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呵呵呵呵
林逍打着寒戰,後背緊緊的貼在牆壁上,驚惶失措的望着面前一個身穿紫地白花小吊帶裙,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的少女。少女嘴裡噴着酒氣,迷離的雙眼死死的盯着身材高大面容英俊的林逍,兩隻細嫩的小手不斷的在林逍的胸膛上磨蹭。林逍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少女的手在他的胸膛上往來遊走,林逍身上冒出了大片的雞皮疙瘩,冷汗已經將他的衣褲弄得溼透,長髮變得溼漉漉的,有如一條條死蚯蚓,很狼藉的粘在了林逍的臉上。
“這位哥哥你好帥哦你是哪裡人?你是第一次來這個場子?”少女雙手猛的打在了林逍的肩膀上,用力的向下一扳,林逍的身體一軟,乖乖的蹲下了身體,少女的臉蛋就湊到了林逍的面前。少女輕輕的對着林逍的面頰吹氣,一股奇異的甜絲絲的味道混着酒氣鑽進了林逍的身體,林逍嚇得渾身直哆嗦,滿腦子的道法忘記得乾乾淨淨,他雙手緊緊的扣住了身後的牆壁,驚駭的望着少女,無比緊張的林逍看上去就有如碰到了一百條色狼的美麗少女,那等驚惶、那等無助、那等的楚楚可憐。
少女卻是覺得從身體到心臟都一陣陣的酥癢、身體軟綿綿的都快沒有了力氣。
林逍那出塵的氣質,那高大出羣的身材,那俊美得有如傳說中妖精的面孔,那白皙有如羊脂玉的皮膚,那明亮有神地大眼睛--以及他如今那楚楚可憐的溫婉模樣。都讓這少女愛到了心裡去。若非還有一點點少女的矜持在,少女就能當場撕光了林逍的衣服,不管不顧的和林逍來上一夜情緣再說其他。“嘻嘻,今天運氣可真好,碰到了這麼極品的一個帥哥哥帥哥你不會還是雛兒吧?”
林逍翻着白眼,他喉嚨裡發出咯咯咯咯的聲響。少女的身體越來越靠近林逍,漸漸的,少女高聳地胸膛已經頂在了林逍的胸膛上,那兩團彈性十足的嫩乳給了林逍極大的刺激。林逍有如打擺子一樣哆嗦着,渾身骨節子發出啪啪地聲響,林逍倉皇的左右盼望,眼角一陣陣的發酸發澀。急得眼淚都快流了下來。
若是他金丹還在,真元沒有消散,林逍有數百種法門可以輕而易舉的逃離此地。但是如今他一點兒道法都施展不出來,雖然他的力氣比這嬌滴滴的小姑娘大了許多,只要輕輕的一拳就能將這小姑娘打翻在地揚長而去,但林逍自幼受到地教育,卻讓他根本無法對這小姑娘出手。
這是上海有名的新天地內的一家酒吧。一條短短的走廊連通了酒吧的大廳和洗手間。林逍就是在這條走廊上被眼前這明顯喝多了的小丫頭給堵住。洗手間內人來人往熱鬧得很,但是過往的人沒有一個對林逍和這小姑娘看一眼的,這種事情,不管是男人追女人還是女人追女人,在這種地方也太常見了。
就在正對着走廊的一張長桌上,自稱豬頭地光頭胖子和幾個形容古怪一看就不似善良百姓的男子圍坐在桌邊,桌上放着四個啤酒桶,四十幾個啤酒瓶,和兩個裝滿了酒液的洋酒瓶。幾個人都帶着怪異的笑容。笑吟吟的望着被那少女騷擾的林逍,一個個樂得前俯後仰,拼命地拍打着大腿。一個同樣颳了光頭,但是身材精壯的中年男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氣,噴着酒氣的笑道:“豬頭,你他媽的太壞了。這小子你從哪裡揀來的?這小子從上到精神上,都是一個裸的處男!這年頭,還真有這種極品剩下啊?”
一個腦後紮了一個馬尾辮,胖墩墩很是結實,臉上皮膚油光水滑的男子咳嗽了一聲,揮動着雙臂叫嚷道:“扯,這年頭還有處男?看看,等會他就會和那小妞勾搭在一起,你們不知道。這個傢伙肯定是那種悶騷的典型!”
