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翔雲回到九門村的時候已是下午五點的樣子,他還在車上的時候就聯繫了李貴,讓他到家裡來等他,並讓他通知趙琦和趙翔昆。在趙翔雲回到家的時候,三人已經聯繫好三叔祖已經族長和幾個趙家老人來了,還有一些想跟着趙翔雲去深圳的九門村的趙姓人家也聽到風聲跟來,趙翔雲家的堂屋坐了一大羣人,院子裡也坐了很多,有的沒辦法坐上板凳,就更乾脆蹲在院子裡閒談,零零總總好幾十上百人。
院子裡的大夥兒見趙翔雲回來,都站起來打招呼,叫叔的叫小名的叫大名的彼此起伏。趙翔雲一一點頭打招呼,應酬一番進得門去。
趙翔雲和幾個老叔祖打了招呼,便詢問趙琦和趙翔昆準備的情況。趙琦拿出一張皺巴巴的小學生用的本子來遞給趙翔雲,上面是泥瓦工和木工以及雜工的報名名單。這是他們這幾天收到的報名統計表。趙翔雲大致看了一下,總共報名的有大約三百多人,主要以沒技術的雜工爲主,佔了將近一半。
趙翔雲看了報名名單後,從公事包裡拿出深圳簽訂的合同遞給族長過目。這是一項必要的手續,趙家族長曆來習慣於管理趙氏家族內大小事務,有時候他們連家務事都會插手過問。趙家人也習慣了他們的管理,趙翔雲要招工去深圳還真離不開族長的幫助,要是族長站出來呼喊一聲,勝過趙翔雲許多努力。
族長看到趙翔雲遞給他的合同一大疊,每頁都蓋有紅紅的深圳某集團的大紅公章。他是經過舊社會新社會幾個社會變動過來的人,尤其是在大集體的時候養成了信奉集權的些微奴性,紅頭文件對他來說就是聖旨。他拿着趙翔雲帶回來的這些蓋有某集團公章的合同時手不自覺的微微發抖,這讓他心底那一絲些微的不放心完全的消失。
族長拿着合同對幾個長老交談幾句後,走到檐廊上將合同揮了揮,大聲的對院子裡的衆人說道:“趙翔雲已經將深圳那邊工作簽訂的文書帶回來,這工作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實,大家就放心的跟着趙翔雲去深圳掙錢吧。我們都是一家人,大家齊心合力的將趙翔雲在深圳的工作做好,都掙了大錢回來。”
院子裡的人們聽到族長的話,都興奮起來,原本的一絲擔心大石落地,有的便急急忙忙的回家報信去了。
趙翔雲也跟出來,大聲的說道:“深圳的活兒比較多,單獨我簽下的這個工程就要幹一年多。在深圳工資也很高,幹一天的錢比在家鄉幹兩天還要多。但是深圳競爭更激烈,不努力的人是掙不到錢的!我相信趙家的男兒都是好樣的,絕對比那些外省人厲害!你們很多都沒有技術,去深圳後我要培訓你們的技術,掙更多的錢!我雲娃子是趙家人,只會帶着家鄉人奔好日子,你們就放心的跟我去深圳吧!”趙翔雲知道這些和他一起長大的人的特點,幾乎所有的趙家男兒都習武,注重血性。他的聲音洪亮高亢,極大的提起趙家男兒的血性。
人羣中有人問道:“雲娃子,在深圳幹一天有多少錢?”這是一個大家都比較關心的問題,農村人思想比較簡單直接,你要是給一個虛無飄渺的空口諾言,是沒人會相信的,他們往往注重實質化的具體數額,這樣他們就可以進行簡單衡量。
“在深圳有技術的技工每天至少是六十元,雜工是每天四十元,有很多工作是以幾件計算的多勞多得,高的每天超過一百元一天。現在內地的縣委書記的工資才每月八百元,你們去就算做雜工的工資都比縣委書記還高,但是一分付出纔有一分收穫,工作是比較辛苦的。我們都是農村人,再辛苦也沒有農忙的時候辛苦吧?我相信,只要你們好好幹,幹兩年回來修一棟房子是不成問題的!”趙翔雲高聲說道。
衆人聽到趙翔雲這樣說更加的激奮起來,當即有人高喊着要跟趙翔雲掙大錢去。
