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士兵打開地下審訊室,魯小川猥褻的探了探頭。看見王浩和趙曉璐們被一溜排開,銬在空中的鋼管上。興奮地嗷嗷大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痛快,痛快呀,敢打爺爺,爺爺玩死你們。”
範得彪‘哐當’一聲,推開了半開着的房門。他圍着安得利走了一圈。突然站定,一腳揣在安得利的小腹上。安得利咬着牙忍着。
範得彪一邊踢着一邊說。
“打我,你打呀,你不是很能打嗎?你不是狂妄嗎?我讓你打我,我讓你不長眼,我讓你厲害。到了我的手裡,我就讓你死。”
魯小川朝一個勁踢着,安得利的範得彪吼道。
“你他馬,傻呀,踢死了就不好玩了,來,過來。看看這是什麼!”
範得彪向魯小川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YY的,不會吧!搖椅、皮鞭、蠟燭、鐵鏈、小功率電擊槍,一大鍋鹽水,竟然還有一大桶,泡着碎辣椒的辣椒水。
看見了這些迷人的小玩意,範得彪樂了!有得玩了,想的真周全,高,實在是高!他激動地跑過去,拿起細牛皮鞭子。狠狠地抖了個鞭花!
一聲裂空的脆響,激盪在地下室裡。在衆人的耳旁絲絲的環繞着。魯小川看了看,激動萬分的範得彪。
“你會玩嗎?抖什麼呀?你也是個大局長,你看看你,心理素質不能高點。你激動什麼呀,不就是修理個高富帥嗎?我們這是教育他們,開導他們,給他們上上課。”
範得彪能不激動嗎?他激動,他激動的要死,我可算能報復一下了,可算是來對了,我可是能出口氣了。
他看着面前的一切,過去小心的扶着魯小川。
“大少爺,您坐,教育人的活,你就交給我吧!你瞧好吧,我會讓他們學好的,會讓他們懂得什麼是真正的人生,什麼是真愛與奉獻。”
範得彪感激魯小川,要不是魯小川,我怎麼會抓到這些人呀,我怎麼報仇,我怎麼才能一解心頭之恨。
這就是能力,這就是魯小川的實力。奶奶的,還是身靠大樹好乘涼呀。
“小川,小川哥,您以後就是我哥,我範得彪跟定您了!您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我就是你的兵,你的一隻探路狼。您以後有什麼事,您儘管吩咐!”
“哈哈哈,哈哈哈,你就是一條狗,一條圍着小川搖尾巴的狗,你還狼,你也配做狼!狼得有狼性。”
趙曉璐笑了,迷人的趙曉璐身材不是太高,也就一米六多點吧!由於雙手被綁在空中的鋼管上。
整個上衣跟着往上帶,露出了雪白的腰身。那完美可愛的小肚臍,像極了精緻的袖釦!
真想不到,外表冷漠嚴肅的趙曉璐,會在肚臍處戴個肚臍環。那矮腰的牛仔褲更加暴漏出了,趙曉璐粉色的小內褲。
魯小川感覺一陣眼暈,一副極品YY的構圖,映現在了自己的腦中。圖中他端着美酒,斜靠在躺椅上。
自己追了四年的趙曉璐,脈脈含情,色迷迷的喝了一口酒,挑釁的喂到自己口中。魯小川一個猛翻身,壓住了身着片縷的趙曉璐。
瘋狂的撕扯着她,剝離着那雙玉腿上,讓人噴血的黑網絲襪。趙曉璐配合的扭動着嬌軀,嬌裡嬌氣的低吟着、、、、、、
範得彪聽着趙曉璐的嘲笑,感覺非常惱怒。
“你笑,我一會讓你哭,我讓你疼。看看這身段,哈哈哈,是嗎?你喜歡狼性,好呀,我會滿足你的,一定會的。大爺我一會就讓你好好品品我的狼性!
看看大爺我的狼性,會不會讓你爽,會不會讓你刺激。哈哈哈,不要臉紅嗎,大爺就喜歡你這個小摸樣,喜歡,我喜歡極了。
怎麼,你不會是個雛吧!哈哈哈,好,好,想不到我範得彪辛辛苦苦呀,辛辛苦苦不容易呀,我還能品個雛!
哈哈哈,哈哈哈,你放心,爺爺我會疼你的,慢慢的疼你,好好地愛惜你,你就是疼也不要怕,爺爺我給你好好揉揉!”
猖狂的,猥褻的叫嚷着的範得彪,就感覺自己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他愣了一下,纔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魯小川。
魯小川陰沉着臉,冷冷的看着範得彪。
“你他馬不想活了,趙曉璐是我的,我追了她四年,你也敢動花花心思,老子我玩死你。”
範得彪暗暗後悔,你馬勒個潷。我哪知道呀,你告訴誰了?馬的,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魯哥,你看兄弟我不是不知道嗎?您看我這也就是說說,圖個痛快!我哪敢動那心思,哥哥您放心,弟弟我沒壞心眼。”
魯小川拍了拍範得彪的肩膀。馬上換了一副笑眯眯的神色。
“對不起呀,範哥,我一時衝動,一時衝動,我忘了自己在哪了,把你當成搶我女人的壞人了!