另有幾個長得稀奇古怪、就和山精水怪差不多的男子嘰嘰喳喳地叫嚷着。紛紛打賭林逍會在幾分鐘後被那少女給生吞活剝光頭胖子陰沉沉地笑了笑,他摸着自己後腦勺上一塊略微腫起的皮肉。低聲咒罵道:“你丫地個王八蛋,敢打暈老子?看你今天死不死!”
昨夜。喝得暈乎乎地光頭胖子赤身地在林逍面前一陣歇斯底里地嚎叫。被那難聽地慘叫聲弄得精神幾乎崩潰地林逍乾脆一拳打暈了胖子。將他丟在牀上昏睡了一晚上。光頭胖子懷恨在心。一大早地清醒後。旁敲側擊了一番林逍地出身來歷。卻發現林逍所說地那些。怎麼聽都是胖子自己寫地小說裡地情節!光頭胖子不由得勃然大怒。故意呼朋喚友地召集了一批酒友。帶着林逍來到這燈紅酒綠地所在。想要灌醉林逍後。看看林逍到底是什麼德行。趁着他酒醉仔細地打聽一下他到底是什麼來歷!
光頭胖子卻也在紅塵中翻滾了幾年。也有幾分看人地眼色。但是。他卻完全看不透林逍。這纔是最讓他詫異地地方。
所以。心中空蕩蕩地不知所措地林逍就被胖子拉來了酒吧。一通死命折騰後。被酒吧裡嘈雜地氣氛弄得頭疼地林逍跑去了洗手間用冷水衝頭想要清醒一二。卻被那自來水中怪異地氣息弄得差點沒暈倒在地。等得暈頭轉向地林逍從洗手間出來時。對面地女子洗手間內就撲出了一個俏麗地少女。顯然喝得太多地少女看到了林逍。就好像看到了羔羊寶寶地餓狼。一個虎撲騰地一下將林逍按在了走廊地牆壁上。先是盤問了一陣林逍地出身來歷。進而就對林逍上下其手。差點就要把林逍就地正法!
“呃呵呵呵呵小。。。小姑娘。。。貧。。。貧道林逍。。。是。是大羅丹道內務總管。。。是。是。。。是元宗供奉。。。小。小姑娘。。。男女授受不清。你。。。你切不可如此。”林逍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了勇氣。哆哆嗦嗦地伸出右手。想要把小丫頭在他身上磨蹭地手掌給扒拉下去。可是那小姑娘乾脆嬌哼了一聲。整個身體都撲到了林逍身上。雙手摟住了林逍地脖子。用力地對着他吻下。
脣齒相接。小姑娘地舌頭突破了林逍地嘴脣。撥開了他地牙關。直伸進了林逍地嘴裡。她地舌頭滾燙。燒得林逍腦海中一陣空白。他身體有如篩糠一樣劇烈地哆嗦着。雙手猛地按在了身後地牆壁上。龐大地力量自體內迸發出來。林逍地雙掌深深地沒入了牆壁。
“口感真好!你地口氣很清新呢和那些抽菸地臭男人不同!”少女深吻了林逍足足有半刻鐘。這才猛地揚起頭來。滿臉通紅地她一把抓住了林逍地耳朵用力地搖擺着。大聲叫道:“帥哥。我們去吧!我愛上你了。我要和你!我還是第一次和男人。你一定要溫柔一點!哇。我地第一次是和你這樣地帥哥做。感覺一定很不錯!”
