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影月坐上車後,立刻指揮衛朝往某個方向開。衛朝對這個城市那是非常的熟悉,很快就開車找到了師父要去的地方。
最後他們在一家造紙廠前停下,張影月靠着強橫道是把秀兒找到,當然法力消耗也十分巨大。他冷冷的對衛朝說:“進去,救人。”
衛朝下車走到廠門口,運足功力,一腳把大門踢開。碩大的兩扇鐵門,就在他的一腳之下,倒塌在地,發出巨大的響聲。
門口的保安看到了,見他們有正門不走,上來就把大鐵門給踢翻,明顯就是來找茬的。可他們仔細掂量一下,自己還是沒鐵門厲害,縮了縮腦袋,不敢吭半句。
張影月徑直朝一個房間裡走去,而且速度越走越快,衛朝全力都跟不上,芊芊才勉強跟上來,月琴就更不要說了。
張影月直接走向一幢宿舍房,看到樓梯也不走,直接就飛上二樓,人還未至,聲音先響,一聲驚天怒吼:“受死。”
雙手結印,一股龐大的元氣直逼而出,芊芊跟在後面,遠遠的被彈飛出去。離得稍微遠點的衛朝,也是寸步難行。知道這是師父怒氣橫生髮出了威力,在氣勢消掉之後,趕緊跟上去。
等他們找到師父的時候,張影月正一臉漠然的抱着鄭秀在一個房間裡。鄭秀的衣服已經被扯開,上身只剩下,正死死的抱着張影月放聲痛哭,頭髮凌亂,身上傷痕累累。看起來經過了激烈的反抗,這副模樣,看得芊芊和月琴都眼淚直掉。
房間裡卻無一物,就地上掉了一層的灰土。原來緊急的時候,張影月見秀兒馬上就要被扯掉衣物,頓時怒吼,施展寂滅,整個房間內除了秀兒以外,所有的東西全部歸爲塵土。
等他們都來了,秀兒大聲嚎哭變成了低聲抽泣,把頭埋在張影月的懷裡,死死的抱着他,衛朝趕緊脫下衣服給秀兒蓋上,張影月淡淡的說:“我們回去。”
本來想讓芊芊抱着秀兒,可秀兒怎麼都不肯鬆手。張影月微微笑着搖頭,然後橫抱起秀兒,往車上走去。
月琴看到自己的愛人抱着別的女孩子,卻生不出半點氣,只是覺得張影月不該抱她,可心裡又沒有什麼半點芥蒂。
回到山莊,月琴見自己幫不上半點忙,張影月也只顧着秀兒,帶着一股子醋勁,黯然回家。張影月也沒留一下,眼睛裡,只有受傷的秀兒。
小野老實的跪在大廳裡,見師父抱着妹妹回來,眼裡滿是欣喜和擔憂,卻苦於師父在場,不敢開口詢問。
芊芊過去小聲的:“你妹妹沒事,師父及時趕到,救回來了。”
張影月盯着小野,語氣極其嚴厲的說:“這次你妹妹差點出事,你要負全部責任。爲了給予懲戒,你擔負起景月山莊的一切安全問題,景月山莊的人要再有任何差池,拿你是問。滾吧。”
聽到妹妹沒事,小野那顆懸掛的心終於落下來了。這次張影月給的任務那可以說大,也可以說小。全山莊安全問題,那就是所有人的安全。如果他們都不出去,當然不會有什麼危險,可一旦走出山莊,走出保安公司,那就說不定了。
小野下山之後,想起師父給的命令,腦袋就大了。
苦笑的問衛朝:“朝哥,這怎麼負責啊?”
衛朝攤攤手,笑道:“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反正師父的意思,就是山莊裡的人要是再出事,那就拿你是問。師父還沒怎麼罰過人,我也不知道這算哪個等級的。”
小野可是連續被罰了兩次,一次是在衛生局,那可是記憶尤新,另一次是在診所,大家一起受罰。可沒一次有這麼嚴厲的,只好苦笑着說:“我乾脆把壞人全乾掉得了,我再厲害,也不可能分成那麼多分身啊。現在保安公司那45個小孩全算景月山莊的人,以後出去了,累死我也保護不過來啊。”
衛朝打趣道:“你怎麼知道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小野眼露兇光的說:“那我看誰敢出來混,就做掉誰。”
衛朝哈哈大笑:“得了吧,就你那樣,估計到時候不用老天收你,師父第一個收了你。”
小野苦笑道:“那我怎麼辦啊,要不問師父修煉那個什麼分身術,我分個幾十個分身,或者上百個分身,跟在他們後面,你看怎麼樣。”
衛朝笑得更厲害,秀兒沒事,大家心情都很好。最後小野皺着眉頭,略帶認真的說:“朝哥,你看要不我們把HZ的黑道給整合了,以後誰有點風吹草動的,只要有對我們山莊不利的,我們也能第一時間知道。”
如果是以前,衛朝肯定說他講大話,但是現在以他們的能力來說,這個方法確實可行。而且一個保安公司,也會跟黑道沾上一點關係,還不如自己乾脆把本地的黑道整合了,師父以後有什麼事,也方便點。
於是一個黑道‘統一’大計,就從他們兩人的討論開始了,HZ黑道迎來了一次革命性的變革。這也是張影月入世以來,影響社會這個大團體的第一件極具轟動的事。
他們商量得起勁,張影月這裡可不輕鬆,秀兒還是不肯鬆開,她已經屬於半睡眠狀態,難道自己就這樣抱一晚上。而且今天大家都不在山莊裡,孤男寡女的兩人這樣抱着一晚上,難免不會有點什麼事。這時候再喊別人上山,已是不行。
又不想鄭母知道,所以不能再下山喊許明他們上來。
望着還未離開的芊芊,張影月開口求助:“芊芊,今天你留在山莊裡陪我吧。”
芊芊無所謂的笑笑,點頭應下。
晚飯芊芊湊合着做了點,張影月沒吃,就芊芊填了點肚皮。
到了晚上,秀兒還是不鬆手,張影月只好抱着秀兒來到她的房間裡,他跟芊芊坐在牀邊,只等秀兒抱累了鬆手之後,就把她放在牀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