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雪妖月最強的殺招……瞬殺,沒有直接命中獅鷲的要害,就是爲了接下來的事情,關於暗影有許多的謎團,蕭易必須要解開這個迷才行。
暗影當中的人沒有見過蕭易,先前蕭易遇到暗影一些成員,很是愉快的將這些人都變成了死人,所以關於蕭易的信息,除了首長和一些特定的人員之外,應該是不知道這些。
首長那邊自然不會泄露自己的信息,目前蕭易擔心的是,在暗影的背後,似乎有一雙眼睛在盯着自己一樣,上一次的失敗,就是最好的證明,原本是一次機密的行動,可是卻不知道爲什麼,行動被暴露出去。
暗影一些普通人員,自然是不會知道這些信息,可是獅鷲就不一定了,他是暗影之中五位主要成員之一,所以關於內部的一些機密消息,獅鷲定然是知道一些。
“你是什麼人,爲何要對暗影的信息如此感興趣?”
獅鷲問了一句道,蕭易抓着軍刺,刺向獅鷲手臂的關節處,頓時獅鷲疼的慘叫幾聲,大口大口喘着氣。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其他的不需要你來廢話。”
蕭易說道,獅鷲此刻雖然不知道站在面前的是什麼樣的對手,可是從這些表現上來推測,八成就是華夏的那個神秘組織。
暗影的內部當中,曾經就有人警告過,暗影當中的人員,挑釁特種部隊是一個重大的錯誤,但是比這個更加嚴重的事情,就是千萬不要去招惹華夏的那股神秘力量,否則這等於是在引火燒身。
“哈哈……原來華夏的那股神秘力量,已經盯上我們了,雖然我輸給了你,但是想要撬開我的嘴巴,那是不可能的。”
“是嗎?我喜歡你這種脾氣的人!”
蕭易手中軍刺繼續刺入,從關節的位置穿透,然後軍刺來回轉動幾下。
轉動的軍刺,發出沙沙的聲響,軍刺的刀刃,在颳着骨頭的表面,這樣的疼痛不是誰都能忍受下來的,就算是獅鷲這樣有骨頭的人,也是渾身冒汗不斷的慘叫着。
“你……該死的東西,你殺了我吧!”
“殺你太便宜你了,不管你今天說還是不說,下場都是死,只不過若是我心情好點,或許會給你一個痛快。”
蕭易面對獅鷲,完全就是一個劊子手一樣,沒有任何的感情,只有冷血和殺戮,這樣才能填上蕭易心裡的那一道仇恨的傷口。
“不管你怎麼做,我都不會說出任何的消息,別在這裡癡心妄想了。”
“很好,不愧是皇家特種兵的精英。”
手中的軍刺,切斷關節上連接的肌肉,猛然間用力向下一劃,獅鷲一條手臂生生就這樣被切割下來,掉在了地上。
血就像是水流一樣,從傷口的位置噴涌而出,不過不用擔心馬上就會失血過多而死,蕭易已經做了止血的工作,封住了主要的血脈,在兩個小時之內,獅鷲是死不了的。
“啊……該死的你竟然敢這樣對我,上帝是不會饒了你的。”
“可笑,你這種人竟然還是信教徒,只可惜你們的上帝,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的作用,如果有上帝的話,你這種人早就下地獄了!”
這樣的話對蕭易來說沒有任何的作用,拆掉了獅鷲一隻胳膊,只剩下了半截臂骨掛在那裡,蕭易繼續剛纔的提問。
“暗影的背後,究竟有什麼樣的幕後支持,所謂的五位暗影成員,除了你之外,剩下的四個人是誰?”
獅鷲疼的眼淚都掉下來,緊緊的咬着牙關,長這麼大還從來沒受到過這樣的折磨,簡直就是生不如死一樣,沒想過自己也會有這樣的一天。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哈哈……辛辛苦苦最後不會從我這裡得到任何的信息。”
蕭易很是有耐性,對方是皇家特種部隊訓練出來的人,嘴巴的確是很嚴實,不像先前遇到的一些人一樣,隨隨便便就開口了。
“我佩服你的骨氣,不過我有的是時間陪你耗下去,在華夏有一種古老的刑法,叫做凌遲,凌遲的意思就是一個罪行太嚴重的人,會被拉到行刑的地方,脫掉身上的衣服,然後灌入白酒,等酒精開始發揮作用的時候,這時候行刑的人,會用一把鋒利的尖刀,一點一點割掉這個人身上的皮肉。”
獅鷲心裡微微有些發寒,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手段,之前獅鷲對別人用的懲罰,相比較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一樣,這樣的懲罰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
“開始的幾刀不會有影響,只是會出血而已,眼皮鼻子嘴脣還有耳朵,漸漸的就是身上的皮膚和肌肉,要是你的命大一些的話,可以看到自己身上的肉一點點被割下來,露出自己的骨頭。”
“不……這是魔鬼的做法,上帝不會饒恕的。”
“我說了上帝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的作用,在我們華夏,有一個大太監忍受了三千多刀,你應該不會輸給一個太監,太監的意思你懂嗎?”
蕭易和獅鷲說道,這會兒天稍微亮了一些,雪原中凌晨的四點,天開始露出一些亮光,等到四點半的時候,就已經是黎明時分。
依稀可以看到站在面前的人影,蕭易的臉上鮮血混合着泥土,看不清到底是一張什麼樣的臉,只是能夠感覺到,此刻面前這個人的表情,應該是有多麼陰冷。
“好像你不太懂太監的意思,那麼我先把你變成一個太監再說。”
蕭易手起刀落,手中的軍刺朝着獅鷲胯下一挑,獅鷲根本就沒反應過來,下一秒嘴裡說了兩個字。
“我懂……”
“抱歉……晚了一點。”
軍刺正好刺穿獅鷲胯下的位置,鋒利的刀刃,削鐵如泥一般,不文明之物,就這樣被蕭易一刀切下來。
面對獅鷲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仁慈,相對來說蕭易的手段,比起獅鷲還算是慈悲一些,獅鷲也不會想到,自己會有今天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