在大夥兒熱鬧的彼此鼓勁一陣後,趙翔雲又說道:“現在我簽訂回來的合同工程量比原來估計的還要大,人手也有所增加。我們都是一家人出去的,我打算我們自己開飯堂吃飯和做一些後勤工作,所以要招收一批女人去開飯堂做後勤,有勞動力強的女人也可以參加其他勞動,只要出力,掙的錢比男人少不了多少。”
在聽到趙翔雲說到這裡時,原本有部分捨不得家裡嬌妻的漢子也動心了,這部分打算回去給老婆作作思想工作,讓老婆也跟着去深圳。兩個人去深圳就意味着雙份的工資收入,這是一個不小的誘惑。更有些年長的家裡女兒已經成年的漢子打上了女兒的主意,女兒長大了都是要嫁人的,何不讓她在出嫁之前爲家裡再盡一份力,也爲自己掙一份嫁妝。
趙翔雲送走所有的人後,將從深圳帶回來的禮物給了媽媽,再說了會兒話才簡單的洗刷了一下進入自己的廂房。老母親知道兒子和媳婦晚上要辦夫妻之間的事情,匡哄着帶了嚷着要跟爸爸媽媽睡覺的虎子去自己房裡睡覺。
芬兒早早將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偎在牀上等待趙翔雲的到來。她自上次事件後再也不敢對趙翔雲耍小姐脾氣,賢惠得像小妾似的。不過她的身份似乎真的已經從妻子變成了小妾,至少在趙翔雲心中是這樣想的。
趙翔雲從包包裡拿出他在深圳買回來的女用自慰器放在牀上才鑽進被窩。趙翔雲先脫了自己的衣物,和芬兒親吻了一番就將女人的腦袋往自己的胯下引導。芬兒沒有也不敢拒絕,她在趙翔雲前次回來的時候已經和趙翔雲這樣玩過,她知道趙翔雲想要自己吹他的男根。趙翔雲享受了一陣後,從包裝盒裡拿出女用自慰器來放在女人的神秘處打開電源。芬兒沒有聽說過更沒有見過這玩意兒,她哪裡明白趙翔雲的意思,只是順從的讓趙翔雲那玩意兒放進自己早就因爲等待而溼潤了的深處。隨着那玩意兒噝噝的輕響,芬兒感覺到自己神秘花園裡異樣的顫動摩擦,一陣不可言狀的舒麻讓她兩腿不覺開始交纏起來,擡得老高老高的,兩手死死的抓住牀單,指關節因爲過度用力變得慘白。
趙翔雲欣賞着芬兒因爲器具引起的騷樣,手指在芬兒那水淋淋的地帶摳挖着幫助加大刺激。芬兒嚎叫起來,女人最原始的本性被激發,她甚至開始抓着氣自己的玉峰,用力的揉搓,粉紅的舌頭伸出來因爲極度焦渴而乾澀的嘴脣。芬兒掙扎着,被器具刺激得****噴涌而出,牀單上被濺溼了好大一片。
日本人發明的這玩意兒確實極爲厲害,趙翔雲被女人的騷媚刺激得血脈憤張,粗魯的拔出塞在芬兒密處的自慰器扔在一邊。芬兒在極樂中突然被襲擊,極度的空虛使她一把抓住趙翔雲,翻身騎在趙翔雲胯上馬大刀闊斧的起伏不停,胸前那對豪壯上下丟動,小嘴張成圓圓的O型,發出一種類似母獸般的嘶吼。
芬兒坐在趙翔雲胯上奮力起伏,香汗順着髮絲揮舞,一手按在趙翔雲的胸膛上,一手空出來不住的抓柔自己的。女人的挺動越來愉快了,完全失去了節奏,開始“老公、心肝、郎啊”的胡言亂語起來。
芬兒奮力的搖着嬌俏的小腦袋,柔順的頭髮早已散亂,緊閉着的雙眼不住的顫抖,胸上的豪壯波浪涌動。芬兒已經不能嘶吼了,極度的快樂使她只能本能的搖着頭,兩手緊緊的抓着趙翔雲支撐身體的手臂,嘴巴長得大大的,似乎想要嘶喊什麼,但沒有呻吟發出,鼻翼因爲急促的呼吸而扇動,帶着重重的呼吸聲,喉嚨因爲焦渴而做着吞嚥動作。
因爲昨夜連續的縱慾趙翔雲並沒有堅持太久,嘶吼着噴射男人的精華。芬兒已經近乎暈厥,她已經感覺不到趙翔雲已經完成,身體因無數次的極度已經處於痙攣狀態在不住的戰抖,私密處緊緊的包裹着男人那噴射過的物件如嬰兒吸奶一樣的收縮着抽吸着。
好半天兩人才回過神來,趙翔雲壓在芬兒身上挺動了一下問道:“舒服嗎?”
