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影月吃過飯後,正在懶洋洋的看着書,月琴拿出在他空間裡的水果剝給他吃,秀兒就盤腿就在身邊感受道法。這生活到也安詳和諧,可惜很快就有人來打擾了。
不是李老闆,而是何局長,張影月看到一身禮服的何局長,呵呵笑道:“你那個範紅手下可不是一般的厲害,厲害啊,如果不是腦袋一根筋,應該前途無量啊!”
何局長呵呵笑道:“她可是我們局裡一朵花,身手又好,只是受了點刺激,所以纔會變成這樣,還懇請神醫順便提攜提攜啊!”
張影月微笑着點點頭,心裡卻罵道:孃的,我說怎麼感覺不對,看到有個人威脅月琴拔槍就上,原來是腦袋有問題啊。不過看她那嚴肅的神色,應該是受了不小的刺激,合着這何局長還是想要他來治療這個什麼心理問題。
張影月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一個麻煩,帶在身邊慢慢的治療,那得等到什麼時候才治得好。另一個辦法直接抹除那一部分記憶,這個最直接,也最容易,但是也易產生後遺症。
見張影月應了下來,何局長立刻歡快的說:“神醫,我們在外面等您,這次聚會,可以算總理恢復後半公開的發佈會。”
張影月管你什麼會,參加只是爲了圖個開心而已,秀兒見識不多,歷練也少,多一些這樣的聚會,以她現在的能力,多見識見識也是件好事。
張影月看着秀兒和月琴換好禮服走了出來,眼睛都看直了,那個明珠掛墜對其他人有效,哪怕是得風道長、翁中之流的人都看不透,但對張影月來說,這個東西可以直接忽略。
一件粉紅的高領禮服,把月琴的身軀包裹着嚴實,下襬顯得高貴而華麗,束緊而略顯自然的上半身,緊緊貼月琴的身體上,把瘦小的蠻腰和高聳的雙峰明顯的襯托了出來。加上月琴一副癡迷的看着張影月,眼神裡充滿了電光,讓張影月一陣迷戀。
秀兒一身潔白高貴的禮服,加上她那聖潔的氣質,臉上再掛着可愛的笑容,張影月只能用此人只應天上有來形容了。一把拉過秀兒,在她那嬌嫩的臉上重重的親上一口,臉皮由於極富彈性,親過之後,秀兒的一個微顫,更是勾起張影月心頭一陣激盪。
“好了,走吧,再不走,我可要動手把你們給吃了!”張影月滿意的說道。
月琴鼻孔哼道:“今天便宜你了,看我們打扮得這麼漂亮,全給你一個人。”
張影月雙手攤開,說道:“你們在外人面前是很一般,但是看看我,比你們還差,那我不是更得去自卑一下了。”
帶着兩女走到外面,何局長和那個叫龍隊,還有範紅和劉芬正在外面等着。看到張影月走出來,何局長立刻迎上來,恭敬的說:“神醫,還請這邊走。”
張影月點點頭,範紅和劉芬這一打扮出來,那是非同一般啊。她們穿着可比月琴和秀兒開放多了,月琴是不想給其他的臭男人看自己的身體,秀兒是有點膽怯,可範紅和劉芬沒有這方面的顧忌了。生活在首都的她們,有的時候還會參加不少的聚會,看到一個個女子穿得雙峰都快露在外面了,她們如果穿得極其保守,也太大煞風景了。
走了幾個彎,看到李老闆親自站在門口迎接,張影月微微一笑,跟着李老闆走了進。看來這個李老闆身份也不簡單,不過那是他的事,和張影月扯不上半點關係,他能力再大,也跟張影月無關,現在元神已經接近完全恢復,就算讓張影月把老天捅個窟窿出來他都不會有半點害怕之意。
想到上次從金山觀裡要來的煉心丹,張影月心頭萬分得意,有了這個,飛昇的事可以說是十拿九穩的事了。
走進會場,月琴看着一個個女的,就差點把衣服拉到肚雞眼去了,這個天氣在首都不算什麼太熱吧,甚至還有點冷,不過這些小姐一個個身體健康得很,甚至有幾個,看上去就掛了幾根絲,也不怕掉了,等下要裸奔回去了。
張影月觀察的是這個,月琴和秀兒卻是在打量有多少美女,看着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甚至還有幾個長得極其靚麗。月琴小聲的對秀兒說:“秀兒,我們把掛墜給屏蔽了吧。”
秀兒呵呵笑道:“月琴姐姐,影月哥哥不是那樣的人!”
