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那是誰?”看清他眼中的不屑,鍾離佑陽心中的那股恨意更勝,這個時候他沒有必要說謊,可是,不是他,那兇手到底是誰?他們不是需要蘇家女子的血纔可以拿到軒轅神劍嗎?
“我怎麼知道是誰,說不定是鬼少那小子呢!你又不是沒見到她那股陰毒的模樣。”
“鬼少。”
……
提到鬼少,所有人神色一變,這一切,說到底,鬼少的嫌疑最深不是嗎?因爲似乎她對這裡很瞭解,還有對得到軒轅神劍也很瞭解,她知道的事情似乎也很多,連他們不知道的她也知道。可是,現在鬼少生死不明,提到鬼少又能做什麼。
“不准你污衊我們尊主,卑鄙小人。”指着霧長老,蛇殺露出了怒氣,一切都是因爲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不然他們尊主也不會掉入什麼深淵,也不會生死不明。說是什麼名門正派,比他們這些邪魔歪道還要令人不齒,果然他們尊主一直都是對的,這些什麼個名門正派不過都是一些僞面君子罷了。
“污衊?她的名聲還需要我來污衊嗎?人人都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誰知道她做了多少令人唾棄的事情。哼,你們是那臭小子的得力手下,等一下我得到了軒轅神劍,就先用你們來祭劍。”想起了鬼少處處和自己作對,霧長老本來大好的心情一下子陰沉下來,看着音殺,蛇殺幻殺三人露出了無盡的殺氣,想着用他們來祭劍一定是再好不過的。
“你敢。”幻殺冷冷的看着他,亦是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竟然敢在和他交手的時候偷襲他們尊主,這個仇他不報回來,心中那口惡氣就不能平。
“幻殺,不可以。”蛇殺拉住幻殺,不讓他輕舉妄動,現在還不是時機,他們要等。
音殺亦是看向幻殺,只是淡淡的搖頭,什麼都不說,意思是阻止。
“你看我敢不敢,現在我就將軒轅神劍取出來,你們等着給你們那個無能的尊主陪葬吧!她現在可是在黃泉路上等着你們下去陪她的。”猖狂的轉身,看着軒轅神劍,霧長老得意的笑着,軒轅神劍離他是怎麼的接近唾手可得,只要他一拿到軒轅神劍,就可以殺光這裡所有的人,就可以一統天下,只要得到了軒轅神劍,管他什麼無寒門長老,他便是這個天下的主宰,只有他可以去命令別人,再也沒有人可以來命令他,現在,軒轅神劍是他的了。
霧長老走得越近,包圍着軒轅神劍的光柱便散發着一層一層的金色的光芒,那金色的光芒是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頻繁,似乎,軒轅神劍也在激動着,似乎,它也在期盼着自己的出世。
軒轅神劍,誰主天下?
到底,軒轅神劍的出世會是怎樣一個新時代的誕生,沒有人會知道,可是,離知道的那一天已經不遠了。
路,一但踏上,就再也沒有回頭的機會。
“喲,老
傢伙,你說誰給誰陪葬呢?”清越的,帶着一絲冷意,一絲戲弄,一絲邪肆的聲音破空而來。
所有人心中一驚,轉身,看向那個逆光而來的人,心中,除去欣喜還有許多許多說不清的情愫。
她,一身華貴的絳紅色華服,繡着墨色的麒麟圖案趴在肩頭,每每看到都令人懷疑那麒麟要咬斷她的脖子,飲下她的鮮血。一張妖孽無雙的容顏勾勒着邪肆的笑容,此時此刻,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他們覺得這個人是多麼的像帝兮癡。
然,看到那雙一模一樣的鳳眸之後便清醒過來,如今的鬼少眼神冰冷,一片清明,哪裡會是帝兮癡,如今的帝兮癡都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情況了。再說,帝兮癡的眼神從來不會是冰冷的,而鬼少的眼神,似乎從來都是冰冷的。
“怎麼,看到本尊沒死,你們都十分的失望吧?”站在所有人十步開在,如王者歸來,君臨天下一般,帶着一種俯視的目光打量着所有人。
“尊主,真的是尊主,我就知道,尊主是不會有事的。”回過神來的蛇殺喜極而泣,眼睛一刻也不想要離開這個人。
幻殺與音殺雖然沒有什麼表示,可是那眼神卻是真真切切的告訴了別人,他們同樣是有多擔心。
“沒事就好。”獨孤羨淡笑,眼裡的擔憂總算是放了下來。
“讓你擔心了。”看向獨孤羨,鬼少鳳眸中多了一份欣慰,幸好還來得及,還有時間,雖然不多了,可是對她來說已經足夠了。
“鬼少,這不可能,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我明明親眼看到你掉入深淵的,你不可能還活着的,這絕對不可能。”看到鬼少的出現,霧長老不願意相信,這軒轅神劍都快到手了,卻沒想到鬼少來了個黃雀在後,他怎麼可能接受。
“那還真要好好的感謝你呢!不然本尊就不會明白一些事情。”看着大受打擊的霧長老,鬼少覺得有些好笑,不就是她沒死嗎。他有必要這樣大驚小怪的?
