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大作戰

兩人越走越近,宗政澈也發現了安安臉色沒有他期望中的感動,有點慌了,難道他這樣做錯了?女人不是都喜歡深情的告白,浪漫的求婚的嗎,怎麼他在安安臉上看不到一點被打動的痕跡。

他慌了,第一次,他覺得他不懂她。

這麼多人看着,鬧得這麼大,他該如何收場?

安安站了一會,向他走過來,接過他手上的花,給他一個擁抱。

素不相識的路人興奮地歡呼起來。

外人看來是她感動地抱着他,只要他才知道,她是爲了讓自己下臺才這麼做的,她生氣,她真的是生氣了。

又一次失敗的行動。

車子往機場開去,安安一路沉默,宗政澈不想在喬寶貝面前跟她吵,只好一路憋着。

到了機場,安安和喬寶貝在機場候機室等着,宗政澈去辦理登記手續,回來告訴他們飛機遇到氣流,估計要晚點了,三人等了一個小時,喬寶貝窩在安安懷裡,這幾天玩得太累,不一會就呼呼睡着了。

宗政澈看着沉默的安安,心裡真是挫敗不已,帶她們母子出來,不但沒有爲自己製造機會,反而把她推到客氣疏遠的位置。

安安看着是個無主意的女人,可是她一旦固執起來,真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他真是又氣又恨又急,這個女人到底腦子裡在想什麼,他都做到了這種程度,這樣折騰自己又折騰別人,很好玩麼?

“安安,我們談一下。”宗政澈無法忍受兩人忽遠忽近的關係,他決定趁兩人還能平心靜氣坐着說個明白。

“你是……Nick?”突然一個女聲誇張地在耳邊叫起來。

安安詫異地朝女聲看去,只見一個身材高挑卷着大波浪的女郎走過來,像是認出了熟人,忽的猛地摟着宗政澈的脖子不放,整個人都掛到了他身上。

宗政澈尷尬地拉開女郎,“Rose,怎麼是你?好久不見……”

那個叫rose的美豔女郎穿着十多公分的高跟鞋,塗着猩紅的嘴脣,身上穿的是窄窄的紅皮短裙,將身形勾勒得一覽無遺。“怎麼不是我,我們都多少年沒見了,你怎麼見到我這個反應?”

宗政澈又把她貼過來的身子拉開點,一邊去看安安的反應,僵硬地說,“安安……這是rose,我在美國唸書時的同學。”

宗政澈一邊說,一邊在心裡把上帝罵了幾百遍,上天真是嫌他和安安的問題不夠煩,在這種關頭還派個rose來插一腳。

Rose很大方地朝安安伸手,“hi,我是Rose。”

安安淡淡一笑,一手抱着喬寶貝,抽出一手快速地跟她握了握手,“你有朋友,就好好聚舊吧,我去找個地方讓寶貝好好睡。”

宗政澈拉着她,低喝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Rose疑惑地扯了扯宗政澈的衣袖,“Nick,她是你的妻子?”

安安趕在宗政澈開口前笑說,“不是,怎麼可能,這是我的兒子,我孩子都這麼大了,rose小姐不要胡說。”

Rose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我說呢,澈一向不喜歡小孩子,怎麼可能跟別人有了這麼大的孩子。Nick,你要是結婚生子了,這麼多年竟然沒想過告訴我一聲,我一定會生氣的,好歹我們也有過一段美好的回憶嘛。”

這位rose小姐倒真是直來直往,安安在心裡苦笑,“我們先走了。”

Rose笑着說,“你們是?”

“我和孩子。”安安忙說,“他不跟我們一起。”

Rose 笑道,“那好,你下次來美國一定要來找我,我這邊沒什麼中國朋友,你來,我好好帶你玩一玩。”她看了趴在安安肩頭上睡着了的喬寶貝一眼,忍不住在他臉上摸了一把,“你兒子是個小帥哥哦,再早生二十年,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安安勉強笑道,“好的……再說吧。”

她感到喬寶貝不安分地扭了扭,有快要醒的跡象,要是這個搗蛋鬼醒來,聽到自己被人調戲的話,這位rose接下來的遭遇就不會太好看了。

“我們走了,再見。”

宗政澈看着她們相談甚歡的樣子,忍不住朝她吼道,“你給我站住!”他今天要是真的讓她走了,他就是有十張嘴也說服不了她回心轉意了。

宗政澈粗暴地把走出幾步的安安拉了回來,拖到rose面前,安安急道,“你幹什麼,吵醒孩子了。”

“孩子,孩子,你心裡只有孩子,你真的爲孩子着想,又怎麼回做這麼自私的決定?”

