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貓不好意思的趕緊立正站好,有些緊張的對王浩說,
“報告領導,我錯了,只是我哪錯了,請領導訓示。”
王浩看着飛貓那嚴肅的摸樣,不禁笑了,
“你說你哪錯了,讓人輪崗有必要嗎,再有,是誰安排了那麼多的校官來的,這事你和我商量了嗎,
隨便動用國家軍務人員,你找抽嗎。”
飛貓看王浩笑了,於是一矮身坐到了岸邊的石頭上,對王浩認真的說,
“領導。”
“你等下,叫什麼領導,聽着就彆扭,我把你當兄弟,你叫我領導,叫王哥吧,反正我比你大。”
飛貓一愣神,點了點頭,彆彆扭扭的叫了聲王哥,繼續說,
“王哥,這是首長親自安排的,你看他們是校官,其實都是野戰特種兵,下到普通部隊當然是校官的身份,
再說領導早就知道你要幹什麼,牡丹市的打黑除惡表面上看起來簡單,其實國家早就注意到了,所以才把他們派來,
這八個人可是今年野戰營的前八名,執行過很多任務,首長說你的道道多,也幫他們開開腦筋,別成天光會打打拳放放槍什麼的。”
王浩看着飛貓,認真的問道,
“你說的的是真的。”
“是呀,我能騙你不成,再說我也不敢呀,是你救了我的命,要不是你幫我緊急處理了外傷,輸上血,我這條小命早就交代了。”
王浩擺了擺手,故作生氣的說,
“亂說什麼呢,當時也有軍醫,我就是亂插手而已,可你也不能安排站崗不是,這我總感覺不妥。”
飛貓看着王浩笑了笑,
“昨晚不少探路的呢,可是都吃了石子的虧,不光我們這我加了暗崗,就路口也有一名。”
王浩頓是緊皺雙眉,難到這麼嚴重,還真猜不到呀,牡丹市竟然達到了這種程度,
“王哥,你不信,那我沒辦法,我就沒打算抓人,放了條線,準備釣魚呢,不過現在已經七點多了,你還洗嗎。”
王浩搖了搖頭,一躍身從水中跳了出來,搽幹身上的水,穿好衣服,隨飛貓一起來到了市政府辦公大樓,
雖然昨天晚上王浩很晚才睡,不過經過剛纔在狹長的山谷中被溫泉一泡,現在到覺得渾身舒泰,反而神采奕奕,
市長的的辦公室昨天便已經由市政府辦給準備好了,王浩進入市政府之後,便直接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和以前在Y市當秘書的時候大不一樣,不但不一樣反而令王浩搖頭不已,
王浩坐在真皮大轉椅上,仔細打量起自己工作的環境,一百多平米的大套間,外間不用說一定是自己秘書的了,
辦公室位於辦公大樓的十四層緊靠西頭的最裡側,
想想王浩就笑,地方差不多夠用了,只是自己作爲是市政府的主子,卻被安排在大樓西側不說,還是個十四層,
辦公桌椅和一應物品倒是全新配備的,看來檔次還不低,自己身後的牆壁處擺放着一排書架,書架上面擺滿了什麼經濟學、思想理論的一大堆擺當,
也不知道是誰擺的,還真有些像模像樣,不過書的新舊不一,不知道是肖金成留下的還是怎麼回事,
想到這再一擡頭,一副大大地‘官’字掛在書櫃的上方,王浩對書法小有研究,一看就是不知道誰信手塗鴉的,
絕不是出自名家之手,掛字就掛字,閒來無事掛什麼‘官’字,難道有人想提醒自己怎麼做官不成,
看着這個‘官’字,細細的端詳,卻給王浩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官’字粗看起來沒什麼特別,
細看下來卻大有門道,‘官’字的每一筆每一劃都大有深意,這副字說起來很玄妙,有種讓王浩酩酊灌頂的感覺,
王浩不禁自言自語,
“這是誰留下的,細看之下寫的還真有意境。”
這個問題沒有困擾王浩多久,因爲有人敲門,
隨着王浩的‘請進’落下,一個不到四十歲的人走了進來,咋一看給人一種斯斯文文十分認真的感覺,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市政府秘書長李寧,昨晚上敬過王浩幾杯酒,兩個人也算是見過面了,
李寧看起來不到四十歲的年紀,不過卻微微謝頂,戴着一副黑框眼鏡,面相看起來很和藹,說起話來文縐縐的,
李寧在市政府其實過得很壓抑,市政府原本屬於肖金成的天下,現在肖金成一去,就變成了劉曲東主宰,
王浩到辦公室老一會了,李寧思量了半天,才終於選擇了來向王浩彙報工作,其實在來之前他也是鬥爭了老半天,
自己不是肖金成的人,更不是劉曲東的人,這話說得怪,既然兩個大佬都不是李寧的主子,李寧何以在市政府辦公室坐到了秘書長的位置,
說起來還真有點說頭,
李寧姓李,但他老婆姓範,李寧是沾了他媳婦的光,李寧的媳婦長得油光水滑,雪嫩粉白,
在一次市裡年會上不巧被王冠清看上了,那時的李寧還是個市政府辦公室的小科級幹部,
成天沒事幹,也沒什麼油水可撈,你想他媳婦這般漂亮的人兒,能受得了李寧那點微薄的工資換來的如此清貧的生活,
被王冠清看上,李寧的媳婦其實內心還是掙扎了一番,打個情罵個俏的,未嘗不可,真要辦起事來,就得思量思量,
卻不想牡丹市正是潘金蓮的故鄉,自然少不了王婆的傳人,對李寧媳婦動了心思的王清冠,那是想盡了一切辦法,
最後終於覓到了個類似王婆般的人物,那是下了大價錢,天天對李寧媳婦展開說教攻勢,
再加上王冠清有意無意的巧遇,和隨時李寧媳婦‘臨危之際’的出現,
最終還是使李寧媳婦動了心了,她唯一的條件就是讓王冠清把自己的男人,李寧提到正處級,怎麼的她也的做個正處級幹部的夫人,
王冠清不答應,就得不到李寧老婆的身子,成天看着揪心挖膽的,卻不能上手,讓這個搞宣傳出身的宣傳部長大人火急火燎般的難受,
說白了還是職業使然,宣傳口多得是年輕貌美的姑娘,王冠清近水樓臺又手握實權,真心沒少禍害大好女青年,
年輕的玩耍得多了,慢慢的失去了興趣,所以越看李寧媳婦,王冠清的心越癢癢,越癢癢就越忍不住,
那段時期王冠清就像得了什麼病一樣,失魂落魄的,吃嘛嘛不香,喝嘛嘛不甜,身體沒勁不說,人就像得了癆病一般無精打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