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瑤上午風風火火的回陶灣村,下午就拖家帶口的又來了,先帶着她娘去秀樓轉了轉,現在的秀樓經營的可是有模有樣的,他們繡的東西也賣的非常好。
然後把她娘安置到林家了,已經是吃飯時間了,林淵還不在家不過韓姑姑回來了,他們就一起吃了個晚飯。
吃過飯之後韓姑姑陪着劉氏聊天,葉青瑤和段紹祁去找蘇氏了,昨天陶安生被打成那樣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陶安生被打成這樣蘇氏也非常氣惱,但是想想後來的事情她也只能慶幸了,畢竟有些人不是他們能得罪的。
葉青瑤來他們直接到大廳裡面說話了,有些事情陶安生不知道的好。
“這次逃走的鄉紳有封家的,不過都是一些一般的地,我估計他們是僞造了收益了。”蘇映畫十分凝重的說。
葉青瑤點了點頭:“繼續盯着封家,這種地頭蛇不是一時半會就會倒的。”
“恩,我覺得這次打安生的事兒和錢家關係應該不大,現在錢公子和錢夫人鬧的厲害,根本就沒時間管我們。”蘇氏對這件事十分狐疑。
“應該就是錢家管家做的,其中的關係你也不用知道了。”葉青瑤有些無奈的說:“我家裡也出了一點事兒,所以安排我娘來看着秀樓,不過你也得想想辦法看着我娘。”
蘇氏無奈的扶額:“估計也就大小姐能應付得了二夫人。”
葉青瑤也是見招拆招慢慢磨練出來的:“你就捧着她,然後再嚇嚇她,我娘你還不瞭解嗎。”
“那到時候出了問題你可別生氣。”蘇氏把醜話說到前面。
葉青瑤想了想,她也真預料不到自己釀能出什麼問題:“你就不能不讓出問題嗎?”
“我努力。”蘇氏只能這樣答應。
從蘇氏這裡出去已經不早了,晚上涼意上來街上沒多少人,葉青瑤和段紹祁慢慢的走着。
“雖然是一個黑暗的家庭,偏偏又不怎麼腐朽。”葉青瑤有些無奈的說:“雖然性情都不怎麼好,但是經營守家都還不錯,敲動這麼一個家庭,還真有點難啊。”
“你在分析封家的人?”段紹祁聽着葉青瑤說的沒頭沒尾的話。
“是啊。”葉青瑤幾分無奈的說:“這次是讓他們損失了一點,但是那點損失封家肯定不放在眼裡。”
“你是這麼想的。”段紹祁笑了起來:“估計肯定是被許了什麼好處,所以他們才這樣做的,若是到時候沒有補償,應該也算不小的損失。”
葉青瑤點了點頭:“他們就這麼靠着田產收租,也沒有一個敗家的,我要下手也很難啊。”
“你可不是一個會輕易沮喪的人啊。”段紹祁看着她。
“總會有辦法的。”葉青瑤笑了起來。
葉青瑤問及那些之前租種土地的佃戶的事情,騰子驕還真沒想好,之前說僱傭這些人種地的,騰子驕還沒想到一個合適的章程。
“當長工僱傭了吧。”葉青瑤直接說。
“可是量太大啊,土地又分散,怎麼給他們安排住的地方?”騰子驕覺得麻煩。
一般長工都是和主家住在一起的,騰子驕現在的情況還真不允許這樣,到時候免不了到處奔波着去管束那些長工。
“用佃戶的方式用長工就好了。”葉青瑤簡單的說:“怎麼住他們自己說的算,地怎麼種你說的算,不同的是佃戶按照收成的餘糧獲利,而我們是按照長工給他們工錢,若是土地面積大的地方,他們自己也可以成一個村落。”
段紹祁思想了一下:“這樣也行?那就這樣辦吧。”
這樣僱傭的人生活也有保障了,到時候也不會出現那麼多流民,按照葉青瑤的標準種地,收成就算不翻一倍,翻個七成還是有的,這樣雙方都獲利。
“那中河村被收了土地的佃戶你打算怎麼安排?”葉青瑤這才問到。
“中河村十之八九都是佃戶,就算是沒有被收的地,地好像也不租給那個佃戶了,我安排不了那麼多人啊。”騰子驕十分爲難的說。
“爲什麼?”葉青瑤奇怪的看着騰子驕。
“難道你沒有發現那些耕地沒有秋播嗎?”騰子驕看着葉青瑤:“朝廷政令是良田兩年不耕種着,官府可以收回,現在只是一季不種,我也沒有辦法啊。”
葉青瑤微微皺眉:“這裡春天會有凍雨,秋播的莊稼收成非常低,所以有些人就選擇了不秋播。”
“哦。”騰子驕點頭:“那我就更沒法說什麼了。”
中河村大部分都是良田,騰子驕這次收的中河村的土地也有一部分是良田,但是大部分是二等良田。
“我說中河村的人怎麼那麼着急,原來完全沒有生路了。”葉青瑤苦笑了一下說。
“怎麼?”
“之前就有人找問我要不要長工,我以爲你收了那麼多地肯定會有安排也就沒有回覆他們,現在竟然直接找到鍾明靳頭上了,鍾明靳昨天還去看了看。”葉青瑤簡單的說。
“你現在不是要大量的長工嗎,能安排一點是一點吧。”騰子驕看着葉青瑤。
“行。”葉青瑤也沒有推脫,反正現在她真的需要人手。
安排完了這些事情段紹祁和葉青瑤就回陶灣村了,家裡事情還很多呢。
“把你娘安排到城裡了,李小滿他們是不是該回來了?”段紹祁看到他們的房子就問到。
“先不讓他們回來吧。”葉青瑤搖頭,人越多越麻煩,誰知道江晴柔會起什麼幺蛾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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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太子府,原本太子應該住的宮中的,而且宮中也有太子的宮殿,但是皇上身強體壯,太子現在也不學習政務,於是皇上許他在宮外有了太子府。
不過這個也是羣臣認爲太子可能不會繼承皇位的原因。
“你說什麼?”太子抓着鄭全的領子:“爲什麼這麼長時間了才說?”
“屬下也是才知道的,四皇子去衢城並不是爲了那兩個人的試卷,而是一開始就安排好的。”鄭全有些慌張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