宗政澈失控的音量招來不少圍觀的眼神,周圍都是滯留的旅客,各種膚色的人都好奇地圍過來。愛管閒事的熱情天性讓他們對這個對女士不尊的男人側目。

Rose叫道,“Nick,你幹什麼?”

安安心慌意亂地抽回自己的手,“我不想在這裡跟你吵。”

宗政澈見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也知道這不是個吵架的好地方,“我們不在這裡吵,我們回去吵!”他就怕她不跟他吵,一個人不言不語,讓他猜不到她心裡想什麼!五年前的她,心思簡單得讓他一眼就能望到底,五年後的後,讓他越來越琢磨不透,女人果然是麻煩的生物。

宗政澈拖着她的手就要走,rose突然叫道,“等等。”

Rose走到安安面前,露出一個明豔至極的笑容,“如果我沒猜錯,你是nick的情人,這個孩子是他的兒子吧。”安安低着頭,不明白她想做什麼,她只想躲開這令她心痛至今的一幕。

Rose笑着接着說,“老實說,你配不上nick,你知道我們的關係,你連質問都不敢問一句,你這麼懦弱,怎麼保護你們的感情?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在乎一個女人,你怎麼受得起他的感情,實話告訴你,我們一度是親密愛人,但現在我不愛他了,他愛找誰是他的事,所以你很幸運。不然,我會用盡一切辦法把他搶回到我身邊。”

安安吃驚地張大嘴,Rose搖了搖一頭美麗的捲髮,“我雖然不愛他了,還是爲他不值,他值得更好的女人,當然,這不關我的事了。”

Rose又甩了甩頭髮,笑得嫵媚至極,“你們的事我不多管了,nick,我剛剛跟男朋友分手,你要是還在紐約,想喝咖啡就來找我吧,我還住在以前那所公寓,你知道的。”她說完,朝宗政澈拋了個媚眼,拉着行李箱走了。

安安低着頭,盯着地面,不說話。以Rose美女的熱情,不難看出他們有過一段甜蜜的過去,特別是宗政澈一向對女人不假辭色,但看得出對Rose是跟其他女人不同的,他說過他一直在等自己,她相信,但他沒說他是守身如玉地等自己。

是啊,當年他以爲自己死了,就算心裡放不下,行動上又怎麼會爲自己守身如玉,她不該做這樣的妄想,或者說,她早就預料到了,只是從來沒有被當面揭出來的難堪。

宗政政澈無力地扒扒頭髮,“我們回去再說。”

他有些粗暴地拖了行李箱,自己先進了關頭,安安抱着寶貝,跟在後頭。

安安沉默,從紐約回來的路上,啞巴一樣的沉默。

飛機呼嘯着沖天而起,宗政澈無語地望着窗外的藍天,只覺得兩人的距離也像這天與地的距離,漸漸遙遠。

年少荒唐的日子,他又是那樣的天之驕子,誰沒有幾段風流往事,他得承認rose只是其中的一個,而且他們都留下了美好回憶的一個。

當年也是有過如膠似膝的時光的,他不願推卸責任,但他覺得他們分開是因爲Rose是一個太野的女孩,她不適合安定,兩個同樣不適合安定的人在一起只能註定是甜甜蜜蜜,分分合合,吵吵鬧鬧,最後走到了分開。

現在看來,都這麼多年了,Rose一直沒找着讓自己定下來的人,可是他找到了啊,那人就是安安,可是他們爲什麼卻繞進這樣的死衚衕裡?

安安對他已經夠沒信心了,再加上這一段芥蒂,他真不知如何去挽回了,如果他們之間有一百步,只要安安肯走出一步,剩下的九十九步他都願意努力去完成,可是,這次安安是走得頭也不回了,他是徹底的無可奈何了。

宗政澈好幾次想解釋,安安把喬寶貝放在兩人中間的位置,不想跟他說話的意思很明顯了,全程閉着眼睛,假裝補眠。

一回到家,安安就開始收拾新房裡的行李,準備要搬出去。喬寶貝不明白兩人本來好好地,怎麼突然成了這樣子,他感覺到兩人的高壓氣氛,縮在一旁看,一反常態地不敢吭聲。

宗政澈停住她收拾行李的動作,懇求道,“難道你連一次談話的機會都不給我了?”

