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宋師道出來,大門處的衛兵連忙施禮讓開。只見宋師道好像瘦了不少,但還好精神看起來不錯,但也由此可見他這半年來壓力之大,我沒有想過爭天下果然是明智之舉啊!
“子陵,真是你!”就在我感嘆着的時候,宋師道一個跨步,一把將我抱個結實。
“喂!喂!我們又不是很久沒見,需要這樣激動嗎?”我瞧了一眼那些目瞪口呆的衛兵,苦笑道。我可不想被人誤會我有不正常的癖好啊!
“呵呵!我確實是以爲再也不能見到你了。”宋師道一點也不知我在擔心什麼,放聲大笑起來,歡欣暢快至極點。
“那有這樣誇張,等平定天下後,如果你想的話,不是隨時可以去琉球探我和玉華、玉致嗎?”我感受到宋師道那份真摯的友情,心中一陣溫暖,也笑道。
“這也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呢!”宋師道笑容一斂,搖頭道。看來他對宋家是否能在短時間內統一中原並沒有多少信
“我就是清楚這點,所以來幫你能早點去琉球探我,不知你是否歡迎呢?”我笑吟吟道。
“什麼?你不是……。”一聽我這樣說,宋師道既驚且喜、又半信半疑,因爲我早說過不會再管中原的事,但一看我往左右瞧了瞧的舉動,連忙改口道:“我們進去再說。”
接着,宋師道親熱的拉着我就朝大門內的主府走去。不一會兒,我們就來到了總管府的大堂,而本來跟在宋師道身後負責保護的那些高手,早已被他在路上摒退了。
“你應該早已收到我和玉華、玉致傳回來的消息吧?”分別在椅子上坐下後,我也不說廢話,一開口就直奔主題道。以我和宋師道的關係,也沒有必要虛情假意一番。不然反而顯得嬌情了。
“前幾天就收到了,如果不是得到你們的提醒,我們也不知原來唐室攻陷洛陽背後還隱藏着如此驚人地秘密。”對於我說話的方式,宋師道一點也不以爲意,點了點頭嘆氣道。
“那你和岳父、智叔和魯叔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對於現在天下的形勢,你們又有什麼打算呢?”我老實不客氣的又問道。
“對前一件事,老實說。我們還沒有想到應付的方法。本來以現在天下的形勢來說,我們家可以選擇的策略不外乎是坐山觀虎鬥,或者與一家聯手對付另一家,但知道你認爲東突厥、甚至塞外地異族都有可能趁機南下入侵中原這個猜測後,爹更傾向於和劉黑闥結盟對付李家。可惜不清楚劉黑闥是否願意,因爲在目前來說,我們可比李家對他威脅更大。”顯然宋家高層早已爲我傳回來的消息商量過,因此宋師道想也不想就答道,話中不無憂慮。看來因爲宋家的實力現在是最大的,他反而擔心劉黑闥爲了求存會選擇和李家結盟對付他們,而不是和他們聯手對付李家。.,16.n.
