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和月琴臉一紅,纔想起自己看得到他們,他們看不到自己。
張影月給她們施展了一個避塵道法,然後意念一動,外面大廳的門就打開了。
原來幾個保鏢等到早上都沒等到自己的公子回來,頓時緊張了,房間裡的監視器也全不起作用了。等到上午十點的時候,他們再也熬不住了,紛紛聯繫自己的顧主,把情況彙報一下。
李老闆聽說自己的兒子跑到張影月這裡來鬧事,心頭頓時怒火滔天。如果那個神醫發了怒,那是沒人能保得住他的啊,聽完幾個保鏢的彙報,李老闆差點就想當場殺了這幾個保鏢算了。如果自己的兒子真的強姦了那兩個女的,後果不堪設想啊,哪怕是整個家族受到牽連,都不是什麼誇張的事。
孟局長聽說自己的兒子在首都賓館出了意外,現在被困出不來,還有其他幾個高官的兒子,連首都稅務所王所長也在,立刻打電話邀請其他幾個官員,迅速趕到這裡來。畢竟王所長也在,問題再怎麼樣,也出不到他兒子頭上吧。
李老闆心裡怨恨無比,趕緊派人到總統套房來救人,再怎麼樣,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要救還得救。可到了總統套房門口,那是無論用什麼辦法,都打不開門,折騰了半天,只好聯絡何局長,把情況婉轉的彙報了一下,同時不停的求情。
何局長一聽,以爲是李老闆的兒子跟着幾個人去找張神醫尋事,也應下來會妥善解決這件事的。畢竟是張影月的事,何局長親自帶着人出現在首都賓館裡,然後對幾個保鏢進行了調查,當得到李申幾個人真正的目的之後,何局長勃然大怒。這還得了,這下事情大了,幾個人居然要去強暴神醫的兩個夫人,還想打神醫出氣。
事情立刻彙報到了中央,嚴總理在張影月的救助下,已經完全恢復了健康,而主席吃了幾副張影月開的藥,整個人感覺年輕了十幾歲。一聽到這個情況,再想想得風道長對張影月的客氣程度,張影月背後可是站着整個修道界啊。修道界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的生死在他們那裡看得非常的淡,要是因此引起修道界跟國家作對,那就好看了。
此事非常緊急,本來正在處理H國刺殺事件的總理立刻趕了過來,不光爲了自己,就是爲了國家,這事就千萬不能出半點差錯和意外啊。
結果整個賓館就被戒了嚴,然後一羣全副武裝的特警包圍了整個賓館和總統套房,哪怕一隻螞蟻路過,都要檢查一番。幾個早早趕過來的高官看到這陣勢,也知道問題大了,不是什麼兒子被困的小事。但是已經過來了,要出去可就難了,還不如在這裡看結果,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影月這把門一打開,總理首先滿臉怒火的衝了進來,身邊的保鏢迅速搶在前面。眼前的情況立刻讓他們大驚,七個前來滋事的人,全都五法八門的躺在地上,身上就穿了一條,還用鮮紅的大字寫着:壞人。
特警迅速走到他們面前,一一檢查,然後報告:“首長,他們只是昏迷。”
總理皺着眉頭,對何局長說:“帶下去調查,然後給一份詳細的報告給我,此事不管牽扯到誰,徹查下去。”
孟局長小心的開口道:“總理!”
嚴總理還沒等他開口,直接說道:“不用羅嗦,凡是跟這件事有關係的,絕不留情。平常蛀蟲多了,這次我倒看看能拔出多少蛀蟲出來,不管他是誰,只要犯了錯誤,不改的就滾蛋,不要佔着位置害人。”
何局長小心的瞄着真發火的總理,示意手下把人帶下去,這下事情真的鬧大了,估計這幾個人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
李老闆看着自己的兒子被帶走,雖然非常憤怒,但是半聲不敢吭出來。總理現在正在火頭上,自己還是老實點等結果吧,不要來個火上澆油了。心裡更恨這個小子,什麼都沒搞清楚,以爲這人沒什麼勢力,不過是HZ過來一個有錢人而已,就如此囂張,能讓何局長那麼恭敬,能是什麼軟角色嗎?自己那個耳光打輕了啊,還得打重點,沒把兒子打清醒,這下害了他啊。
李老闆還不知道,正因爲那一個耳光,李申纔會暴跳着要報仇。不過也不是一定的,畢竟京城少爺被欺負了,誰知道他們會怎麼做呢?
幾個人帶走了,這裡的事情還沒完,嚴總理吩咐道:“小標,你現在帶人把外面的監視器全給拆了。”
一個保鏢立刻點頭,接過何局長手下遞過來的探測器開始尋找監視器進行拆除。嚴總理走到臥房處,清了清嗓子,輕輕敲了三下門,喊道:“神醫,嚴國強求見。”
孟局長几個高官看到這情況,都傻了。什麼人能讓嚴總理這麼客氣,這麼小心,這麼尊敬。本來還想用其他辦法把兒子救出來,這一下可讓他們心裡涼了一大截。
何局長望着他們,無奈的聳聳肩,他也沒辦法,職責所在。
看到何局長的反應,其他幾個人眼裡又有了一絲希望,最少這個何局長還知道里面那個人的身份,那麼事後趕緊打聽出來,然後好對症下藥,救出兒子。
張影月見秀兒和月琴都準備好了,讓她們把掛墜的功能屏蔽了,微笑的打開門,緩步走了出來。
總統套房本來就是非常的高貴,但是這三個人一走出來,頓時一種逼人的高貴直襲衆人而來。秀兒那聖潔之氣,任何人都不敢與之對視,月琴那高貴華麗的神情,讓所有人都感覺自己矮上了三分。
嚴總理輕輕擦了擦汗,天吶,以前還沒見過,這一見就嚇了一跳。見過那麼多國家元首,見過無數的大人物,見過世界上傳聞最爲高貴華麗的夫人。但是見到張神醫這兩個夫人,自己還從未感覺到如此緊張過。
張影月微微笑道:“不知道嚴總理找我有何事啊?”
嚴總理趕緊低下腦袋,不敢再看,其他反應敏捷的,也迅速低下頭,同時咳聲頓起。一些人立刻從癡迷中醒來,紛紛低下腦袋不敢直視月琴和秀兒。
“神醫,我是代表黨和中央對這次事件向您道歉,還請您原諒。”
張影月呵呵笑道:“沒什麼,看你神色依舊陰晦之氣濃密,又要出遠門吧。呵呵,我隨身也沒帶什麼好東西,就送你一塊玉吧,十天之後,你捏碎了它,到時候我來看你。”
嚴總理趕緊接過玉片,說道:“一定,一定,到時候我一定隆重歡迎。”
張影月望着後面的人說:“呵呵,你們到時候記得提醒總理吧,十天之後,記得捏碎玉片。好了,沒事我也該裡離開這裡了,在首都也玩了不少的時日,就不在這裡耽擱了。”
張影月話剛剛說完,人就消失不見了,房間裡再看不到他半分影子,京城一行,也鬧得夠多了。以後有機會,大家還會見面,沒緣分,不見也沒關係。至於京城一行惹下的後事,自然有人處理,雖然他沒看着,想必肯定不會跟他想的差太遠,否則這個總理就不會是一個這麼好的總理了。
“影月哥哥,我們現在是在哪裡啊?”秀兒緊緊抱着張影月,不解的問道。
月琴咯咯笑道:“秀兒妹妹,還要問,老公不是說過了嗎,去大草原。這次我們可以好好玩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