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被我迷得不辨東西了吧!”看見三女的表情,我馬上就恢復了原形。
“呸!你可不要讓秀寧見笑了。” 秀珣笑罵道。
“不,在大戰當前,子陵還能談笑自若,我很佩服纔對。”李秀寧倒反而爲我說起好話來。
“秀寧,你可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語騙了。” 秀珣臉上露出認真的表情。
“秀珣姐,你說那裡去了。” 李秀寧明顯言辭閃爍地說道。
“我現在就去集合人馬出發,玉真幫我帶路。”發現情況有點不妥,我忙差開話題道。接着還飛快的趁秀珣不注意,吻了她一下後,拉着玉真就跑出了帳外。
半天之後,我帶領着大軍,繞路來到四大寇埋伏設營的後方。和玉真兩人蹲伏在一塊巨巖後,透過密林邊沿的長草叢,遙觀着營地的動靜。
四大寇可能怎麼也想不到他們會被反埋伏,營中的守備力量並不強,連放哨的兵士都在打瞌睡,真的是天助我也。
“接下來我們怎麼做?”玉真輕聲問道。
“嘿嘿!等會他們準備去偷襲秀珣的時候,我們在他們出營出到一半時,就先用火攻,將他們的營帳全燒了,亂他們的軍心後,才正式發起進攻。”我冷笑道。
“看你高興的樣子,是不是因爲能在美人面前示威,所以特別興奮啊!”玉真突然問道。
“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我還用得着在你面前做秀嗎?老婆大人你想讚自己是美人也不要這樣說嘛。”我一時之間不明白玉真的話是什麼意思,順口答道。
“誰說是我了。” 玉真嬌嗔着掐了我一下,“我是說李秀寧。”
“不是吧!這又關李秀寧什麼事。”我無辜道。
“還說不是,李秀寧望着你的眼神,可瞞不過我。”玉真咬着我的耳朵,輕聲說道。
“我暈,這個時候還說這些東西,女人吃起醋來果然是不分時候的。”我心中暗汗,嘴上辯駁道:“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李秀寧可是李閥的公主,不要說根本就不會看得上我這個平民出生的人,更重要的是她還有婚約的。”
“這是你不清楚纔對,在這些高門大閥中,婚嫁都被嚴格限制,目的就是爲了讓家族獲取最大的利益。而李秀寧和柴紹就是這種情況,只要你顯示出比柴紹有更大的價值,而李秀寧又堅持要嫁你,你說結果會怎麼樣?” 玉真嘻笑着說道。
“老婆大人,先不說李秀寧不會喜歡我,就是我對她也談不上喜歡啊!”我沒有好氣的拍了玉真的玉股一下。
“難道我的夫君大人轉性了,還是說你根本就不是他,而是什麼人戴上面具假扮的?”玉真裝出一副驚恐的樣子,身體抖振着說道。
“你再這樣說,等消滅四大寇後,我就好好的對付你,讓你知道我是真還是假的。”我惡狠狠的說道。
“誰怕誰!”玉真千嬌百媚的瞟了我一眼,嬌笑道。
就在我想繼續說話的時候,一個賊兵騎馬跑進營內,一副情急之狀,接着敵營一陣**,像波紋般延往整個營地。看來他們是發現了秀珣的隊伍了。
“我們準備吧!”我臉容轉爲嚴肅,沉聲道。
“嗯!”玉真應了聲,回頭去吩咐手下的五千人預備好火箭。接着我也騎到了馬上,雙手各將一枝長矛握在了手上。
不多時,在營地中主帥營中,就走出了四個形相各異、年紀在三十至四十歲間的賊寇出來,對照一下原書的描述,不用說就是四大寇本人。
我深呼了一口氣,將真氣貫滿長矛,勁力暴發,蘊涵螺漩勁的長矛脫手而出,在天空中劃出一條優美的曲線,疾往四大寇投去。
長矛因爲自旋力道的推進而不帶起風聲異響,直到就快接近四大寇時,才被他們所驚覺,但已經遲了。只見一枝長矛連破去站得比較近的兩個人的護體真氣,貫背直入,將兩人串在了一起。而另一枝長矛雖然沒有殺掉人,卻將另一個賊寇的大腿貫穿,接着還深深的插進地上。至於最後一個看樣子應該是曹應龍的賊寇,因爲醒覺得最快,逃過了一劫。
看見這樣的情形,我身後的五千騎兵爆出震天叫好聲。
而我在這時候,也適時狂喝道:“進攻!”
得到我的命令,五千騎兵以每組千人的陣式,像五股龍捲風般往敵營殺去。還一邊衝下去,一邊射出火箭。
營帳中箭後紛紛着火焚燒,到我和玉真在最後殺入敵營時,他們已射出兩輪近萬支火箭,差不多所有的營地都火焰奔騰,濃煙沖天而起。
那些賊兵本來就想不到會被偷襲,更何況還能下命令的賊頭只剩下一個,根本就不能組織起有效的防禦。到看見所有的營帳都被燒燬後,更是進入像瘟疫蔓延傳播般的恐慌裡,登時亂成一團,潰不成軍。
而我這時手上也拿起了劍,逢兵斬兵,見將劈將,每出一劍,不用及身,劍氣便足使敵人受創倒地,無一倖免。這時整個營地與其說是戰場,不如說是我們單方面屠殺的屠場,情況混亂慘烈至極點。
“咚!咚!”一陣馬蹄聲響起,不用說,秀珣帶領的軍隊也終於趕到了。
一衆賊兵聽見聲音後,就如聽到喪鐘一般,更是慌亂。而本來還在竭力指揮着賊兵的那個最後的賊頭,可能也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挽狂瀾於既倒。一聲大喝,揮手帶領着身邊的親兵想衝出重圍,奔出營地逃命去。
但可惜的是,在戰場上面對着絕對優勢的兵力,武功的作用被減到最少的程度。任那個賊頭左衝右突,還是怎麼樣也不能突圍。
終於,賊頭手下的所有的手下都被殺光,而他也全身傷痕的被牧場的士兵圍在中間。
突然,包圍圈裂開了一個缺口,一男三女四騎悠然的出現在賊頭的面前。不用說,這四人當然就是我和已經匯合的秀珣、李秀寧,還有本來就在我身邊的玉真。
“你以爲你還能逃嗎?”我對着應該是曹應龍的賊頭冷笑道。
(戰爭場面我不知道怎麼寫,所以會寫得很爛,還請各位見諒。以後我也不會再寫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