哈哈哈,你可得原諒我呀。我們以後就是兄弟。有我的,就一定會有你的。我們兄弟聯手,其力斷金!”
範得彪看着魯小川,轉眼間變換出來的,這真誠迷人的笑臉。愣了!這是真的?小川要和我稱兄道弟?媽媽呀,我發達了,我範得彪從今以後就發達了。
“小川兄!不用說了,我範得彪以後生是你的人,死是你們魯家的一條狗。絕無二心!”
魯小川一看火候到了,得,開弄吧。範得彪呀,範得彪,出事了,你別怨我。這些人也不是那麼好惹的,別怪我心狠。我不拿你當墊背的,我找誰呀。
魯小川趕緊說了幾句好話,靠到了躺椅上。交代除了趙曉璐和**以外,其他的你範得彪隨便玩。你替我好好教訓教訓他們,省的一天到晚不知道大小。
範得彪早就手癢癢了,他把小細牛皮鞭子,往鹽水裡仔細的津了浸。擡起他那陰狠猥褻的肥胖豬腦袋,一步步地朝王浩走去。
他舉起皮鞭狠狠地抽了下去。抽下去的範得彪,就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在飄。這是一種極度的快感,非常滿足的快感。是一種終於報了仇的興奮,是一種絕對的自我安慰。
他在空中慢慢的漂浮着。他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慢慢的回味着。他用換位的思考方式去感受着。
這可是沁了鹽水的小皮鞭呀,這可是會爽到死呀!那一下就得皮開肉綻,那劃破外衣,裂開肌膚的感覺。就一個字‘痛’!
從空中跌落下來的範得彪,感到全身都在痛。手裡的皮鞭也被甩出去了,他痛的不敢動。感覺五臟六腑都要摔碎了,是那種極度眩暈的痛,從身體裡向外散發出來的一種痛。
他勉強的睜開了眼睛,睜開眼的範得彪後悔了。他不光看到,也聽見了魯小川那殺豬般的哀嚎。
安得利不知道什麼時間打開了手銬,從鋼管上下來了,他悠閒地坐在躺椅上,用腳踩着魯小川的胸脯。
他慢慢的加着力氣,右手拿着一根點着的大粗蠟燭。那長長的燭芯,猛烈的燃燒着。盈滿的蠟油快樂的滴落在,魯小川肥胖的肚皮上。
每滴一滴,魯小川都會亮開他那,獨有的殺豬般的嗓門。用心的迴應着,用感覺去詮釋着。完美的配合,完美的銘唱!
“你,你快點放開他,你想死呀,你知道這是哪嗎?你知道你踩的是誰嗎?快來人呀,快來人呀。”
範得彪嚇傻了,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自己就被誰踢到了天上。被踢的完全沒有痛感,落下來才知道被踢。
他被嚇着了,他明白這纔是高手!真正地高手。就象你被一把刀割破了手,如果這把刀很鋒利,那麼被割的時候就不會有感覺。只有過一會纔會,意識到流血的痛。
意識到了危險的範得彪,扯開了嗓子大聲的呼救着。門外的警衛們,努力地拍打着門。門被在裡面反鎖了,外面根本就打不開。
王浩慢慢的拿起了,盛辣椒水的勺子。狠狠地舀了一大勺。**哥幾個配合的按着範得彪。範得彪肥肥的腦袋,猛烈地搖擺着。堅決阻止着王浩的灌入。
王浩生氣了,很生氣。
“我可從來沒有餵過誰,告訴你,你得配合我。哥哥玩的開心了,也許就得了,不追究你的責任。高興的話,我放你一馬。”
王浩說的是心裡話,這個範得彪不認識自己和許薇。也沒有給自己造成多大的傷害。現在就是生氣這個人太狂妄,沒個國家幹部的形象。
你要是配合點,我就體罰體罰你。摘了你的帽子,也就算了。我也不想怎麼過分的爲難你,也實在沒什麼深仇大恨,得饒人處且饒人嗎。
“王浩,我警告你,我是公安局長,你這是襲警,你這是傷害國家幹部!我警告你,你會被判刑的。”
許薇一聽王浩這樣說,不願意了。她整了整自己的晚禮服,乖乖,被抓進地下室。還穿着晚禮服,她這個氣呀。
我怎麼也得好好修理修理你,我的第一次舞會,就被你們這羣豬搞砸了。我人生第一次完美的表白,竟然表白到了地下審訊室!
“哥哥,我要,你不可以喂他!這是你的第一次呀,我要,我要你先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