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綢般滑嫩的觸感,讓宗政澈渾身一震,喬安安柔軟的小手已經覆上他的手,迷離的雙眸中已是一片。
她看着他時那癡癡的表情讓宗政澈心裡一緊,她身體滾燙,那灼熱已經通過她絲滑的皮膚傳到了他的手上,如同一股熱流瞬間溢滿了全身。
宗政澈的腦中再沒有了別的,她白裡透紅的小臉,她絲滑如綢的皮膚,她嫵媚的表情,她喃呢的聲音……
“該死!”另一手握成拳頭一拳打在了喬安安的耳邊,牀鋪立刻陷下了一大片。
她竟然被下了“chun//藥”!有些憤怒的看着已經神志不清的喬安安,低吼一聲,便覆上了她的嬌軀。
身體的觸碰,就如同是在沙漠中長期行走的人看到了綠洲,讓人忍不住迷戀,不願離去。
微涼的溫度,暫時緩和了她體內的熱度。可越燒越旺的火,讓她不再滿足最簡單的觸碰。可是,毫無經驗的她卻不知如何是好。
她清純的模樣,徹底勾起了他最深沉的。一簇簇的火苗,徹底燒燬了他的理智。
修長的大手,一點又一點,猶如在演奏一場曲的鋼琴曲。而回應鋼琴曲的是猶如天籟般的聲音,一聲又一聲的觸碰,令他也不能自己。
除去最後的束縛,他一步步的引導,懲罰不聽話的喬安安,也在自我折磨。
“澈……”喬安安無意識的掙扎,雙眸迷離地望着宗政澈。
“想不想要?”低沉的嗓音已沙啞,宗政澈輕啄着她小巧的耳垂。
“額……。”喬安安已被谷欠火燒的完全喪失了任何判斷的能力,胡亂的搖晃着腦袋,躲避着他給她帶來的驚顫。
“告訴我,想要不想要?!”宗政澈追逐着她,將那飽滿晶瑩的耳垂含入了口中。
“嗯。”體內的已經超出了她的控制範圍,她只知道如果現在不答應,迎接她的便是萬劫不復。
“求我……”大手遊離在她的腿間,宗政澈看着喬安安紅潤的臉,忍住自己強烈的繼續道:“說,再也不敢了!”
“不……”大腦已經被慾火侵佔的完全沒有了意識,喬安安機械的順着宗政澈的話斷續的喃呢道“不敢了。”
似乎很滿意喬安安此刻的表現,宗政澈終於再次覆上了她的身體,霸道的動作,不容拒絕的強勢, 期待已久的結合終於讓二人都舒服的哼吟出聲,那種美妙的感覺既舒服又難耐。
喬安安的配合讓宗政澈舒服的低吼了出聲,一次猛過一次,那種原生態的衝動是他前所未有的暢快。
忽然看到她已凸出來的小腹,宗政澈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慢了下來,腦海中閃出一個連他都不曾想到的問題:會不會傷到那個小小的生命呢?
