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大勝,休哥帶兵趁熱打鐵長驅南下,一舉奪得祁州、深州、德州等地,才停止戰馬前進的步伐,班師回朝,時已是統和七年。
凱旋而歸,大遼的百姓對小萱更是仰慕,程度已達到舉國上下,沒有不知道這個戰無不勝的承天皇太后的人。
休哥功高,小萱心裡喜歡,於三月爲休哥舉行了入神帳行再生儀的典禮。這對休哥來說是無上的殊榮。
隆緒看着再生臺上的休哥,心裡充滿了仰慕。這一次本想有所作爲的,沒想到又讓娘擔心了。于越,早晚有一天,隆緒也要像你一樣勇猛無敵。
不久後,劉廷讓與酷暑之時出兵攻打易州,他兵多將猛,大遼許多將士都很忌憚,唯有休哥帶着人馬與其交戰在沙河,傷敵數萬不說,俘獲的輜重更不計其數。這幾次戰役打下來,休哥是越打名聲越大,宋朝是越打越心寒,沙河之戰後,數次戰役皆敗的宋軍再不敢北向。
休哥的功績人皆盡知,小萱再爲他大開入朝免拜的先例。
看着高高在上的她,休哥心裡很是激動。他從沒有想過,一個女人能給他這麼多的東西。她讓他存在的價值,在這個時代被無限的發掘、放大,她讓他的名字在契丹歷史上,成爲一個傳奇。
打那以後,只要有戰事,小萱必交休哥與斜軫處理,他們兩人總將事情處理的很好,減輕她不少的負擔。而在這些日子裡,小萱則珍惜着每一天,她用更多時間去踏遍大遼的土地。去認識這片土地上居住的人民,與韓德讓一起享受四季、享受百姓地愛戴。
時光飛逝,轉眼間三四年就過去了。這些年,大遼一片和美。百姓安居樂業。年年過節,人們都會在佛前爲他們的承天皇太后,上一柱長壽安康的香火。
統合十二年,七十五歲地室去世,小萱追封其爲尚書令。並在這位一直爲大遼兢兢業業、勤勤懇懇,治理國家的大臣陵前,送去了數百朵白色地茶花。
室大人,你是我敬重的人,這數百朵茶花代表了我的心意,就如同白茶花的花語所表達的意思那樣:你值得敬仰。無論是蕭綽還是種萱,在我地心中,你都是最值得敬仰的人。
同年七月,西北邊境居住的一些部落勾搭在一處。隱有叛亂的姿態。皇太妃蕭胡輦聞言大怒,向妹妹請求出兵平定,看着這位已兩鬢略泛白色的大姐。小萱微笑着答應了她的請求。
八月,蕭胡輦與小萱告別。姐妹二人相擁了許久。才彼此分開。
“有個好男人在身邊了,要好好珍惜現在的生活。“蕭胡輦看着小萱。做着離開前的交待。
“嗯,我懂,大姐放心,到是大姐要小心,一定要平平安安的,不要讓燕燕太過掛念。”
蕭胡輦點點頭,騎上馬,帶着三萬兵馬離開了上京。目送着大姐越走越遠,小萱也覺得身邊越來越孤單。看來,只怕真像大姐說地那樣,要好好珍惜身邊的人了。
蕭胡輦雖是女兒身,卻有着不服輸的個性。妹子將大遼治理地這麼安定,你們這些人卻還惟恐天下不亂,圖謀造反做王,好!就讓你們知道我蕭家人的厲害。帶着三萬兵馬地蕭胡輦,可真沒給蕭家丟臉,更沒讓身爲大遼皇太后地妹子臉上無光,帶着她的人馬,奔跑在西北邊境,她平定了那些企圖謀反地部族,並屯住在西北,監視着各部族的動靜。
這天無所事事的蕭胡輦,前往馬場,準備挑匹馬去草原上狂奔一番,就看見了一個長相俊美的馬奴在洗刷着馬匹。
胡輦仔細打量着那個馬奴,雖然他衣衫襤褸,眉目間卻俊逸無比,脣紅齒白。更難得的是他雖這付俊秀相貌,身材卻健壯的很,透過那絲絲縷縷的破衣衫,隱約可見他強健的肌肉。
看着他,胡輦心神動盪不已。她原本少女嫁給齊王,無奈齊王死的早,使正值青春的她早早便守了寡。儘管妹子暗示她早些找個可心的人物,可是獨守空閨數十年,她身邊一直沒有出現稱心的人。本已淡漠的心,在見到這個奴隸後,竟然再度燃燒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走到馬奴身邊,蕭胡輦問道。
那馬奴忽聞身後有人問話,不覺一驚,回頭一看是皇太妃,嚇得跪倒在地,說道:“回皇太妃的話,我叫達藍阿鉢。”
看着達藍阿鉢跪在地上害怕、驚慌的俊美容顏,胡輦心裡更是喜歡的不行,於是淡淡說了句:“晚上梳洗乾淨後,到我的大帳中來。”然後轉身離去。
“是!”