“你的擔心確實有可能。單以戰略來說,劉黑闥確實會選擇李家、而不是你們結盟。但我對劉黑闥這個人也有所瞭解,如果讓他知道李家實際上內部早已爲魔門所把持,而且塞外異族將會入侵中原這件事,那他肯定會義無反顧選擇和你們聯手。”我淡然自如、成足在胸到。
“你剛纔說你是來幫助我們地,難道就是說這件事?你想幫我們說服劉黑闥站在我們一邊?”宋師道驚喜道。
“是,也不是!”我一臉神秘道,看見宋師道那愕然的樣子時。才微笑着接着道:“說服劉黑闥和你們聯手,只是我這次回來的其中要辦的一件事,真正要做的事可比這更重要,事關你們能否在東突厥南下前打敗李家、一統中原。”
“真地?你不是說笑吧?”雖然知道我在大事上不會隨便亂說話,但宋師道還是禁不住激動道。
“當然不是說笑。我像是這種人嗎?既然你不相信的話,那我可就不說了。”我哼了一聲道。
“我這不是隨口說說而已嗎?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快告訴我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們快速的打敗李家。”宋師道當然清楚我只是在演戲,但也陪着我裝模作樣道。就如我剛纔所想地那樣,這半年來來他身爲宋家的繼承人,身上肩負的壓力很大,雖然他已經成了親,但有些事情還是隻能一個人去承擔,現在見到我才能無區無束的說一下笑。
“不說就是不說,岳父現在在那裡,這件事還是要問過他才能決定是否真的能實行。”我得意洋洋的笑道,一副宋師道求我才告訴他的樣子。
“怕了你了,爹現在在襄陽,如果乘快船去的話,大概兩、三天地時間就能見到他。”宋師道雖然好奇,但卻沒有追問下去,一副誓不再向我低頭的模樣,讓我心中暗笑,等着看他能忍受得了多久才忍不住向我發問。
而當我聽見宋缺現在正在襄陽時,我就猜到宋缺有從李家手上奪去洛陽的打算,但洛陽可是天下三大堅城之一,即使宋缺再厲害,在正常情況下要將其攻下也肯定需要花費不少的時間,更何況現在李家那邊有石之軒和伏難陀這兩個絕對不會比他差多少的頂級人馬在暗中出謀劃策,我對結果還真不是太樂觀。
“我要馬上去見岳父。”想到這點,我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道。
“我將手頭上地事交代一下,和你一起去吧!”見我神情突然沉重起來,宋師道還以爲我是想到什麼不利宋缺的事,連忙道。
“這還用說嗎?即使你有事,你也一定要去,因爲這可是你立威天下地大好機會。”我收起嚴肅的表情,嘿嘿笑道。
宋師道的名聲一直是來自於政務,但對於軍事卻並不出色,不要說比起掛掉的李世民差之甚遠,就是比起劉黑闥和宋金剛這兩人也是差了不少。這也是他最大的缺點,因此宋家的軍事行動歷來都是由宋缺、宋智、還有宋魯三人執行地,這很容易造成他在宋家和歸降過來的杜伏威等人心中威信不足,但如果我心中的計劃能成功,那宋師道將可以一舉扭轉這個情況。
“我看你現在的表情,怎麼覺得你好像是想害我多過想幫我?”那想到我一番好心卻讓宋師道當成是狗肺,滿臉懷疑的說道。
“豈有此理。居然敢懷疑我,難道我會害你嗎?”我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來道。
“難說……。”宋師道點了點頭,但一碰上我殺人的目光,連忙知機不再說下去。
“不和你說了,你慢慢準備。我難得回來楊州一次,正好趁機重遊故地。”我雙眼往上翻了翻,沒好氣道“那我和你一起去。”宋師道提議道。
“別……,你還是快將手上的事處理好,我明白再來找你。”不等宋師道再有機會說話。我已經一個閃身消失得無影無蹤,開什麼國際玩笑,我已經想好注意帶娜婭好好地遊覽了一下我這個從小長大的地方。過一下二人世界,又怎麼容許宋師道這個大燈炮在身邊礙眼。
