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坤,不能吐啊,要是吐了,就白喝了,來喝口茶,去一下腥味。”趙老爺子遞過來一杯茶水。
何乾坤忍着噁心,趕緊接過茶水來,一口氣喝了下去。
可是嘴裡還是臊氣的難受。
“師父,好惡心啊。”何乾坤忍不住抱怨道。
“阿坤,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只要你練成了這個功夫,以後就是一個絕頂的武林高手了。”趙老爺子勸道。
“恩,我明白,師父,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爲,這個我很早就懂得的。”何乾坤忍不住拽了幾句文,平時他就會這幾句古文,經常拿出來顯擺。
“阿坤,你的古文功底不錯,正是如此,所以,你一定要忍住,好了,你現在已經喝了童子尿,現在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我們開始練功吧。”趙老爺子欣慰的說道。
“好的,師父。”
“恩,站到太陽底下來。”趙老爺子說道。
何乾坤看了看毒辣辣的太陽,皺着眉頭走到了太陽底下,頓時,就感到身上被曬的難受的要死。
“好了,我來教給你這個功夫的心法口訣,你按照口訣來開始運功練習,記住,一定要在太陽底下連續練四個小時才行,這四個小時過後,只要你不跟女人幹那事,其他的,想幹嘛都行。”趙老爺子站在樹下的陰影了說道。
“我知道了,師父,開始吧,我一定會堅持下來的。”何乾坤這一會,身上已經開始冒汗水了。
“恩,好,我來教給你心法口訣。”
外面,孟超和阿芬來到了不遠處的一條小溪邊。
孟超把手在那裡洗了又洗,幾乎都要洗脫皮了。
“超哥,你有潔癖啊,洗了又洗的,不怕把皮洗下來啊?”阿芬問道。
“哎呀,沒辦法啊,手上太髒了。”
“沒看出來啊。”阿芬看着孟超的手說道。
洗一會,孟超就放到鼻子邊聞聞,又再洗,再聞,看的阿芬一臉的疑惑。
終於,孟超不洗了,走到了坐在石頭上的阿芬身邊。
“超哥,你手上到底怎麼了,洗個沒完。”阿芬問道。
孟超說道:“別提了,媽的,何少和我找了兩瓶子童子尿,都是我拿着了,撒了我一手。”
“什麼?你拿的那兩個瓶子裡的都是尿水?你剛纔手上的都是尿?”阿芬問着,一把就把孟超的手給抓了出來。
“呵呵,不是都洗乾淨了嗎?”孟超笑道。
“洗乾淨了也不行,艾葉,噁心死了。”阿芬站了起來,直接走開了。
“我靠,不就是個婊子嗎?平時給了錢什麼事不做啊,現在裝他媽乾淨了。”孟超沒好氣的在後面罵道。
不過又拿起手來在鼻子上聞了聞,怎麼感覺還是有一股子尿*啊?
奶奶的,還得洗啊。
孟超又在小溪裡洗起了手來。
私立醫院內,停進來一輛路虎越野車,從車上下來了一個老頭子,打扮的人五人六的,正是青城派掌門人餘滄海。
此刻,餘滄海戴着一副墨鏡,從車上下來後就東張西望着,生怕在這裡會遇到葉凡。
雖然葉凡都不一定知道他長什麼樣子,但是餘滄海對葉凡,簡直都有心理障礙了。
自從和這個人對上了,自己門派裡的人,是一個一個的都被他給廢了。
連剛出關的師兄餘勁鬆,這麼厲害的武功,這麼高深的內力,出了山就被人給吸的差點成了人幹。
雖然這件事不是葉凡做的,但是也是因葉凡而起啊。
這個傢伙,簡直就是青城派的死對頭,掃把星啊。
而起,以自己內門弟子回來彙報的情況來看,自己根本就不是那小子的對手啊。
要是自己遇到,說不定也會被那小子給廢掉的。
自己堂堂青城派掌門人,要是被一個小保安給把武功廢了,那青城派以後就可以在江湖上直接消失了。
那得多丟人啊。
餘滄海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什麼可疑的人物,這才向住院部走去。
打聽好了文明的單身高級病房,餘滄海戴着墨鏡,來到了病房門前。
咚咚咚咚。
餘滄海敲了敲房門。
病房裡面,文宇摟着一個蜂腰*的女人,正在那裡刺激着文明。
而文明,則是看也不看文宇和那個女人,只是看着前面牆上的液晶電視。
“堂哥,你可真行啊,要不出家得了,現在練的這定力,都比得上南山寺的主持了。”文宇揶揄的陰笑道。
聽到房門響起,文宇說道:“喲呵,來看你的人還不少,這些人啊,我真是佩服他們,你都這個樣子了,還能來看你,看來堂哥你爲人還可以啊,可惜,恐怕是來過一次,下次就不來了,唉!”
打開房門,文宇就看到一個帶着墨鏡的老頭走了進來。
“請問這裡是文明文少的房間嗎?”餘滄海進來之後問道。
雖然文明去他們青城派裡僱傭過高手,但是當時餘滄海的架子可大的很,根本就沒出面,所以他根本就不認識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