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帝兮癡不慌不忙的打開小金扇,扇啊扇!顯得一臉的飄飄欲仙,感情是怕人們不知道她玉樹臨風似的。
“仙尊是什麼的人,本質上不說,就說傳聞,那可是了不得的。相貌上,有着天下第一美男的稱呼也不算過分,人品上,有着天下第一好人的稱呼也不算過分,身份上,有着天下第一,第一,第一……”第一了半天,帝兮癡是在想不出來,打算直接跳過去,“第一什麼本王暫時沒想到,改天在告訴你們。”
本來她說得好好的,突然來了個跳過的橋段,惹得人們一臉黑線,如今,怎麼看怎麼覺得她的話聽着不靠譜了呢!
“總而言之,仙尊是可以用全天下美好的詞去形容的,他要相貌有相貌,天下他認第二漂亮,絕對沒人敢說第一。要人品有人品,這不用他認,人人都承認他是天下第一好人。要錢有錢,想想琉璃神殿就算沒有去收錢,也有人將錢大把大把的往裡送,能不有錢嗎?要權也有權,在想想,琉璃神殿是什麼地方,權力與金錢的大本營啊!誰人不將琉璃神殿當神一樣貢着,所以,權力算什麼?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要天上的月亮,沒人敢不給,要天下的美女,沒人不主動投懷送抱,要……”說到這裡,帝兮癡說得滔滔不絕,好像事先背過臺詞一樣。而當事人,卻滿臉的黑線,怎麼感覺她不是在誇他,的而是在諷刺他一般?
不光光當事人滿臉黑線,其他人亦是同樣的心態,心想,王爺,您開外掛了吧!不然怎麼連氣都不喘一口就說了怎麼一大堆?
“逍遙王,說正事,說正事,這些美好的描繪詞我們以後在慢慢討論,現在重要的是在說案子。”
“本王現在說的就是正事,你搗什麼亂,閉嘴,滾一邊去。”轉身,用小金扇指着大理寺的官,手一動,小金扇合起來,虛空劃過大理寺的官的嘴,在把小金扇指向最涼快的地方,意思是那裡涼快那裡去。
大理寺的官識相的用手捂着嘴巴,跑到帝兮癡所指的方向去,多麼聽話的好官啊!
大理寺的官默默淚流:導演,你虐待我,小心我上報朝廷,誅你九族。
“話說,既然仙尊怎麼優秀,死者會愛慕仙尊無可厚非,咦!姐姐,你爲什麼說死者不可能會喜歡仙尊?對了,你還說她不配,如果她不配,那誰才配?你嗎?”收回小金扇,又開始慢條斯理的說着,說到後面,揚起了燦爛的笑容看着帝沐瑤。
她的話將所有的矛頭都引向了帝沐瑤,突然,一個答案在心中油然而生,可是,怎麼可能?很快,人們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我……我……”面對這個問題,帝沐瑤猶豫了,緊緊的咬着嘴脣,無力去回答。
“姐姐猶豫了,那便是不喜歡仙尊對不對?因爲仙尊過於優秀,姐姐不好當面否定,我懂的。”見她如此,帝兮癡笑得更
加的燦爛,好像真相就是這樣的。
帝沐瑤不喜歡後傾檸……
“不。”心意被人否定,帝沐瑤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我喜歡傾檸哥哥,喜歡很久了,比你還要久,你……”話到此,帝沐瑤頓了住,因爲,她看到了帝兮癡得逞的笑意。
所有的人都不可思議的看着她,似乎,發現了一個多麼令人不可思議的秘密,就像是什麼不能見光的秘密被人晾出來了,在傷口上撒了一把鹽一樣,令人難受,恥辱。
“姐姐喜歡仙尊很久了,比本王還要久?”帝兮癡低頭深思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突然奇怪的看着她,“本王什麼時候喜歡過仙尊了?”對於失去了所有記憶的帝兮癡來說,她從來都不記得自己喜歡過後傾檸。
可是,聽到她這樣問,不知道爲什麼,後傾檸的心口莫名的疼痛起來,有些難受,爲什麼呢!明明他自己也沒有喜歡過帝兮癡的不是嗎?而且,對他來說,也許,並沒有勇氣去喜歡一個比自己不知道要小很多的少年啊!
聽到帝兮癡這樣說,其他人多多少少臉色有些不對勁,他們明白,帝兮癡和後傾檸都不記得了,這樣說着,他們兩個人什麼感覺都沒有,可是他們卻知道,這種事情,他們怎麼可能心平氣和的去面對?
