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要叫,讓我吃掉你,我愛你,我需要擁有你,我不想你逃避,更不允許你的離開......”
“買買提!輕,輕點,輕......”希力婭蒂的聲音充滿了驚恐,她後悔自己爲什麼要上來,後悔自己的離開,又回頭。
她歇斯底里,痛苦地,感到自己肩頭痛的幾乎痙攣。這是一種本能的痛,一種被人咬住肩頭撕裂般的痛楚。
此時希力婭蒂拼命的忍受着,她感覺自己額頭已經開始有:如同黃豆大小的汗珠子從臉上掉落下來。
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混合着,滑落到了嘴角,是那麼的苦澀,那麼的無奈。
哈薩克?買買提體貼的用手臂緊緊地攬住希力婭蒂的腰身,抱着她,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寢室.....
希力婭蒂的回頭,讓哈薩克?買買提陰鬱的妒忌,怒火中燒的心,總算出現了一抹陽光。
在看到希力婭蒂的一剎那間,他便在一瞬間恢復了自信,恢復了那種,我已然擁有了的感覺......
這種自信,是十多年來形成的一種習慣。在常委會上,在省委,只要當他意識到自己的話語權被壓制的時候。
他便會無端的升起一種強烈的佔有慾,這種佔有慾,隨着他對權力的愈來愈渴望,而變得愈發不可收拾。
希力婭蒂的哀求,讓他越發的興奮。只可惜,可憐的希力婭蒂,她的哀求,是那麼的無力,那麼的欲拒還迎。
也許是希力婭蒂認同了命運對她的捉弄,命運這種東西,在希力婭蒂看來很奇怪。
她認爲真主是公平的,真主滿足了你的貪婪,滿足了你對權利和物質的慾望,勢必會讓你在身心上受創。
她現在總感覺,貧困,未嘗不是一種幸福。貧困的人,也許生活得很健康,也許闔家歡樂,即使貧苦,也享受着精神上的富足。
而富有,富有之後,便是無休無盡的煩惱。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兒子也好,還是女兒也罷,他們只會伸手向你要錢。
她們不會去管那麼多,他們只想着怎麼去向你要錢,要了錢以後怎麼花,花了以後再怎麼要。
在他們的思想中,覺得向你要錢理所應當。我是富二代,我是官二代,你不給我我怎麼辦,難道你看着我走向歧途,走向歪路。
你不給我錢,總不希望我被逼急了,利用你們的名望去斂財吧,那樣給你們造成的影響更大。
希力婭蒂自認爲不是一個好母親,也不是一個好妻子。所以她的選擇只是忍受與付出。
她對丈夫,是極力的幫助跑官,跑人情,跑關係。
對兒女,是一味的金錢補償,給的錢越多,也許擬補的感情越深,你不信,你看兒女們離她越來越近,幾乎每個星期都會到省裡來看她。
只是現在躺在牀上,忍受着肩膀上撕裂般痛楚的希力婭蒂卻不知道。他的兒子,愛吧特朗,正帶着一夥比她還爲貪婪的人。
身騎駿馬,手持獵槍,正雄赳赳氣昂昂的,奔赴在前往沙哈拉地宮的路上。
希力婭蒂在牀上痛苦的嚎叫着,在哈薩克?買買提的嘴下、身下委婉地承轉着。而愛吧特朗與此同時也在大漠上疾馳着。
眼看着嚮導越來越興奮,愛吧特朗知道目的地就要到了。他大聲的嚎叫着:“沙哈拉的巴郎們(男兒們),這裡的財富是屬於我們的,不是那個神馬小巴依(女孩子)的。
大家給我跑起來,不要給我像個克斯巴朗(女孩子)一樣,只會躺在漢子們的身下承歡。
我的烏力安江(壯實的男子漢),幸福就在眼前,烏蘭阿婭(妖嬈的女子)是你們的,也會是我們的。
我的烏力安江,都給我動起來,大量的金銀玉器就在那裡,她們在等候着我們的到來,誰先搶到手,那就是誰的嘍!”
阿努望與盧望提一直到了救援大隊,直到坐上了直升飛機,心中還是非常的鬱悶的。
哈書記從沒有這麼慎重的,向他們這樣交代過事情:
一定要確保王浩與投資商安琪兒的人身安全,無論在任何情況之下,哪怕到了最爲嚴重的時刻,你們明白嗎?
哈拉汗說得如此堅決,兩個人就是再不明白,也不便細問什麼。大佬的話不說透,那自有不說透的理由,問,就說明你的政治覺悟不夠。
即使心中十分的納悶,但兩個人也只能默默的猜想。哈拉汗的執政風格一向是十分平和、謹慎的。
這麼多年以來,省委很多幹部私下裡曾認爲,哈拉汗有時甚至是有些優柔寡斷的。
而像今天這樣,這麼慎重,這麼堅持的,決絕的認爲沙哈拉市的重要性,那是絕對少見的。
阿努望和盧望提這麼多年以來,就很少見到哈拉汗會如此的堅決,如此的下命令,這麼的對待沙哈拉事件。
自古就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幹部們無論在處理什麼問題,無論對待的是些什麼樣的事。
都要記住,這裡是XJ省委自治區,這裡是民族自治的區域。一定要遵守紀律,一定要團結當地民衆,注意民族團結。
上面三令五申,絕對不能和當地人民起衝突。團結絕大多數可以團結的力量,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處理當地羣衆的問題,要慎之又慎!
阿努望和盧望提都是本地民族,一個是阿拉望縣的,一個是回爾滿棲市的。
此番組織前往沙哈拉,圍攻地下王宮,懷有不良企圖的據說是阿拉望縣的人爲多。
還有詳細資料報告,有別有用心的其他勢力份子也潛藏在其中,他們的目的就是爲了蠱惑人心,爭取擴大事態。
阿努望明白,這看是個簡單的事情,但現在已成演變成了兩名大佬在暗中的角力。自己這次前往沙哈拉處理問題,其實就是一個態度問題。
誰都知道自己以前是緊隨着哈薩克?買買提的腳步的,是和哈薩克?買買提站在同一戰線上的。
但現在讓自己去沙哈拉,還是和紀委的盧望提書記一起前往,目的性不言自喻。
哈拉汗書記就是要通過這次對沙哈拉事件的處理,向大家宣佈,他在省委絕對的地位與話語權,這是任何人都無需質疑和能夠動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