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翔雲和阿芸進入電梯後就迫不及待的擁在一起,女孩被男人如魔的雙手一陣亂摸,早已經意亂情迷,好在時間已晚,電梯一直往阿芸家的那一層開去,中途沒有停下來,要不然被人闖進來還不知道有多尷尬。
阿芸半倚在趙翔雲身上,任隨男人輕薄,嘴裡只發出哼哼呀呀的呻吟,媚眼如絲根本不能動作。電梯終於在阿芸的家那一層停下來,趙翔雲將阿芸的摟出電梯,取了阿芸小坤包力的鑰匙開門。趙翔雲一直不要阿芸和蔡婭楠配備的鑰匙,他是不想讓兩個女孩看到他腰上掛的不屬於自己家的鑰匙而產生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每次趙翔雲要像到她們家的時候必須要和兩人之一在一起才行。
今晚的兩人沒有像以往很多次的樣子那麼色急進門就開始,他們在電梯裡就開始了。
趙翔雲用後腳踢上門,將渾身癱軟的阿芸抱進臥室剝光後,再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身上的衣物退下。男人一邊啃着女孩身上微帶汗味的嬌軀,一邊往衛生間挪動。還沒等到達衛生間,女孩已經不能忍受這非人的折磨,她強烈的要求男人提前將事情辦了。趙翔雲早已脹滿,在女孩的軟聲邀請下,不顧禮儀的在衛生間門口就開始進行人道主義援助。
阿芸衛生間的門是防水防黴仿生門,比較輕薄。兩具激情中的軀體在門上磨蹭,可憐的門那裡承受得了,配合着男人的喘息和女孩的呻吟,發出可憐兮兮的嘎嘎聲和砰砰的撞擊聲,看來這門在今晚就要光榮的退役。
在女孩第三次發出滿足的叫號後,趙翔雲終於一泄如注完成了他榮譽的援助行動。兩人稍事休息,雙雙進入浴室洗浴。在洗浴過程中,趙翔雲差點又沒經受住考驗,最後拖着巨大的昂立小尾巴逃進臥室。
“你這次回去幾天啊?”阿芸洗好後一邊用浴巾擦拭頭髮一邊問道。
“快的話三五天就回來,慢的話要一週以上,但不會超出十天。”趙翔雲打開了阿芸臥室的電視機,一邊挑選頻道一邊回答道。
“要這麼久啊!好想和你一起回去喲。”阿芸停下了擦拭頭髮的動作,專注的看着趙翔雲說道,眼睛力滿是期盼。這女孩一直以來遵守最先開始的約定,沒有提出和趙翔雲一起回家的要求。但這並不代表她不想和趙翔雲回去,而是非常的想。但她知道,要是冒然的提出,有可能讓趙翔雲反感。今晚不知道是爲啥,她脫口而出提出了這個心中盼望了許久的要求。女孩或許是感覺到近段時間趙翔雲比較粘她吧,想當然的以爲在這樣的時機提出比較容易不被拒絕。
“這邊工程隨時有可能發生什麼事,所以回去的行程都是排得很滿的,我會盡快的回來陪你。”趙翔雲哪裡感帶阿芸回去啊,他被阿芸一提,心裡居然蹦出曹燕那香豔的來。
“哦!那你要儘快的回來。”阿芸明顯的情緒有些低落。女孩的心劃過一道傷痕,感覺到莫名的一陣自悲。阿芸已經二十歲多了,心中已經在開始渴望一種家的感覺,她似乎覺得老這樣和趙翔雲不明不白的下去,對自己不是很好。女人在很多時候還是很在乎名分的,她需要一個承諾。而趙翔雲似乎連一個虛名也不能給她,這是她感到最不自信的地方。
