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信你,不然她怎麼會誰也不找,一來就只找你。” 那想到我的話一說完,衆女就都用懷疑的目光望向我,這不是明擺着不信任我嘛?不過只要細心留意,就能發現到她們眼神中還帶着一絲戲弄的笑意。
“這我怎麼知道,或者就像她所說,知道只有我有能力保護她。又或許她是真的情不自禁的被我吸引住。”衆女的小動作怎麼能瞞得了我,我一副很認真的樣子沉思了一會兒後,一本正經的答道。
“你就不能這樣自大嗎?你有什麼值得她見過你幾次就喜歡上你。” 說到察言觀色,衆女那是我的對手,馬上就嗤之以鼻的嬌嗔道。
“呵呵!這問題要問你們自己不是更好嗎?”我大樂道。
“可惡,原來你又在兜圈子戲弄我們。” 秀珣首先醒悟過來,‘惡狠狠’的嗔道。
“這不就是你們喜歡我的其中一個原因嗎?因爲我能讓你們接觸到以前從未夢想過的東西,就是不在意你們的身份陪你們開玩笑。如果你們嫁給其他人,肯定就全無趣味了。”我得意洋洋的說道。
“這算其中一個原因吧!不過這事以後再說,我們還是談回淑妮的問題,你對她的態度爲什麼會那樣奇怪呢?”鳳兒又將我好不容易扯遠的話題拉了回來,讓我心中苦笑,卻毫無辦法。
“有什麼奇怪的?”我裝傻的反問道。
“因爲我們確實感覺到你說的話是真的,如果是正常的情況,你對董淑妮這種程度的美女應該是無論如何也要得到手的,還有榮嬌嬌,你對她們都是顯得那樣決絕,這是爲了什麼原因呢?” 君婥果然不愧是跟得我最早的其中一人,提出來的問題一矢中的。也讓我頭痛不已,總不能因爲說我討厭榮嬌嬌是因爲我清楚她是什麼貨色,而連帶和她齊名的董淑妮也沒有任何好感吧?
“人和人之間的關係是很奇妙的,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比如我對你們都是一見鍾情。”我先是露出一副真誠的表情說道,惹得衆女都是笑得喘不過氣來,接着攤開了雙手,“但對董淑妮卻沒有那種感覺,這理由足夠了嗎?”
“你不要嘴上說一套,實際上又是另一套,本來你還不是說懷疑蓮柔,出去一趟就什麼都改變了,就算你現在對董淑妮沒意思,難保以後沒有。” 紅拂笑聲不止的說道。只從她的態度來看就大概猜到就算我真的收了董淑妮,她也不會有什麼意見,這和以前可是判若兩人,難道這是因爲習慣成自然、已經對我花心習以爲常的關係?
“是啊!”身爲當事人的蓮柔竟然也惟恐天下不亂的同意道。看來是忘記了自己曾經對我說過會乖乖聽話的事了,嘿嘿!等我找機會肯定要她記起來。
“那你們趕她走吧!”我聳了聳肩,一臉不在乎的說道。
“去,就算沒有鳳妹這層關係,我們也不會將一個彷徨無助的女子趕走,你以爲我們是什麼人!” 身爲牧場真正的主人,秀珣沒好氣的說道。
我笑了笑沒有再說話,衆女的性格都是口硬心軟,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她們的答覆如此纔會那樣說,不然雖然說我是對董淑妮沒有野心,但還不會沒人性到要趕她走的地步。
“我們現在覺得被你捉住弱點了,次次都是這樣,被你逗幾句就放過你。董淑妮不算,那玲瓏呢?” 君瑜竟然也加入了逼供隊伍,讓我苦笑不已。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衆女不知道從誰起,都是直接叫玲瓏嬌的姓,還說這更加好聽,叫着叫着就所有人都這樣叫了。
“這個……,我好像也沒有特意接近過她吧?”我言不由衷的辯解道。
“玲瓏整天陪着淑妮,你當然沒有機會,但只看你對她們不同的態度就知道你的心思。而且蓮柔可告訴過我們,你可是對玲瓏親口說過自己對她心懷叵測的。” 連一向溫柔體貼的貞貞也插嘴道,讓我只覺得哭笑不得。
“蓮柔你竟然敢出賣我!你想要什麼懲罰。”我裝作大怒道,只不過明顯對蓮柔一點作用也沒有。
“你不要趁機岔開話題。”衆女可沒有那樣容易中計,一起嗔道。
“唉……,怎麼說呢!”見到避無可避,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其實我還在矛盾着,因爲我確實也對玲瓏手上的《光明經》有興趣,如果現在就這樣追求她,有很大可能會讓她有所誤會,這是我最老實的話,你們滿意了嗎?”