安安望了他一眼,起身把喬寶貝抱出去,“乖,自己去玩一會,媽咪跟爹哋有話說。”

宗政澈咬牙說,“不管你信不信,你離開這些年來,我沒有別的女人。Rose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不能要求我遇到你之前是一張白紙,對不對?你也不是小女生了,你不會無聊到要拿我以前的感情來發揮吧。”

看來再不好好溝通,他們倆真的無話可說了。安安坐下來,示意他也坐下來,認真道,“我相信你這五年沒有別的女人,我不計較你以前的事,可我們之間的問題不只是這些。”

“你說。”

“我輸不起,宗政澈。”

他怒道,“你連下注的機會都不給我,怎麼知道你一定會輸?”

“是。”安安看着他眼睛說,“我十八歲的時候遇見你,那時我年少無知,又被逼得走投無路,一切由不得我選擇。可是我現在有了寶貝,這孩子雖然從來不問我爲什麼別人都有爸爸,就他沒有,但我知道他心裡一直念着,我不能給了他希望,又殘忍地打碎他的希望。”

宗政澈聽得一肚子火,“你是說,讓他回到他親生爸爸身邊是打碎他的希望。”

“你不要故意誤解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給不起,最好從一開始就不要給他希望。”

宗政澈怒極而笑,“說來說去,你就是認定我是個不負責的人,我最後一定會背叛你,一定會拋棄妻子。喬安安,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人,當年是我對不起你,讓你受了很多苦,難道我做錯了一次,就永遠沒有機會彌補了?”

安安忍不住流了淚,“我沒有辦法勸服自己放手去賭,你不要逼我好不好?”

宗政澈一腔氣無處出,他就是見不得她哭,她一哭他哪裡還有什麼轍?

有這樣一個故事,狼愛上了羊,要爲她放棄吃肉,改吃草,可是食肉是他的天性,即使狼再掏心掏肺地去愛羊,又怎麼改得了血液裡的天性?

安安嘗試着放柔聲音道,“宗政澈,我不是要和你分手,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我們之間有愛作爲協定,但是沒有愛的合約,我愛你也不會因此少了,你說保證一生一世不變,那就證明給我看,即使沒有這一層婚姻關係,你也能做到。要是有一天,你厭棄了我,我也厭棄了你,我們就好聚好散,你還是寶貝的父親,這樣究竟有什麼不好的?”

她的話聽着該死的無懈可擊,他聽着該死的鬧心。

他漸漸體會她離開這些年最大的不同,她不是當年那個青澀天真的丫頭,而是一個有獨立想法的女人了。原來他一直說的愛她不變,他只是不懂她。

他對這個事實感到無比的沮喪,他以爲她愛他,可是他真的懂她心裡想要什麼嗎?

又一次不歡而散的談話。

“夢中人”酒吧裡,這是宗政澈叫的第五杯了,倒倒手邊的杯子,已經空了,他有了些醉意涌上頭,安安的面容卻越在腦子中越來越清晰。

“侍應——”

“不要再喝了。”有人奪下他手裡的杯子。

宗政澈一看是季慕斯,大感失望地把杯子又搶了回來,“侍應,再來一杯!”

季慕斯又把杯子搶了過去,重重拍在吧檯上,“你就算喝死在這裡,又有什麼用?”

宗政澈怒目而視,“你告訴我,我不喝酒,還能做些什麼?”

季慕斯在一旁的位子坐下,嘖嘖道,“我的寶貝妹妹看上的人,原來就是這幅德行,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會讓她回來。”

宗政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是來看我笑話的?看夠了沒有?”

季慕斯拍拍他的肩膀,搖頭笑道,“你是我什麼人,你的笑話跟我有什麼關係,要不是安安瞎了眼的看上你,我管你是醉死還是傷心死。”

“那你來幹什麼?”季慕斯對安安是什麼心思,宗政澈不是不知道,要是他想乘虛而入的話,他不會如他的願的。

“我在意安安,我看得出你們這麼鬧着矛盾着,安安也很不快樂,所以我來了。”

宗政澈“哼”的一聲,接過侍應送上來的酒,仰頭就灌。

季慕斯再次奪下他的杯子,深深地擰眉,“難道你寧願作困鬥獸,也不願聽聽旁觀者的意見?”

