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焰北皺着眉頭髮表看法,白小白沒好氣的將水杯塞到了他手中,“難吃你還吃,我又沒請你。”她的晚飯啊,她就這麼一碗泡麪,他都要跟她過不去,搶吃就算了,還嫌棄,嫌棄你妹啊!白小白在肚子裡罵了一句。
季焰北將水喝光,又遞了回去,“再來一杯。”
暈,你是有多渴,搞得像是要喝酒般,她無奈,卻也只好再去倒,再回來時,季焰北晃着鼠標正在折騰她開的遊戲。
等她感覺不妙湊過去時,他已經將白小兔引到了兔子窩,並招來了兔妖,一陣亂踩,才十級的白小兔就掛了~
“季焰北,你幹嘛動我遊戲!”白小白手插腰,怒了!
這傢伙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偷吃她的泡麪,還故意把白小兔弄掛掉,太可惡了!
“好吵。”
季焰北閉了閉眼,搖晃着起身往樓上走去,他的腦子裡已經是一團的亂,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只是下意識的舉動而已,怎麼可能有力氣跟她吵架。
白小白看了看桌上的水杯,這次他倒是一口沒喝,又看了看他搖搖晃晃的身體,忍不住站了起來。
該不會真的喝多了吧?
“喂,你的水不喝了?”
他沒答話,走到樓梯邊,上了幾個臺階,一腳踩空,差點整個人摔下來,還好反應快,抓住了邊上的扶手。
白小白看不下去了,過去扶了他,嘟嘴道:“不用太感謝我,像我這麼善良的女子,就當是攙扶老人。”
果然是近墨者黑嗎?她啥時說話這麼毒了,白小白黑線。
季焰北轉臉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考慮剛剛的虛驚一場,然後毫不客氣的伸長手臂攬在了她脖子上,大半身的重量都往她身上靠去,他真不想走了。
昏昏欲睡,白小白炸毛:“喂喂,你不要得寸進尺,我扶不動你啦,醉鬼!”
磨磨蹭蹭,哼哼唧唧,好不容易將他運到房間時,白小白也累了一身的虛汗,他的房間她也是第一次來,並不是秉承了二樓是他的地盤她不能上來,只因爲她懶,上樓還得爬樓梯,多麻煩。
白小白將他扔到牀上,緩了口氣,站到了牀邊,這倒是第一次這麼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嗯,喝醉了,這麼邋遢的睡着,他還是這麼帥,也這麼容易就入睡,鄙視!
她對他豎了箇中指,幫他脫了鞋子,想了想,又去拽他的西裝外套,做好人就做到家,這樣睡肯定不舒服。
季焰北死沉,她跟他的外套奮戰了半天,最後還是他在夢中大概覺得不耐煩了,翻了個身,她才得以將他的外套脫掉。
可也就是這麼一翻身,白小白半跪的身子也被他壓在了身下,一點動彈不得。
那張牀很大,大得白小白看着天花板都覺得暈眩。
她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身上的重量沒有消失,鼻間的酒味薰得她也要醉了,白小白忍不住尖叫起來,“啊啊啊——”
他的酒品到底是好還是壞?剛剛偷吃她的泡麪,將她的白小兔引到怪堆,這些都不算什麼了,以爲他要乖乖睡覺了,現在把她壓到身下是什麼意思?白小白要吐血了,他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