得很緊,任昆爺怎麼打她,她就是不肯鬆動半分。
“好了好了!老子今晚就不上你了!掃興!”昆爺見她的臉被他打成了兩個包子,她還是不肯鬆動嘴巴,他眉一挑,沒好口氣的說道。
裴嬌聞言,緩緩鬆開了自己的牙齒。
她一鬆開,昆爺就一腳踢在了她的小腹上。
撕裂般的疼痛,瞬間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
裴嬌捂着小腹,臉色泛白看着自己兩腿間已被鮮血染紅,她兩眼一黑,徹底顯厥了過去。
昆爺看着他一腳下去,便讓她身下出血,他不禁想起她說自己是孕婦的話。
看來,這個死丫頭並沒有說謊騙他!幸好,船上有他的私人醫生,昆也不知道爲何,看着她連暈厥過去,都護着小腹,一向不鐵冷的心,居然漾出了微微的感動。
當年,他的母親,在非洲暴民動亂中,也是用生命護住了他!
每一個母親都偉大的,值得尊重的。
醫生接到昆爺的電話,匆匆的趕了過來。
“好好替她看看,如果她肚裡的孩子有個閃失,我摘了你的腦袋!”昆爺冷冷的對他的私人醫生說道。
醫生有些惶然的對昆爺點點頭,“屬下知道。”
昆爺出去後,站在甲板上,掏出一根雪茄,不知爲何,他心裡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冷子宸在從冷中威口中得出裴嬌的下落後,他就讓夜幽跟他安排了快艇,他親自駕駛着快艇朝前追去。
夜幽本來要跟着冷子宸一起過去,但是,冷子宸卻讓他先將冷中威送回了冷家,並且將真相告冷少痕。
冷中威畢竟是冷家的親戚,在st集團也有一定的影響力,如果直接送到警局的話,怕會引起集團的股票動動盪,至於要怎麼處理,他已經找出了真兇,接下來,就看大哥的打算了!
冷子宸看着蒼茫雄渾的海域,他不停的加速,好像每前進一步,就會離她近一點。
他現在乘勝追擊,快艇的速度比普能船隻要快,應該過不幾個小時,就會追上的。
他胸口從沒有如此的難受過,很擔心她和肚裡的孩子會遭遇到不測,他現在除了加快速度,就只有替她和孩子祈求上蒼保佑了。
他一向不信迷信,相信人定勝天,可這一刻,爲了她,他居然也開始求天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