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影月的起牀氣,可是夠大的,反正沒到他自己起牀的時間,他是不會起來的。
任憑別人如何催促,他一動不動,如果急了,瞪你一眼,讓你心裡憋屈半天。可他醒來之後,一個微微的笑容,能趕走你所有的怒火。所以趕他起牀,那是自找沒趣。
還好牀夠大,張影月躺在一邊,也不耽誤她。月琴見麗麗居然能自己站起來,然後把那塊布剪下來。不知道是麗麗的身體好很多,還是張影月有偏心,反正心裡不是個滋味。每次讓他盡興的時候,自己都得在牀上躺半天才能勉強站起來。
月琴眼睛突然一轉,嘿嘿一笑,偷偷的鑽進被窩裡,讓麗麗躺在一邊休息,她靠着張影月躺下去。看到他沉睡的樣子,她不由得一陣癡迷。也正因爲這樣,所以她沒有看到張影月嘴角的一絲暗笑。
月琴望着他的臉,甜甜的睡意,她慢慢的把嘴湊過去。突然,張影月環手一抱,月琴立刻壓在他的身上,同時他那莖根死死的頂住了她。麗麗正在一邊看着,月琴立刻羞紅了美臉。
可惜張影月並不就此放過她,眼睛還是閉上的,把她往另一邊一放,雙手靈巧的活動起來,月琴趕緊阻攔,可惜她的阻攔對張影月來說有用嗎?很快一隻白嫩嫩的小綿羊就縮在了他的面前,月琴已經目瞪口呆了,在麗麗面前剝成這個樣子,那還怎麼見人啊。
沒想到麗麗倒是極懂事,見月琴那羞樣,嫣然一笑,把上衣也跟着脫掉。張影月這才睜開眼睛,哈哈笑道:“好哇,你居然想偷偷爬到我的牀上來,還脫光衣服,你想幹什麼啊。”
月琴猛錘他的胸膛,這下可不分輕重,大聲責罵:“羞死人了,好哇,原來你是在裝睡,虧我還想來關心一下你呢!”
張影月哈哈大笑,手往兩邊一擁,看着左右兩邊分別躺着一個絕色大美人,沒想到前世別人大富大貴才能享受到的福氣,現在他也能享受到了,原來當老爺,是那麼爽的事,他笑完又笑。
麗麗和月琴卻是一臉的擔憂,影月他不是哪裡發毛病了吧。
“老公,你沒事吧!”麗麗擔憂的問。
什麼?聽麗麗纔跟影月上牀就喊老公了,月琴立刻跟着賭氣的喊道:“老公,你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吧。”
張影月見她們兩的模樣,一雙手分別撥弄着兩顆紫紅葡萄,兩人的臉開始慢慢泛紅,輕輕拍打他的手臂。張影月雙手玩弄着兩個滑膩柔嫩,極富彈性的酥胸,感慨的說:“我只是得意自己有這麼好的命運而已,我張影月何德何能,居然能有你們兩個這樣的絕色美女做老婆,此生無憾也。”
月琴嗔罵:“什麼此生無憾,呸,呸,呸。”
“呵呵。”張影月得意的笑了笑,吐氣說道:“好了,我希望你們兩個,以後能和睦相處,要知道,我們是一家人。我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們,沒有別的親人了,你們就是我的親人,是我守護的對象,也可以說,是我以後修道的意義。”
張影月突然感覺自己感悟了什麼,可靈光一閃而過,他並未抓住機會進行心境的晉升。
月琴和麗麗互相望了一眼,聽到影月煽情的話語,重重的點下頭。
三人又在牀上折騰了一下,這次張影月的對手是月琴,昨晚他並未盡興,這時候算是捎帶的補償。可纔開始,就聽芊芊在外高聲喊道:“師父,外面有個女人找你。”
幾人的動作啞然而止,月琴點頭說道:“好哇,原來你在外面還有女人!”
張影月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連續猛烈攻擊,讓月琴嬌聲不止,最後軟躺在牀上,口裡得意的說:“看你還敢不敢胡言亂語,以後再胡言亂語,再行家法。”
給自己身上灑上一點避塵法之後,在月琴的伺候下,張影月穿好衣服才走出房間。房子裡就剩下麗麗跟月琴躺在牀上,兩人對視一陣,然後同時大聲歡笑,其中的味道跟原因,也只有她們自己纔會明白。
見到所謂的女人之後,張影月一陣頭痛,來人愕然就是何燕。她手上提着一個箱子,穿着普通的便服,很是隨意,在別人眼裡,卻有另一種風味。邊上站在許明,本想上前牽着她走進山莊,可何燕猛的把手一甩,張影月無奈的把陣法撤去,把何燕請進山莊。
可看到那一臉冷酷的臉色,張影月把秀兒喊出來招呼,然後自己轉到後院去看兩個老婆。
許明見到秀兒那前衛的穿着,眼珠都快瞪出來了,轉着秀兒圍了半圈,最後問:“你真是秀兒?”
秀兒好笑的說:“怎麼,不像嗎?”
許明連忙點頭,又搖頭。
秀兒沒有理他,而是跟何燕交流起來,等她明白何燕的來意之後,嘴巴驚得老大,無奈的說:“我去稟報師父吧,這事還得他拿主意,我可做不了主。”
張影月正在房間裡給兩個老婆恢復元氣,聽到秀兒在外面叫喚,這時候她們已經穿好了衣服,於是便讓秀兒走進來。
秀兒大概的把何燕的來意說出來,張影月大跌眼球,連帶着月琴都在一邊哼哼的哼着。
還好麗麗上前來幫他說話了:“姐姐,這其實也不能怪老公,當時那個何燕情況真的很危急,如果不是老公出手啊,她是絕對死定了。”
月琴拉了拉麗麗,帶着恨恨的說:“你別幫他說話,他這人你還不瞭解,那時候開診所的時候,他一天就只救一個人,哪怕別人要病死在他面前,他都視而不見,如果不是沒安好心,會花那麼大力氣去救一個女人。”
張影月哭笑不得,拉着她們的手,笑道:“我們還是出去看看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