“算你老實啦!真要說起來我們也拿你沒有辦法,你自己好自爲之吧!”我原來還想衆女肯定又會大發脾氣,那想到輕易就放過了我,讓我大失預算。這本來應該是很高興的事纔對,但不知爲何我心中竟然有點失落,難道我竟然習慣每當這時候就出盡花樣逗她們高興的樂趣?
在牧場中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差點讓我連外邊幾個我本來很想得到手的美女也忘記了,但因爲一個消息,又將我重新拉進了外面的鬥爭中去。
在某一天,我們終於收到關於席應的消息,而且還是從兩個方面收到的,先是青璇和魯師通信的信鴿先傳來青璇的消息,接着我們的情報網才收到信息。聯繫到大明尊教的提早顯形,我不禁心中暗罵,“靠!究竟搞什麼啊!怎麼突然之間這樣熱鬧,好像所有事情都同時發生了一樣。”
情報的內容和我所知的差不多,席應因爲練成了本門至高心法,再不把任何人放在眼內。所以從西域重新回到中原,因爲和大石寺主持大德聖僧的舊怨而提出挑戰,但大德卻已經死去,於是將怨恨發泄在他不懂武功的徒子徒孫身上,還公然宣佈要毀寺,而且邊不負也和他一同出現。
只有我知道席應的真正目的是爲了把宋缺誘去,再和陰癸派的元老高手聯手一起暗算宋缺,以圖將宋缺殺死後,林士宏能趁機打敗宋閥擴展勢力。而想起死去的大德,我心中更是一陣唏噓,不久前我去大石寺通過那些羅漢像學習佛家的印法時,大德還活得好好的,沒有半點將死的跡象,還真是人死如燈滅。
在聽見邊不負的名字時,琬晶的臉色馬上陰沉了下來,不問可知在想着什麼。
“你曾經說過,‘天君’席應在魔門八大高手中排名第四,僅次於‘陰後’祝玉妍、‘邪王’石之軒和‘魔帥’趙德言。除此之外,你還有沒有知道些什麼關於他的事情,說給我們聽聽。” 君嬙興致盎然的好奇道。
“這問題你們問玉致更清楚。”我搖頭笑道。
“席應在當年曾經慘敗於我爹手下,更被我爹追殺千里、差點丟命,最後逃往域外,這次回來看來是以爲自己已經有足夠實力報仇,所以纔會這樣放肆,因爲他現在的行爲可以說是等於向我爹挑戰。”見到自己的一衆姐妹都將好奇的目光聚焦在自己的身上,玉致好整以暇的娓娓說道,其中更帶着幾分因爲宋缺而來的自傲,接着又將話題丟向我,“你的石美人終於找你了,你很高興吧!”