“嗯”芬兒還不願意睜開眼睛,眼珠子在眼眶裡轉動了一下輕聲說道。
“你越來越騷了!”趙翔雲因爲昨夜和曹燕玩通宵,有些縱慾過度提前滑精泄了,雖然在自慰器的幫助下並沒有丟醜,但心中還是有些許失落。他在以前可是不會低於四十分鐘的猛漢,今晚大約半個鐘的狂野讓他自尊心受到小小的打擊。
“哪裡,是你越來越猛了。”芬兒適度的誇讚了男人一句。她雖然已經數度達到了極樂之境,但是她知道那不知是何物的玩意兒功不可沒,做了多年的夫妻她是知道趙翔雲的勇猛的,今晚趙翔雲是有些快了。
“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就用那個吧,女人也有需要。”趙翔雲覺得有些心虛。他在深圳可以夜夜享樂,但他可不願意自己老婆也這樣,男人的領地是不容侵犯的。可是老把女人給涼在家裡也不是辦法,女人也是人也有需要。趙翔雲在買自慰器的時候是想玩弄芬兒的,可能是芬兒曾經出軌過吧,趙翔雲這行爲是有些變態。當他看到芬兒在被自己玩弄的時候似乎非常的享受,他靈機一動覺得這玩意兒即可滿足女人的需要,又可以防止女人因得不到滿足而出軌。一個死物進入自己的私人領地總好過被別人男人覬覦好,對於這點他還算比較開通,雖然當初他買這個的時候並不是這樣想的。
女人在被詢問到這點是很忌諱的,女人天然的羞恥心讓她們逃避這樣的問題。芬兒有些反感趙翔雲這近乎無理的要求,她感到自尊心受到了玷污,但她知道趙翔雲是在防備自己出軌而想用這個來自我解決。芬兒因爲自上次事件後一直覺得對不起趙翔雲,所以她雖然覺得委屈但還是用沉默答應了趙翔雲。
“我的意思是”趙翔雲想要解釋什麼,但芬兒用吻堵住了他的嘴。芬兒的改變讓趙翔雲感到有些興慶自己上次的大度,但芬兒過度的遷就又讓他感到很不安。趙翔雲原本以爲自己在芬兒出軌後找到了自己花心的理由,但他知道就算芬兒不那麼做自己也經受不起深圳那幾個女孩的誘惑,他的自律能力還不夠,他的覺悟還沒那麼高尚。
“我會好好的守住虎子過日子的,你就放心的在外面掙錢吧。你要是想女人了,你就在外面找一個吧,不要憋壞了身子,男人比女人更需要。”芬兒放開趙翔雲的嘴,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說道。
芬兒在上次事件得到趙翔雲的原諒後,再也不敢生出什麼想法。年輕的她在夜晚的時候也會想,有時候她也會將手指伸進那感到空虛的所在,連續幾次後她居然找到了使自己達到某種程度快感的敏感點。雖然自瀆的快感比不上男人的物事來的強烈,但內心愧疚的她也感到滿足,這未嘗不是一種替代的方法。趙翔雲說出讓她用自慰器的時候,她是感到女人的尊嚴在被踐踏而不是不需要這物件的幫助。要是趙翔雲只是留下它而不說出來,芬兒在心裡就更容易接受。有了它總好過兩條或者三條手指來的飽滿,不能不說科技的東西有時候確實是缺憾的完美填補。剛纔她已經體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