回到船上和娜婭回合後,我們就下船開始遊覽楊州這個繁華的名城,由早上逛到夜晚,娜婭也不見疲倦,可見女人在逛街這一項的天份上,無論是在那個時代、那一種族,都是一模一樣的。
當夜幕降臨時。城內華燈初放,大南門街五光十色,交相輝映,日市結束、夜市繼開,真有晝夜不絕之感。兼之有名地緞子街和其他坊巷與之交錯。酒樓歌榭分佈甚密,連綿的戰事似對之沒有半分影響。在燈燭輝煌的長街上。人流如潮、摩肩接踵,店鋪內則有各具特色的玩物商品羅列紛陳,令人目不暇給。
而沿街不但店鋪林立,與店鋪緊相呼應的是擺設攤檔地攤販,買賣貨物更是五花八門,應有盡有,由日用品、裝飾物,以至看相占卦、筆硯字畫,還有沿街叫賣的行販,他們推小車,又或挑擔頂盤,各施渾身解數,高聲吆嚷,招徠顧客,都想把小吃、玩藝剪紙花樣,五色花線等零食玩藝賣出去。那種熱鬧的情景,教人耳根難淨,眼花繚亂。
我帶着娜婭到了貞貞曾擺檔賣包子地市集,又是另一番情景,隨處可見人東一攤、西一檔的設場賣藝,說書的、裝神弄鬼的,耍傀儡、演武術,吸引了以千計來逛遊的觀衆,氣氛熾烈,充滿醉生夢死,於戰亂中及時行樂的味道。
“這裡就是你以前騙貞貞姐包子的地方嗎?”娜婭挽着我的手臂,對於周圍驚豔地目光熟視無睹,只是感興趣的聽我說着從模糊的記憶中搜索出來那份並不屬於我的回憶。
“什麼騙?說得這樣難聽。”我抗議道。
“嘻!難道不是嗎?”娜婭也不管就在通街大巷之上,笑得花枝招展起來。但不知爲何,她突然停止了笑聲,而且目光也凌厲的定在一個方向上。
“什麼事?”我驚訝道。以娜婭一直以來地冷靜,究竟是什麼事纔會讓她突然有這種反應。
“我見到楊虛彥了,我們快追。”娜婭拉着我就向着遠處一條橫巷快步奔去。
“什麼?”我更是驚訝,不過卻沒有懷疑娜婭的話,對於楊虛彥這個人,我其實到現在還沒有見過,只是曾經偷聽說過他和烈暇和榮嬌嬌談話而已,而娜婭對他卻是恨之如骨,絕對沒有可能認錯人,但楊虛彥這個影子刺客來揚州究竟有何目地呢?我當然不會認爲他是來遊覽參觀的。
不一會,我們從橫巷走出去後,終於看到了楊虛彥的身影,我們不敢大意,連忙收斂全身的氣息,無聲無息的跟了上去。本來以娜婭的性格,即使現在還是在大街之上,周圍更有許多路人,也一定要立刻追上去殺掉楊虛彥,但卻讓我勸止了,因爲我還想知道楊虛彥的目的。
不過楊虛彥確實不愧影子刺客之明,非常狡猾,若非跟蹤的不是我和娜婭、而是一般其他高手,縱使武功比得上他,也肯定會被他甩掉。
而因爲在煬帝把揚州發展成江都前,城區內的房屋大多自發形成,結果是佈局毫不規則,斜街彎道、蕪雜交錯,除了幾條主大街外,真是九曲十叄彎,歧路處處,成爲揚州的特色,也加添了我們跟蹤楊虛彥的難度。
在跟蹤的過程中,我也看出楊虛彥的功力比起初次所見時厲害了不少,大概在席應和趙德言之間,比跋鋒寒更是厲害,在年輕的一輩中,除了我之外,他也可以算得上是最強的一個了,可惜現在他遇上我,結果已經是可以預見。
迷茫的月色下,楊虛彥在橫街窄巷左穿右插,再次轉進一條橫街後,終於躍牆進入了一所外表看來平凡無奇的民居內。
我向娜婭打了一個眼色後,也小心翼翼的翻過後院牆,借夜色和園內樹木掩護,潛往宅子的後院,
宅院內雖然沒有半點燈火,但憑着我超人的靈覺,卻清楚有不少人分伏院內各處,佈下暗哨,宅內外全在嚴密的監視下。如果進來的不是我和娜婭這種超級高手,肯定會一進入就馬上被發現。
當我們移往屋後功聚雙耳時,剛好捕捉到屋內楊虛彥說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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