除了我之外,再沒有任何人發覺到琬晶臉色的變化,所有衆女說話的語氣還是像如常的隨意,沒有半分的區束。她們雖然都知道了東溟夫人就是上代陰癸派的傳人,更是祝玉妍的女兒,但卻不知道邊不負可是琬晶的父親,更是琬晶恨之入骨的人。
不過說起來,其中的原因連我也不清楚是爲什麼,雖然我是很好奇,但爲了避免讓琬晶不高興,我只好聰明的選擇不問。
“你不要說你們不想天天能聽見青璇的蕭藝。” 我笑了笑答道。關於邊不負的事情因爲涉及到琬晶的私隱,還是我單獨和她在一起的時候談比較好,所以我臉上還是表情如常、沒有一點變化。
“你還真無賴,竟然將責任推到我們身上。”衆女邊笑邊罵道。
“說正經的,岳父大人收到消息後不知道會有怎樣的反應,我最怕我還沒有到達成都,他老人家已經將席應用天刀砍死,那我就不知道怎麼向青璇交代了。”我一邊偷偷觀察着琬晶,一邊笑着向玉致說道。
同時我心中也轉動着另一個念頭,就是陰癸派看來是焦急了,現在大明尊教掌握着洛陽,而慈航靜齋支持的又是形勢最好的李閥,但她們的最大希望林士宏卻是被宋閥和蕭銑聯手壓得一動不能一動。雖然她們現在手上有襄陽和冠軍兩個軍事重鎮,但因爲這兩個地方都處於各個勢力中間,用來做奇兵還行,如果要來爭霸的話就只能是笑話。
“說這麼多話有什麼意義,你也不用試探我們,最後你還不是一樣要去。” 秀珣嬌媚的橫了我一眼道。
“當然去,岳父大人就算去也肯定是悠閒的乘船去,而我如果用兩條腿拼一下命,保守估計四天到五天應該就能趕到,那應該能趕在他之前對付席應,就怕我搶了他的獵物,要教訓我就糟糕了。”我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道。
在這時候,我心中無由來的打了一個突疙,因爲突然想到的另一件事引起了我的疑慮,就是成都再怎麼說也是解暉的地盤,現在卻給席應橫行霸道、耀武揚威,解暉究竟在打什麼主意,還是說他根本就瞭解整件事情,所以也想趁機殺掉宋缺呢?
這並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因爲最後就是他背叛宋缺,雖然說有表面上有梵清惠的原因,但事實上解暉就真的沒有其它圖謀?難道他就沒有半點脫離宋缺控制的意思?但我卻不敢隨便將這想法說出來,因爲玉致的大姐宋玉華還在獨尊堡,我可不想讓她擔心。
“累死你活該。” 君嬙和小鶴兒一副小女孩姿態的嘟起小嘴,齊向我做着鬼臉說道。
“琬晶,你是否有心事。” 琬晶的不妥終於還是被細心的君婥發現,關心的問道。
“沒有,我沒有事。” 琬晶強顏一笑,但誰都能看出她的言不由衷。
“琬晶,我們出去花園走走吧!”我嘆了一口氣,站起身子道。
“那不如我們先離開。”衆女互相望了一眼,也跟着我站起了身子。
“不,你們留下來吧!我本來就不應該隱瞞你們,但因爲涉及到我母親……。” 琬晶猶豫不決的說道。
“琬晶,你不用說了。”見到琬晶矛盾的表情,我憐惜的說道。
“不,給我說吧!” 琬晶輕輕嘆氣道。
衆女知道一定有她們不清楚的秘密將要說出,都是屏息靜氣的不發一言。而當她們聽完琬晶和邊不負的關係後,雖然還是不明白她爲什麼會恨不得自己的父親死去,但已經都是一臉的不能置信,不過都體貼的沒有問出自己心中的疑問。
“此人一天不死,我和娘都不會安心。” 琬晶狠狠的說道,但馬上又轉爲無奈,“但如果這樣,你不是就要和陰癸派衝突了嗎?”
“爲了你,不要說和陰癸派對着幹,就算是和全天下作對也沒有所謂。所以如果我見到邊不負,我會殺了他的,但你真的狠得下這個心嗎?”我也嘆氣道,雖然我也看邊不負不爽,但說到底他也是琬晶的父親,如果我真的殺了他,難保琬晶會真的一點也不介意。
“就會逗我高興,那你那個婠美人怎麼辦。” 琬晶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嬌笑道。但只看她目光中露出的堅定,我就知道她要殺邊不負的決心是不會變的,只不過是不想親口再說出要殺死自己父親的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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