“鬼少,竟然你沒死,那我就讓你在死一次,喝。”霧長老面目猙獰,手中凝聚玄氣,大喝一聲,便發動攻擊。
如今局勢明顯,就只有他和鬼少是對手,只要鬼少死了,所有人都不是他的對手,殺了鬼少,軒轅神劍依舊還是他的,他不需要擔心什麼。
可是,接下來所看到的一幕卻讓他有些無法承受,因爲鬼少就定定的站在那裡,一步也不曾離開過,面帶着邪肆的笑容,看得他心慌。下一秒,擋住他攻擊的人竟然會是音殺,蛇殺還有幻殺三人,他們三人同時發功,將他的玄氣化整爲零,還將他給打傷了。
“噗……”倒地,吐血,霧長老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們,其他人亦是同樣的表情。爲什麼他們可以運行真氣,難道他們沒有中毒,可是不可能啊!他們同樣的吐了黑血的。
“怎麼可能,你們不是中毒了嗎?你們怎麼可能運行真氣
?”從地上站起來,霧長老一直搖頭,這樣的打擊,對於他來說太大,因爲先前他還自信滿滿的,可是現在他們的眼神告訴他,一切都是因爲他自己眼神不好,看走眼了。
“中毒?”似想到了什麼最可笑的事情,蛇殺笑得有些放肆,看向霧長老,染上了憐憫的目光,“老頭子,你啊!千不該,萬不該下毒的,下毒就算了,你更不應該去流雲閣找毒藥,去了流雲閣也就算了,可是你拿什麼不好,爲什麼非要拿紫紗呢?你拿了紫紗就算了,可是啊!你沒什麼要用在我們身上?嘖嘖嘖……紫紗是沒有解藥,流雲閣說得也沒有錯,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忘了我們是鳳天魔殿的人,區區一個小小的紫紗,對我們鳳天魔殿算的了什麼?”
“你什麼意思?”聽到蛇殺這一番話,除了音殺,幻殺和鬼少三人明白,其他人一概不清楚,都十分好奇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知道流雲閣的老底,也算你有些本事,可是,流雲閣的主人,怕是你不知道的吧?”玩弄手上的小蛇,勾勒出妖媚的笑容,看着霧長老,那輕蔑的眼神和剛剛霧長老看他們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或許,這就叫做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霧長老倒黴了。
揚着邪惡的笑容,鬼少雙手抱胸,樂得看霧長老從高高的天堂摔到地獄是什麼樣的表情和感受,更加好奇他知道真想之後會做出一些什麼令人貽笑大方的蠢事來。
“流雲閣的主人?”關於流雲閣的主人,那只是一個傳說,傳說流雲閣的主人神龍見首不見尾,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一丁半點的事情,關於他的性別,年齡,家世,背景,都是一無所知,流雲閣的主人成了一個最神秘的傳說,和天下第一絕樓,飛雪閣還有玉花樓的主人一樣,被人們傳說着,卻誰也沒有見過他們。
天下第一絕樓,飛雪閣和流雲閣的主人人們都在懷疑是同一個主人,可是,沒有人能拿出證據來,這事,也就不了了之,沒想到如今還會有人提及流雲閣的主人,倒是令人疑惑,到底,誰纔是流雲閣的主人。能把流雲閣隱藏得如此隱秘,這個人的手段當是了得,說不定,這背後還能牽引出什麼驚天的大秘密也說不定。
“對,就是流雲閣的主人,說出來怕嚇死你啊!”惡狠狠的嚇唬着霧長老,蛇殺拿捏好了分寸,看向鬼少,見鬼少並沒有反對她說出來的意思,膽子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會逗人了。
只見霧長老滿臉的着急,一副恨不得將流雲閣主人碎屍萬段的樣子,“他到底是誰?”
看他如此着急的模樣,在看其他人一副深思的模樣,蛇殺勾勒着紅脣,緩緩說道:“夜帝。”
“夜帝!”僅僅兩個字,說出來驚到了多少人。
誰能想到,流雲閣的主人竟然會是夜帝!
關於夜帝,十三年就存在了,和天下第一絕樓,飛雪閣,流雲閣崛起的時間完全吻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