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浪費了我一整晚的時間,卻什麼也得不到。”我嘆了一口氣,苦笑着答道。
“爲什麼?難道你沒有對付烈暇?” 琬晶皺眉疑問道。雖然我沒有說明,但其實衆女早就清楚我肯定不會放過烈暇,只不過因爲清楚我的心意,沒有在秀芳面前揭穿罷了。
“當然不,這人以後將不會在出現,已經從這個世上完完全全的消失。”我淡淡的說道,就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接着纔將我跟蹤烈暇,接着聽到他和楊虛彥、榮嬌嬌談話的內容說了出來,不過卻沒有說出我解決烈暇的詳細情形,因爲過程比較血腥,影響我在衆女心中的形像就不好了。
“那你又說毫無所獲?”衆女又是奇怪道。
“唉!得到一本根本看不懂的東西,你們說有什麼用?”我將疑似《御盡萬法根源智經》的那本書拿了出來。君婥接過後,其她幾女也湊頭過去觀看。
“這不是波斯的文字嗎?”一看見書中的文字,翎子立刻就說道。和我的推測不謀而合。
“真的?那你懂嗎?”我興奮道。
“不懂,只是因爲曾經見過,所以知道。” 翎子搖頭道,讓我立刻從‘天堂’跌回到‘地獄’。
“那就還是沒有任何作用咯!”我聳了聳肩,失望的說道。
“當然不,你怎麼聰明一世、愚笨一時,將這書帶回去牧場讓魯師看看不就行了嗎?他或者懂得波斯的文字也不一定。” 紅拂笑着提醒道。
“對,怎麼我就想不到呢?那這書君婥你幫我收好吧!”我一拍腦袋,醒悟道。我怎麼就忘記了魯妙子呢!
“知道自己有多笨了吧?還虧你常說自己如何如何聰明絕頂呢!”衆女捂嘴嬌笑道。
“我有說過這話嗎?”我哭笑不得道。
“好了,我們不管你了,現在時間這樣晚,要回房間休息了。” 君婥露出一個沒好氣的表情,站起身子道。
“嘿嘿!對,我們快回去房間。”我不懷好意的笑道,讓衆女都是臉上一紅。
“你不要想碰我們,沈落雁可也住在園中。”那想到衆女互相望了一眼後,卻異口同聲的說道。
“啊?”我愕然道。
“總之就這樣,你自己找個房間睡。”衆女都給了我一個大白眼後道。
“不是吧?這樣殘忍對我?慾火焚身可是會走火入魔的。”我‘哀叫’道。
“難道你就不能點正經話嗎?想碰我們,一是離開洛陽回牧場,二是你快點收了沈落雁。”衆女不再離我,紛紛離座走向內堂,走在最後的君瑜卻低聲向我說道。
我纔想到衆女原來是面嫩,不想被讓沈落雁知道我和她們行房、避免尷尬。
“篤!篤!篤!”第二天一大早,屋外的庭院中響起一陣木杖觸地的聲音。“靠!誰這樣早來吵嚷。”我昨晚不但晚睡,而且因爲慾求不滿,弄得我臨早上才睡得着,正蔽了一肚子火,誰不知死活敢來找死。
我穿好衣服跑出房外,只見庭園中正站着一位白髮斑斑,眼睛被眼皮半掩着,像是已經失明,臉上佈滿深深的皺紋,但卻貴族派頭十足的佝僂老婦人。她身穿黑袍,外被白綢罩衫,前額聳突,兩頰深陷,而奇怪地膚色卻在蒼白中透出一種不屬於她那年紀的粉紅色。手上更拿着一把碧玉杖。我的腦海中立刻就蹦出了一個名字。
“你就是徐子陵?” 老婦人以尖細陰柔的聲音喝問道。
“晚輩參見尤前輩。”我行禮道。這副樣子的老太婆除了尤楚紅還會是誰,只是我怎麼也想不到到她一早就找上門了。而衆女在這時候也跑了出來,見到尤楚紅都是呆了呆,本來她們還以爲是有什麼人來找麻煩,想不到卻是一個老太太。
“哼!你已經有這樣多的妻子,還招惹鳳兒,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 尤楚紅冷酷的目光本來正默默地審視着我,見到衆女出來,厲喝道。
“我是真心喜歡鳳兒,所以才希望能和她在一起,還請前輩成全。”我硬着頭皮說道,我當然不是害怕尤楚紅,不要說她有哮喘病,就是她身體健康,再多幾個也不是我的對手。但糟糕的是我又不能打傷她。
“你的喜歡還真不值錢。” 尤楚紅的話剛說完,整個人已經向我衝來,碧玉杖同時敲下。
“靠!怎麼說打就打啊!”我閃身躲開後,心中暗罵道。
我和尤楚紅就在花園中兔起鵲落的閃動交鋒着,迅速得令人眼花瞭亂,不過嚴格來說應該是尤楚紅在追着我後面打。而衆女竟然都是在一旁一幅看好戲的樣子,君嬙和小鶴兒還興奮的叫喊着‘好’,讓我‘咬牙切齒’的想着,“等一會兒我就讓你們這夥女人知道什麼叫‘後悔’。”
“前輩你聽我解釋嘛!不如大家坐下喝杯茶,吃吃點心,這不是更好嗎?”我一邊逃着,一邊喊道。但尤楚紅卻當我的話是耳邊風,還是一句話不說的追着我打。
又過了一段時間,尤楚紅突然閃身退到院門處,還不住急劇喘氣起來。接着人影一閃,獨孤鳳從院門外閃到她身旁,探手爲她**着背心。
“都是你不好,若累得姥姥病發,我可不放過你。” 獨孤鳳杏目圓瞪,氣鼓鼓的對我說道。其實我也早知道獨孤鳳在院子外邊,所以纔會一直沒有還手,但看見眼前的情景,怎麼好像有這樣熟悉的感覺?
“鳳兒你不是冤枉我嗎?我可一直沒有還手啊!”我冤枉的辯駁道
“怪你,就怪你!” 獨孤鳳刁蠻的跺腳道。讓我更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