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裡的稻苗已經長到一尺來高了, 長勢很是喜人。我們三個很有成就感。經常結伴前往田邊視察。
這一日,我們又前往視察,發現田埂邊居然有一隻小小的鵪鶉, 左右的搖擺着, 又柔又弱, 看得我母性大發。決定撿回去自己餵養。
可是不管我用什麼辦法都喂東西給它吃, 它都不吃。我甚至還對着它唱兒歌, 跳小鴨子舞,它都不理我。
我感到很沮喪,如果繼續留着它, 它很快就會餓死,最後只好又把它放回了撿到它的地方。
放了小鵪鶉後, 我的心情就一直不好。三少看我這樣, 於是說要再去山裡抓一隻漂亮的鳥給我玩。我不想要, 我怕到時候被我玩死。我已經不像以前一樣對生命那麼漠視了。就算是鳥也是生命,所以不能允許自己隨便玩弄。
一張俊臉放大在眼前, 一臉的哀怨。
“你怎麼了?”
“我覺得我在你眼裡還不如那隻鵪鶉。”某三少哀怨的說。
“怎麼會,你重要很多好不好。”我繼續有氣無力。
“可你從來沒有對着我唱歌,也沒有餵我吃東西。”
瀑布汗!
“你會自己吃東西呀,爲什麼要我喂呢?”
“那你可以唱歌給我聽哪。”
“我唱得全的歌不多,每一首裡都只會一兩句比較經典的。記得最全的也只有幾首兒歌了。”
“那你就唱兒歌吧。”
“可你明明不是兒童了好不好, 你比我都高這麼多了, 我對着你唱兒歌好奇怪吧。” 繼續飆汗中!
“我還是不如鵪鶉!”
“好吧, 我唱就是了!”真受不了, 他平時不是這個樣子啊, 一直都挺大男人的,今天怎麼突然改變戲路?哪根筋答錯了吧。
“門前大橋下游過一羣鴨, 快來快來數一數二、四、六、七八……”我無奈的,有氣無力的唱着。
才唱了幾句,發現某人滿臉通紅,再一觀察發現是憋笑憋的!
居然敢玩我!打死你!
某隻剛剛還說自己不如鵪鶉的壞鳥人居然被我打,還笑得很大聲。然後輕輕的抓住我的手。一臉脈脈含情的看着我。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眼中的深情淹沒了。
шωш¤Tтkan¤¢〇
然後感覺有溫熱的東西在舔我的脣。輕輕的磨。然後是兩隻手輕輕的撫摸我的臉。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躲得不知去向了。這個死東西,居然敢吃老孃豆腐!看我不打死他!
可是剛剛爲什麼我沒有害怕?而且還有一點點享受!
我以最快的速度衝出去找二少,可是他不知道又去了哪裡出診。算了,找到了他怎麼說?告訴他三少吻了我?他會有什麼反應?還是告訴他我的病又好了一點點?算了,都別說了吧,這種事怎麼說得出口。
自從桃色事件發生後,某三少就如偷了腥的貓一樣,經常一個人偷偷的笑,他以爲他很隱密,但其實我跟二少經常一邊觀察他,一邊用眼神交流:這人瘋了!
而且他算是徹底的決定改變戲路了,以前那個少俠型的帥男一去不復返。完全以小白兔或者小鵪鶉的形象出現在我面前。
動不動就扭一下小腰,嘴裡發出奇怪的撒嬌聲,好像要奶吃的孩子。真是太惡寒了。
可我就是拒絕不了這種人,是不是我母愛太氾濫了?
只要他一“嗯~~”我就什麼事都依他了。
他嚐到甜頭後更加的變本加厲,整天就差牽着我的裙腳叫媽媽了。
二少早就受不了他這個樣子了,一見到他出現就竄得比兔子還快,堅決表示不要跟他同時出現。
對此我也很無奈,曾經無數次的教育某三少:“你已經長大了,怎麼能這個樣子呢?這樣會找不到老婆的。”
“我明明比你小嘛!”超惡寒!可他說的也確實是事實。
“可你以前明明還要我叫你哥啊。”
“那是以前,現在不要。”某三少非常堅決的表示自己的立場。
太可怕了,這是受了什麼刺激了?我和二少經過多番的排查原因,都沒有找到具體是什麼刺激了他,讓他變得娘成這樣!
二少問他吧,他就惡狠狠的瞪他。他一瞪吧,二少還挺高興,意思是他其實是正常的,只有對着我的時候纔不正常。
那原因是出在我身上了?我什麼時候刺激他了?
想來想去只有那個算不得吻的吻了。
我某天找個機會偷偷的跟二少說了這事。二少神情很複雜,但是明顯的有欣喜。而且他好像一副明瞭的樣子,但也不跟我說。只是從此再不過問三少‘娘’我的事了。我由原來還有二少可以傾訴變成了只能單人作戰。越來越拿某三少沒有辦法。
而且越跟他相處,我就越是覺得想要掐他,打他,甚至虐待他。這可不是個好現象,我什麼時候變成御女和虐待狂了?
我很恐慌的把這種可怕的想法告訴二少,可二少只是紅着臉把頭轉向一邊,不看我。
是這兩個人都不正常了,還是我不正常?
某天,那隻大鵪鶉又在我面前扭着我的手,奶聲奶氣的要我給他洗臉。我真是要瘋了!
抓住他的臉,左右的一陣亂掐。掐得他狂叫,可是我聽着怎麼像是很享受,像□□似的?!這個□□的傢伙!我受不了了,敗下陣來。可是不給他洗,他就還是老樣子在那扭,只好給他趕緊洗完。打發他出去。他出去後,我一個坐在屋裡,心還是砰砰的狂跳,臉紅的不像樣子。天哪!這是怎麼啦?天氣太熱了嗎?爲什麼我血液流動得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