月琴臉一紅,不依的說道:“我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算了,不屏蔽就不屏蔽吧。”
很快一個小型的新聞發佈會就開始了,張影月對這個可沒興趣,帶着月琴和秀兒就到處逛着,月琴不時的教秀兒一些注意的動作,以及一些禮儀方面的問題。
張影月手上開始拿着一杯紅酒,但是才嚐了一口,他立刻就把紅酒給倒掉了,那東西哪裡是人喝的。喝過了花酒之後,張影月對些酒是沒點興趣了,把紅酒倒掉,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從空間裡拿出一瓶花酒,然後自斟自飲。當然,秀兒和月琴的酒杯裡,也是景月山莊的美酒。
李老闆應酬比較多,早就不知所蹤了,何局長事情不少,也去關心一下會場的安全問題。張影月幾人就這樣閒聊閒逛的到處走着,突然前面一個人擋住他的路,語氣略帶命令的說:“不錯,你這酒挺香的,拿過來給我試試!”
張影月臉上還是微笑,看着這個身材比他高大,健壯,穿上禮服更顯得帥氣的男子說道:“呵呵,這是我私人的酒,就不對外供應了。”
跟那個男子一起閒聊的幾個人驚訝的看着張影月,私人的酒?
張影月也不羅嗦,說完就徑直帶着秀兒和月琴往其他地方走去,理都不理已經驚呆了的幾個富家子弟。
轉了一個角,秀兒因爲走得太快,突然往前面的張影月身上撞去。張影月趕緊一把摟住秀兒,聳聳肩,說道:“看來今天還是要惹點事出來,只是不知道誰這麼跟我們有緣呢!”
“呵呵,老公,還有你怕的人啊!”月琴望着張影月打趣道。
張影月捏了捏她的鼻子,呵呵笑道:“你老公會有什麼怕的。”突然心頭一動,驚訝的說道:“不是她吧!”
月琴和秀兒不明白的問道:“她?誰啊?”
張影月聳聳肩,看着前面一個移動的堡壘說道:“你們轉頭就知道了。”
月琴和秀兒轉頭一看,同時一聲驚呼:“哇!”
張影月雙手摟着月琴和秀兒,也不管是不是在大庭廣衆之下,嗖的一聲就離開了原地,出現在人隻影單的後院。這裡已經做好了迎賓準備,但是客人現在都在前面閒聊,或者聽新聞發佈會,這裡人還是算比較少的。
月琴拍拍胸口,連喘幾口氣,說道:“老公,怎麼會碰到她啊,太恐怖了。”
張影月聳聳肩,無奈的說:“你問我我問誰,我可不是神哈,就算是神,什麼都算着,那又有什麼意思。”
秀兒點點頭,說道:“老公,這人太恐怖了,我們早點回去吧。”
張影月呵呵笑道:“急什麼,既然來了,就帶你好好玩一下,要回去我們隨時可以回去。這後面不是沒什麼人嗎,我們就到這裡看看他們準備的宴會吧。”
月琴心頭也放了下來,說道:“是啊,秀兒,我們就再玩一下吧,剛纔那女人只看到我們一眼,我們這樣跑過來,她們頂多已經自己眼花了。何況她們也不一定就看清楚我們了,我們看看他們的宴會,然後到山莊,我們也擺一擺這樣的勝宴。”
宴會裡的吃喝並不怎麼樣,但是排場那是十足啊,如果用山莊的食物擺出來,那可是要口味有口味,要手藝有手藝,月琴可指望秀兒再來個大展手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