“你算哪門子的旁觀者?”頂多是個想插足成爲“當局者”而不得的男配,宗政澈警惕地盯着季慕斯,他對安安的心思就算安安看不出來,宗政澈難道還看不出來?他最忌諱的就是季慕斯佔據了安安離開這五年時光。難道他想乘虛而入?要是季慕斯敢轉這個念頭,他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既然這樣,算了。”季慕斯看到他臉上覆雜的表情變化,多少也猜到他在想什麼,聳聳肩,就要離開。

“喂喂……”宗政澈在他後面叫道,“你這樣話說半截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

季慕斯又坐回了椅子上,不急不慢地叫了一杯酒,慢慢品着。

宗政澈終於忍無可忍,“你有什麼話就快說,我聽着。”

“你這種耐性,我怎麼能相信你對安安的承諾不是一時頭腦發熱?”

“我對她的感情不用你來評判!”

“可是安安很信任我這個哥哥,我說的話多少會影響到她。”

宗政澈敗下陣來,明白季慕斯只是想耍自己,狠狠地把酒一飲而盡,跌跌撞撞要離開。侍應生要上前來扶他,被他推開,搖搖晃晃地往外走,

“這只是對你當年對安安不好的一點小懲罰,不要覺得太委屈了。”季慕斯的聲音在後頭傳來,“去找司空旭吧,他的話安安會願意聽的。”

宗政澈回到他和安安的新婚房子,空蕩蕩的屋子,連盞燈也沒爲他留着,安安以工作忙需要搬到市中心的名義搬了出去,這屋子就只剩他一個人了。

宗政澈索性摸黑走路,跌跌撞撞地上樓,到樓梯口的時候,大廳裡的燈忽然亮了,安安落索的身影站在樓梯盡頭。

初戀情人去找那個混蛋男人負責買電影城只爲看場電影徹底死心學長,帶我離開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喬寶貝終於出來了孕婦的特權我女兒肚子裡懷了你們總裁的種!孕婦的特權繼姐的算計承認身份強勁的情敵我有摧殘過你?小妻子與初戀情人白狐狸被強流產天價贖金③大結局:幸福只給努力的人強制籤離婚協議2在一起卻不願結婚我不怪你,真的不愧是父子連心得不到就毀掉巧遇還是精心設計寶寶失蹤了酒後犯錯的真相婚姻恐懼症總裁夫人的位置,被窺視修復的錢,我買付總裁夫人的位置,被窺視和偶像月光漫步活着纔是最重要的爲愛耍盡心機一個月的逼婚期限爲孩子而結婚?簽字離婚,錢就是你的了找他當冤大頭一杯加料酒簽字離婚,錢就是你的了白狐狸阿姨摔我動心意味傷心原來你纔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去找那個混蛋男人負責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被綁架了他竟然幫她出氣!誰抄襲誰2安安,原諒我好嗎?他對她的好是朵帶刺玫瑰宗政家的家庭大戰愛她就別折磨她寶寶來襲①她身上的光芒無法掩蓋爲孩子而結婚?買電影城只爲看場電影無處可逃的柔情攻勢一起過聖誕節你到底在想誰一杯加料酒寶寶惡整小三②原來你纔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無處可逃只要有曾孫,啥事都好辦繼姐的算計總裁撒嬌真萌要被小混混強X?敢動我的女人,後果自負索愛也是需要技術的劈腿男總能那麼無辜苦肉計見真相誰怕誰去找那個混蛋男人負責前男友PK現任老公你弄痛我了!正牌總是受傷她被華麗麗的羞辱了活着纔是最重要的彪悍寶寶戲耍綁匪徹底死心2修復的錢,我買付婚姻恐懼症錯誤的碰撞迷糊老婆,跟我回家簽字離婚,錢就是你的了深陷情愛的男女溫情只爲報復你必須對安安負責被好友設計自作多情了?在外過夜,小心肚子別妄想不屬於你的東西絕境才能逢生深情的男人最吃香你只是個生孩子的工具索愛也是需要技術的強勁的情敵在外過夜,小心肚子一杯加料酒大結局:幸福只給努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