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影月抓藥的時候,古月琴眉頭鎖得更緊,因爲那手法是極其熟練。
把藥遞給小野,說道:“煎藥,慢火燉,一個時辰後取。把藥放着煎好,然後進來。”看着三名醫生和那名家屬都呆在外面,笑道:“你們也進來看看吧,能學多少就看你們的造化,同時也放心一點。”
走進手術室,這裡除了一張牀以外,什麼都沒有。別說什麼檢測設備,連個手術燈都沒有,只是和外面一樣,頂上一寫照明燈而已。
美豔的古月琴額頭都皺到了一團,看得小野他們都爲之心疼。
шшш¸ttκд n¸C 〇 她暗想:這樣的條件也能把要死的人救回來,那麼這個人的醫術,已經可以用起死回生來形容了。雖然不是古今第一人,絕對是現時代中醫的佼佼者。而用一天的時間治好這樣的病人,那隻能用鬼斧神工來評價了。
其他兩個醫生看來也應該好學之人,在進入手術室之後,也不再盯古月琴,而是盯着張影月的動作,他們也想看看,這種情況下,如何用中醫把一個病危的人救回來。
張影月不知何時手上多了一把銀針,也不脫病人的衣服,捏起一根銀針,緩慢的找準每個穴位,口裡還輕輕的念出來,這當然是念給四個徒弟聽。
只是四個徒弟並不太懂,可古月琴和另外兩個醫生懂啊,這一連串的穴位裡,居然包括了所有的死穴,就是說所有的死穴全部被銀針紮了一遍。
時間飛快的流失,一個時辰之後,張影月準確的把銀針扎完,然後對小野說:“把外面的藥端來,餵給他服下。”
本來食用東西非常爲難的病人,這時候居然能順利的把藥喝下去,也真的神了,藥才下肚,那人突然大喊:“痛死了。痛。”
那聲音之洪亮,絕非一個病危的人能發出來的,美豔的古月琴眉頭已然張開,目瞪口呆的,已經不知道怎麼思考了,這也太詭異了,根本就不符合現代醫學常識。
張影月甩甩手,說:“你們可以看着,但是千萬別碰他的身體。”然後對四個徒弟說:“你們跟我出來。”
家屬趕緊跟出來問:“醫生,我老公怎麼樣,怎麼樣了?”
“你坐在外面休息兩個小時,不要打擾我,我給他再煎一副藥,就沒事了。這段時間裡,你可以去準備錢了。”
那家屬聽到這話,立刻歡天喜地的走了出去,準備錢,那就是說沒事了。
古月琴跟兩名醫師圍着病人觀察,病人已經發出了低沉有力的呼吸聲,哪裡還像一個剛剛病危的人。口角往外流着淤血,身體上插滿了銀針,表示他仍然是個病人。
“師兄,你們怎麼看?”
其中一個戴眼睛的嘆息道:“如果這是真的,那麼醫學界將引起巨大的變革,中醫將引領醫學界。”
另一個搖頭說:“我接觸過中醫,那些穴位任何一個都是死穴,以這樣的深度,哪一個我都不敢下手。”
古月琴暗自苦笑:爺爺,真被你說中了,有收穫,而且還很是很大的收穫。
再看了一會還是沒有收穫,古月琴跟兩個醫師走出來看外面的他們在幹什麼。越看越驚訝,外面那個神奇的醫生,正在教幾位徒弟認藥,連最普通的中藥,都是在一一介紹。
古月琴美目一轉,鍼灸暫時還學不會,那麼那副藥方總能拿到吧。她小心的靠近小野,低聲問道:“您好!我能看看剛纔那個藥方嗎?”
一道清香從小野的鼻中直傳心頭,聞到這氣味,他已經被迷得昏昏沉沉的,吞了吞口水說:“我跟着藥一起煎了。”
這個是張影月傳出來的,凡是他開的藥,給出的任何東西都是藥的一份子,包括包藥的紙,如果上面寫着字,也包括上面的字。
煎了?連砂紙一起煎?古月琴現在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還是早上沒睡醒。
等一個時辰,另一副藥已經好了,小野又進去把藥餵給病人喝下去。家屬已經回來時氣喘吁吁的,已經坐了一個小時,見小野走進去喂藥,趕緊跟進去看。
古月琴見主治大夫沒動,想留在外面,可又忍不住想進去看看,另外兩個醫生看她的態度行動。
進來之後,病人正好喝完藥躺下,突然病人暴吼一聲:“爽啊。”然後雙手撐着病牀一坐而起。
家屬看着躺了幾年的丈夫突然好了,幸喜的眼淚立刻流了下來,就要撲上去來個擁抱。許明突然喝道:“停,他身上現在都是銀針,要抱等一下抱。還有,現在你是能動了,但必須躺在病牀上,直到整個治療過程完畢爲止。”
古月琴和跟她一起來的醫生,現在只想直接昏過去就好了,希望這是在做夢,她已經無法理解這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如果中醫的鍼灸真的有這麼神奇,哪裡還需要什麼西醫,什麼病扎幾針就好了。
古月琴還想看看治療過程還有什麼沒完,在病人和老婆一番哭述後,許明和孔傑兩個大漢已經把病人推了出來。
病人躺在病牀上感激的說道:“醫生,大恩不言謝,我王大勇這輩子都忘不了您的恩情。”
張影月笑道:“不用感激我,等你完成治療的最後一道流程,你就沒這麼感激了。”
王大勇豪爽的說:“醫生,你放心動手吧,我王大勇已經算是在閻王殿走過一遭的人,還有什麼放不下的。”
美豔的古月琴見他們把最後一道過程說得如此嚴重,更是好奇,到底是怎麼,難道現在王大勇的病好的還只是表面,真正的治療還在後面嗎?
張影月突然嚴肅的說道:“最後一道流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