達藍阿鉢偷偷看向胡輦離去的背影,心中驚歎道:原來這個貴婦人,就是我大遼堂堂皇太妃。聽說她帶兵駐紮在這裡,我原以爲她是個老的滿面皺紋、滿頭白髮的婆婆,沒想到竟是這麼高傲、優雅的女人。
站起身,阿鉢繼續認真清洗着馬匹,心裡卻將那句:晚上梳洗乾淨,到我大帳中來的話,記得死死的。入夜,清洗乾淨的阿鉢,換了套整潔、破洞少些的衣服,前往皇太妃的大帳。在大帳外,他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攔,就被一個婢女帶進蕭胡輦的大帳。
大帳內,胡輦長髮垂至腰際,羅衫輕解,隱隱看得見白皙光潔的皮膚,在燭火一明一暗的照射下,她渾身散發着誘人的氣息。
看了眼婢女,胡輦揮了揮手,將她逐出大帳,然後起身打量起這個英俊的馬奴。達藍阿鉢也在偷看着胡輦,時不時的擡頭看下胡輦敞開的領口,然後又迅速羞怯的低下頭顱。他的一舉一動,每一個眼神全被胡輦瞧在眼中,胡輦的心被蕩的很高,有種飄至雲霄的感覺。
“侍寢。”
沒有別的話,胡輦只說出這兩個字,就緩緩走向自己的大牀,將身上的衣衫盡數褪去,坐在牀上隨手放下帳子。
這一幕,看的阿鉢目瞪口呆,尤其是那具還從未生育過,異常豐滿的女人,看的他是魂飛魄散。
他就一直在那裡呆站着。
“你想在那裡站一夜嗎?”帳裡傳出一句微微慍怒的聲音。
搖搖頭,阿鉢開始脫着自己的衣衫。怕自己的身軀污了她聖潔的眼,他轉身背朝大牀脫着衣服。他羞澀、膽怯的模樣,引得帳內的胡輦輕聲一笑。達藍阿鉢脫光衣服,先是尷尬的回頭看了眼帳子,然後以雙手緊捂下體向大牀走去。
掀開帳子,看着看向自己的蕭胡輦,達藍忙低頭輕喊:“皇太妃。”
真是個笨人!胡輦心裡暗叫,眼裡卻滿是痛惜之意。
“你不上來嗎?”胡輦問道。
達藍聞言,緊張的用雙眼巡視了下大帳,又將胡輦從頭至腳看了一遍,飛快的爬上牀。雙膝跪在牀上,他卻什麼也不敢做,依舊是手捂下體,尷尬的看着蕭胡輦。
“你不會侍寢嗎?”蕭胡輦嬌嗔一聲,隨即躺倒在牀上又補了一句:“真是個笨人。”
“會!”
阿鉢答完,再顧不得羞澀、膽怯,壓向蕭胡輦光潔的軀體。
“嚶嚀”一聲嗲叫,多年來沒有男人疼愛的蕭胡輦,在異性的體壓下,不自覺的叫出了聲,這一聲嗲叫直叫的阿鉢骨肉酥軟,血脈賁張,再顧不得什麼身份、地位,緊摟着蕭胡輦與她一同品味九天之上的愉悅。
歡愛不知道是何時停止的,似乎是黎明前,兩人才進入夢鄉。這一夜,身爲皇太妃的蕭胡輦,再次感受到了愛的滋潤,而身爲馬奴的達藍阿鉢,則在蕭胡輦的身上拼命索求。尋思到帳外已是黎明,達藍阿鉢停止了自己的動作,戀戀不捨的再次在她胸前抓揉一番,然後等着她隨時開口將他趕出大帳的話語。只是她一直都沒說,阿鉢只好倚在她的身邊,繼續的等。白天的勞作,與夜晚的激情,很快就讓他的眼皮耷拉了下來,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