“我也不想離開你,但是要做事業就要有犧牲。兩地飛來飛去的也是很累。我想盡快的賺夠錢就不做了,到時候和你一起過神仙般的日子。”趙翔雲只能給阿芸開空頭支票,他還是第一次面臨阿芸的要求,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女孩才合適。男人不回家的接口做多的是事業,貌似這是唯一的女人不能反對的正當理由,假如有男人對女人說不回家是爲了事業了,那麼他八成是爲了和某個女人而不回家。好在我們的豬腳還不是以這個爲主要原因去成都,當然他認爲似乎這個理由比較好解釋他回去的原因,因爲趙翔雲在成都買了房子的事情他是不好告訴阿芸的。同樣被隱瞞的還有蔡婭楠,只是蔡婭楠不會爲了這些無聊的事去追究罷了,就像蔡婭楠一直沒有管趙翔雲在皇崗的工程一樣。她認爲男人做事不需要和女人解釋,因爲她幫不上什麼忙,說也用處不大,相反她更願意在後方默默的支持男人,讓男人沒有後顧之憂,就像她不管趙翔雲晚上不回來或者多晚回來一樣。
趙翔雲說着那雙魔爪又襲上了阿芸的月匈部,男人是想用這種方式來轉移話題。他不能再承受女孩的詢問,再說下去男人已經感覺到阿芸會逼出他的承諾來。既然不能給予承諾,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避免許下空頭承諾。
第二天上午阿芸沒有像以往一樣早早的去工地,她偎在男人的懷裡久久不願起牀,她就是想要和趙翔雲多呆一會兒。冥冥中似乎有一種預感告訴女孩,她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不會太多了。
當飛機在雙流機場降落的時候,曹燕已經在機場等候了。這個多情的女子請了兩天假,並且和自己男人撒了一個謊說是要到外地的同學家玩幾天。她想利用趙翔雲回來的這幾天盡情的放縱一番,這是一個空虛的女人,她意欲在情人這裡貪婪的索取那在自己男人那裡不能獲得的激情。女人的空虛是很可怕的,她們一樣需要暫時的滿足和安慰,如果家裡的那位不能給予,那麼她們的就會向外發展。有多少男人在渴望豔遇,就有多少女人在渴望外遇。
曹燕將趙翔雲帶到她訂好的酒店,進入房間後兩人便纏綿在一起,沒有一局多餘的語言,全憑在闡釋男女之間那近乎野性的原始。
良久,兩具在賓館強勁的空調下汗水淋漓的軀體停止下來,女人溫柔的摟住還壓在她身上的男體一邊撫摸,一邊嬌喘吁吁的問道:“舒服嗎?”
“嗯”趙翔雲將頭埋在曹燕芳香的秀髮披灑的頸項間,懶懶的說道。
“和你在一起就是帶勁,好想和你長久在一起喲。”曹燕有些意亂情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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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啊,怕你男人要殺了我。”趙翔雲在女人的耳垂上啃了一口說道。
“他要是有這膽就有出息了!哎!提起他就沒勁,不說這些了。你在深圳幹了幾次柳青?”曹燕戲謔的問道。女人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但男人和女人相對的時候,什麼高雅詩意都見鬼去吧,裸的你嗨詩意個P。再高雅的女人她能將男人射出的黏糊糊的東西看做玉液瓊漿?原本最原始不過的繁衍本能都已經被社會扭曲成醜惡不堪了,詩情畫意的描繪只是那些不舉的意天才纔會乾的事。你見過有書是女人寫的嗎?女人是最實用主義者,她只會對自己中意的人。
趙翔雲沒想到曹燕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當即愣在那裡好半天才回答道:“沒有,真的沒有。”
“解釋就是掩飾,你們肯定幹過!”曹燕有些嘲笑趙翔雲的怯語。她最看不起敢做不敢承認的男人,就像她看不起自己感想不敢幹的丈夫一樣。
“嗨!我們都那樣過了,幹了我還不敢說嗎我和柳青是真的沒幹過,沒時間也沒機會啊!”趙翔雲有些急了。