接下來的宗政澈顯得是那麼小心翼翼,可是喬安安不斷的索取還是讓這場突如其來的愛戀繼續延續了下去,直到雙方都筋疲力盡。
兩人的汗水浸溼了牀單,喬安安靠着宗政澈因爲喘息不斷起伏的胸脯終於心滿意足的閉起了眼睛,太累了,睡意立刻侵佔了她的全部意識。
宗政澈看見喬安安帶着一抹安逸的微笑已經睡了過去,無奈撇了撇嘴角。
一場激烈的運動之後,他也累了,不過,醒了之後,他一定會對她‘大刑伺候’的。這個女人,真是不教育不行!不來點實質的,她當他給她說假的是吧。
當喬安安真正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屋子裡也是漆黑一片,喬安安第一個感覺是痠疼,渾身的痠疼。
身體像是被汽車碾過一樣,甚至連動都東不了。
“啪!”屋子裡頓時雪亮了起來,艱難的伸手擋着有些刺眼的燈光,喬安安纔看到原來自己全身一直躺在宗政澈懷裡。
而他同樣也是全身,俊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事後的這一片狼藉讓喬安安迅速的想起了之前種種的一切。
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樣,上一次她完全喝醉了已經沒了任何知覺,當然也不會有任何記憶,可是今天,雖然她已是不清晰,但是兩人在那個的時候的種種記憶卻清晰可見。
那樣的火爆場面讓喬安安羞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不敢去看宗政澈火熱的視線。
“你不覺得你應該跟我說些什麼嗎?”宗政澈的語氣平淡,透露着隱約的怒氣。
喬安安覺得如果不是自己太容易相信別人,也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兒,而要不是宗政澈及時趕到,可想而知事情會發生的有多惡劣,不僅她受辱,肚子裡的孩子,恐怕也是保不住了。
想到這裡,喬安安一陣心虛,轉頭看向宗政澈,不等他再開口便自覺的說道:“對不起,我太大意了,太容易相信別人了,對不起,謝謝你,真的很感謝你今天來救我,我發誓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幸好今天是他,喬安安小小的內心慶幸了起來。
喬安安一臉的真誠,宗政澈看着她蒼白的小臉,聽着她諾諾的語氣,心中一抹不忍,準備大發雷霆的氣焰頓時滅了一半,憋着怒氣冷哼道:“不是你的錯難道是我的錯!?”
“你是三歲嗎?這樣的當你都能上?”聲音憤怒,可是卻透露着絲絲的關心,宗政澈抓着喬安安的手有些兇的說道:“我看不給你點懲罰長點記性,你這樣的腦子那裡能記得,難道我沒說去接你下課嗎?不給我好好等着,亂跑什麼!”
“你有說去接我下課嗎?”這幾天一直是司機送她接她,她是連他的面都幾乎見不到,他何曾支會過會親自去接她來着?
疑惑的看着宗政澈,喬安安滿臉的迷茫。
“你……。”因爲前幾天心底的那聲妻子,這幾天他一直心煩意亂的,直覺想要避開她,所以他故意不去接她,故意不去看她,故意不去知道她的任何消息,可是周圍的人一直在彙報她的近況,知道她過得很好,沒什麼異常,他也安心。
只是今天司機忽然彙報說她打電話回來說不用接她,一時擔心,他便瘋狂的從公司趕去了學校,可是讓他此刻怎麼說?難道要說,是因爲他擔心她嗎?
故意忽略掉一時的尷尬,宗政澈強詞奪理的說道:“難道誰給了你權力懷孕後便去亂跑的?”
爲了掩飾他的窘迫,在喬安安還未反應過來的瞬間,宗政澈一把撤掉了她的被子,驚呼中,大手將她翻轉,任由她趴在了他的腿上。
喬安安遲鈍的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按在了他的腿上,驚訝的看着宗政澈,混沌着的腦子瞬間清醒。
她此刻全身,屁股還對着他,這樣的姿勢不僅屈辱,並且也讓喬安安羞愧萬分,紅着臉掙扎着大喊道:“你幹什麼啊!”
“打你PP,看你還敢不敢以後不聽話,隨便跟人亂跑!”說着宗政澈舉起大手就要打下來。
看着宗政澈就要揮下來的大手,一個機靈,喬安安是什麼羞澀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開什麼玩笑,他怎麼可以這樣打她,她又不是孩子!奮力掙扎的同時口中也大喊着:“你不能這麼對我!”
“大人對待不聽話的孩子不就是這樣嗎?我這樣對你難道有錯?”看着大力反抗的喬安安,宗政澈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很認真的說道,嘴角卻掛着一絲幾乎看不到的笑意。
看到宗政澈暫停,就怕他真的打下來,顧不得別的,喬安安大聲的反駁道:“我又不是孩子,你又不是家長,你沒有全力這樣對待我!何況我還是個孕婦!”
不提懷孕還好,一想到她懷着他的孩子差點被別人給強了,心中的怒火噌的一下就起來了,手上倒是停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