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眼看着西振堂,眼裡都是絲絲諷笑,他們根本是一類人,都虛僞的要死,都是演戲中的實力派。
那個醫生又來了,給西鏡做身體檢查,對於她突然發狂的行爲,在缺少儀器的情況下也難以檢查出來,他沉吟着讓她去醫院。
西鏡再一次發狂的砸東西,“我不去!我說了我沒病!”
墨非來的時候西鏡已經被注射了安眠藥劑睡了過去,西振堂蹲在陽臺上抽菸,一副痛心疾首的失落樣子。
“伯父。”
“哎呀墨少爺啊,你說我們家小鏡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子,她是不是受刺激了呀,她今天竟然想要殺我,她啊,還是放不下當年那個孩子。”西振堂熄滅了煙,又是狗腿又是愁眉苦臉的說道。
墨非看到他這樣子,皺了皺眉,才又開口道:“我已經安排了醫生,明天就送她去醫院,好好的做一下檢查。”
西振堂點了點頭,突而伸手拍向墨非的肩頭,“墨少爺,不管怎麼樣,我將小鏡交給你,你要好好照顧她,她一直都是一個人,當年又發生了那種事,她一度是想自殺來着,我能看得出來,她還是很愛你的,想當年,你們兩個在一起——”
“伯父,我跟西鏡已經不是那種關係了,我已經結婚了。”
墨非打斷他,突然有些說不出檢查完身體,讓他帶着西鏡離開的話。
西鏡會變成這樣,是因爲那個孩子而受了莫大的刺激,這點,西振堂可能知道,如此一來,墨家真的無法推脫責任。
西振堂似乎愣了愣,既而微沉了臉,“所以,你真的要負了我們小鏡嗎?”
“感情的事情,沒辦法勉強。”
他一度那麼恨西鏡,可到頭來西鏡竟然變成了受害者,他所能做的補償,只有那些,再也搭不上別的感情。
“墨少爺啊,做人不能這樣,誰都知道是你的母親把她逼成這樣的,難道你就忍心嗎?不管怎麼樣,你還是陪陪她吧,男人在外面逢場作戲,不給家裡那個知道,也讓外面這個開心,不是兩全其美嗎?”
西振堂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勸他,墨非皺緊了眉頭側目看他。
晚上西振堂要留墨非在這裡用餐,被他拒絕,父女兩個單獨相處時,保鏢完全不敢走開了,就怕她再做出什麼瘋狂的行爲來。
兩人默然無語的吃東西,西振堂見她連看自己一眼都不看,果然是翅膀硬了想單飛嗎?
想都不要想!
“你們兩個,去客廳守着吧。”他突然對保鏢吩咐道。
“西先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