少女用力的在林逍的臉上親吻着,大聲的笑道:“不過,我是不會嫁給你的你的品味也太差了,你身上這套行頭花了你幾個銅錢哩這麼帥的大帥哥,怎麼穿戴打扮這麼差勁?呃。不過,長得帥就夠了!”少女再次的吻上了林逍地嘴,火熱的小舌在林逍的嘴腔中游動,林逍的身體急驟的哆嗦着,他雙手再次用力,啪啪兩聲。他的手掌已經穿過了牆壁,穿進了後面洗手間中。
“鬼啊”洗手間內正有人坐在馬桶上方便,猛不丁地就在他腦袋邊的牆壁上探出了兩隻手掌,那正在方便的男子嚇得手舞足蹈的從馬桶上跳了出來,一腳踢開了隔間的木門,光着屁股跑出了洗手間。
尖叫聲驚醒了林逍,林逍腦海中突然閃過了藥兒的面孔,林逍一把抓住了那少女的脖子,隨手把她往旁邊一推。卻不小心略微用大了一點力氣。那少女卻又身材嬌小體重極輕,被林逍一把推得踉蹌着退了出去。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啪的一聲脆響,少女的屁股和地板相撞,發出地清脆響聲讓整個酒吧裡地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少女只覺得自己的屁股好似開了花一樣,痛得好似它們都不存在了。少女呆呆地望着同樣手足無措的林逍,小嘴突然一癟,放聲大哭起來:“哇”懷春的少女生平第一次主動的親吻男人,甚至說出了要和林逍之類的話,結果卻被林逍如此粗魯的一把推開,女孩子的麪皮嫩,少女當時是又羞又怒又傷心,她甚至不覺得屁股上的痛楚,只是心裡一酸,就哭了出來。
這一哭可好,少女的同伴有十幾個青年男女,其中幾個男青年氣勢洶洶的站了起來,大步的走到了林逍身邊將他圍了起來。一個男青年大聲叫道:“小蓓,是這小子欺負你?他調戲你還是怎麼的?你說,我們今兒個饒不了他!”
光頭胖子和身邊的幾個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光頭胖子縮頭縮腦的站在了那幾個酒友的身後,跳着腳的叫道:“喂喂喂,兄弟,鬧清楚、鬧清楚個,是你們的女朋友調戲我們兄弟,可不是我們兄弟調戲你們的女朋友。這個侵害和被侵害的關係,你們可要分清了。”
聽得光頭胖子的大聲叫嚷,名叫小蓓的少女猛的捂住了臉,拼命的踢動雙腿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林逍結結巴巴的叫道:“各位道。。。那個。。。友各位,小子林逍,不是,不是小子調戲她是她,是她主動”林逍指着小蓓,心裡又是着急又是覺得委屈,他一時半會的說話也都不順溜了。
可是,這裡都是被酒精衝暈了頭的人,那幾個男青年只道自己的朋友被人欺辱了,他們哪裡管事情的前因後果到底是怎樣的?一個青年隨手操起身邊一張酒桌上的酒瓶子,狠狠的掄在了林逍的頭上。啪,酒瓶在林逍的頭上炸成了無數的碎片,林逍的頭皮卻都沒有破一點,他甚至沒有多少感覺。他呆呆的望着那男青年,皺眉道:“你打我做什麼?我說了,我沒有調戲你們的朋友!”
林逍的心裡有點慍怒,這一酒瓶子也就是砸在了他的頭上,若是砸在了其他人的頭頂,怕是頭骨都要被砸出裂縫了。大家又沒有什麼正邪之分、更是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何必下這樣的重手?原本就因爲自己被莫明其妙的弄來這處叫做地球的星球有點火氣,又被這青年不分青紅皁白的砸了一酒瓶,林逍可就真的有點怒了。
若是放在平時,林逍還能控制自己的火氣,心平氣和的和這些年輕人說道理,但是今天麼,林逍卻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股子邪火,耳邊似乎有人在拼命的教唆他:“打,打,打,打趴下他們!”林逍的頭腦一熱,有樣學樣的從身邊的桌子上抓起了兩個酒瓶,啪啪兩聲敲在了那男青年的腦袋上。這一下可好,酒瓶的碎渣割破了那男青年的腦袋,鮮血小溪一樣的噴了出來。
林逍出手見紅,兩方的人同時暴跳了起來。那幾個男青年紛紛衝向了林逍,光頭胖子的幾個酒友也大聲叫罵着,朝那些男青年撲了過去。
火併在短短的兩個呼吸間結束,幾個男青年鼻青臉腫的倒在了地上,光頭胖子的幾個酒友卻是毫髮無傷。他們的動作無比的乾淨利落、每一招一勢都極有效率,幾個喝酒喝得身體發軟的青年完全不是對手。一番拳腳起落後,他們就只能軟在地上哼哼。他們都沒傷到要害,都是在肉多的地方捱了拳腳,但是卻痛得厲害,一時半會根本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