對於這些個兒女的愛恨情仇,帝天瀟只能說是一場孽緣啊!都不知道他上輩子是做錯了什麼,這輩子要惹上這些個兒女,這樣不讓人省心。
“你……”面對帝兮癡,帝沐瑤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面對了,看着她是多麼的無邪,可是,這些話是她一步一步引誘着她說出來的,什麼時候,帝兮癡也變得怎麼可怕了?
“本王如何?”收起小金扇,雙手抱胸,一副看戲的模樣。他們每個人都是戲中的一個,沒人觀看,便只能她當觀衆了,當一個觀衆,去看看那些跳樑小醜最後是如何自取滅亡的。
“所以,死者喜歡仙尊,九小姐也喜歡仙尊,就……就……”這種誰說話誰就是找死的節奏的時候,大理寺的官竟然敢站出來說話,勇氣可嘉,勇氣可嘉。
“閉嘴。”帝兮癡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帶着警告性,再次鄭重警告他在不閉嘴就死定了。
大理寺的官默默的蹲牆角去,爲什麼他躺着也能中槍啊!他不過是一個官,不過是擔心案子,不過是想明白裡面的真相而已,這樣也有罪嗎?
“帝沐瑤,到如今你還不肯說實話嗎?”如同一個清官,滿腔正義的看着兇手,可以大義滅親,不畏強暴。帝兮癡這樣,倒是像極了一個爲民伸張正義的王爺。
可是,她真的是真心爲民伸張正義,大義滅親的嗎?這件案子,她爲什麼無緣無故的要參與進來?如今,她是怎麼認定了兇手就是帝沐瑤的?她怎麼做,是爲了私慾,還是爲了什麼?
“住嘴,你不
要在這裡污衊我女兒,我女兒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你別以爲攀上了高枝,就可以在這裡爲所欲爲,除非我死,不然,我不准你污衊我女兒半句不是。”作爲一個母親,木笑衣攔在了帝沐瑤面前,像所有母親一樣,維護着,保護着自己的女兒,可是,她忘了,站在她眼前的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揚着燦爛的笑容,帝兮癡涼涼的說着,“是嗎?原來孃親大人是怎麼了解自己的女兒的啊!”
“孃親。”帝沐瑤從木笑衣身後走出來,微微一笑,“沒事的,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孃親不要擔心。”看着帝兮癡,又是一派的倔強,“我是喜歡傾檸哥哥那又怎麼樣,可是,這不代表什麼,你又憑什麼指證是我殺死的她,難道就因爲我喜歡傾檸哥哥,所以她的死就一定與我有關嗎?如你所說,傾檸哥哥怎麼優秀,喜歡他的人多了去了,你爲什麼不說是其他人,而說是我?十一弟,我們之間,你又爲什麼要這樣處處相逼?當着父親母親們的面,還當着所有長兄長姐的面,你就不可以留一些情面嗎?你這樣,讓他們怎麼做人?”她字字珠璣,咄咄逼人的指責着帝兮癡的不是,用身爲人姐的身份去痛心疾首的指責着帝兮癡,將她的苛刻全部說了出來。
帝兮癡的所作所爲,着實實過分了些,所以,當帝沐瑤指責帝兮癡的不是的時候,帝家的人,沒有一個人說話,他們能說什麼。帝兮癡與帝沐瑤,兩個都不能幫,不然,這便不僅僅只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不合了。
“其實,表弟只是在說出真相而已,沒有故意要污衊表姐的不是嗎?”一直默默聽着他們說的鳳雨兒弱弱的說了一句,儘管聲音十分的小,可是,在這種情況下,足夠人們聽得真真切切的了。
頓時,人們又將目光放到了鳳雨兒身上,很是詫異,最爲詫異的是帝漓晴,她的女兒如何她最清楚不過,這種時候,一般來說,她只會默默的看着不說話不是嗎?因爲膽怯。可是,鳳雨兒竟然發表了意見,還是按着自己的想法來發表的,看來,帝兮癡對她的影響力很大啊!竟然可以讓鳳雨兒勇敢一次。
帝兮癡輕笑,看着鳳雨兒,有些不一樣,這個表姐,已經變得有自己的主見了。
“死者死於南疆的毒蠱,是不是你做的本王不知道,不過,現在,本王已經知道了。”收起燦爛的笑容,帝兮癡一派風輕雲淡的說着,似乎,不管他人怎麼看自己都不在乎一般。“因爲知道死者喜歡仙尊,所以,你先是看似不經意的和死者說話,然後,你說了一些令死者爲難的話,最後,你將毒蠱交給了死者,讓死者做出選擇。不經意間,你又告訴死者,仙尊會出現在天下第一絕樓,所以,死者便來到了天下第一絕樓,便也死在了天下第一絕樓。姐姐,一切你都做得很好,可是你忘了處理自己自己的手,便註定了會敗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